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养成摄政王》第53章


修竹篁园的鸿门宴,如期而至。
宇文岂、亓御同宇文岁等人按部就班入席,东突厥阿史那大王子都侈率精锐部下百十而至。
宇文岂与慕容矢相视一笑,各自偏头。内心不约而同的讥笑都侈,这阵势是有多怕死?
思及此,宇文岂举杯遥遥敬了慕容矢,自顾自饮用美酒,同时内心恭贺慕容矢喜得愚友一位。
慕容矢自然明白宇文岂的嘲讽,黑沉沉着脸,万幸他还另有准备。
全部期望于都侈,猪都能轻盈如猫攀爬上树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准备谈谈正事之际,慕容矢的后宅轰隆一声如惊雷炸开,黑烟袅袅。
侍卫行色匆匆而来,暗报慕容矢:“王公子带来的那个小姑娘,炸了围墙跑了!”
慕容矢手腕一抖,“什么?!追啊!”
那侍卫还没回话,慕容矢的近卿跑了来,道:“北突厥来人了!”
慕容矢头疼脑昏,努力平静一番,尽量冷静道:“能追回那个女娃就追回,实在不行就作罢!别让人抓住小辫子!”
“你,快请北突厥的来使啊!”
慕容矢心中期盼着,北突厥来的千万别是都蓝王子,否则他还没借都侈的力打击宇文岂,就要因为都蓝而被都侈记恨上了!
北突厥的来使信步入了宾堂,来使虽是个男子,却一袭稳重奢华的紫金华服,白金镶边的袖口精致儒雅,整个人风神玉秀。
众人抬眼望容,却是银光肆意的面具先入眼眸。男子唯有光洁莹润的下颌,显露于人。
慕容矢从未见过这样神秘却有不世风华之人,久久回神才客气有礼的请人入座。
亓御巡视那人一遭,手里的夜光酒盏转了又转,没个止头。
姿仪瑰丽华昳者向来容易得人好感,慕容矢对银面紫衣男子显然颇具亲切之感。
他一番没个尽头的寒暄冲淡了蓄势待发的剑拔弩张气氛,可却让默不作声亓御脸色冻结成冰。
亓御高举夜光酒盏,与银面男子遥遥相望,似在邀君共饮一杯。
银面男子从容得体的断了慕容矢的寒暄,举杯回应亓御。
浅酌美酒,水泽浸润白齿红唇,泽光蛊惑人心,亓御心头一紧,瞳孔颜色深如浓墨。
引他异状百出之人,却是抿唇轻笑,一点舌尖软红掠过唇瓣,却雅而不薄。
亓御心中滔天巨浪,翻江倒海个无休无止。
他看着银亮的面具,目色肃而不怒,仿若在质问对方——这没规矩的小动作是跟谁学的?!
第52章 写个文案
《渊主长极》
照凝君——长极
青君——燕瞳
神坛之上,苍生敬畏。神坛之下,万物遗忘。
天旷地阔,生灵万千,唯有他记得我、眷念我、等候我。
不做圣人,此生但求无负于他。
文案
千百年前,无上神界凌驾九天之上,贵重三界,威慑八荒。
然,正邪失衡,横生灾虐,殃及天地,烈邪渊火,熊熊燃烧。无上神界首名神祇青君,以尽神脉,平难息灾。
首神青君寂灭,无上神界随之尘封,不问九重之下世事。
照凝君长极违逆无上神界律令,反出无上神界,游走三界,不羁千载,浪荡浮生,平生最喜欢新鲜事、参和新鲜事。
长极:没有什么深渊,我就是深渊。
燕瞳是地府三千溺水中一缕孤魂,却也与众不同——投生百世,次次亡命于洞房花烛夜。
因此,燕瞳俨然成了地府的名人,标新立异的无人可效仿。
燕瞳本人表示苦闷至极,他就想为人时日长点。
后来的后来,他退而求其次——能不能别老让他在洞房花烛夜咽气?!
