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老板》第20章


“是!”宫灿心里骂着你个死阴阳人傻逼王八蛋驴下狗操的,脸上异常正经严肃,跑了。
大部队列队回营,阴霾的天空下,只有一个小小的绿色的身影执拗的往山里去了。
连长看起来心情非常好,看着宫灿的背影,笑眯眯的对旁边的冷山说:“丫不知道心里怎么骂我呢。”
冷山:“……”
连长唏嘘着轻声叹:“哎呀呀好兵要磨啊好兵是要磨的啊~~~”
冷山:“……”
宫灿进了山,还不到中午,天空阴云密布,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大风刮得杨树的树叶哗哗响,有如潮啸。宫灿抬头,高大的杨树密密实实的枝桠上黑绿铁青的树叶遮蔽了大半天空,根本无法辨别方向。他不敢浪费时间,掏出指北针,往山上跑步前进。
还没到目的地,瓢泼大雨就下来了。宫灿淋得透湿,在雨幕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山顶上时已经精疲力竭了。
1078高地的地界碑上扣着一顶栗色贝雷帽。
宫灿徒劳的抹了把满脸的雨水,把那顶帽子取下来。这顶栗色的贝雷帽看着十分精致,上面有中国和俄罗斯的国旗,帽子边沿用金线绣着连长的名字:吴良,后面是一串俄文。他认得这帽子。单兵作战能力的最高荣誉,俄罗斯中国友谊赛的战利品。
宫灿拿到帽子看清楚后,脱口而出:“我了个操!”
连长,原来你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拿上帽子后宫灿就打算下山了。这时天色已晚,加上大雨瓢泼,视线不足五米,他想了想,算了明天再下山吧。就近找了个树爬上去鸟一样靠着树干,准备就这么凑合一夜。
往树上一靠他就撑不住了,他已经生淋了几个小时的雨,山上的夜晚又冷,一路上急行军全靠一口气撑着,这口气一泄了,他就有种几近昏迷的疲惫感,几乎是立刻,就睡过去了。
他这边睡着大头觉,冷山那边急疯了一样。
连长不慌不忙的搂着他的御前侍卫看电视,冷山冰棍儿一样戳在旁边。
“你放心吧不就下点儿小雨,我知道他的能耐,没事儿。”连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声安慰他。
冷山:“我申请对他展开救援!”
连长:“不准。”
冷山不说话,继续散发低气压。
连长笑:“爱卿莫慌,明天他再回不来,我们再去找嘛~现在我去找他了,这小子耍赖说他自己能下山,我怎么办?”说的特别的有道理的样子。
冷山特别的不能理解,瞪他。
连长脸一虎:“你别给我闹脾气啊,平时我够给你面子了。”
冷山还是不能理解,一脸严肃不说话。
连长无奈,劝:“平时我带你们训练,多大的场面没见过?下点小雨看你担心的,你真把自己当他们老妈子啦……”
冷山敬了个礼扭头就走。
连长一愣,吼:“我操反了你了!”
他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兵,这个面目冷峻却满肚柔肠的善良的没边没沿的家伙,这个太有牺牲精神一心为别人着想的笨蛋,全连新兵蛋子的妈,无奈了,吼:“我操你等等我我开车带你去!”
冷山和连长加上其他几个排长,带着手电和大黄,在山里找了俩小时,才找到隐蔽在树干中,睡得昏天黑地的宫灿。
冷山爬上树,看见那小子鸟一样蹲在树干上,睡得无声无息,愣是没掉下去。脑袋上扣着那顶栗色贝雷帽。
冷山伸手去摘他的帽子,刚捏住帽檐,这小子就倏地抓住他的手腕,呓语:“这是我的!”
冷山哭笑不得,刚看到他时只想着“啊,没事就好!”现在看他睡得那个香,只有他自己傻子一样着急,面色更加冷峻,一巴掌拍他脸上:“醒醒!”
宫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哎?冷排?”好饿~~~
冷山不说话,他蹲在百年杨树宽大的枝干上,见他醒了扭身要下树。这时他身后的宫灿就无声无息的一头往树下栽去。冷山反应飞快,上身弹出去抱住宫灿的身子,双腿顺势勾住树枝,悬挂在树上。
宫灿很重,冷山瞬间额头上就爆出了青筋,双臂正好抱着宫灿的腋下,这小子睡得无知无觉一脸无辜。
冷山就苦逼了。树枝宽大,腿不好用力,别的生疼也不敢泄劲儿,倒悬着脑袋充血,感觉肠子都快从嘴里掉出来了,偏偏还挂着个一米八几的大活人,几乎被扯成两半儿……
“行了松手吧,我接着他!”连长无奈。
连长把宫灿接住了,冷山就再次苦逼了,从七八米高的地方吧唧摔下来,当时就厥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忙的要肝肠寸断了思密达……晚自习猛补2000字,无良连长洗白白了给您呈上啦~~~下次更要两天以后了,文很卡,番外还好,大家凑合一下吧,骚瑞啦~~
第26章 宫灿的番外三

宫灿很小的时候就是个色胚子。
他三四岁的时候他哥还上大学,他的未来嫂子来家里做客,他看见人家就蹒跚着挥舞着小肉手朝人家扑过去,他未来嫂子笑着把他抱起来,他一头埋进人家胸脯里,喃喃的叹:“啊~~”小手整个贴上去,捏,捏~
他嫂子二十出头的学生妹,一脸惊恐尴尬地炸毛了:“宫炽,他他他……还没断奶吗?!”
