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天----江别鹤》---江别鹤-第18章


“我和我师父。”做骄傲状。 
“咳、咳;五娘;其实我只是想问;今晚你准备怎么做这个香酥鸭?” 
“哦;先用加鹤顶红的热水清洗鸭身;然后放到加蝎子的油锅里炸。。。。。向天;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事;没事。我刚给六娘撞了一下;回房休息一下就好。对了;可能先睡了;所以五娘今晚不用准备我的饭了。” 
“给你六娘撞一下还说没事;我找你六娘去;我看她存心故意的!” 
五娘快步向六娘院中去了。 
看着行远了的身影:“呼还是约斐然出去吃饭好了。” 
。。。。。。 
有生以来;第一次鬼鬼祟祟地遛出自家后门;走出了百米开外才放下心来。整了整衣服;向王府方向走去。 
陆府一案以来;我就很少回王府去了;王爷也不怪罪;毕竟俺老爹倒霉地被关进去了。所以除了跟赵斐然短暂的见面;像往日一样的嬉闹确实少了不少。呵呵;其实;那样的日子挺单纯闲适的。 
咦——前面那个和一个美女拉拉扯扯的人是——斐然! 
哈哈,小子!厉害啊!几天不见竟然就认识美女啦! 
想上前打招呼,恩——不好吧,害人好事好像会被雷劈啊!算了,走吧。 
咦——街边的人影不是向天么?“向天——”想抹开青情的抓紧的手,“青情放手。” 
“不要,斐然——”青情泪水涌了出来。 
无力,人都快走了。他一定是来找我的! 
“青情,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找你。” 
“斐然——” 
“不要闹,你不想日后我不去找你吧?” 
“恩。”用丝巾拭了拭泪珠,“等你晚上来哦。” 
挣开青情的手,斐然急忙朝远去的只剩一点身影追去,希望追的上。 
。。。。。。 
“咕——”还真饿了,家里的香酥鸭是决计不回去吃的,而本来想找赵斐然A饭,所以出来时也没得银两,现在怎么办?漫无目的地在这大街上溜达也不能抵住饥饿啊!难道真的要回去吃鹤顶红鸭?老天你不会怎么绝吧! 
“向天,这么巧?”一把软磁的声音在耳边问到。 
抬头一看,宁王!真是冤家路窄。老天,我是饿,但你也不用找他来把我气饱吧? 
作揖:“见过宁王。” 
“无须多礼,向天怎么会在此呢?恩,想必跟本王一样,素问望春楼酒菜了得,向天定是来品尝此间手艺的。” 
呀——肚中饥虫作祟,我竟不知不觉走到望春楼来了,只好傻笑:“向天的确是‘想’品尝一番。”只是只能用‘想’的。 
“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小王做东,请向天小酌一番?” 
什么,你请?吃你的还不如回家吃香酥鸭。以我爹作胁的事我还记着呢!那要怎生拒绝。 
“见过宁王兄。”哈,赵斐然一个作揖,插进了两人中间,“向天,不是说好在醉香楼等么?怎么跑到望春楼来了?我等你半天还不见你人影,果然你是记错地方了!” 
“呀——不是望春楼?难怪半天不见你。”从小炼就的骗人演技,默契自是不用说。毫无虎凿之痕。 
“王兄,来望春楼品菜的?恩、恩,望春楼的厨子的确有名。” 
“宁渊确是慕名已久。不过既是见着斐然与向天,自是想小酌。既然斐弟定了醉香楼,就去那吧。改天再来这望春楼也不迟。”宁王微笑着一张脸。不急不慢地说道。 
“王兄可知醉香楼是何许地方?以王兄此种尊贵的身分,不宜去的。” 
“哦,那斐弟的身份就相宜了?呵呵,其实无妨的,莫不是斐然不喜与王兄共饮?” 
我与斐然对望了一眼,看来今日是赶不走这宁王了。 
“既是如此,王兄可莫要怪醉香楼尽是庸姿俗粉咯。” 
“无妨、无妨。”轻摇纸扇,宁王笑的是风清云淡。(秋天你扇什么扇子,附庸风雅,冷不死你!) 
