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天----江别鹤》---江别鹤-第19章


“易公子若是不喜这些菜色,奴家去叫下人再准备几个。不知公子平日用的是那些菜?”闻文妤朝我问到,眼角瞟的却是赵斐然。料想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不用、不用。醉香楼的酒菜无可挑剔。只是向天自己食欲不佳,劳烦姐姐挂念了。” 
“若是这样,公子尝尝这玉酿豆腐,清新爽口,不会腻人的。”说着便盛了一小碗予我。 
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肚子也早已大唱空城计。瞪了小赵一眼,将豆腐吃了下去。这一瞪,却是没瞧见宁王与闻文妤的相视一笑。 
……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第十六章救我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是闻文妤?不可能,此刻她定陪着那宁王。其他醉香楼的“姐姐”?哦,应该是了,果真是服务周到啊! 
衣裳被解开了,胸膛上一阵清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我的肌肤,按着我的纹理,从我的喉结慢慢的、一丝不苟的划着。这位姐姐好手法啊!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手到之处的肌肤像被点燃了一样,烫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叫我看不请她,却叫我的触觉异常的灵敏起来。她的脸贴上了我前面的突起,轻轻的摩挲着,原本就极其敏感的我,霎时挺立起来。我的呼吸乱了。 
“姐姐,”我干涸的嗓子异与往常的沙哑,“你、你能给我一杯水么?”与一个素为蒙面的女子肌肤相亲,我还是做不来,就算我已经有感觉了。 
唔——两片柔唇贴了上来,温温的茶水随着她灵巧的舌尖滑了进来,我是渴,但不是希望如此解渴。抵出舌尖想要拒绝这个不希望发生的吻,却引来更深度的舔舐,茶水从唇角溢出,润湿了脸颊,滑到了脖颈。如此情色十足的深吻叫我气息紊乱到无以复加,正当我喘不过气时,来人放过了我的嘴唇,却开始顺着溢出的津液一路寻去。 
唇边、脸颊、脖颈,她濡湿、狡猾的嘴唇在所到之处或深或浅的啃舐着,我扭过头想逼开它,可是却引来更放肆的热度,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竟握住我的分身。整个身体一紧,我是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啊! 
“啊——”我喊了出来,分身在它的柔搓之下开始变化了。我开始迷失在这游戏里面。 
“舒服么?”一道软磁的声音。 
哄——我惊醒,是宁王!像有五雷在头顶齐鸣,整个顿时清醒来起。天啦,刚才竟是一个男人在帮我做?腹中一阵恶心,原本就没吃进多少的胃袋翻江倒海起来。 
“宁王,还请自重!”压住恶心的感觉,我清嗓说道。 
“哦,刚才向天在本王的手里,不是很享受的样子。何故现在有要本王自重了?”他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嘲弄。 
“当然,宁王不介意如青楼女子一般服伺向天,向天怎有不欣赏之理?” 
“你——好,把本王比做青楼女子是吧,本王就‘青楼’给你看!”声音竟有些发狠的味道。 
坏,此刻激怒他怎会有我的好处?心中有点发慌了,不知这变态宁王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眼睛是看不到,未知的可怕是最为惊心的,我虽说是个男人,但如果被男人强暴,说出去实在——哎!颜面无存。顿时心中七上八下,对了,斐然现在又怎样了?不知宁王会不会变态到连自己堂弟也下手?哎,自身难保啊! 
死!思绪至此,宁王的邪恶之手又爬了上来:“向天,你可知道女子都没你这般细腻、光滑的好肌肤啊!叫本王爱不释手。”说着开始一顿爱抚。 
没有原来的火花,点不起我情欲的血液,有的是我难以抑制的恶心之感。 
微凉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来,他强硬的撬开无力反抗的牙齿,灵蛇长驱直入,开始在我口中翻江蹈海。他伏到我的身上,肌肤相贴。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是凉滑的触感。他身下的事物已然抬头。 
男人的唇,男人的舌,男人的触感,而且他还想“%¥#”。 
胃紧缩起来,恶——晚上的玉酿豆腐喷之而出。 
有人从我身上滚了下去,一阵呕吐声之后,“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狂怒之声。 
谁叫我没法做出其他反抗,你能下药叫我无抵抗之力,但总管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心中有点小得意。 
衣物的悉数声过后,屋中静谧起来。恩,宁王去清洗去了吧。也是,呵呵,本以为我毫无反抗之力,而已为所欲为。谁想防不胜防的被我如此“吐”了一口。哈哈,想必是什么兴致都没了。心中大乐,到不去想待会变态宁王回来会如何对付于我。 
等了半天却不见宁王回来,不会吧?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我还以为搞不好,他会换个花样回来“#¥·%*”我呢,但也决计不会这般轻巧吧? 