顺便说下,笔者是个写写闲文的人,基本不混网站,不太懂各个网站的规矩,晋江规矩不清楚笔者很抱歉,文辞措辞不严谨是笔者之误,但本章节并不越界,不懂规矩,原则也是要有的。
还是要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越界…也锁……
第53章 来人是他
北突厥来使来的微妙至极,一旦站了阵营,那就更微妙了。
本是以一敌二的宇文岂心情有几分愉悦。倘若北突厥站了他的队,慕容矢只怕要悼心失图。
气氛极其阴诈诡谲,亓御望了眼候在偏堂高胜寒的手势,神色松动,长眉拧结。
紧接着,众目睽睽之下,亓御执壶猛灌了酒水不算,起身故作醉醺之态,竟端着酒盏步子凌乱的走向北突厥‘来使’。
宇文岁慌忙要起身拦下亓御,却是被宇文岂拦下,“北突厥若是站到我们这方,我们将如虎添翼。”
且,他隐隐觉得亓御与‘来使’相熟。
慕容矢亦觉察此景怪异,但碍于都侈尚在,不能对北突厥‘来使’过多关心。
亓御眸深如渊,却清澈见底,眼中尽是难言缱绻。他知道,拿下面具就能看见谢陵。
斟满一大杯酒水,亓御不由分说的递给眼前人,却在眼前人接过酒盏时转腕倾洒其一身湿润。
众人一愣,不明所以的睨着不按戏折子演的戏。
“立即离开这里。”亓御音量低沉的只有靠近他的谢陵听的清楚。
“…知道。”谢陵眨眨眼,却直接向慕容矢开口:“慕容家主,都蓝王子意思是,望您三方择二,留得青山在。”
慕容矢神情猝然一变,三方指的是北突厥、东突厥、宇文部,择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北突厥要靠拢宇文部,但如若慕容部放弃联合都侈,北突厥便会设法让慕容部不被宇文部全军覆没。
毕竟,北突厥也不希望宇文部一家独大,既然大家都一裂为二,那谁也别想安然坐大。
慕容矢显然为其所动,却是犹豫不决。
“另劳慕容家主借个方便。”谢陵轻撩衣摆。
“来人,请来使去更衣。”慕容矢不着痕迹的示意管家,务必把人看住。
谢陵随管家行两步,蓦然回首,“这位公子不一同去?”
“我表兄失礼之举,还望来使不要怪罪!我在此代表兄致歉来使。”宇文岁生怕其中有诈,不敢让亓御犯险。
故作醉醺醺的亓御掩面啼笑皆非,他正想着如何辩解脱身,谢陵便捞了他一把,哪知宇文岁如此不上道。
亓御目光清明的看了一眼宇文岂,宇文岂心中警铃大作,他从亓御目光里看到了危险的提醒。
“宇文部的表兄,你真的不同行吗?”银面下唇红齿白交相辉映,甚是摄人心魄。
“在下失礼于阁下,自然要向阁下表以歉意,阁下先请。”
慕容矢默不作声看了眼宇文岂,发觉其并无作为,因为亓御二人仍旧在他地盘里,便放任二人同行,却是加派人手跟着二人。
二人同行,才刚出了宾堂。刚行尽一条长廊,宾堂便在轰隆声里炸裂,断木瓦片飞溅,灰尘如雾冲天而起。
亓御一掌毙命管家,神机暗卫出没,无声里解决慕容矢派遣的人。他本人带着谢陵躲远一点,以防刀剑误伤。
二人离宾堂隔着两道长廊,才停下步子遥遥望着轰然倒塌的宾堂。
“御表兄,你可真狠心,表弟与表兄都不要了?王渊澄这惊天雷可不是闹着玩的。”依旧带着面具的谢陵玩味道。
亓御抬手,直逼谢陵面门,拿下面具的动作一气呵成。
他言:“北突厥来使,谁是你表兄,别乱套近乎。”
谢陵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眸直视亓御,“那你是我什么人?”
亓御觉得这问题巧妙绝伦,以致于他不得不转开话匣子,“你见都蓝了?”
见他转开话题,谢陵神情黯淡几分,淡淡颔首以应。
亓御一步到位,两指捏住眼前人下颌,欺身一吻,而后语气骇人听闻道:“不准再见他,我是妒夫。”
谢陵顿时失神,待神魂从九天外回转归来,眼前人已经在他唇上一番折腾厮磨。
他趁着空隙,笑言:“这便是你险些废了都蓝双足的原因?嗯?妒夫?”
“我没杀了都蓝,已经仁至义尽。”亓御觉得不够尽兴,“怎么?你想为他叫屈?”
谢陵被眼前人圈禁墙隅,压在青瓦黛墙,腰上一只手迫使他不得不与眼前人贴身而处。
“这么一算,御表兄吃的是陈年老醋了。”谢陵不自觉的将双臂架在眼前人的肩上。
亓御不可置否,得知都蓝对谢陵的心思后,他确实是起了杀心,碍于都蓝还有用处,退而求次的折磨其解解恨。
额间相贴,温热升腾到发烫。亓御略扬嘴角:“嗯?套近乎套上瘾了?”
“怎么?席间,我觉得你挺受用这几句宇文岁这几句表兄的。”谢陵蹙眉。
勿论新醋陈醋,皆酸的直教人坏掉一副好牙口。
“你可要想好了,我对表弟可见不得多好。”亓御笑意不减。
谢陵哑然,他这话倒是实在,他的表弟还在宾堂废墟不知道出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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