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思业目唷!?br />
“那若是当兵也可以免税,免一家的税,你还会当兵么?”
“呵你说免就免了傻了吧你?”
少年露着不屑的神色。
“若是有一日,可以呢?”
“好男儿自然是去当兵打仗了,谁不想立下战功?!”
“总有一日会的。”他轻拍了一下少年的肩,回到了我的身旁,轻声道:“我们回去。”
※※※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似在想着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我从着他与那少年的对话中,感觉到他一定在想和募兵有关的事。
宇文邕回宫后,急召了朝中大臣去议事殿议事。我等了他很久,直到三更天,他才回了寝宫。
“怎么还没睡?”他坐到我的身旁,抱揽纤腰,低声道:“在等我么?”
“我睡不着,担心你”在他的身前,我喃喃道。
“傻兰儿,干嘛担心我?我不是已经被你押回来了么?”
“我可没押你”
“好了,睡吧,是不是要为夫帮你脱”揽着腰的手放到了丝带上,我的耳根刚刚泛热,他的手,却在我的腰间挠起了痒。
“不要好痒啊不要”我挣扎在他的怀中。
“啊什么?是不是要啊”
他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切静止在他与我四眸相对之中,交融,相合。
“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生孩子?不,我和他的那个孩子,不——,是我,是我不小心,才把我们的孩子掉了。生孩子?不——是我,是我自己扼杀了那个生命
惶恐,心伤,久藏的秘密,难受的回忆,勾挑出我心中的失子之痛。泪,夺出密睫的紧锁,流溢而出。
“兰儿,你不舒服么?兰儿,你怎么了?我去传御医”
[江山天下并肩看,比翼连理鸳鸯羡:第二百七十三章 失去孩子,君之错]
“不”泪,继续涌出,失子之痛拉扯着心头。指,紧紧掐着腹上的衣衫,却依旧抵不过那已然失去的疼。
“兰儿,你怎么了?兰儿,你腹痛么?”他的手覆在我颤抖的柔荑上,递过丝丝关怀。
“宇文,对不起对不起”
“兰儿,你怎么了?说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有没有保住保住你的孩子”
喉中哽咽着难言的话语,心中再忆着深藏的痛楚,我迷蒙的眸中是他错愕的眼神。
“兰儿,你说什么?”
“静鸿阁那夜那夜,我有了你的孩子,可是,可是我没有保住”
阖上眼眸,我不知如何去面对身前的这个男人。是我,是我害死了我与他的孩子。
“兰儿”
他深深一唤,我只感着身子被他紧紧抱起,贴入怀中。
“兰儿,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的错,让你离开了长安,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我的声颤传在他的胸前。
“是不是很痛?”
他没有责怪,没有怨言,更没有提到那个已经没有的孩子。他只是问着我的痛,抚着我的背,轻声地问着我。
“好多好多血对不起是我都是我的错”
“不,不,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是我没有努力将你找回,是我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不在你的身旁,是我在你最痛的时候没有和你一起渡过。兰儿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宇文孩子”
“不要再想了,兰儿,对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所有一切都只是附加。”
“宇文”
“我答应你,只要环境不是那么差,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不让你再离开我,不让你再一个人受苦。”
“嗯”
“兰儿,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一点都不可以。”
“可是那个孩子”
“有你,就够了。我们不谈孩子了,好不好?兰儿,等我母后的事处理好后,我教你弹弹古琴,下下象棋,还有去长安街上过过普通百姓的生活。我们一起去买些东西,纸鸢,花灯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
“宇文”
“我们可以买了纸鸢,放纸鸢,到时候一定会飞得很高很高。”
他抱着我,低低地告诉着要和我做的事,一件又一件,一桩又一桩,三更换五更,寂静换鸟啼,他本应困乏,而却因为要安慰我,守到了天明,直到我不再落泪,不再挣扎,垂重的眼睑耷拉而下,意识渐渐消融在他的暖怀中。
※※※
四月末的时候,齐国派遣侍中吊唁太后,并参加了会葬,我因怕有人认出我,故而寻了个借口没有随着宇文邕一同出席会葬,他自是没有怪我。而当我问及齐国使臣时,他告诉我,其实他们凭吊是假,过来为高纬的宠妃冯小怜购置周朝华服美珠才是真。
“还是我的兰儿好养活,给她穿什么就是什么。”
御书房内,他边批着奏折,边玩味道。
“老说我。”
“我这是夸赞。过几日,母后的棺就要送到永固陵,我打算守孝三年。”
守孝三年?睫微落,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受。我知道他很孝顺,可是要守孝三年,那就是说他不能和我再在一起。三年,好长好长
[江山天下并肩看,比翼连理鸳鸯羡:第二百七十四章 罚臣跪在,书房外]
“三年。”我喃喃着这两字,而御案边的宇文邕却站起了身,轻抚了下垂披墨发的背。“就二十一日,难道你这也不允么?”
