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里成双》第19章


费太大力气就可以吃饱穿暖,待女儿学业有成,两口子基本就是吃喝玩乐了,男主人比较轴,也是过过苦日子的,看大家都去也想着自己去捡漏。也不知是刨挖的地基松动了还是怎样,墓突然塌了,国家的考古队过来的时候清理时,竟然清出来一顶色彩鲜艳通体大红的八抬大轿,这是从未出现过的,原本刨挖的人都围着观看。苏家的男主人也站在人群后头,对轿子什么也不感兴趣,就想着回家,转身竟然踢到一个古色古香的铜制的瓶子,沉甸甸的,一看周围,大家都忙着看热闹,没人注意他,以为捡到了宝,就私自捡回了家。女主人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看见丈夫拿着这么个瓶子回家,虽然觉得不太好,但是又想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心想大不了看过了给扔回去就是了。锡制的瓶塞让两人废了好大力气才打开,让两人失望的是除了打开的一瞬间冒出了好大一股怪味外,什么都没有。男主人也觉得挺没趣的,又觉得没其他东西,就算是铜瓶本身,也是好东西,被女主人唠叨了一通,听从了女主人的话,把瓶子给扔回去了。
故事到此都没有什么灵异的地方,没过两天女儿回来了,女主人就把这个事当做笑话讲给女儿听,本来敬畏心就淡薄,更何况教育程度很高的女儿,除了埋怨了下父母扔东西扔的早了,没看到是什么样的瓶子,女儿对墓本身也产生了好奇心,问清楚父母古墓在什么地方,知道古墓还在清理当中,就自己跑去观看。
女儿跑到古墓那边时,看到了那样一顶大红轿子,脑子瞬时就热烘烘的,一步一步就朝着轿子走了过去。蹊跷的是,本可以阻拦她的围观的人似乎对她也都视而不见。就这样,她不知不觉的竟然自己掀开轿门,坐了上去,幻想自己是出嫁的新娘,入目一片血色。
等女儿醒过来,发现考古队的人都围着这顶轿子,领头的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上去学识很渊博,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她不明所以,再看四周,发现轿子已经变得漆黑散乱,自己正孤零零的坐在当中。而女儿的父母,正并排躺在旁边,已经没了呼吸。老人欲言又止,嘴唇翕动了两下,看女孩一副惶恐不明的模样,最终还是语带哀意,劝慰她想开点,又看女孩盯着父母的身体不言不语,又说道他们走的时候没什么痛苦……
从小就被父母宠爱大的女孩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瞬间就家破人亡,呆滞了半天后,才扑到父母身上痛哭起来,天飘起了小雨,阴风寒凉。领队的老人看着她哭到没力气,趴在地上哭声越来越小,怕她哭死过去,上来扶起她,絮叨的说着有些事情没法用科学来解释,我们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们正在清理墓室,等清理完毕了应该就会有解释了等等言语。女孩一言不发,双目通红,声音嘶哑的说道,她知道是什么原因,想先安葬父母。领队的看她主意甚坚,只好就顺着她的意思,帮忙办了葬礼。
葬礼很简单,那个时候都是一家一户的人口很少,不需要什么繁琐礼节,又是火葬,骨灰合葬在石匣中,由女孩抱着,回到家放在厅堂上,考古队的人员,邻居一些寥落的远亲就散去了。女儿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跪在厅堂前一直到半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站起身来,将家里的门一扇一扇的锁上,最终,院落的大门锁卡擦声落后,女儿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这个故事里很多的言语李泗都听不太懂,比方说什么考古队啊,一家一个孩子啊,也不太能理解为何一个女孩还可以上学到很大年纪,甚而人死后都需要火葬,这些在他看来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然而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他更想知道这个女儿最终去了哪里。
苏云自嘲似得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个女儿她进了古墓。”
李泗不明所以,不过也可以推测到,正是因为这个铜瓶和轿子,女儿才失去了父母,而瓶子和轿子都是从古墓里出现的,就叹道:“何苦呢,进了古墓,父母也不会再回来……”
苏云眼睛奇异的亮了起来,神色也从哀婉变得鲜活,连声说道:“回得来,一定回得来!”