。。。。。。 
醉香楼乃此城最火的妓院,能在众多妓院之中脱颖而出是有其道理的。不为别的,此间的姑娘是此城中最最亮眼的不说,酒菜也自有它的妙处,但真真正正让其风行不衰的却是因为它的老板——闻文妤。别于其他老鸨,这闻文妤年方十八,生得是绝代芳华。一双妙目流转之间风情万种,叫人一身酥得无骨。而此女精于琴艺,一手古筝弹有如天籁之音,恨不得此生就耗在这醉香楼里了,要听她弹也是极不容易的,她对听琴之人挑剔非常,貌丑者不弹,影响其心情;对其心术不正者不弹,因为她不屑;不喜风月者不弹,因为到了她楼里来却不花消,她如何赚钱?听琴出价不高者不弹,此等技艺岂是随便就可听到的。所以,虽说闻文妤的琴技素有美名,却是不常弹的。不过,今日她却弹了,因为宁王。 
坐在厢房之中,檀香袅袅,琴声飘渺,本是件极乐之事,但看着那举杯浅酌的宁王,我却一肚子气。为什么?还用问,说什么吃着酒菜听琴太过辱没天籁之音,几杯醇酿小酌一番,才是风雅异常。于是,我饿着肚子听到现在,饿啊~~~!!!!附庸风雅是你家的事,凭什我要挨饿相陪?瞪着斐然打暗号,饿~~~饿~~~~饿~~~~~~!!!! 
回给我的是心领神会的眼神,其中却又掺着爱莫能助的意思。 
我也知道,人家可是美女琴师,弹得又是那么空灵入神。如果我现在开口说:对不起,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请问能开饭么?牛嚼牡丹不识音律也就算了,抚了闻大老板的面子,那还不被扁死啊!日后莫想再进着醉香楼的门了。 
不过,真的很饿啊~~!!早知就不坚持不在家吃饭了,都吃了是多年“加料”的菜色,我现在来嫌弃个什么,报应了吧?哎~~~~! 
我有气无力的匍匐在桌面,真的是不想在美女姐姐面前失礼,但真的卡路里业已耗完,心想俯身压着腹部一点就不会太饿了吧? 
“向天,听着如此思空之音,竟还能昏昏欲睡,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宁贱王,抬起头来答到:“非也、非也,向天乃是心折到五体投地!” 
“也是,素来文妤姐姐的琴艺不轻易视人,我与向天也是因王兄才得以一饱耳福,如此妙音,向天心折到五体投地也不为过啊!”小赵急忙接过话去。 
这当口,忽闻一阵银铃之音:“看来是奴家平日怠慢了小王爷与易公子,奴家自罚一杯好了。听琴半日,又值晚膳之时,是奴家疏忽,望各位担待些。奴家这就叫小婢摆宴。”起身莹莹一福,径直出去吩咐了。 
文妤姐姐,你真的是好比天仙一般,我心中感动啊! 
瞪起眼睛望了宁王一眼,只见他神态自若地摇着他那破扇:“向天,其实小王心中纳闷,有一事不明,不知该讲不该讲。” 
没好气的回答:“请宁王明示。” 
“易老爷还在牢中受苦,向天却与斐然相约风月之处风流,不知另家严做何想?” 
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与斐然的谎话这般不高明,而他不戳破,就是瞧我笑话来了。心中一怒,我老爹还不是因为你的小事化“了”,要不何以至此?但口中却说:“呵呵,家父有王爷照顾着,向天放心的很。” 
“呵呵,小王的确是有善待易老爷,不知向天对本王的提议又考虑的如何了?”眼角抬起,波光摄魂。可是,瞧着他那闪光的眼珠子,我只想把它抠出来。好!回家立马问问五娘,有何种瞎人眼睛的无色无味好毒药。 
“王爷,可是许诺时日予向天考虑,限期未到,王爷怎么这般焦急呢?” 
“王兄,你让向天答应你什么啊?”斐然一听急道。 
“斐然,王兄做事自有道理。你无须过问吧?”宁王轻握纸扇。 
“王兄——”宁王欲收我做僚幕之事,我还不曾有机会跟斐然讲,他虽说颇讨皇上喜爱,但终不能与宁王相提并论,惹恼了宁王,并非智举。 
“王兄向斐然讨个伺读这么难么?” 
“王兄,向天予斐然并不只是伺读而已。” 
“哦?!不只是伺读?”宁王兴味地瞧我望了过来。 
我脑袋一疼,斐然怎么这般不会讲话,看着宁王的眼神就知道斐然抗拒他,已经叫他更想要我入他府中去了。头疼~~! 
稍做平静,给朝着我一脸惨兮兮的小赵安抚的眼神,后道:“宁王,此事可否日后再议?” 
“向天——”斐然欲要说些什么,投以遏止的眼色。斐然低头猛饮起酒来。 
“呵呵,向天本王就再许你一些时日。”一派兴趣盎然。 
既是有两位佳客,席上的菜色自然是精致出彩。闻文妤娇笑着为我们添酒,随口说着从别处听来的趣事。可是我却食不下咽,谁叫赵斐然那铜铃大的眼睛盯着,—脸怒气冲天。都不会有食欲,纵然你已经饿到极致。 
“易公子若是不喜这些菜色,奴家去叫下人再准备几个。不知公子平日用的是那些菜?”闻文妤朝我问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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