“二十一日?你不是说三年么?”
“七日为一年,三年,不就是二十一日?”他继续着在我耳旁的低语。
“我还以为”
“三年?真若是三年,那我如何征伐他国,平定天下。母后的愿望,可不是让我荒去三年。”
原来在这古代中,所谓的帝王守孝,是以日来代替年,虽说守孝不是玩笑之事,但我听着原来是这么解释,心里便又暗暗一笑,至少,我不用等他三年。
四月去,五月至,芬芳的花香送着北周那曾经风华绝代的太后去往了永固陵,皇陵本是禁地,而封陵之仪则是由宇文邕主持,所有的朝中大臣除却宇文宗室成员外必须悉数退出。
他,带着我,进入了永固陵,永固陵虽不是很大,但四壁的石刻,让我感着帝王之气的依稀存在。他跪地在太后的棺前,重吟着自己对母亲恩情的感谢及着对宇文家族平定天下之志的誓言。
停留片刻后,他便带我离了陵内。第一次,我知道所谓的封陵机关是在永固陵的里面。而且是一个块极其不起眼的石头。他告诉我一般的皇陵只能开两次,关两次,以后便再也开不了了。我问他为何?他说过去皇后是殉葬皇帝的,所以只需开一次,关一次即可,现在的皇陵,若是皇帝先驾崩,那皇后则必须在并天后与其合葬。但是一旦皇后葬入,必须得永久封陵。封陵之后,陵内防止盗墓贼的机关才会开启。我忽而感叹起古人的聪明,一个陵的开与关居然还有这么多巧妙的设计。
※※※
回到长安后,他便开始了守孝的二十一日,当然朝政,他是绝对不会荒废的,只是在着装,饮食,还有夫妻之事上,他非常注意。而我为了他更好地完成守孝的事,暂时离开了他的寝宫,回了静鸿阁。长恭送我的刺猬在宫人们的悉心照料下,健康地活着,而那些兰花,自然在他的呵护下也从未垂下过枝叶,我躺在贵妃椅上,抬手望着衣袖间那只凤环,想起当时他看到我再次带上凤环时,故作不知却又满心欢喜的样子,我便偷笑了起来。
忽而,门外传来一个喘着气的太监声音:“小婵,文御助在静鸿阁么?”
“嗯,须公公,您找文御助么?奴婢进去向文御助通传一声。”
以往,宫人们都是想进便进,但自从我住在他寝宫后,宫人们忽而规矩了很多。我自是允了那个公公的进入。
“文御助,皇上在御书房大发雷霆,几位大臣们都被赶了出来,跪在地上,这都快半个多时辰了,皇上的火气还没有消呐。老奴请文御助过去劝劝皇上。”
“须公公,万一皇上冲我们文御助发火怎么办?”
小婵的话让那公公自是将着时才的期盼给吞了下去,焦急的脸上亦覆上了一层尴尬。
“小婵,皇上他不会冲我发火的。就是不知,他为何不悦?”
“哦,文御助,好像是说与募兵有关。”
募兵的事,他放了很多心思在上面,想必亦是有些想法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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