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污》第10章


门忽然开了,模糊的黑影逆光站在门口,“好久不见。上次的木马,舒♂服吗?”
他心里一紧,忍住退却的冲动,冷冷地望过去。
楼下爆发出一阵喝彩,紧接着一个圆滑的声音响起:“一到八号,挑选开始。”
迟翰变化后的声线更邪气魅惑:“下面那些玩具,有没有看上眼的?”
“玩具?”苏凛诧异地侧眸,呆住了。
方才活力无限的男女们停止了钢管舞,乖顺地跪趴在舞台上,脖子上还栓上了铁链。不时有衣饰奢侈的男人或女人,带着买宠物的眼光挑剔着走近他们,肆无忌惮地占着便宜,还有的直接扒掉内裤验货,场面分为淫_乱。
四周的客人们却都习以为常地谈笑着,不以为杵。
很快八个人就被分完了,迟翰笑容诡秘,专心等候着。
第九号是从升降台升起来的,低头跌坐着,看不清容颜,雪白的长裙散开,乌发如瀑,皓腕凝霜,气质糅合着温婉和圣洁,宛如天使降临。看上去与这个声色犬马欲望横流的场所格格不入,越是如此,越惹人关注。
苏凛大惊失色,瞳孔紧缩。
“你喜欢这个?我帮你买下来怎么样?”
忽略“买”字的刺耳,他神色焦灼,迫切地连连点头。台上的女子被女仆装的工作人员抬起下巴,绝色的面容引起一片抽气声。可惜眼睛是闭着的,缺少了几分灵动的神韵,但更勾起人们的浮想联翩。
“让我帮忙倒也容易。看到把杆上的衣服了吗?随便选一套穿上就行。”
但那些都是女装。苏凛张了张口,已经明白对方的意图。
“快一点哦,时间可是不等人的。”恶劣的男人用鞭子挑起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情_趣睡裙,“你穿这件肯定很好看。”
“九号……”
“你说‘随意’(选)。”苏凛手指发颤,咬咬牙迅速扯下身上的衣服,随手抓了件颜色最不鲜艳最不显眼的黑衣往身上套。
男人摸着下巴欣赏着这一幕。长裤失去纽扣拉链的束缚,滑下挺直的长腿,堆积在白净的脚踝边,好似一圈暧昧的锁链。保守的纯黑棉布内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和沉睡的小家伙。
“一套哟。”含笑地挑了件半透明蕾丝丁字裤递过去,“还有假发内裤和鞋子。——内衣嘛,就算了吧,看我对你多好。什么时候全穿完,我什么时候给你开门。”
苏凛匆匆换上衣服,僵化了一秒,在楼下甚嚣尘上的争执哄闹调笑声里,一狠心脱掉了内裤,弯腰穿上轻薄的粉底裤。
男人特意移动到了他正后方,视野更好。白净细嫩的两瓣屁股随着主人急切的动作颤动着,在小一号的丁字裤紧勒下,更显出惊人的诱惑力。
迟翰没能抵御这个诱惑,伸手揉了一把,如同上等的丝绸,柔滑至极,其润泽莹然,又似羊脂美玉,好像能吸附住你的手,让你舍不得放开。
等苏凛穿戴好后,迟翰惊叹出声。既不愿意让这样的他被别人看到,又想见到青年大庭广众女装的羞耻表情。
占有欲和恶趣味斗争中,开了门。
青年风一般奔下长长的楼梯,跳上舞台。
期间因为不熟悉高跟险些摔倒两次,裙子太短走光三次。男人幸灾乐祸地笑起来,跟着下了楼。
纯黑银链的皮质女式军靴将小腿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膝盖上空着至少二十厘米的象牙色肌肤,白花花得迷人眼。
绣着金边的玄色制服裙刚好包住臀部,随便一个大点的动作好像都会泄露裙底的神秘春光。
修身的军装一丝不苟地扣到脖子,袖长及腕,只露出特别好看的一双手。精美的银白腰带尽责地勒出纤细的腰身,气质禁欲端雅,不可亵渎。
然而及腰长发微乱,如雪容色因为奔跑泛起红晕,又给这位悚动四座的冰山美人增添了两分媚惑。
一时间好像众人的呼吸都静止了,忘了原本在做的事,呆愣地看着这高岭之花选走了九号,而且接过钥匙后还不符合规定地解开了项圈,“吧嗒”一声摔在台上。
抱人下台的时候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到。男人连忙一把接住,“我觉得把她交给别人带上去比较好,你现在自己都走不稳。”
一旁的兔耳女仆善解人意地走过来,欠身接过睡美人。苏凛不愿意放手,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远离自己。
然后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推开男人,双手按住过短的裙袂,小心地跟着兔女郎踏上楼梯。
咬着下唇,耳朵滚烫,羞赧得无地自容。裙里空空荡荡得很没安全感,蕾丝丁字裤深深嵌入股缝,分_身更被压挤得不舒服。
身形还是习惯性想站得笔直,初次尝试的高跟却难免有点不稳,紧身包臀的裙子几乎有种旗袍的感觉,完美的腰臀比呈现出惊人的曲线,每走一步牵动得腰臀肌肉左右扭摇,勾魂摄魄。
