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悲欢》第47章


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时一个黑衣的散仙不服道:“还不是因为你杀了,云帝,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好意思说。”
众人都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便对南竹指指点点起来,丞黎站出来想为南竹说话,却被寒阙一把拉了回来,寒阙扫视一眼道:“她自有分寸。”
南竹笑着理了理自己的发鬓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冥尘玄军十万,两翼飞羽兵各是五万,总共二十万红色吉服大军,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玄军营垒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仿佛与之前的吉服军大体相同。
骤然之间,玄军鼓声号角大作,旗帜在风中猎猎招展。
两翼的飞羽兵率先出动,中间的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飞羽呼啸追击,圣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山原都被这种原始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雒城;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滚滚着弥漫了整座城池。那风中猎猎招展的‘玄’字旗;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
城楼之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清理;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气味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战争;却依然持续。
天尘所剩不多的侍卫依旧在苦苦的挣扎,南竹出现看了眼外面黑压压一片的人,如同一滴水一般,落入人海。
她像一只翩然的蝴蝶,穿梭于其中,看着哪些面带震惊的离开,南竹的嘴角挂起一抹熟悉的笑。
这笑惹怒了玄帝,亲自出马,南竹不屑的看了一眼,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了城楼之上。
终于这场战争结束了,南竹以一人之力对付外面二十万的冥尘玄军。
丞黎看着玄帝似是很不甘心,懊悔的捂住自己的头,口中一直念念有词,南竹在靠近玄帝的时候丞黎忽然道:“小心。”
南竹转过头去看,却被玄帝愤起,一掌拍在南竹心口,南竹往后移了半步,便笑着给了玄帝一击,让人夺了他的修为,贬到凡尘去当一个凡人。
丞黎问道:“没事吧?要紧吗?”
“没事”
夏芙得到消息来到天尘,看见了狼狈的玄帝和那略微有些憔悴的南竹,南竹也看见了那眼睛略微有些红的夏芙。
南竹很是担心上前一步问道:“怎么了,为何眼睛是这样的红?”
夏芙低下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身,不去与南竹和丞黎等人对视,她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一些难以开口。
南竹看见了她衣服上黑乎乎的痕迹,仔细的看了看是药泼在上面的痕迹:“我们不是一家人吗?告诉我,好吗?”
夏芙却道:“没什么,别问了。”
玄帝在凡尘依旧是那样展现着自己的柔美的身段,极好的歌喉,成为了一个戏班子里的名角,但这名角也有些许无奈,毕竟他要遭受一些人的折辱。
一个人见玄帝恨着他,一脚踹在了玄帝的心窝上,让他呕出一大血口,他喘着气,十分难受的趴在那里,脸憋的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玄帝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晚上咽了气,他穿着那一身红衣,画着那新娘妆,安静的躺在哪里,美的如同一个虚幻的梦。
初雨来看他,将人带走了,整个戏班子,一个人都没活,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玄帝的出现像是天上耀眼夺目的晨曦,夺了所有人的目光,连同初雨的目光一起。
夏芙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听见了一些关于南竹的谈话。
“这南竹醉仙真厉害,一人就把那冥尘的人,给打了回去。”
“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只是一个醉仙。”
后面的夏芙没有听见,但她知道南竹一定有一个秘密瞒着她。
明明是风平浪静的天,却有着暗流涌动,南竹,和夏芙每个人都是那样的,隐藏着什么,不能说。
淡蓝色的天空里隐藏着什么,一片枫叶落到了地上,平常的淡然。
独旭还是僵持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肯说,南竹做选择将人带回来了自己的宫殿,毕竟是几百年前的秘史。
第61章 第五章 前尘往事
就在丞黎和寒阙都二次找到独旭的时候,他选择说出真相。
独旭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很是悲伤的语气讲出一个他埋在心里多年的事。
当时的天尘,有三个云仙,分别是朔岩,银阙
阕和南悲欢。
本来一切都是很普通的按照着正常的方向发展,有一天南悲欢心事重重的回答了自己的宫殿,独染看见后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往日见你都是极高兴的模样,今日这是怎么了?”
南悲欢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逗弄着小灵兽,并不回答独染,独染疑惑的看了南悲欢一眼,静静的坐在那里,希望知道为什么。
南悲欢看了独染一眼,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你也无妨,这事和银阕云仙有关,今日我去表白心意,他居然拒绝了我。”
独染明亮的眸子忽然暗淡了下去,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感觉,他很失落,南悲欢安慰地对着独染一笑道:“我知道,他现在不接受我,不过以后总会接受的,毕竟他还没有心上人不是吗?”
独染闷闷的道:“是啊。”
有一天天尘来了一位医仙,冷孤尘。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路过那颗古树,只是不知是缘份使然还是怎么回事,今日他觉得有些累了他走到大树脚下,靠着树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他睡着了。
银阕正好从此路过,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脚下,踢到了冷孤尘,银阙听见了一声闷哼,干嘛低下头一看,看见了那眉眼如画的冷孤尘。
“抱歉,不小心踢到你。”
“无妨,也是因为我失礼在树下睡觉嘛。”
银阕淡淡对着冷孤尘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以后,便离开了,冷孤尘继续在树下小憩。
南悲欢一如往常一样,带着独染去找银阕,他看见银阕和一男子交谈甚欢的模样,便想要去看看。
可能动静有些大,惊动了屋里的二人,冷孤尘对南悲欢作揖,南悲欢笑着将人扶起来,却见银阙背对着她
“银阕,你为何不理我”
“南云仙,你还是回去吧,这样会对你清名有损。”
“我才不在乎呐,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银阕转过身,带着冷孤尘,离开了那里,那意思很明显他拒绝。
南悲欢委屈的撇嘴,心情似乎也是糟糕到极点,连带着独染因为南悲欢的缘故心情也不好了。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戏剧性的,天意弄人啊。
南悲欢一个人在,穗和心亭,坐在那里拨弄着自己最喜欢的箜篌,悦耳的琴声引来了云帝。
云帝正在那里喂池塘里的鱼,忽然听见了这悦耳的琴声,绕有兴致的看着。
只见那粉白的面上,沁出点点汗,仿若灼灼桃花沾上婉柔水珠。
一点朱唇怕是畏寒,轻轻地吐出柔柔白气。
最迷人的便是那双眸子,漆黑的瞳孔是逢魔天空也比不上的深邃。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样的南悲欢深深的吸引到了云帝,独染很早之前便看见了云帝。
一曲毕,云帝大笑着拍着手,来到南悲欢面前道:“南云仙的琴意一绝,起先听人说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南悲欢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回答,云帝看了独染一眼,独染一惊赶忙低下了头,云帝嘲讽的眼神,让南悲欢很是不爽。
对着云帝行了礼,便带着独染离去了,那箜篌就那样放在那里。
云帝看着像是仓皇而逃地南悲欢,爽朗的笑了起来,便打道回了自己的宫殿。
“你为何要仓皇而逃?”声音软软的,弱弱的,低的南悲欢几乎都要听不清楚了。
南悲欢在宫殿里,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一支金钗拿下:“我是逃,不过我可不是害怕,而是看他恶心。”
独染一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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