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第11章


柳岸明、杜浅飞和江沙水调戏着刚从房间跑出来的新娘子。
新娘子隔着火海喊着刘郎。
刘渡海隔着火海唤着顾一琉。
……
白鸽飞到大黄狗的头上咕咕叫。
啃着肉骨头的大黄狗跳上了一块大石头。
……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不,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说出来你们就走了。
你们看不懂?嗯,就是要你们看不懂。
重新看几遍,或许就懂了。
所以……中间的事情,还是留个谜……
可能你们会跳着剧情看,但,很可惜,没有结果。
虽没有结果,可是中间有花啊~
(ω)hiahiahia会委婉的一点一点的走向结果。
你们肯定以为支线断了,其实……你们猜对了。
……
刘渡海与墨过刻结拜了兄弟。
☆、第十章 老子曰
空气很潮湿,地面很坚硬。
滴答~滴答~血珠滚落地面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一直往前走,前面是火光,前面是墙壁,前面是路尽头。
一直往前走,前面有锁链,前面有手铐,前面有铁栏杆。
一直往前走,前面是囚犯,前面是官差,前面是监狱长。
路尽,他顿住了脚步。
前面的监狱长很年老,尤其是那黑白的头发,那头发又干又枯,白多黑少,少的揪起来也就一小撮。
其次便是那满是皱纹的脸。
那长满皱纹的脸有一张嘴,那嘴是个樱桃小嘴,那嘴的上面,是一撮白毛胡子,那白毛胡子似牙刷毛,那白胡子的上面,是一个鼻子,那鼻子像精灵的小鼻子,那鼻子的上面,便是一双眼,那一双眼像芭比眼,那大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那芭比眼睛正在看着他,他的眼睛却在看着另一处。
锁链滴着血,那血滴到地面上,
地面炸出血花,血花飞溅脚铐上,脚铐生着锈,锈迹爬满了锁链,锁链缠绕着人,那人正在铁栏杆后看着他。
铁栏杆后的人在看着他。
铁栏杆后的人身着白衣白裤,那白衣很脏,白裤也很脏。
尤其是那白衣正中间的“囚”字,特别脏。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牢门打开了,他被踹了进去。
踹进去后,牢内的人朝他走来,那人蹲下身,疑问道:“兄弟,你犯啥事儿进来的?”
他顿了一下,坐起身:“劫走新娘。”
那人问道:“那兄弟你几岁了?”
“二十九。”
“哦,”那人又问道,“那、那兄弟你叫啥?”
他有点不耐烦:“周……周与天。”
“哦……”坐在书桌前的白客顷提起毛笔,写下了三个大字。
二十一岁的周与天看着六岁的白客顷,很是不满,怒道:“我已待满一年,为何不允离去?”
白客顷翻着桌上的书本,看向窗外的飘雪:“哦,你是要回家守岁么?”
周与天:“不是,为何哪些人都可离去,而我却待在这里?”
白客顷:“哦……你待在白府不是来学东西的。”
周与天:“是,我是来白府学东西的。”
白客顷:“哦。”
周与天以为白客顷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是。”
白客顷放下笔,走出门外:“哦……是什么?”
周与天:“我是来学东西的。”
“哦……”白客顷有点懵。
周与天一听,气急道:“我不学了!”
