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第34章


模 ?br /> 黄笙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说,“求人办事呢,得说点软话……浩哥还在里头蹲着呢,那个……”
林木把手机砸向黄笙的脑袋,一腔怒火全对着黄笙发了,“妈的,求人办事就得狗腿子陪人上/床啊?关他一辈子好了!”
黄笙说,“我来?”接着他捡起来手机,对着通讯录一个一个拨号。
电话从早打到晚,没一个肯帮忙的,那些局子里平日关系铁的,一听这事儿都赶紧撇清关系,生怕沾上屎了。
林木烦躁的扯了把头发,说,“再看看吧。”
黄笙说,“我再想想办法。”
南飞闷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晚餐简单的吃了点,林木就告辞了。
周生不见人影,黄毛娶了老婆开始正儿八经过生活了,六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南飞说,“我给家里打个电话。”黄
笙说,“你打了我们就完了。”
南飞又不说话了,黄笙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南飞将他拉住,抱着他的腰问,“做吗?”
黄笙点头,他说:“阿飞,我爱你。”
南飞说,“恩。”
他们像是两个溺水的人一样,拼命的呼吸,拼命的自救,却又逐渐被浪花盖头,被打下,被抛起……开着灯,彼此可以看到对方情动的模样,都想将对方印刻在自己的心尖上。
事后,黄笙抱着南飞躺在床上,两个人默契的沉默不语,风卷着窗帘飘来又飘去,窗外城市的灯光流淌,与天山的银河交相辉映。
南飞侧头吻了吻黄笙,说,“你在想什么?”
黄笙没说话,他凑过去给了南飞一个绵长的吻。
南飞感觉到他又硬了,哭笑不得的说,“还来?那儿都要坏掉了!”黄笙笑:“不来了,留着以后还得用呢。”
南飞:“……”
可是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了,他想,说不定就真的只能走到这儿了。
黄笙将长杆枪用内裤固定好,说,“阿飞,如果有来生,还要和我一起过吗?”
南飞想了想,说“不了,太苦了。”
黄笙说,“不会苦的,来生,你还做男人,我去投胎,当个女人好了。”
南飞有些惊喜道,“真的。”
黄笙说,“真的。”
南飞没说话,他依偎在黄笙的肩头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在上面动来动去太累了,以后还是我当女人吧,还给你上。”
过了会儿,南飞又说,“算了,还是做男人把,我不喜欢蹲着尿尿。”
黄笙:“……好,我们换个国家,找个男人能结婚的地方生活,一出生就预订彼此。”
“好。”
他们呼吸相闻,抱着彼此,各自顶着长杆枪抱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黄笙在玄关处换鞋,他说,“阿飞,你在家玩游戏,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南飞说,“我要吃H大对门那家的周黑鸭,要锁骨,哦,还要以盒莲藕,别买错了!”
黄笙说,“好。”
南飞打开电视机,电视上正在插播新闻,南泽楷在讲话,面容肃穆,端的是一脸的浩然正气。
他有些烦闷的关了电视机,走进卧室,开始玩游戏。
他给黄笙打电话,告诉他还是不吃周黑鸭了,昨晚做得太过了,他那儿还很疼,吃辣容易上火。
黄笙的电话在客厅响起,南飞有些纳闷,他究竟要去做什么竟然连手机都不带?他点开黄笙的手机翻了翻,忽然慌了起来。
*
秘书端来一杯泡好的茶放在黄笙面前,黄笙看都没看一眼,说,“你到底要怎样?”
南泽楷挥了挥手,秘书出去,带上门。
南泽楷笑了笑,脸上沟壑纵横,他端起茶抿了一口,“我倒是想问你到底要怎样?放过我的儿子不行吗?”
黄笙说,“您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南泽楷说,“怎么放过你们?让你们自由相爱,看着你们两个男人卿卿我我?在大街上牵手接吻?”
黄笙说,“对。”
南泽楷将面前的茶水对着黄笙的脸泼了过去,“你做梦!”他的胸腔上下起伏,怒不可遏,“你让我南泽楷的儿子,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小混混在一起?还口口声声让我放过你们?呵,真可笑。想和他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黄笙心说,你都这么老了,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缓了几口气,南泽楷说,“你把他藏哪儿了?”
