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老板》第19章


洛坤翻个身,深深地舒服的蜷进被子里,根本一句都听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鸟撑不住鸟……读者大人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伦家真的要睡觉鸟……
第24章 林致酒量乃是家传
二十二
林致父母是酿酒的,他父亲手艺极好,酿成的酒启封后整条街都飘香。那时候还是兴打散酒的,林致家总是人来人往,街坊邻里的酒客拿着容器来打酒,那时他家过的清贫,却幸福。
他父亲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和宽阔的肩膀,把林致和他母亲保护起来,支撑起这个清贫的家。林致小时候就发现他家从没有出去串过亲戚,他问他母亲,他母亲就把他抱到膝头,给他讲她和他父亲的故事。
他父母都是温和有礼的人,林致根本无法想象他们是私定终身,从家里私奔出来的。
他父亲非常勤劳、有担当,他母亲本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为家庭劳累的手上长了茧子。他父亲捧着她的手沉默自责,他母亲就笑着踮脚去吻他的嘴角。
他父亲酿酒,最擅长女儿红和竹叶青。他父亲一心想要个小公主,在女儿出生的那天酿一坛女儿红,深埋到地下,待女儿出嫁的那天挖出来宴请宾客,天不遂人愿,他母亲千辛万苦诞下的却是男孩儿,他母亲是有些失望的,对他父亲说:“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他父亲舍不得她再受苦,淡然一笑安慰她:“女儿红也可以给儿子酿,儿子也是要娶媳妇儿的啊。”
林致家老屋的院子里有一棵梅树,就在他出生的那个冬夜,他父亲冒着雪,挖开树下坚实的冻土,把新酿的女儿红搬进去。
那时梅花开得红艳似血,雪里带着冷香,他父亲抬头,一瓣红梅刚巧飘落,轻轻地落至那坛新酒的泥封上,他父亲笑了,回头对屋里隔着窗子看着他的妻子说:“阿璎,我们的孩子受到梅树的眷顾呢。它会保佑他健康平安!”
后来来打散酒的人越来越少,人们喝酒越来越注重它的品牌和价位,林致的父亲开始去工地上打一些零工,有天赶上五粮液周年庆,当街办了个大酒会,他父亲不贪杯,但十分爱酒,酒量也大,顺着酒香就去了,端起杯子一咂就知道是哪年的。
酒会上赛酒,他父亲还没尽兴,对手们就一个一个趴桌子下了。当天就签了五粮液的合同,做了顾问。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林致按部就班上着当地的学校,他父母对他没有大期望,只要他平安快乐,他一直自认是班上最幸福的人,直到他高三那年,他学习紧张,他父母没有带他两人去瑞士阿尔卑斯山旅游,突发雪崩,埋骨异乡。
林致很久很久都不能相信这个事实。恍恍惚惚考上了个末流三本,卖了房子带上父母的保险赔偿,去上大学。
临走那天,秋阳平煦和暖,他拎着行囊,站在大门口回头望,梅树漆黑干裂的枝干遥遥的与他沉默对望,他们一家人一起生活的往事在他脑海中闪过,最终他眼前空无一物。他一瞬间明白,从此以后他再无依靠,这世间这样宽广却再无一个给他停靠的港湾,这人生往后几十年……他真的就是一个人了。
只有梅树深埋着一个期望,默默地看着他走。
下雪了,林致想起他的梅树,从医院出来就回老家了。
林致隔两天就要回去看看老房子,房子早已易主,但物件还是老物件,梅树也活着。
他家的老房子在市区边缘,前两年才划入市区。跟庭水湾那边是两个极端,他老家这边都是外地住房户,穷的叮当响,入耳都是异地方言,人的面目也陌生的很。林致坐了两小时的公交,才到了村子边上。他裹紧外衣,沿着熟悉的路途,他回到“家”。他的梅树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还没开花,只是温情脉脉的看着他。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就去李亚诚家了。
他从小上着一个地方的学校,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同学都是一拨人。他同学都是当地人,住得近,李亚诚警校毕业又分回这片儿,住家里刚好照顾家里人。
林致咣咣当当敲李家的大铁门,开门的是李母。
李亚诚的母亲慈祥善良,他父亲很早就抛下他们母子跟异乡女子出走,他奶奶跟他妈俩人含辛茹苦拉扯他长大,他却去报了警校,把他奶奶气的直哭,但他看着什么都无所谓,其实是个非常倔强的人,收拾东西就去报到了。
后来他当了警察,跟他奶奶炫耀:“奶,我们局周围十里,饭馆子随便下,不要钱!”他奶奶笑着打他:“你个浑小子!”
