《代嫁之匪夫》第23章


“它怎动了……快停下……”李秀兰惊恐道,体内诡异的肿胀感让他不安。
许三碗低声笑笑,喜爱的亲亲李秀兰的脸颊,扶着李秀兰的双腿,突然加快速度。李秀兰仰头,口中只剩下吚吚呜呜的呻吟。身子被猛烈的撞击,体内又酸又痒,怪异的厉害。许三碗在他体内研磨,触到一处,李秀兰一个激灵。
许三碗找到地方,便集中去碾压那处,李秀兰瘫软一片,秀气直立立挺起,仿佛要小解般憋胀的厉害。他眼神迷离朦胧,身子竟不受控制似的去追寻折磨人的快意,逐渐迎合起许三碗的动作。
两人越来越契合,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许三碗翻过李秀兰的身子,从后面进去。李秀兰脸埋进被褥里,手乱晃,抓住帷帐,口中之声绵延不绝,流出的唾液浸湿了褥子。
许三碗大手钳住李秀兰精瘦的腰肢,大力顶撞,李秀兰体内就像火窑,舒服的紧。他一边低声唤着李秀兰的名字,一边动作。待几百下后,往后拉李秀兰的腰,泄在其中。
两人拥在一起,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可好些了?”李秀兰无力问,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些小鼻音。
“本是好些了……”许三碗道“只是如今又……”
“混账……”
两人颠鸾倒凤一下午,直到傍晚,许三碗才吩咐小厮准备热水洗浴。
李秀兰睁眼的力气也无,由着许三碗抱着擦了身子,待洗浴好,许三碗一看,怀中人竟不知何时睡过去。许三碗眼中难掩柔情,替李秀兰穿好衣衫,抱着他去床上。
“兰儿,谢谢你。”许三碗手抚上李秀兰的睡颜,轻声道。
门外传来脚步声,许三碗开门出去,脸色阴沉,刀一般寒凉的目光看向院中被绳索捆绑,跪在地上的两人。吴婆子哆嗦一下,眼珠飞转,盘算着该如何开口。许三碗却没给她辩解的机会,对喽啰道:“先关到柴房,明日再处置。”
“是。”喽啰领命,压着吴婆子和大丫离开。
张大天看着在自己床上安然处之的方颖,不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方大公子,阁下不是有一间客房可住么?”
方颖打个哈欠,含糊道:“时辰已晚,歇息吧。”
“回你自己屋去。”张大天说着要揪方颖起来,方颖闪身躲过,抓住张大天胳膊往床上带,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他。
“二当家莫闹。你知我晚上不抱着东西睡不安生,怎忍心赶我走呢?”方颖可怜巴巴道。
张大天竟挣不开方颖,心中一惊。这人并不似看起来那般,弱柳迎风,风吹就倒的瘦弱模样。
“我便当二当家同意了。”方颖见张大天沉默,趁此道。
看来今晚又是一夜无眠啊……张大天回想起之前与方颖同寝的经历,不禁感慨。
☆、第三十五章
“二当家,您起了么?大当家发话,让大家去大堂,商量吴婆子大丫的事情。”喽啰在门外道。
张大天匆匆穿好衣裳,睡意全无,除去精神稍显颓色,倒也看起来像模像样。再看身后跟着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方颖,喽啰心里打鼓,怎么方公子又与二当家睡一屋?不是备着客房么?
“傻愣着做什么?”张大天止住脚步,回头唤喽啰“还不跟上?”
喽啰赶忙跟上去,也没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到了大堂,人声鼎沸,一群人围成一个圆,上方许三碗与李秀兰并坐,下方跪着两个人,手膀被绳子缚在身后。两人皆低着头,年龄小的大丫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倒是吴婆子看上去镇静些,可额上淌的密汗依旧昭示着她内心的惴惴不安。
“大哥。”张大天打声招呼,许三碗示意他入座,方颖也跟着坐下。
“这事竟然发生在许家寨,是我始料不及的。跟着我多年的兄弟都知道,我许三碗平生最痛恨什么。”许三碗缓缓开口“幸得有惊无险,不过此番恶劣的行径,必须严惩不贷!”
“严惩不贷!”众人举手高喝。
李秀兰起身,向众人拱手,铿锵有力道“各位许家寨的弟兄,秀兰有一不情之请。”众人安静下来,李秀兰继续道“可否斗胆请求将此事交与我处置?”
