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56章


扒外的事查明白了,我想可以正面去问问他了。”
白玉堂点头说好,“现在握着他这么多证据把柄,也不怕他翻什么花样。”
“那你换身衣服,咱这就去吧。我跟着许转山的时候,瞧见秦西路一大早下山去了。我本想让良子跟了去看看,又担心下了山不定会有什么事,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就没让他去。许转山问他,他说午时要回来用饭的,想是快回来了。咱们在山路上截住他,正好清清静静地问话。”
白玉堂回到屋里,洗了脸换了衣服,又反插上了门闩,装成在房中睡觉的样子,这才跳出后窗,与展昭翻过屋后的山壁去拦截秦西路。他们顺着下山的路一路寻下去,都没看见秦西路的身影,就在一个必经的岔路口,找了棵树冠繁茂的大树,坐在上面等他。
这些天来,展昭和白玉堂都是日夜忙碌,劳累得很了。现在一起坐在这深山里,鸟鸣虫语,清风拂面,心里都觉得很是放松踏实,静静地靠在大树的枝干上,微合着双目歇息等人。过了一会儿,只听“噗” 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们身前不远处掉落下去,打在下面的树叶上。白玉堂“咦”的一声,坐直了身子,探头要去看。展昭忙拉住他,脸上笑得十分开心。
白玉堂不明白怎么回事,皱眉骂他:“臭猫笑什么?”
展昭笑而不答,说了声“你等着”,站起身往上一跃。白玉堂要抬头去看时,他已然又轻盈地落回了原地,笑眯眯的把右手往白玉堂面前一伸。
白玉堂一看,喜笑颜开,只见两只小小的雏鸟正在展昭的手心里唧唧啾啾地叫。鸟儿还小,眼睛刚刚能够睁开,满身都是细密的白色绒羽,衬着嫩黄嫩黄的小嘴,和黑溜溜的小眼睛,实在漂亮得紧。白玉堂看了很是喜欢,伸手去拿,嘴里还问展昭:“这是什么鸟啊?”
“不知道,可能是这里当地的小鸟吧,没见过。”
“那咱带回去养吧。你摸摸,身上毛可软了,雪白雪白的,一根杂毛都没有。”
展昭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笑着摇头,“你多大了,还这么爱玩。大鸟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赶紧看两眼,我得给送回窝里去。”
白玉堂笑笑,摸摸小鸟身上柔软的白毛,递还给展昭。展昭送回小鸟,坐回树上,见白玉堂脸上笑盈盈的很是喜欢,把他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等查明了这个案子,抓住了那些歹徒,咱们带云瑞一起出去转转,我陪你好好玩玩,回陷空岛去住几天。”
“好,再把你关到气死猫去。”
“那你呢?也陪我关在里面?”
“呸!谁会陪你?”
两个人轻声说着话,日头越升越高,眼看着就要到正午了,山路上却还是半个人影都没有。展昭说:“这秦西路许是误了时辰了。你先回去吧,别让他们吃饭的时候找不到你起疑,我在这等。”
白玉堂心想飞刀门这些人终日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弄什么玄虚,秦西路是不是误了时辰也不知道,虽然明知道展昭的身手,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秦西路要回山吃饭,都这个时辰了,估计会走近路,咱们往下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下午再来截他,或是晚上再去找他。”说完就拉着展昭往山下找去。
两人脚程很快,没多久就离着山脚不远了,可还是没有秦西路的身影。白玉堂瞧瞧四周,窜到附近最高的一棵大树顶上,搭着凉棚往下张望,嘴里不耐烦地抱怨:“这小子是不是骗许转山的啊,压根就没打算中午回来,这路上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他气恼地摇摇头,就想跃下树来。可就是这一摇头啊,他发现在右前方的大路边,有棵树上挂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绿树间很是显眼。“猫儿,你看那是什么?”
展昭跃上来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拉着白玉堂往那边疾奔而去。白玉堂不知道,他早上却是看到了的,秦西路下山时穿的深蓝色衣衫,正跟那挂在树上的颜色一样。再看那形状,可不就是个人吗?