他哥把他撕下来,心里痛苦的:“爸妈你们生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他在幼儿园的时候就非常操蛋男女不忌,大班的时候他一边一个搂着班上最好看的小男孩儿和小女孩儿,跟他老妈说:“看!我大老婆和小老婆~”
他老妈痛苦的扭过脸去,心里默默的想要不是她亲自把他千辛万苦的生下来,她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崽儿……
一年级的时候他问他老爸:“爹地~什么是36D啊?”
他老爸正写毛笔字,手一抖一个歪歪斜斜的捺废了一整张宣纸,低头看着小儿子天真无邪的双眼,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对着外间看电视的大儿子吼:“宫炽你给我滚过来!”
宫灿耳朵贴在门上,听见他哥嚎:“哎呦爸啊我真的没有教他这个啊——”
初中的时候他异常耐心的花了一个月跟隔壁班的一个俊美的男孩儿交朋友做兄弟,一块儿吃饭的时候他瞅准时机一口亲到人家的软软的嘴唇上,香完了他开玩笑说:“啊呀徐磊我把你讨来当老婆吧!”
叫徐磊的漂亮男孩儿愣住了,机械的嚼了嚼嘴里还含着的饭,低头吐到盘子里,暴怒:“我操你妈的宫灿你恶心不恶心!!!”
宫灿被这孩子追着打了俩礼拜,上课打下课打上网吧打连他妈的把妹也打!宫灿暴躁了:“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子不就亲了你一口吗!不服你亲回来!”
那男孩儿搂住他脖子吧唧一口恶狠狠地亲上去,亲完了舔舔嘴唇,瞪住明显傻了的宫灿,他自己也心虚的很,强硬的梗着脖子吼:“下次我嘴里有米饭的时候亲我老子打断你的腿!”
宫灿绝不是为了一棵树可以放弃整片森林的人,和这男孩儿断断续续半年互相破了对方的处,还是分了。
分手那天宫灿整个人都轻松了心里“啦啦啦啦~”唱着歌儿,那男孩儿倒是也洒脱,低头叼着烟点燃,说:“宫灿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是是我是……”宫灿一叠声承认着,心里叨咕:只要你放了我啊啊啊老子半年没把妹啦……
那男孩儿嗤的笑了,仿佛能读他的心一般,说:“算了,没意思了。真他妈难看。”他摆摆手,“散了吧。”
宫灿心里“哦耶!老子就等你这句话!”,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我们还是好兄弟!”
他就为这句话猝不及防的掉了泪,抬头一拳挥上去:“滚你妈的!”
他一瞬间觉得自己荒唐,又不值,委屈,难看,然后深深的觉得自己也他妈是个傻逼。但是泪止也止不住,只有低头疾走,可笑的是心里还盼着那个人能追上来。
但是他没有。
于是第二天起,宫灿再也没见过他。这个狗东西心里乐开了花。
小小年纪的宫灿算是情场老手了,他从来没有跟谁认真过,没有为谁害羞为谁苦恼过,新鲜劲儿过了就头也不回的走,十足的狼心狗肺,更别说叫他为谁哭为谁担惊受怕了。但是连长一个耳光把他抽醒,他在夜色雨幕中看见冷山被七排长背起来就跑的时候,他的心突然揪成一团,一句话顾不上说就连滚带爬的跟上去。
幸亏山上落叶很厚,因为下雨落叶下面还有软乎的烂泥巴,冷山倒是没什么大事,在寝室躺了两天。
那两天宫灿就跟孝子一样,一下操打上饭,把自己那份饭里所有的鸡蛋和肉片都拣到冷山的饭盒里,就往排长寝室跑。有天连长溜大黄时,撞见宫灿把自己那份儿鸡腿用筷子戳成小条儿掺进冷山的菜里,饶有兴趣的凑上去问他:“你干什么呢?”
宫灿啪的立正站好敬一个礼:“报告连长,我在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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