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我才不是总受》第39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都不爱我了QAQ都好久没看见你们冒泡了…接下来的十多天在下会保持日更直至完结,宝宝最近终于可以补补觉了,最近弄得我黑眼圈和眼袋都出来了,整天头昏脑涨的,养养精神准备新坑的脑洞好了…话说我想把吸血鬼那个坑的脑洞先放放,还是想写lovelive的同人啊…
☆、国丧(1)
太皇太后薨逝,并非一件令人意外的事。她年事已高,神智多年前便不太清醒,身体也时好时坏并不硬朗,礼部早就事先做过一些葬仪上的准备,一切又素有规程,所以丧礼事宜倒也安排得妥当,没有因为年前才换过礼部尚书而显得慌乱。
大丧音敲过之后,整个大梁便立即进入了国丧期。皇帝依梁礼缀朝守孝三十日,宗室随祭,诸臣三品以上入宫尽礼,全国禁乐宴三年。
同时,这一事件还带来了几个附加的后果。
首先,谢玉之案定为斩刑,但因国丧,不予处决,改判流徙至黔州,两个月后启程,谢氏宗族有爵者皆剥为庶人。
梁楚联姻之事也随之暂停,只交换婚约,三年后方能迎娶送嫁。大楚这次主动提出联姻,原本就是为了结好大梁,腾出手去平定缅夷,现在对方国丧,依礼制除自卫外,原本就不可主动对外兴兵,也算达到了目的,因此并无他言,准备吊唁后便回国。景宁公主一方面悲痛太祖母之丧,一方面婚期因此而推,又松了口气,一时间心中悲喜交加,五味杂陈,反而更哭得死去活来。
在山寺中隐居的莅阳长公主,闻报后也立即起程回京守孝。萧景睿与谢弼此时已皆无封爵,无伴灵的资格,但薨逝的那位老人多年来对每位晚辈都爱护有加,于情份上不来拜祭一下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尽管回来后身份尴尬,与以前相比境遇迥然,但两人还是陪同母亲一同返京,住在莅阳公主府。
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党争在大丧音的钟声中暂时停止了。三十天的守灵期,所有皇子都必须留于宫掖之内,不许回府,不许洗浴,困无床铺,食无荦腥,每日叩灵跪经,晨昏哭祭。养尊处优的太子和誉王哪里吃得了这份苦,开始还撑着,后来便渐渐撑不下去,只要梁帝一不在,脸上的悲容便多多少少减了些,手下人为了奉迎,也会做些违规的小动作来讨好主子。因为这孝礼也实在严苛,若不想点办法,只怕守灵期没到,人先死半条,所以还是自己的身子要紧。反正两个人是一起违规,谁也告不着谁的状,陪祭的大臣们更是没人敢说他俩的不是。他俩一开头,其他皇子们虽较为收敛些,但也不免随之效仿,反而是靖王军人体魄,纯孝肝胆,守灵时尽哀尽礼,一丝不苟,迥异于诸皇子。因为靖王的封位仅是郡王,所以他平时在隆重场合很少跟太子和誉王站在一起,此时大家连着三十天呆在同一个孝殿中,不同的表现看在陪祭的高阶大臣们眼里,那还真是良莠立见。
三十日的孝礼,梅长苏和林清是在自己房中尽的。晏大夫虽知这样对二人身体伤害极大,但若不让二人寄表哀思,只怕积郁在心,更加不好,所以也只能细心在旁调理。因林清和梅长只肯食白粥,黎纲和吉婶更是费尽了心思瞒着他在粥中加些滋补药材,还要小心不要被他察觉出来。好在梅长苏悲伤恍惚,倒是根本没有留意。林清由于自己医理便是十分精通,这粥在入口那一瞬间便是已经察觉,便是放下粥转而只喝白开水。知晓自家哥哥性格的她知道,若是让自家哥哥知道粥里又滋补药材,那自家哥哥必定是不愿喝的。自家哥哥的身体自己很清楚,不能让他再这么糟蹋下去了,故而不愿告诉自家哥哥这件事,只是说自己没有胃口,只喝水便是。
由于大人物们都被圈进了宫里,整个皇城日罢市、夜宵禁,各处更是戒备禁严,生怕在服丧期出点儿什么淫盗凶案,这三十日竟过得安静无比,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事件,黎纲与近期赶到京城的甄平主内,十三先生和宫羽主外,加上秦般若暗中帮忙,局面仍是控制得稳稳的,力图不让守孝的二人操一点儿心。
守灵期满,全仪出大殡,这位历经四朝,已近百岁,深得臣民子孙爱戴的高龄太后被送入卫陵,与先她而去四十多年的丈夫合葬。灵柩仪驾自宫城朱雀大道出,一路哀乐高奏,纸钱纷飞。与主道隔了一个街坊的苏宅内也可清楚地听到那高昂哀婉的乐音,林清与梅长苏跪于廊下行礼,梅长苏眼睛红红的,但却没有落泪。林清却由于是女生的缘故,终是没有忍住,低声啜泣起来。
出殡日后,皇帝复朝。但因为大家都被折腾得力尽神危,所以只是走了走过场,便散了回家见亲眷,好好洗个澡吃一顿睡一觉。
梅长苏与林清二人于守灵期满后,本就身体不好,又坚持至守灵期满。便是身体熬不住了不自觉的昏睡过去。昏睡了一下午后,二人入夜反而清醒,梅长苏来到林清房间,见林清拥被坐在床头,手中折着纸人。视线转处,瞥见案上一封白帖,是霓凰自云南由专使飞骑遥寄来的,昨日方到,上面只写了“保重身体”四个字,林清当时看了仍是伤心,便搁在一旁。
飞流看着林清折的纸人,十分感兴趣,拿起一张纸来便是想学。便坐在他的小凳上折起纸人来,大概因为纸人的头一直折不好,他不耐烦地发起脾气,丢在地上狠踩了两脚,大声道:“讨厌!”
