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57章


山啊,你带人去把你秦师兄抬回来,好好地办后事。”
许转山答应着转身要去,白玉堂忙拦住他,对胡四德说:“胡兄,现在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是别破坏了事发的现场,先去看看有什么线索吧。要是被人所害,也好——”
胡四德却摇摇头,打断他说:“贤弟是开封府的人,案子见得多,疑心也重。不过西路这事啊,贤弟不知,背后另有原因啊。”
白玉堂微蹙着眉头,没再多说。江湖与官场向来各有规则,胡四德又是飞刀门的掌门,门中出事该当是由他做主。他又说背后另有原因,自己一个外人也不方便去问是什么原因,只好不再说话。只是心里疑惑,听胡四德这意思,是直接把秦西路当成自裁了啊,还说怎么那么想不开,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胡四德挥挥手,让许转山带着人去。可是白玉堂不出声了,旁边围着的飞刀门弟子们还有异议。秦西路在飞刀门里跟个大管家似的,管着诸多繁杂事务,给门中不少人帮过忙,所以虽然为人有些严苛不知变通,却也有不少的朋友。现在突然听说秦西路死了,掌门竟查也不查就要抬回来下葬,许多人当场就不乐意了。起初窃窃私语,后来声音就渐渐大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师父,秦师兄死得惨啊。” “查出来是谁干的,给秦师兄报仇。”“我们飞刀门可不是任人欺凌的。”“师父,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时间吵吵嚷嚷。许转山也说:“师父,白五爷是开封府的大人,还是麻烦他给查查吧,弄清真相,也好让秦师兄安息。”
胡四德仍是摇了摇头,低声对飞檐说了几句话,飞檐点点头去了。胡四德站起身来,抬手让众人都安静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咱们飞刀门是个小门派,可也从不让人随意欺凌的。西路是门中弟子,要真是给人害的,咱们说什么也要查个清楚给他报仇。只是,唉,多蒙先辈们庇佑,门里这么多年平平安安的,为了门里和睦,好多事情我本不愿多说。只是现在,有些事不说清楚,反而惹得大家怀疑议论,生些没必要的乱子。”
他略停了停,又接着说道:“白五爷虽是客人,可是我多年的朋友,又是官府中人,没什么需要避讳。西路这孩子跟了我多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信任他,一直让他管着门里的事务。可是啊,唉,前些日子我发现,他竟然走了歪路了,趁着掌管门里的机会中饱私囊。我训斥他几句,说要赶他出门,也只是想让他改过自新罢了,谁知他竟然畏罪自尽,就这么去了。现在他已经这样,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不再追究了,好好地抬回来葬了吧。”
这时,飞檐已经拿了两本账簿过来,交给胡四德。胡四德接过来,递给许转山等几个弟子去看。白玉堂认得,这正是秦西路有问题的那些账簿,他和展昭暗地里都已经看过了的。心想胡四德这个老狐狸,原来早就知道了秦西路吃里扒外的事,只等着关键时刻捅出来,倒是好手段啊。
门中弟子听了掌门这番话,再看看这账簿,议论纷纷。有的说秦西路看着老实,一门心思为了门里,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是个蠹虫。有的说秦师兄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他有什么不得已的难处。还有的说秦师兄就是再大的错处,以死谢罪也就抵得过了。
许转山见事情再无疑义,带了几个人去把秦西路抬回来。胡四德说是把他好好地安葬,只是这样的死法,终究是个简简单单的后事,也没停放就给葬了。
白玉堂见飞刀门发生了这样的事,门中人个个难过,胡四德也没精神,哪能再在这儿游山玩水做客学暗器,收拾了行李,带着白云瑞去向胡四德告辞。胡四德也没谦让,只是颇为坦诚的样子说:“难得贤弟来了,竟遇上这样的事,也不多留贤弟了。愚兄惭愧,治门无方,扰了贤弟的雅兴,让贤弟见笑。日后有机会,定要再请贤弟来这里好好玩一玩。”白玉堂自然是多加感谢胡四德的款待,让他节哀,还邀他得空了去开封走走,然后就下山去了。
父子二人离开飞刀门,下了清泉山,却没回开封去。走出十来里地,又悄悄地潜了回来,到山洞中去跟展昭和徐良会合。现在,他们确定了飞刀门中有那案子的重要关节,怎么会就这样离去呢?只是不再像刚来的时候,四个人明察暗访彼此呼应,而是全隐在了暗处查探。
第二天傍晚,他们四人聚在山洞之外,一边吃烤野兔充饥,一边交换彼此打探到的消息。白云瑞是最沉不住气的,啃着一根烤兔腿说:“爹,爹爹,我和三哥今上午看见严姑娘去找许转山了,两个人在屋里说了好一会儿话。我看她肯定是不满父亲给她定的亲事,跟许转山一起害了秦西路。”
白玉堂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话却是对徐良说的,“良子,你也是这么觉得?”