李泗被她激动的言语给吓了一跳,连忙顺着她的话赞同,苏云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而热切的说道:“你不知道那里藏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我顺着墓道走着,走着,遇上了两把宝剑,我捡着,他们就一直随着我,我再继续走着,又碰上一池鲜活的鲤鱼,我知道,这也都属于我,他一直在我耳边说着,只要我继续往里面走,我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得到!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从来不会骗人!”
李泗被她的手抓的死紧,又顾忌着男女之嫌,又看她状似疯癫,急切间就说道:“苏姑娘,你醒醒,你醒醒!”不得已又狠狠摔碎了一个杯子。
苏云被杯子摔的四分五裂的声音惊醒,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松开李泗的手,坐了回去,眸子里依然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连声音里都是满满的幸福:“我就这样追着他走了一世又一世,每一世,只要我想,我到底都能找到他!”
李泗已经感觉到了苏云精神状态的不正常,抚慰道:“是的,是的,你一直能找到他,也能找回自己的父母……”
苏云似乎满足于有人赞同了她,开心的笑着,满足又童真。
☆、三十四、孤单
苏云又闹腾了好一会,不外乎那个声音一直对她如何如何好,李泗从开始的惊诧到后来已经麻木了,心里暗道要是真的对你好,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白天晚上跟两个人似得,转念一想苏云一来就说的话,又觉得她可怜的很,父母双亡,孤女一人又不知怎么得被迷了心窍,也没人帮她解脱出来,至于后面苏云说的那些什么一世又一世之类的话,他直接当苏云癔症说胡话了,对之前的的故事也半信半疑的。好劝歹劝,终于让苏云心满意足的回自己的住所了。
李泗不太放心她,一直送她到小院门口。已经快是三更天了,晚上没有月亮,风又大,吹的树杈都呼啦啦响,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本来就够离奇的了,晚上还被苏云这么一闹,李泗特别想找赵珥说说话。心里这么想着,脚下就径自走到了赵珥屋子前面,刚准备敲门,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声,侧耳贴门上仔细听的时候,发现声音实在有点小,隐约的就是我很想你……对不起……间或长吁短叹之类的,听的李泗心里毛毛,急切想进去看看赵珥怎么了,又觉得自己唐突,挣扎纠结了好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掉头走了。
没回房间,这么晚了,赵宅里都睡下了,安安静静的,偶尔看门的狗会吠两声。李泗也没回房间加衣服,也没走大门,寻了处容易攀爬的,轻车熟路的就翻墙出去了。一个人走在田野的小路上,仔细思量苏云那句“我……我有许多许多话,一直藏在心里……”顿时深有共鸣,家里人,说这些话奇怪,赵珥那里原本是个说心事的好地方,然而最近自从突然失忆以后,虽然人变得体贴有趣了,维和感却越来越重……想到赵珥李泗心里就一阵烦躁,虽然早上已经确定好自己只要在旁边默默看着就成,真正的做起来,总是打不到自己预期。郑爷爷那边,郑爷爷自从灾情过了,身体就不太好,李泗也不敢太过打扰他休息。思来想去,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那条怪蛇处。
迎面就已经湿润润的,看来白天的水已经送到,李泗找了处离蛇头比较近的,也不嫌脏,直接坐了下来,歪头看看蛇,晚上黑,朦朦胧胧的也看不真切,也就大概估摸一下,伸手想摸摸蛇头,手伸出去,才惊觉这样一条蛇,旁人唯恐避之不及,为何他总是时时刻刻想着,也不害怕……这么一打岔,刚开始那种烦躁的情绪倒是被冲淡了不少,李泗开始认认真真思考,自己到底和这条蛇有啥渊源。把自己从小到大记得的事情都捋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深思的事情。
他是李家的老幺,三个哥哥都比自己大不少,玩不到一起去。李家和赵家一直关系不错,可能李家家底还要比赵家弱一点,子嗣上,赵家倒是不如李家,三哥快两岁了,赵家的第一个男孩子赵珥才出生,他还记得小时候赵姨总是羡慕李家人丁兴旺。这些都是普普通通平常的事。细细算来,他从小就喜欢辍着赵珥,大郎小时候有点憨,赵伯有时候看着大郎都有点发急,老是叹气,怕赵珥长大以后撑不起家,自己父亲经常劝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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