林清看着这个呆萌的弟弟,微微招手,示意他拿张新纸过来坐在床边,然后慢慢地折折叠叠,折出一个漂亮的纸人来,有头有四肢,拉这只手,另一只还会跟着一起动,飞流十分欢喜,脸上扯了一个笑容出来,突然道:“骗我!”
这两个字实在没头没脑,不过一旁的梅长苏却听得懂,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蔺晨哥哥教你的折纸方法是对的,没有骗你,是飞流自己没有学会,不可以随便冤枉人!”
飞流委屈地看着手中的纸人,小声道:“不一样!”
“折纸人的方法,本来就有很多种啊。你清儿姐姐会的这种,是太奶奶教给我们的……小时候,她常常给我们折纸人、纸鹤什么的,可我当时还觉得不喜欢,总想要从她身边溜走,跑出去骑马……你清儿姐姐却是十分乖巧,一直在太奶奶身边学这些,陪着你太奶奶,给她讲些开心事……”听到这里,林清折纸的手不禁慢了下来,感觉自己的眼睛又是想要落泪了。
“小时候?”少年十分困惑,大概是想象不出苏哥哥也有小时候,嘴巴微微张着。
“是比我们飞流现在,还要小很多的时候……”
“哇?!”飞流惊叹。
“再拿张纸来,苏哥哥给你折个孔雀。”
飞流非常高兴,专门挑了一张他最喜欢的米黄色的纸来,眼睛眨也不眨,十分认真地看着梅长苏的每一个动作。
等孔雀尾巴渐渐成型的时候,飞流突然转了转头,叫道:“大叔!”
梅长苏一怔,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吩咐道:“飞流去接大叔进来。”
“孔雀!”
“等大叔走了,苏哥哥再继续给你折。”
☆、国丧(2)
由于心爱的折纸活动被粗暴打断,飞流对罪魁祸首蒙挚十分的不满,带他进来时那张俊秀的脸庞沉得象被墨染过一样,全身的寒气几乎可以下好几场冰雹,倒让蒙挚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个小家伙了。
“蒙大哥坐。”梅长苏将孔雀半成品交给飞流,让他到一边玩耍,林清欠了欠身,又坐起来了些,蒙挚赶紧阻止林清。
“蒙大哥劳累了一个月,好容易换班,宫城里只怕还忙乱,若是有空,怎么不回府休息?”林清率先开口问道。
“我不放心你们俩,”蒙挚在灯光下细细看着这两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只见两人均是越发清瘦,不由心中酸楚,劝道,“你们和太皇太后的感情虽然深厚,但她已享遐龄,怎么都算是喜丧,你们二人还是要保重自己身子要紧。”
梅长苏垂着眼,不言不语。林清则慢慢道:“你不用劝,道理我们都明白,只是忍不住……上次见太奶奶,她拉着我的手叫清儿,不管她是认出我来了,还是叫错人了。总之她心里一定是记挂着我们,才会喊出那个名字……我们一直盼她能够等我和哥哥回来,现在连这个念想也没有了……”梅长苏在旁边听着,不禁转过头去,努力忍住自己眼中的泪水。
“你们的这份孺慕之情,太皇太后英灵有知,早就感受到了。从小她就最疼你们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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