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第36章


于是,黄笙就抱着小公主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笑,然后被小公主捏着脸“哇哇哇”的啃。
牵着黄小胖进来的孙林:“……”
他捧着一碗碎的跟饺子馅儿的心出去了,原来……黄叔叔不接受自己是看上了媛媛那个包子么?他已经被伤害到再也不会喜欢男人了吗?孙林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他耸着鼻子都快哭了。
孙林坐在院子处的台阶上,旁边蹲着黄小胖,他伸手拍了拍黄小胖的狗头,有些哀怨地说,“我的初恋,就这么没了……”
黄小胖仰着一张狗脸往孙林的□□蹭:“嗷嗷嗷!”
孙林说,“别蹭,我对着你硬不起来。”
黄小胖:“……”
孙林面瘫着脸木然道,“我再没人要也都不会日狗的,你死心吧。”
黄小胖:“……”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又把之前的被锁章节改了改,天地良心……仍旧被锁……
本来再这篇文之后想写一个因为同性恋而得不到理解然后就干脆自暴自弃只谈性不谈爱的0。5被家人强扭到“医院治病”,结果和主治医生搞到一起,最后被主治医生“治好了”0。5,让他变成了纯0;接着HE的……这样一个一生只遇一爱,一爱就一生的故事…【哦,背景是本世纪初的中国】
但是这个文这样的尺度就一直被锁,我思考了一下那个文的尺度……硬生生忍住了。
哪天要是想写了,能够把控尺度了,就暗搓搓的写完了再贴上来……
感谢在评论区发表看法的读者呀,很开心能和大家交流,么么哒~~~
☆、入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黄笙将屉子里的信拿出来,摊开,又折好,再摊开……最后一咬牙,看吧!
【阿笙:
此信写于与你分开后的第六个年头,这一次路遇孙浩,得知你仍在等我,心有愧疚,思虑良久,有些话终究要说与你听。
动笔之际,千言万语藏于心中却又不知从而说起,恍惚间六年已过。而今我在武汉,你在潜城,我回国将近三载,却与你终无再见日。偶尔忆起从前岁月,都像是做梦一样。
与你分开的那几年我常在想,南泽楷已经那么老了,都快要走不动了,他怎么就还不死呢?由此可见我是一个黑心之人。
南康在《浮生六记》里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就算两个人在一起,白天各自忙碌,晚上闭了眼睡觉,说好的朝夕相处也只是说说而已,谁能做到呢?
而人生几十年,到底不过是黄粱一梦。古人亦有云“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可见,欢乐实在太少,与你有关的那几年,都是快乐,说起来也算是我赚到了。
我在异地他乡想了三年,想从前,想以后,具是有关于你。可三年之后,却忽然明白,太执着于一件事情,就是业障。很多事情讲究个缘分,不得是因为无求,而求之不得,是为枉求。
黄笙,我对你是枉求,我们这是业障。
我回来三年,想过与你相见的数千种可能,可一直,你都没再出现。南泽楷老到快要不能说话了,可还能挣着眼握着手中的势力,想见你一面也实在不易。而今这境况,我也着实缺了去见你的勇气
我二十岁遇见你,和相识相交至相爱,从二十岁到二十七岁,满打满算也不过七个年头,从武汉到潜城,又从潜城回武汉,走的路不多,路遇的风景具是你。
与你分开之后我辗转国外,从美国到韩国,从泰国至日本,日子过得不算坏,走的路太多,没了能够入画的人,也便没了值得细看的风景。
生活总是像死水一样翻不起波澜,直至遇见南笙的母亲。
透过你,我过上了波澜壮阔的生活,有了一段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而从她那儿,我又回归平淡,有得有失。
我想我最终还是没有弯的太彻底。
我结婚了,有了女儿。这些你也应该听说,现如今的生活很好,我已经不太能想起你了。偶有想起,又觉得人生多寂寞,你总该也有了心爱之人,再者,也该有了自己的儿女。
可孙浩说,你没有。
从前种种,于我已死,于你却是长存。何其不公平。
黄笙,人生数十载,一眼便能望得到头,平平淡淡的这么过下去,过着过着心也就放宽了,真爱于假爱其实都没那么重要了,说到底不过就那么些年,还分什么好坏呢?