白客顷:“哦……”
周与天看着白客顷,气的转身走人。
白客顷一脸懵,他记得他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
直到……
“哥哥,你怎么把熙儿的弟子赶走了?”白依熙爬着木窗,滚了进来。
白客顷看着半夜爬进屋的白依熙,有点懵:“哦…………”
白依熙气呼呼的站了起来,看着书桌上的白客顷,走上前:“就是……就是那个周与天。”
白客顷:“哦……”
“哥哥,熙儿要哥哥把周与天找回来,周与天是熙儿的第一个弟子,哥哥一定要找回来。”
白客顷:“哦……”
说真,白客顷才刚睡醒。
后来嘛,白客顷一出门就找回来了。因为周与天就坐在门外丢石子。
……
现在回想起来,说真,纯属懵逼。
虽然白客顷没教什么东西,可周与天就是打心底的认定了白客顷这个师父。
白客顷至今都还是个懵逼的。
白客顷被人吵醒,又被人稀里糊涂的当夫子,白客顷,很……懵逼。
寨子上,当周与天瞧见白客顷时,周与天很害怕。
周与天害怕白客顷会很失望,可周与天忘了一点,白客顷根本不知道周与天是谁。
就算知道,白客顷也早忘了。
周与天不敢出现在白客顷的面前,这也就造成了山寨一事,仅是个小插曲。
或许这就是:我知你不知我,恰似流水气泡。
何为流水气泡?水中的泡泡。
周与天,劫匪头。
周与天为何是个劫匪头?那得源于周与天老爹。
当年周与天老爹便是个劫匪头,周与天只是继承家业罢了。
当年周与天娘亲可是死活不从周与天老爹,最后,便有了周与天。
周与天娘亲那个气啊,生完周与天便准备把周与天给活埋了。
可谁知,老天爷是个坏事儿的,一道惊天雷电便把周与天他娘给劈死了。
周与天还小,头被埋在土里,当时气都快断了,老天爷也是个不嫌事儿大的。
从东边刮来个龙卷风,把周与天刮到了西边那山疙瘩。
最后,周与天被疯子救活,活到了七、八岁便自力更生了。
后来,周与天十三岁便被劫匪老爹接走了。
说是什么继承家业,弘扬劫法,周与天一听,死活不干,当天夜里便逃走了。
后来,二十岁左右的周与天听坊间传闻的东灵白家,便下定决心,远赴都城,拜入白家门下。
东灵白家可不是谁都收的,更何况,那时还是小太子初登皇位,抗敌时期。
周与天当天夜里抵达东灵白府,便被花间游荡的大狗给吓跑了。
周与天不死心,待第二日,周与天再次前来,可令人遗憾的是,白家早已出远门游玩了。
直至三日后的晌午,白依熙提着食盒归家,瞧见了门坎上坐着的周与天。
周与天其实是想拜白客顷来着的,可白客顷总不见人影,最后周与天拜到了白依熙门下,白依熙也暂时收了。
当初白依熙说的是‘暂时’,岂知……
东灵白家代代出神童,孩童能成为夫子,早已不足为奇。
可白依熙是个菜鸟。
春去秋来,白依熙只会吃着米糕坐在秋千上教他佛经佛法。
周与天仿佛感觉自己被白依熙带成了和尚,直到某日受不了,趁着白客顷在房内,潜入了白客顷房门,叫醒了睡在书桌上的白客顷。
白客顷全程懵逼,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接了周与天的话,并没有反驳周与天。
当初周与天与白客顷说的那番话,只不过是想要白客顷注意到他罢了。
可……白客顷从头到尾都领会不到他的意思。
周与天就好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他希望全世界围着他转,转啊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焦点。
然,想法是好,可是这个世界很忙,忙到顾及不到她。
就好比某些恋爱中的小男生(小女生),他(她)希望男朋友(女朋友)都注意到他(她),若男朋友(女朋友)不注意到他(她),他(她)便搞点小动作。
或者……拿某位明星来打比方,为了让大家注意到自己,不惜违背了当初坚守的东西。
不过是那点虚荣心罢了,这一点在某位网红身上体现的很直白,只不过他(她)们隐藏的很深罢了。
就像……某些网红身后有社会人,某些明星身后也有社会人,只不过,与某些网红不同的是,某些明星身后的大佬更气派。
木办法哩,人呐,得到赞美就会骄傲,得到辱骂就会自卑。
为了满足那点虚荣心,都在作妖啊~作妖啊~
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哪个自私的人骂。
自私是什么意思?只顾自己爽自己嗨的人。
人家也会伤心的呀,什么肮脏粗俗的语言都用上。
呵呵,用词粗鲁,真是好生尴尬啊~故事有点偏离轨道了。
画面一转,又是一个月高风黑夜。
小皇帝坐在龙床上翻着话本吃着零嘴。
忽的,疾风闪过,房顶上掉下一个黑衣人。
小皇帝瞥了一眼黑衣人,又继续看着话本,自顾自道:“这小话本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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