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药人毒》第75章


是一柱擎天。
“师尊,这儿也痒痒……”白昙此时亦将羞耻抛诸脑后,另一只脚勾住巫阎浮脖颈,似狐妖发骚般扭了扭腰臀,摇尾求欢。
腹下欲火只如瞬间炸开,巫阎浮将少年双腿牢牢攥紧,压到腹上,自他膝盖舔至腿根,舌尖停了一停,喘了口气,低低一哂:“昙儿,你日后可千万莫要忘记,你今夜求为师伺候了你何处,你可要……记得清楚。”
说罢,便将少年腰臀一把捞高,俯身将舌尖慢慢探入那嫩红花穴内。
“啊,师尊……师尊!”白昙浑身一颤,鼻腔哼出一连串娇媚哭吟,双腿将巫阎浮脖颈环住,只觉那冷血唇舌侵入自己最私密之处轻舔重吮,好像舔舐什么珍馐蜜果般弄得咂砸有声,不禁情欲满溢,体内淌出些许淫汁,前端业已滑出精水,混成一缕顺股缝流到男子下巴,滴滴淌下。
一方小小车厢内,竟是春色无边。
舔得媚肉湿热不堪,巫阎浮才撤出唇舌,将少年拦腰抱起,分开腿坐在车座之上,亦不多话,直奔正题,握起胯下早已怒勃之物,缓缓插入白昙湿透的花穴。白昙虽已呈雨露,身子却极紧极嫩,仍是难以顺利吞下,硕大龟头将将没入,穴口便涨得通红,媚肉不住缩紧,脸上亦泪流不止。
“师尊……痛!”
巫阎浮眯眼欣赏他此刻惹人怜爱的模样,亦是情动至极,捏住他后颈轻哄一声:“莫哭,师尊疼你。你放松些,放师尊进去便是。”
白昙听他这声“疼你”,腹下一紧,竟是泄出身来,浑身发软,穴内一松,巫阎浮便趁机一挺腰身,尽根没入,肏到花穴深处,龟头直抵花芯。
“啊……师尊尊!”
巫阎浮给他这句梨花带雨的叠声叫得耳根发酥,那物更是不禁胀大几分,将少年搂紧在怀里,只恨不得把他肏进骨头里,此时为快些解蛊,顾不得细嚼慢咽,轻缓抽送几下,将柔嫩内壁拓得更滑软了些,便就着花芯处快速律动起来,粗长肉刃深进浅出,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带得媚肉外翻,激得快意似火花簇簇,淫浪层层,白昙从娆骨一路软到后颈,整个人只似飘离躯壳,飞至九霄云外,整个人软绵绵挂在男子精壮身躯上,呻吟节节拔高,断气般的乱喊:“嗯……师尊……师尊……师尊!”
巫阎浮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丝恐惧,将人放平在车座上,半跪在地,挺腰送胯,一下一下,变着法儿极深极重地肏他,一面肏,他一面端详着少年沾满泪液的面庞,只觉他似个琉璃人儿,随时都会被他亲手弄碎一般。
越看,这种不详之感便越明显,巫阎浮低头堵住少年的唇,将他身子揉在怀里,吞噬般的深吻一番,腰胯急风骤雨般的颠动起来,肏了数百余下, 白昙浑身痉挛,体内一阵猛缩,只觉脊骨似给雷电劈中,体内一股热流泄下,腹下湿了一大片——竟是控制不住地失了禁,尿在了巫阎浮身上。
巫阎浮伸手一探,摸到一手尿液,垂眸瞧去,只见少年身下嫩茎吐尽尿水,又泄出一股白浊,茎身便软软垂下,似乎欲火已泄,穴口却还含着他的肉刃一张一翕,还意犹未尽似的。此竟落在巫阎浮眼里,自是令他欲火更旺,几欲泄出身来,却是合紧牙关,鸣金收兵,硬着从白昙体内退了出来。
第59章 
他将白昙腰身托起; 一根金针扎入他气海穴; 又咬破手指; 将几滴血滴出,欲以此法将蛊虫引出,果然见白昙腹股沟处隆起一粒米粒大小的一点; 便出手如电,以金针将其钉住,二指一挤; 将蛊虫挤了出来。
可巫阎浮却是不知; 此蛊并非寻常淫蛊,将蛊虫除去便可; 而是一入体便在体内生出数枚蛊卵,蚕食中蛊者生命直至他油尽灯枯; 方会自行衰亡。
此时他见蛊虫已被引出,自是放下心来; 见这小娃娃尚未迷迷糊糊,沉浸在情事余韵之中,便又纵身出兵; 再没犹豫; 一鼓作气夺取了他的内力。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他便不会再许自己出现任何失误。
一个玻璃人儿,自然是要时时刻刻揣在怀里,方才保险。
等白昙在巫阎浮怀中醒来时,气海便已是真的空空荡荡了。他本因娆骨病变所致; 身子已是极度虚弱,全靠一身内力撑到现在,如今内力一失,便如个泄气皮囊,浑身没有一丝气力,连睁开眼睛也十分困难,睫羽抖动了几下,眼皮才勉强抬起,梦呓般的喃喃道:“师尊……”
