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第10章


☆、第九章 老子曰
清风吹起,薄云散开,月光拉长,银白色的光芒照在桥下,桥下有条溪流,溪流上有小舟划过。
桥头上,巡逻的劫匪看到远处有一个小黑影在往桥的尽头走来。
劫匪吓得忙握紧腰间剑柄。
那人影愈发近,劫匪吓得钻进身后的草丛,连忙从袖中掏出火折子和一包迷药。
在劫匪掏出迷药时,劫匪上方的树叶传来了一丝动静。
沙沙沙~不少嫩叶落入了土中,树叶飘摇的声音传到劫匪的耳朵里。
劫匪抬头看了看,只瞧见头上的那片绿叶一片黑,还未细看,那黑暗中便飞出不少鸟。
劫匪并未多想,又看向桥头。
在那人影走到桥头时,劫匪吹起火折子,点燃那包迷药,扔了过去。
团团烟雾从草丛飞来,柳岸明瞧见飞来的迷烟,跟个惊慌的兔子似的,跑远了。
劫匪看着跑远的人,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然,劫匪钻出草丛还没多久,树上凭空跳出一个人,那人抡起拳头,一拳挥了下去。
随着一拳挥下,劫匪便这么倒在了地上。
劫匪就这么被树上埋伏的人给打晕了。
待劫匪醒来,劫匪惊恐的发现他竟被人扒光了衣服!还被人吊在了树上!
咕~咕咕~树枝上的白鸽收到了指令,穿过了花丛,飞入了夜空中。
桥上的柳岸明走到桥头,吹了个口哨,唤着天上飞翔的白鸽。
白鸽飞落地面,衔起掉落泥中的枯枝,又飞入空中。
柳岸明又吹了一声口哨。
白鸽在空中飞了飞,飞到柳岸明的头上,伸出爪子踩了踩柳岸明的头。
柳岸明气的拍了拍头上的白鸽。
那白鸽飞起又收回翅膀,使劲踩了踩柳岸明的头。
柳岸明又拍了拍。
白鸽又踩了踩。
在一番折腾下,那白鸽吐出嘴中的枯枝,吐到了桥下的溪流中。
枯枝掉入溪流中,桥下的小舟点起灯火,那黑漆漆的湖面上划过百条来只小舟。
此刻,祭祀台上,被劫匪们围绕的白客顷与墨过刻……
清风卷起嫩叶飞入空中,烈火吹起尘土飘落风中,回想几个时辰前。
墨过刻挣脱麻绳,撬锁出门后,遇上了几个巡逻的劫匪。
墨过刻立马调转回头,回到锁他的房屋收拾好一切后,又走了出来。
墨过刻想了想,爬上了房顶,在走走爬爬中,绕过了那几个劫匪。
可劫匪不止屋下的那几个,墨过刻又想了想,爬下了房屋,来屋子里搜集有用的东西。
墨过刻来到了一间姨娘的房间,那姨娘早已熟睡。
由于夜黑,墨过刻只看到了簪子。墨过刻知道,簪子对女子的重要性,为避免打草惊蛇,墨过刻并没有拿。
墨过刻这么做并不是没有道理,要知道,那些个簪花,不是传家宝便是定情信物,所以……墨过刻果断放弃了。
再后来,墨过刻来到了下人的房间,墨过刻找到了绣花剪和火折子,还有几包药。
看着这几样东西,墨过刻脑中冒了一丝念头。墨过刻想了想,果断放弃了烧房子的念头。
要知道,夜间巡逻的劫匪极多,稍微飘点烟用不了多久便会引来劫匪。
那些劫匪可不是吃素的,若是被逮到……啊不,那是一定会被逮到!
