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第37章


辛先生(含泪控诉):这个男人!跟我分手以后居然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更风骚更帅气!也不想想当初!是我教他穿衣服!是我教他梳头!是我教他说普通话!不然他今天还在穿他爷爷传给他的那一套的老头衫大裤衩!我还教他打麻将!我还教他撩妹!我居然还教他撩妹???!!!到底是谁包养谁??!!!(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滚耍赖)
童先生:老子信了你的邪!你拿国产乡村爱情剧学的东西敷衍我!!!你只是爱我的钱!!!垂涎我的肉体!!!宝宝心里苦!!!
辛先生:主持人!他有隐疾!他根本硬不起来!!!短小活烂!!!
童先生(冷笑连连):我有隐疾??!!是哪个第一次的时候突发癫痫(???)害我硬生生停下来??!!最后老子只能喝冰水!!!还喝得拉肚子蹲了一晚上厕所!!!
文律师:(房事不和。。。)世界上没什么是不能用睡一觉解决的,如果有,就睡两觉,来来来,大家冷静一下,有什么事躺下来好好睡一觉嘛。。。
辛先生(开始脱衣服):我癫痫??!!!叼你老母!!!老子今天就让你个乡巴佬知道菊花为什么那么灿烂!!!!
童先生(脱裤子):来啊来啊!!!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辛辛苦苦赚钱包养个歌星结果全打了水漂!!!!只有日哭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录制现场一片热火朝天挥汗如雨掌声雷动,文律师高高兴兴向导演邀功:师父!这次我干得不错吧!!!
谢谢来自B同学的脑洞分享!!!
“卖身?说得没错啊。”辛加握着手机,手心大片冰冷滑腻的汗液。
“你还在开玩笑?”Betty道,“这次来真的,公司董事会决定放你长假,无限期雪藏你们,参演的节目、mv还有发布的单曲全部停播。”
“对不起,Betty姐姐。”
Betty本欲发火,听到这样的话,像烧红的炭上浇了一盆水,呼哧一声,什么都灭了,“阿姐入行这么些年,从来没有……算了,都是上面那些该死的吃皇粮的决定……”
“辛加。”Betty平静道,“童董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外地人,能为你请最好的律师,为你压下即将发出的新闻,已经是能人所不能,你就当满足一个姐姐的好奇心吧,可以告诉我,他为什么离开你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辛加再也没有东西可以报答童先生了,仅剩的一副肉体,一丝魂灵,一根头发,甚至最廉价的一颗心,都毫无保留地被自己掏出胸膛,然后跪在地上双手奉献。
但他为什么仍要走?
“因为我的心不值钱。”辛加说道。
Betty叹一口气,道出她作为乐队经纪人的最后一句话,“保重。”
林大状到底是对得起他的名头跟要价的,虽不如救火一样迅捷爽利,但案子到底是被他稳住了。歌仔有唱,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名也好利也好,消逝的便随它消逝罢,眼下没有比将大雄和阿男捞出来更要紧的事了。
“没事,大不了干回老本行嘛。”辛加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语气十足豁达开朗,“好歹哥也是个茶餐厅小开呢。”
“行。”阿绿似乎也放下心来,“没钱了一定要跟我说,我打听过了,那个林大状是个黑心吸血鬼,绝对要跟我说知道吗,我从机场回来了马上来找你。”
幸而茶餐厅受影响不大,照常营业,辛加躲在后厨择菜,择满整整一箩筐也无法令时间过得再快一些,他像一只笼中鸟,坐在火炭上慢慢煎熬,眼瞧着自己皮肉干枯,下一刻就要化为齑粉。
辛师奶招呼他喝口汤歇歇,只是现下胃口全无,天上飞的龙也没有兴味尝一尝。
“放宽心儿子。”在一旁斩烧鹅的辛师傅安慰道,“爸爸上网查过,那个律师贵是贵了点,真正是厉害!那个说杀了自己妈妈的荣三公子,本来都以为他死定了,谁想到这样都能帮他脱身!你们说这个林大状是不是有特异功能?一上庭就催眠法官?哈哈……”
“哈……”他在妻子的瞪视下收起干笑,摸摸鼻子讪讪道,“我这不是看加加没心情,活跃一下气氛……”
店内生意由厨房小弟暂时照看,店主夫妇挤在后厨,嘴上只说是陪辛加度过难关,心底里却是怕他做傻事,利器一概通通收好,连辛师傅斩烧鹅的菜刀都被改装,刀身与刀柄分离,人在刀在,一旦离开就把刀身拆下随身带走,家里更是不再开火,辛加夜里饿了连煮个面都找不着煤气罐,想缝上内裤的破洞都找不着针。
“哎呀我去哪自杀啊。”辛加苦笑道,“怕我在后巷的水管上吊吗?”