“为师在。”修长的手指抚过少年柔顺的长发,吻了一下他湿漉漉的耳垂,巫阎浮的唇角餍足地勾了起来——如此,他便再无可能离了他手心,一生一世,“昙儿,你留着武功,不利于为师清除蛊毒,为师不得已,只好将你内力取了,你莫要怨为师,为师这都是为了你好。”
白昙怔了一怔,心底涌起一股朦胧的不甘,转瞬,又被一股醺醺然的情意驱散了,他摇了摇头,靠在巫阎浮肩头:“昙儿知晓,昙儿不怨师尊。”
巫阎浮本做好了这小狼崽子要大吵大闹一番的准备,没料到他竟如此温顺,反倒有些不安,一手托起少年的下巴,轻声哄道:“昙儿,你若心里有怨,便冲为师发出来,你打为师也好,骂为师也罢,为师都不会罚你。”
白昙依旧摇了摇头,垂下眼皮:“昙儿并无怨言。”
巫阎浮愈发不安,这不安难以名状,可却如鲠在喉,好像他搂着的不是白昙,而是一个长得像白昙的偶人,没有尖牙利爪,也没有血肉骨骼,只是一具空空如也的皮囊。他逼问道:“当真没有怨言?离无障你也不管了?”
白昙还是摇摇头:“昙儿想通了,只想待在师尊身边,谁也懒得理了。”
巫阎浮不可置信地眯起眼睛,捏了捏他脸蛋:“那你还恨不恨为师了?”
白昙这次没有摇头,眨了眨眼,泪水断线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嗫嚅道:“昙儿……其实从未恨过你,只是恨自己如何也忘不了你。”
巫阎浮听他口吻似真情流露,不像有假,不由将人搂紧几分,极尽肆意地吻了他一番:“嘴这么甜……真叫为师不知如何疼你。不过,为师这一次不会轻易这么信了你,容你有机会胡作非为,你休想再打这样的算盘。”
他如此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却仍不见少年有发怒之兆,反倒是满面委屈,抹了把眼泪,殷殷切切地问道:“那……师尊如何才肯相信昙儿?”
“如何?你杀了为师一次,自然是要偿命的。”
听见这一句,白昙惶惶然睁大了眼。
巫阎浮屈起指骨替他拭去泪水,点了一下他额心,眼底沉若深海:“等你陪为师白头偕老,过完这一辈子,与为师一起下葬时,为师便相信你。”
一丝悸动自白昙心底袭来,蔓延开来一片怅然。
见少年怔怔凝望着自己,巫阎浮才想起自己的脸上情状,扭过头,掩上了面具,想到颜如玉此时必已回到了西夜,正好也可带白昙去祭拜他母妃,便道:“昙儿……你以前不是说,想回西夜看看?为师这就带你去西夜。”
白昙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巫阎浮替他系好衣袍,转身出了车厢,将昏迷不醒的连鸠推到车下,纵身上马,低喝一声,朝着西夜的方向驰去。
白昙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昏昏沉沉,心一下跳得比一下慢,呼吸愈发微弱,他觉得越来越困,越来越冷,眼前却走马观花的闪过许多画面。
他艰难地抬起手,捕捉着画面中那人的样子,咬破指头,手指沾染着一缕鲜血落到袖摆上,划出一条断断续续的线,像他未来得及走完的一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西夜城池的轮廓在前方若隐若现,宛如一片璀璨星河,城池宏伟,灯火辉煌,宫殿高耸入云,虽是弹丸小国,气势却丝毫不输楼兰龟兹,城门之前,有一道数十来人的长龙缓缓蠕行,巫阎浮跟在后方,行近一瞧,发现竟是一只送亲队伍,不禁心头大悦,只感叹天意如此,当下拦到队伍前方去,一收掌,便将那新郎官胸前红花抓到手里。
新郎官吓得是连滚带爬,其余诸人一见巫阎浮戴着玉鉴面具,又手持一把鉞刀,只当是遇上了沙漠大盗,都吓得四散奔逃,连花轿中的新娘也不顾。
十来人全须全尾地逃到不远处的沙坡上,都看见了那令人惊奇的一幕。
——那突然出现的面具男子根本没有打劫嫁妆,而是将那红花系到身上,似个新郎官要迎娶新娘一般,缓缓走向了停在花轿后方的一辆马车。
巫阎浮一手掀起车厢前的帘子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