就这么来说吧,掰开手指来算,趁着劫匪来灭火的功夫,他连逃跑的时间都不够。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每条过道上都有巡逻的劫匪,烟一飘,劫匪一过来,一脚踩灭那火,到时瞅到他这个纵火犯,那可有他好果子吃的了。
风险极大。想烧点大火来制造麻烦那是根本不可能,顶多冒丝烟来吸引敌人。
若要作死,用烟来吸引敌人,那也只是短时间的事儿,用不了多久,那丝烟很快便会被敌人给踩灭。
更何况那劫匪又不是个蠢的……就算劫匪是个蠢的,墨过刻也不知道白客顷在哪儿,不知道白客顷在哪儿,墨过刻把劫匪吸引过来也是白搭。
不过就算墨过刻知道白客顷在哪儿,墨过刻也找不到白客顷,因为墨过刻不了解地形。
不了解地形对于一个被抓的人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糟糕的事儿有多糟糕?比如说,在迷宫里瞎转悠。
像他这种瞎转悠,运气若好点,逃出生天。运气若不好……死于非命。
再加上,劫匪极多。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墨过刻思虑再三,又回到下人的房间,看着和衣而睡的小丫鬟们……
在一番折腾下,墨过刻非常难为情的穿上女装,又偷得几包迷药,又从他人嘴里得知白客顷的去处……
最后,墨过刻在被一群劫匪追逐喊打中找到了坐在屋外看星星的白客顷。
白客顷对他的到来并没有多惊喜,仿佛……像是不认识他……
最后的最后嘛,二人被追到了祭祀台上。
原来二人到了祭祀台上才知,那些个劫匪早就在祭祀台上等着他们二人来了。
不过好在墨过刻有唤来白鸽放出求救信号。
现如今,柳岸明带着人打了上来,他们只管着等着便是。
……
难道这一切就这么简单?不,对于墨过刻来说是很简单,可事情到白客顷这里,便不简单了。
东灵白家,代代出神童,禁忌极多。
可……
“为何他们会离我而去?”
“孩子,只因那是一株残花。”
那年,白母确实是这么与他说的。
他不懂,可“不懂”二字包含了太多东西,他必须懂。
最后,他还是不懂。
“雨下的鱼,透了鳞骨,失了灵骨。”
“不,应是雪中的血,残了红梅,折了白梅。”
“夫子,我不明白,我为何要明白这些?”
“孩子,只因那是一株残花。”
那年,夫子确实是这么与他说的。他不懂,可他必须不懂装懂。
可他还是不懂,直到……
“你觉得我折的那花如何?”
“残花香未尽,枝干留残花……嗯……花很好。”
……
他想做枝……他想做棵挫雨扬笑的枝,他想做棵因蛙飞蝉的枝,他想做棵流阳暖光的枝,他想做棵仰天望星的枝……
为何会借花喻人?着实想不明白……
后来,也就那些后来了……
“不过是个小毛孩罢了,学识恐是连我都不及,又有何资格坐于先生之位?”
“哎呦,这你可不知,他可是东灵白家的人,你可知东灵白家代代出神童?东灵白家愿教,也算那些人命好!”
“嘁~此话从何说来?神童还不是由夫子教才会。哼!依我看,那孩童不过是个乱说乱道的庸俗之才罢了!你们未免捧的过于高了!要我说,你们若捧他人,他人也是个神童!”
“咦~眼红了?你那话里话外真是酸的紧!我跟你说啊,东灵白家手下教出的弟子,要么升官发财,要么隐居的世外高人,东灵白家不仅教道,还教人心!”
“人心?哼!随便说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便是夫子?你们也太好哄骗了吧?此事绝对掺了假!那些个落魄的人,你们不过是碰巧没遇上罢了!说不准,那些个落魄的,便是被你们口中所说的世外高人!”
“你不信也罢,那些个为朝效力的官员们,有大半来于东灵白家门下,也正是你所说的小毛孩~的弟子!”
“哼!信你个邪!我就是看不惯那毛孩占了夫子之位!他有何资格!”
“喏~那处,瞧见没?你家门前的那墨府,墨老爷,墨大人,墨鸿添,大理寺卿,他便是白尚书教出来的弟子,据说白尚书儿时便收了比他自己大好几岁的墨老爷,曾有传闻,墨老爷那时只不过是个天资平平的屠夫罢了!”
“不信不信,传闻罢了,搞的你好像瞧见过那墨老爷有喊过白尚书‘夫子’似的……”
“唉,虽说我没瞧见过,可人家瞧见过,再说,朝堂上,大家都以‘大人’相称,若不是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墨老爷恐是会邀白尚书喝两壶小酒……”
……
咣当~酒壶破碎。
一把火点燃了祭祀台。
……
白客顷折断花枝。
墨过刻喝着茶酒。
劫匪与官差的战争。
……
无人接近祭祀台,因为祭祀台一圈都是火。
风一吹,漂浮空中的火星点燃了一旁的花花草草。
整个寨子陷入了火海中。
……
柳岸明、杜浅飞和江沙水调戏着刚从房间跑出来的新娘子。
新娘子隔着火海喊着刘郎。
刘渡海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