黄笙,找个人过下去,别等我了。
南飞】 
黄笙将信捏成一团,压抑着浑身颤抖,眼角干涩,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孙浩走了进来,他拍了拍黄笙的肩膀,“换个人喜欢吧,你这样太苦了。”
黄笙苦涩的笑,“怎么换?”
他将信折好,贴身放在上衣口袋,“我从开始喜欢人就喜欢上了,他说要我等我就等,从我二十一岁到三十五岁,十四年呐……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
孙浩大吼道,“那你要怎办?你去找他啊!把他从女人手里抢回来啊!”
黄笙用手揉了揉眼眶,“他说……”
孙浩烦躁的给了黄笙一脚“他说他说他说,什么都是他说,让你等你就等,说不喜欢你就不喜欢你,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点么?!想要就说,不给就抢,抢不到就毁了一了百了,大家都得不到!”
黄笙一把抱住孙浩,“浩哥,我难受……”
孙林操着把扫帚跑进来,“哇呀呀呀”大叫着往孙浩身上招呼,嚎啕大哭道,“爸爸,你也要跟我抢黄叔叔吗?!”
孙浩:“……”
黄笙:“……”
孙浩两脚把孙林踹了出门,让他在雪地里罚站。
他看向黄笙,问他,“还去武汉吗?”
黄笙闷声道,“去,看完了我就死心了。”
孙浩说,“嗯,回来后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你才三十五岁,长得帅又有钱,只要你招手,男人女人就都扑过来了。”
黄笙说,“可我就只喜欢他。”
孙浩气得直接给了他一脚,烂泥巴扶不上墙。
孙林被孙浩罚站,立在墙根处哭,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黄笙拿出南飞的信来看,被孙林一感染,也站在那儿流泪。
孙林哭着打嗝儿,说,“叔叔,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哭个什么啊?”
黄笙一手擦泪,哽咽着说,“因为叔叔的东西丢了。”
孙林不敢动,只能侧眼去看黄笙,一边哭得直抽抽还一边不忘安慰他,“你丢了什么?我帮你找啊。”
黄笙说,“找不回来了。”
那些风景,那些过往他都没有了,找都找不回来,他等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什么都不剩。
两个人站在墙根哭,黄笙是默默的流泪,孙林则是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一会儿黄笙擦了擦眼问孙林,“你哭够了没有?”
孙林说,“我停不下来了呜呜呜,黄叔叔我好难受呜呜呜,我哭得快要吐了呜呜呜……”
黄笙:“……”
第二天孙浩一家四口带着黄笙的狗走了,房子里空荡荡的,院子里的花开始大片大片凋落,黄笙蹲在大门口像是一只丧家犬。
哎,南飞不要自己了,瘦瘦死了,黄小胖也跟孙林跑了……什么都没了,黄笙觉得人生真的好没有意思。
又开始下雪,黄笙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又忘了放盐。
过完正月十五,黄笙就去武汉了,他没告诉孙浩。
武汉变化很多,大巴经过高新大道,那一片荒地建立起了生物城,器械园,创新园,又分了很多区,途径十来站路。地铁八号线开通,七号线也投入使用已有好些年,武汉再不是那个暴雨两小时就淹成海的城市了,到处贴着文明标语,陌生的可怕。
黄笙坐上802,他想去看看清苑。
802的司机也换了,由大叔变成了年轻的小帅哥,可小帅哥脾气似乎不太好,路遇红灯一口汉骂那叫一个顺溜。
“个□□养滴,拐到很,莫走得两步就堵成狗屎,搞么斯撒……”接着小帅哥开始猛垂方向盘,“板马日的……”再猛踩油门,“嗖”一下,公车飞了出去。
黄笙:“……”
司机帅哥将公车当成飞机一样狂飙激进,终于将黄笙甩在了清苑路口。
清苑建了新的楼盘,盖了摩天大楼,有了交易中心,中心花园,停车场,奶茶店……建筑物成了群,挤成一团,正是下班点,黄笙站在天桥口看着人像是一群蝼蚁一样疯狂的从里面往外涌。
他沿着记忆中的路四处走,当初被黄毛堵着打的院子没了,后面的护士楼也拆了。
H大的西门一条街早没了,卖凉皮的,手机贴膜的再看不见,XD变成了一个主业卖卡副职剪发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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