黄笙指着自己的心口,“我心里。”
南泽楷:“……”
黄笙说,“我认真和您说点事。”他说,“说出来您可能不信,阿飞是我初恋。”
南泽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打断。
黄笙说,“我第一次恋爱,第一次爱的人竟然是一个男人,很奇怪吧?我当时也很不能接受,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得病了。”
南泽楷说,“你这就是有病!”
黄笙笑着反驳,“不是的,我不是个变态,也不是非要喜欢男人,哎……这么说也似乎不对,应该这样讲,我喜欢一个人,他恰好是男人而已,换个角度来说,如果阿飞是女人,那我就是喜欢女人了。”
南泽楷说,“你这种假设不成立,阿飞是男人,你喜欢男人,你就是个变态!”
黄笙不理会他,继续讲自己的,“这个社会,这个国家,这个政体,所有的公民,所有的能够张嘴说话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很多人都说这是一种病,比如你,就将其等同于变态。还有人说艾滋是因为滥交,也将其归因于同性恋死变态之行列,都说我们是罪恶的根源……说这些话的人甚至很多都不懂得艾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可却理直气壮的怪我们,所有人都应和他们,所有人都说他们对…就因为我们喜欢同性之人。”
南泽楷摊手道:“怪我咯?”
黄笙:“……”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才忍住没抽死面前老丈人的冲动,他说,“我不过是爱一个人,想和那个人过完一生而已,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南泽楷说,“我不是来和你辩驳的,也听不懂你讲的狗屁道理,我只知道数千年的文化,数千年的传统,数千年的思想都是这么说的,男女婚配才是正道。”
黄笙反驳:“可是中国超过三千万同性恋,有很多事天生的,这些没人告诉他们该怎么做,只是在不停说‘错了’、‘错了’、‘你做错了’!民众都觉得,这三千万人的存在是一种耻辱,可是他们有什么错?”
“三千万人啊!都可以组成一个小的国家了,可是在这里,他们却该死,这样公平吗?!”黄笙说到最后青筋暴起,恨不得徒手劈西瓜!
南泽楷淡漠道,“不公平。”
黄笙刚想说话,南泽楷又说,“可我还是会尽一切努力让我的儿子爱上一个女人,然后生儿育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南泽楷说,“你不为人父,你不会懂我的心情。还是那句话,有生之年,我绝不能让我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为此,我将不折手段。”
黄笙久久不能言语。
“你在想什么?”南泽楷看着黄笙跟块木头一样,笑道,“你是不是在想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这么冥顽不化,为什么这么阴险歹毒?”
黄笙说,“不是。”
“哦?”南泽楷有些诧异,也有些好奇。
“我在算,你还能活多少年。”黄笙一副S脸看着南泽楷,淡漠而又实诚的说,“应该也没多少年了,你都这么老了。”
南泽楷:“……”
……
……
……
☆、情知此后来无计
谈判破裂,黄笙被南泽楷的保镖架着丢了出来,他被丢在地上索性就在地上躺着,做一副尸体状。
头顶是蓝天白云混搭着雾霾,身下是冰凉到没有温度的水泥地。
黄笙茫然的想,还有三天法庭就要开庭审判了,可林木到现在都还没有请到律师,孙浩不被允许探监,现在他在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没人知道,脱罪的几率几乎没有。
要不然在去法院的路上劫狱?端一柄AK49戳在马路上,来人了就扫荡,救得下就救,救不下就大家一块儿死好了……黄笙漫无边际的想,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怕是AK49还没掏出来就被乱弹射杀了。
地上太冷了,于是他爬了起来开始沿着街道口慢慢悠悠的走,一边走一边想事情。
黄毛被撇开是孙浩特意交代的。
事发的那天晚上孙浩与一众朋友在聚会,庆祝成功扳倒苏家,随行的有林木,周生,还有谁?哦,陈默然和苏维后来出现了。
是陈默然吗?不会吧,他没有目的,哦,也不能这么说,孙浩骗了他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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