徐良听他这么一问,心里一顿,难道不是吗?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点点头说:“他未婚夫才刚死,她就去找许转山,肯定是旧情难忘,故意来跟我们说王老汉的事,好让我们发现秦西路的,现在又害死了秦西路,让我们以为他是畏罪自杀,真是最毒女人心啊。我看这事还是她和许转山嫌疑大。”
白玉堂劈手给了他俩一人一巴掌,狠狠地训斥说:“你们俩是怎么跟人的?怎么探消息的?就这半瓶子醋的本事?”
白云瑞正啃兔子腿呢,让他这重重的一巴掌呼在后脑勺上,差点噎住,不满地抬起头要叫“爹爹”,话没出口觉得这样太像小孩子告状了,就硬给憋了回去。只是对白玉堂的训斥很不服气,回嘴说:“难道不是这样吗?她要不是旧情难忘,干嘛未婚夫一死,就去找许转山啊。”
白玉堂说:“当然不是。你们看着她去找许转山,可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白云瑞说:“知道啊,我们听了,他们没说什么有用的话。”
白玉堂又问:“那然后呢?”
白云瑞看徐良一眼,说:“然后她就回家去了。”
白玉堂叹口气,“那你们知不知道,她从家里出来又去了哪儿?”
白云瑞和徐良互看一眼,都是摇头。严姑娘从许转山那儿出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午饭的饭点了,他们瞧见严姑娘回到家就开始做饭,也就没再理她,又回去盯视许转山了。难道她还又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展昭看白玉堂生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一块烤得外酥里嫩的兔肉递给他说:“玉堂,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孩子们说啊。他们小,好多事情自然是想不到的。”
白玉堂也不接那兔肉,又叹了口气说:“想不到,什么都想不到。严姑娘,已经死了。”
白云瑞和徐良“啊”的一声惊叫,面面相觑。展昭也吃了一惊,忙问他:“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矿产
白玉堂说:“今天中午时分,严姑娘去给秦西路上坟,被人捅成了重伤。我远远地听见她的呼救赶过去,终是晚了一步,害她的人已经跑了。我看她腹上插着刀,也已是不成的了,可看她一个弱女子,泪眼朦胧只是痴痴地看着秦西路的坟头,心里有些不忍,就安慰她说不用怕,马上带她下山治伤。她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凄然一笑说:‘白五爷,我不行了,我,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我听她出气多入气少,已然支撑不了多久,就说:“你说吧,我听着。”她又是摇了摇头,‘不,是,是你有什么话要问的,我,我都告诉你。你抓了坏人,给我相公报仇。’我一听她这话,心里就有些奇怪,心想她命在旦夕,不要我给她报仇,怎么却要我为秦西路报仇呢?再看她望向秦西路坟墓的目光温柔缠绵,竟全然不是咱们推想的那样毫无情谊,反而是情深意重的模样。我问她:‘那个飞镖到底是谁做的,谁带到山外的?王老汉说是秦西路找他打的,不过许转山也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她点点头,‘五爷你,你知道西路做假账的事吧?’我微微一愣,心想不是在说飞镖吗?她怎么提起这件事来,还是在秦西路的坟前。再说胡四德当着众人说了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呀,我又怎么可能不知呢?她问我这一句,果然也并非是要我回答,自己接着就说:‘飞镖就是为了这个。你也许不信,飞刀门这些年,早成了空壳子。西路早跟掌门说过,可是,可是掌门都说没关系,不在意。西路,西路只能自己想办法维持。他就,就想出了这个法子,找王老汉打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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