不愧是迟翰根据现实里得到的制服精心改良的,效果简直不能更赞。
相信我,每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看到恋人这种状态,都只会有一个想法。
掀裙子,干♂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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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身把人压倒在一米高的把杆上,勾住制服裙的下摆向上拉;苏凛急忙用手按住,下一秒双手就被鞭子反绑到后面;失去反抗能力。
“原来你这么喜欢裙子啊。”男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我就不脱下它了。”左手顺着裙间的空隙,轻而易举地窜进去作恶着他的分_身。
右手也没闲着,捏了颗酷似草莓的无线跳_蛋沾满牛奶样的润_滑液,放到紧闭的后_庭,轻轻震动的草莓滚动按压着臀尖和缝隙,引诱着小_穴给它开门。
苏凛只能攥紧了把杆,不知不觉向后软倒,腰身几乎弯下九十度,还是没避开男人掠夺的深吻。
“腰还真是软呢,看来高难度的体位也可以尝试。”
草莓强行打开小口挤进去,震动的频率加强,在本能收紧的肠道里一路滑下去,到达最深处。
麻麻的电流从脊柱窜到大脑,苏凛手脚发软,快要握不住把杆。
男人不急着享用他,愉悦地从真真假假的水果里挑个椭圆的大樱桃,渡到苏凛口中,带着酸酸甜甜的汁液席卷了他整个口腔,还有余力地给樱桃梗打了个结。
苏凛舌尖被吮得发麻,下_身也被塞入了仿樱桃的橡胶小道具。“别……”他眼神失去焦距,迷乱地喘息着,潜意识还顾念着什么,岌岌可危的神智一丝犹存。
迟翰自然知道他在顾虑什么——那右侧多出的皮椅上,典雅的美人侧着头睡颜安详,双臂交搭在腹部,似乎随时都醒来。
只要她在,苏凛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愿意在自己母亲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这般对待。——哪怕这只是梦,哪怕她没有醒。
越是如此,迟翰越觉得有意思。“樱桃好吃吗?再来个葡萄怎么样?”含着紫水晶般的果实欲渡,这一次苏凛成功地偏头躲了过去。
“不喜欢吃?”微笑,转而把水灵灵的葡萄塞进后_穴,“那就这样。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嘴吃好了。”
“?!你……”快被气哭的青年眼睛雾蒙蒙的,震惊委屈又羞耻。
“别夹得太紧,会碎掉的哟。”接着再口渡个圣女果,果然就顺利了。
苏凛无措地承受他漫长的亲吻,如同全身都泡在水里,既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舒服地想睡过去,又觉氧气不足呼吸困难,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在梦里遇到的这个男人和发生的一切,都给他一种矛盾的感觉。明明是该讨厌的,偏偏又隐隐的熟悉亲近,轻易地被对方掌控在手心,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更糟糕的是,甚至很难产生反抗的念头。
为什么会这样?连这种时候也……
迟翰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酸甜的吻,对上苏凛泫然欲泣的表情,小腹一紧,突然没了玩下去的耐性,一把扯开碍事的制服,直捣_黄龙。
“啊!”没有足够的前_戏和润_滑,自然是痛极了。
近在咫尺的男人依然看不清面目,下_身进攻地霸道狠戾,箍在他腰间的手却稳稳当当。
葡萄早就被插得汁水横流,两个小小的跳_蛋在里面欢快地跳动着,疏减着他的痛楚。
“痛就叫出来。”冷酷的野兽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不然我就只当不知道,就这样干死你。”
青年忍了又忍,终是眼角发红,落下泪来, “好痛……”
“那你想要怎么样?”声音放缓了些,“说出来,我才(也许)能满足你。”
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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