他们奔到跟前,见那悬挂在树上的,果然就是秦西路,已经死去多时了。
展昭看他身上干净,周围地上没有杂乱脚印,他下山时带的包裹也好端端地扔在地上,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十成都像是自尽的。白玉堂惊讶之余,把周围细细查看了一番,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忍不住冷笑一声:“自裁?我信他才怪。”
展昭说:“跟开封那些孩子出事时一样,现场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你快回飞刀门去,假装不知道。我再查看一下,下山问问村里的人,今天有没有见到他下山。”
“你小心些。”白玉堂没有反对,他知道他和白云瑞的突然拜访,飞刀门里本就怀疑。现在秦西路忽然死了,只怕不少人都要疑到他们身上。若再让人发现他今天不见人影,只怕更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展昭握了握他的手,“没事,我应付得了,快回去吧。”
白玉堂点点头,直奔回山上,仍是翻过山壁,从后窗闪回自己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离去
这天中午,胡四德让人置办了酒席,回谢白玉堂早上那壶用心良多的茶。白云瑞也没过来,在演武场上跟许转山等人玩够了,就跟了他们一起用饭。胡四德只当他小孩子家嫌沉闷,不愿陪着大人,也不在意,就跟白玉堂两人吃喝说话。
用过饭后,两人正在厅里闲聊,白云瑞兴冲冲地跑了来,说许大哥带了好些兄弟要去草地上玩蹴鞠,来叫爹一起去看。
“怎么这么没规矩?没看爹在和胡伯伯说话吗?”白玉堂知道儿子是特意跑来告知自己许转山的动向,心里忍不住冷笑,这许转山还真懂得给自己消除嫌疑,平日也不见他这么勤谨能干,上午在演武场里辅导弟子,下午带着人蹴鞠。又想起展昭说,早上正是他问秦西路中午是不是回山上吃饭,平时他和秦西路的关系可有这么好吗?真是此地无垠。摆明这家伙早知道秦西路今天会死。
白云瑞被父亲训斥,脸上有些尴尬,小声说:“是,孩儿错了。”
胡四德笑着给他解围,“小孩子家都是爱玩的,贤弟可有兴致,咱们一起去瞧瞧,热闹热闹。”竟是也要跟着去。
白玉堂当然说好,心想又一个想给自己洗脱嫌疑的。他来飞刀门这些时日,知道胡四德每天吃了午饭总要午休片刻,今天居然不歇晌,又是拉着自己闲聊,又是去看蹴鞠,只往人堆里扎,难道他也知道秦西路今日会死?
胡四德和白玉堂三人来到草地上,飞刀门弟子们已经闹哄哄地玩了起来,有在场上踢的,有在四周围着看的,大声地叫嚷加油喝彩。知道掌门要来,也早有弟子在阴凉处搬来了桌椅,倒好了茶水。
这些弟子技艺算不得好,没什么好看的花样动作,更远远达不到“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的水准。但跟着一个皮球努力地拼抢,踢的看的也都是兴致勃勃,不乏乐趣。比赛进行到正酣之时,一个小弟子来找胡四德。白玉堂认得是负责胡四德起居的飞檐,便冲他笑了笑。飞檐见白玉堂父子俩在,脸上却露出焦急为难的神色,犹犹豫豫地就要凑到胡四德耳边去说话。胡四德见他欲言又止的,觉得很没面子,出声斥道:“扭扭捏捏的干什么?什么事?”
飞檐没办法,看看旁边还有好些师兄弟,只得压低了声音说:“回,回掌门,秦,秦师兄死了。”
“什么?”胡四德、白玉堂和白云瑞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叫,不过真正觉得奇怪的只白云瑞一人而已。白玉堂早知道了秦西路之死,看胡四德的惊讶也是三分真七分假,怕是早已知情。胡四德定了定神,颤声问道:“怎么回事?”
飞檐说:“今上午秦师兄下山办事,说午时就能回来用饭的,结果到了下午还没回。师兄弟们担心,许师兄就叫了飞墨和飞鱼两个去找。结果,结果在路边找到了秦师兄的尸首,已经,已经死了有一阵了。”
胡四德又是惊又是怒又是悲,声音颤得更厉害了,“怎么死的?”
“吊,吊死在树上。”
旁边的人听到他们的话,都朝这边看过来,蹴鞠也不踢了,弟子们都围了过来。胡四德却默然不语,只愣愣地出神。愣怔了半晌,听得飞檐叫“掌门”,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哀哀地说:“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一边就叫人,“转山啊,你带人去把你秦师兄抬回来,好好地办后事。”
许转山答应着转身要去,白玉堂忙拦住他,对胡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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