“诸位有何意见?”李秀兰环视众人一周。
“大奶奶客气了!”一人道“您是大当家的夫人,是许家寨的大奶奶,寨中大小事自然有权决定,我们都没有意见,全凭大奶奶处置。”
李秀兰又看向许三碗,许三碗点头。
“我胞妹秀梅,虽有幸得活,却白白受了一场大罪。”李秀兰声音嘶哑,眼角隐有泪痕“今早我同三碗一起去探望她,身子虚弱的连起身与我俩问好也不能。”
李秀梅说完这番话,寨子中的众人皆是叹息。见过李秀梅的,都知道她的灼灼风姿,好像天仙下凡,贤淑大方,气质不凡。怎想无辜卷入一场纷争。
“该死!”一气性大的大汉目眦欲裂,忍不住拔刀指着吴婆子。吴婆子一个瑟缩,吓得跌倒在地上。因手膀被缚一时挣扎不起,在地上扭动,颇为狼狈。
“且慢。”李秀兰制止那位大汉,走到吴婆子与大丫面前,居高临下的问“其他的暂时放在一边不谈,我问你们,这在茶叶中掺杂断肠草的主意,是你们中谁拿的?”
吴婆子眼珠一转,哭着叫嚷道“都是老奴猪油蒙心,听了大丫的怂恿!老奴不知道原来这丫头心如此狠毒啊!竟然妄想害死大奶奶的胞妹!”吴婆子挪着膝盖,跪在李秀兰脚边“大奶奶明鉴,就是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吴婆子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大丫,破口道“都是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妄想攀上枝头成凤凰!说什么事成之后,保老奴与小儿阿牛吃香喝辣,荣华富贵!没想到……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竟然如此狠毒!”
大丫被吴婆子一番颠倒黑白的言语弄懵了,呐呐说不出话,一个劲儿摇头。
李秀兰冷冷看着吴婆子自说自话,开口道“婆子说下毒的主意是大丫出的?”
吴婆子点点头,大丫在一旁哭,她怎会信了这种人的胡话?如今她百张千张嘴也说道不清,也不知面临什么处置?
“大丫,你说说。”李秀兰看向大丫。
“奴……”大丫舌头打结,支支吾吾半天,干巴巴道“不是奴……不是奴!”
大丫突然大喊“都是吴婆子!吴婆子一个人!”
“大奶奶,奴的确喜欢大当家许久,却只是远远看着。后来大奶奶进门,奴更是不敢肖想。”大丫抽泣“前些日子,大奶奶与大当家不合,寨子都在传大当家要纳妾。恰好有人来找我说,让我拾掇拾掇,好准备嫁人。奴便以为大当家对奴也有心。本来不确定,吴婆子来找奴,说奴以后就是许家寨的二‘奶奶。奴信以为真,才……”
“才寻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除了碍眼的正室,是吧?”李秀兰逼问。
“不是的!”大丫慌忙道“奴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奴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可毒害秀梅小姐,的确不是奴做的!”
“你个死丫头片子!”吴婆子若不是手被绑着,恨不得过去撕烂大丫的嘴。
“够了!”李秀兰厉声喝道,两人皆是屏气。连许家寨寨众也被唬住了,还是第一次见李秀兰这般气势汹汹的模样。
“吴婆子,我听说负责采办纳置茶叶的二旺是婆子的远房表亲?”李秀兰问。
吴婆子心一惊,哆嗦答“算……算不上亲戚。”
“押上来。”李秀兰吩咐。人群让开一条道,一个瘦矮的中年男子被两个牛高马大的喽啰押上来。
“吴婶儿……”二旺朝吴婆子喊道。
“乱叫什么?谁是你婶儿?”吴婆子挤眉弄眼,李秀兰打断她“婆子倒是六亲不认。”
“婶子,认了吧……”二旺道“大当家待我们不薄,这是畜生干的事儿啊!”
吴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我无权决定任何人的生死,这是就交于官府处置吧。”李秀兰道。
这事就这么处理了,回屋里,李秀兰忐忑不安,犹豫几番,问道:“我是不是做的不妥?”
“怎么说?”许三碗问。
“马匪向官府告官,怎么看也像自投罗网。”李秀兰本想寻思个恰当的方式不想弄巧成拙。
“这倒没什么。许家寨每年都会向朝廷缴纳税银,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官府对我们,倒也还算亲切。”许三碗笑道。
李秀兰惊愣,半晌回过神“这算什么?官匪勾结?”
“这叫官匪一家亲。”许三碗道。不待李秀兰出言反驳,许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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