林致家出事后,他来李家住过一段日子,这里就像他的第二个家。
李母给他做了他爱吃的酸菜排骨,他埋头啃的像个小猪。李奶奶眼不好了,双手握着林致的手,絮絮叨叨的问他过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
饭后,李母给他抱了床大厚被子,摆到李亚诚的双人床上。
“诚诚今天晚上回来的晚,雪大,路上都堵车,他得去指挥疏通。这浑小子,叫他别跟人领导过不去,他就是不听。”
林致蜷在被子里睡了,半夜被一阵寒气惊醒。李亚诚鼻头脸颊冻得通红,连打两个喷嚏,林致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恍惚听见李亚诚说:“你看你被子比我的厚这么大截!你干脆别走了在我家住下吧,我妈看你亲的……”
后面的就听不见了。
第二天林致走的时候带着李母织的毛衣手套毛袜子,拎着剩下的酸菜排骨,李亚诚早上早班去了,林致把钱包里所有的毛爷爷压到茶几的果盘底下,心里才好受一点。
林致去他老板家里拿了衣服,拎着保温桶里李妈妈做的排骨,去医院找他老板。
公交车在医院门口停下,他刚下车,就看见辆亮银色保时捷扎眼的停在路边。他何止是熟悉这辆车,他就是用这辆车学的开车!以为那个喜新厌旧的家伙早就把它抛弃了,没想到还能见到它!
林致第一个念头就是躲。他远远地绕开那辆车,把风衣的帽子拉起来,把保温杯挡到脸前,低头看着湿漉漉的路面行走。
或许他逃的匆忙,一头撞上了前面的行人。
“啊!对不……”林致抬头一看,半句话噎在喉咙里,撒腿就跑。
那人手臂一捞,十分轻易的把他捞腰拉回来,禁锢住他的挣扎,嗓音低低的带着惊讶,哭笑不得的:“我能吃了你吗,你跑什么跑?我问你,游明川是在这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大人们,以后文章会两到三天一更,因为人家实在是太忙了,要古诗考级,还要听计算机课神马的,两个月后还要考四级,实在是忙不过来……骚瑞……
第25章 宫灿的番外二

宫灿一直都是个非常率性的孩子气重的人,不愿意受拘束,叛逆心重,他跟连长不对眼,就事事都要跟他对着干。
他们从属于西北军区,那里昼夜温差大,中午日头毒的能把人晒脱一层皮,晚上滞留野外零下的温度能把人冻死,他们靠山,只有几个规定的山头是给排查扫荡过的,往远处走那山上狮子老虎野狼不老少,晚上老听见远处沧桑辽远的狼哞。
新兵连其实很无聊,大多时间在走队列,跑步,打靶,整理内务,学习军事知识,连长有了兴致就带他们去跑山。
宫灿挺待见跑山的,野外自由。
那天连长牵着他的御前侍卫大黄愁眉苦脸的蹲在大石头上,天空阴惨惨的,呼呼地刮着风,他本来挺高兴的在1078高地上藏了一顶贝雷帽,想看看哪个狗崽子能给他带下来,列队出了营地刚走到山脚,就变天了。
“算了算了,你们这群脓包上了山下不来老子还得背处分,列队回营!”连长烦躁的把烟头按熄在地上,大黄真是条好狗腿子,有样学样烦躁的呼噜了几声。
“全体都有!稍息,立正——”冷山和一众排长开始整队。
宫灿心里早憋了火,什么?感情我们一条命就值你一个处分?什么叫我们这群脓包上了山就下不来?过分了吧!
好歹在军队呆了俩月,宫灿一嗓子:“报告——”
连长一皱眉:“怎么他妈的又是你!”
“报告连长!我想上山!”
连长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他稚气执拗的脸,低低的笑了一声,脸一虎吼:“列兵宫灿!出列!”
宫灿一个正步跨出来,站的笔直。
连长从石头上跳下来,走到他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逗他:“你不服是吧。”
“报告连长!我不服!”宫灿大声回答,看起来……非常欠揍。
连长怒极反笑,恶狠狠的瞪着他:“把我的帽子拿下来,拿不下来,你他妈就给老子卷铺盖滚回家!”
“是!”宫灿心里骂着你个死阴阳人傻逼王八蛋驴下狗操的,脸上异常正经严肃,跑了。
大部队列队回营,阴霾的天空下,只有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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