屋中忽然有了响声,恩,灵敏的我感觉的出来。 
“呵呵,五姐瞧着我们家向天这个样子,当真要叫好多人瞧着失了心神啊!”八娘!? 
“八娘,五娘!是你们么?”当真问的废话,除了我可爱的娘亲,还有那些讲出这些调戏良家帅男言语的中年妇女? 
“呵呵,当真是秀色可餐啊!难怪那小子如此急不可耐。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什么 
情有可原,你家的儿子要被一个男人“那个”了,还同情失暴之人,真是晕厥。 
“恩,你看向天那粉色的脸颊,谁不想亲上一口?” 
“是啊,再看他缎子似的肌肤,谁不想摸上一摸?所以说,那宁王也是识货之人啊!” 
“恩、恩,比起那赵斐然的确是个行动派!” 
“娘啊~~~~~~~!!!你们放过我吧!你们在买猪肉啊?”心中真是气苦,我怎么就会摊上这种娘呢?我怎么就以前没发现,还以为她们各个心如菩萨,爱我如宝。哎——走眼了、走眼了! 
没好气的求到:“娘,能给现在四肢无力,刚刚饱受摧残的孩儿,披件衣服么?” 
“什么?那宁渊真的把你——” 
“停!他还没来的及,孩儿还是清白之躯,切记、切记,不要胡说,要是给三娘听到,我的一世清白就真的毁了!” 
“什——么——?向天,你的清白怎么了?”我最不想听到的三娘的声音由远及近,哎,算了,我晕了吧,反正也讲不清了,所以,我晕了。 
“呀——向天晕过去了!!” 
。。。。。。 
“大姐,如今怎么办才好?”六娘焦急问道。 
“恩,既然已经出手了,那也不用按着原来的计划救老爷了。五妹、七妹的药是白配了。用不在老爷身上,那就用在那宁王小子身上吧。也算是给他点教训。七妹,向天的一步散药效退了么?” 
“退了,力气应该恢复了。大姐,用药在宁王身上,不怕叫那人知道么?”七娘担心的问到。 
“不怕,老爷通知他自行出来,我们不去接他了。他呀,是牢里待久了,都不想回家了是吧!三妹,去告诉他,既然想待就随便他待多久,我们带向天去江南了。” 
“大姐,我累了大家!”四娘已然流下了珠泪。 
“此事决非因你而起,再说该断则断;该走就走吧;我们反正都躲了二十年;再躲二十年又有何难?” 
“姐姐;”四娘握住了大娘的柔夷;“我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明白的;你回屋去休息吧。这里姐姐能解决了。” 
四娘转身而出;背影如画;却也有说不出的别番味道。其中的道理也只有知情人了解了。 
“大姐;四姐她?”八娘忧虑地开口。 
“莫说了;这个心结始终得她自己去解的。来;我们再把事情安排一下!” 
。。。。。。 
“公子;你还不起来么?”玲珑盛着清水;问我。 
叫我怎么起啊?醉酒不说;还酒后被人乱性;弄得一身不堪入目;我怎么见人啊?而且;可恶的是;这个玲珑不见平时那么积极要帮我洗漱;今天却如此坚持。你叫我怎么起?不起;死都不起! 
“可是公子;都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再不起身。夫人就都要过来看了啊。三夫人尤其关心;她已经好几次要来看了;还是大夫人阻了下来;你还是快个吧!” 
“啊;什么?三娘?好;我起;我起。不过玲珑;你闭上眼睛好么?” 
“公子;扭捏啥啊;玲珑什么没见过。再说下人本就是要服侍主子的啊!”嘴上这么说;但我从她的眼睛中看不到下人该有的恭顺;落入眼眸的是她看好戏的兴奋样子。 
哎罢、罢;摆明了欺负我啊! 
“奇怪啊!玲珑;平时不见你这么乖顺;今天?” 
“哎;公子;玲珑觉得自己以前服侍不够周到;对不起公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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