父母牢牢盯着他,“你跑到顶楼上去跳楼怎么办,像你这种死法,乡下规定不能给你烧纸。”
真是白日不说人夜晚不谈鬼,恰此时厨房小弟蓦地打起胶帘,惊得老两口背脊一僵,复又敏捷地反应过来,双双堵着门。
“干什么?”辛师傅特务头子似的压低声音道。
“找加哥的。”厨房小弟老实回答。
“这里没有辛加!我们不认识楚心乔!把他赶走!”辛师奶吩咐道。
“阿姨。”来人在柜台处微微提高声音,“我是小桂呀。”
辛加暗中窥视,忽地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打了个突,还说不清什么意味,便鬼使神差探出身去。
两夫妻隐约是记得当年这儿曾有过这么一个日日挨打的小孩,如今重见他,看清他的面容气度,自然是大吃一惊。小桂仿佛是看惯这样的反应,也不讶异尴尬,站在柜台前大大方方地任人打量。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凛冽的海风中,今日的天色并不太好,乌色的云霭沉沉翻滚,海面亦是灰的,波浪卷得很高,一点点从水平线上逼近。脚底的沙也是潮湿灰白的。踩上去磨着鞋底,发出仿佛有什么正在咀嚼一般的声响。
小桂的黑色长发在风中飘摇,如同雨打的浮萍,身不由己。辛加每一次见他,脑海都克制不住地浮现出濒死挣扎的昆虫,大滩粘稠的污血,诸如此类莫名而叫人作呕的念头。
仿佛他曾亲眼见过一般。
辛加不愿看他,唯有对着海面出神,只是当他转身面对辛加时,辛加立即有所感觉,迎上他的目光,藏在口袋里的一双手紧握成拳。
小桂双眼通透而澈亮,像山涧化冻的春水,带着一股纯粹的寒意,叫人一旦触碰便被刺骨冰冷激得缩回手去。
的确是这样,因为辛加不敢靠近他,辛加害怕他,说不上来缘由何故,就是怕。在这种没由来的恐惧中,辛加忽而想起了林大状的几句话——你很痛苦?痛苦就对了,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令你痛苦?
“我不懂,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杀了我?”
“你难道不知道有个成语叫生不如死?”
辰光昏暗,怕是要下雨了。辛加不愿叫雨水落湿自己,我讨厌湿淋淋的一身水,他这么告诉自己,于是转身离开。
别回头,他想,别回头。
“你要走了?”原治望着镜中人,“这就走了?”
小桂对着镜子穿衣,他一个接一个快速地扣着衬衫纽扣,眼帘低垂,对身边人的话充耳不闻。
原治也不恼火,他往后倒在松软的雪白大床上,双臂撑着床垫,大大方方地展示身体,仿佛赤身裸体的不是自己,而是眼前衣着整齐,衬衫纽扣扣到最上方的小桂。
“用完就丢啊,行。”
“用?”小桂嗤笑道,而后再不同他说一句半话。
“哎,你干嘛这样玩那个小明星。”原治紧紧揽着小桂的腰身,在他背部轻轻摩挲,隔着一层衣物嗅他的气味,再一点点往上走,着迷般亲吻小桂的长发与颈侧粉白的肌肤,“再使唤我一下,我就帮你弄死他。”
小桂微微侧头,两人鼻尖轻触,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浓浓的欢好气息,在原治吻上那瓣唇的瞬间,小桂轻声道,“谢谢,两清了。”
“对不起,我要回去了。”辛加说道。
“别走。”
砂砾发出沙沙的响动,那是人迈开步子渐渐靠近的声音。辛加定定立在原地,背脊蔓延开一种麻痹感,仿佛是被什么带着粘液的蠕虫爬满了身体,他开始不受控地急促喘气,冷汗顺着下颌没入衬衫领子。
“说说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吧。”小桂语调轻快,恍若正在谈论喝过的甘甜的茶,蜷在膝上的柔软的猫。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小时候!”辛加高声否认。
大约是风太大了,他说出的话迅速飘散在空中,因而小桂仿佛听不见似的,一面孩童一样踢着脚底的砂石,一面自顾自说道,“有过,有过的,我们一块吹过笛子,还有那位哥哥,忘了吗?”
“没有。”辛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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