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娇娘》第162章


蓁蓁惊喜抬眼看向男人,见他虽然没什么笑意,但却是没有继续板着脸训人了,鼓起勇气把凳子挪到他身边,侧头靠在男人身上,抽抽鼻子委屈道,“我真的很想你么,你还训我。”
覃九寒哭笑不得,“我这还算训你?”真要让外人看看,恐怕还要觉得他覃九寒里外不一,这么轻巧就把犯错之人放过了,要知道,做错事被他揪住重罚的可不在少数。
蓁蓁也见好就收,撒过娇之后,便也心里很舒服了,心里便记挂起了正事,“我们去看看太孙吧。”
说到这个,覃九寒便又严肃起来,“你就在这儿待着,太孙那里有人照顾。”
蓁蓁自然不肯同意,及其笃定道,“我小时候得过水痘啊,还是庙里的大师治好的呢,相公,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的。”
覃九寒哪里那么容易被说服,板着脸,道,“不许犯倔。”
两人正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忽然便传来一阵踹门声,哐当哐当的,还伴随着女子怒意的话语。
“覃九寒,你出来!”
蓁蓁一愣,心中十分疑惑,怎么有女子直呼自家相公的名字呢?还怒气冲冲的,又不大像来寻仇的,倒像是恼羞成怒……?
覃九寒本就心中有气,但对着蓁蓁的时候,自然是怎么也发不出来的,现在倒好,竟然还有人闹上门来了?
覃九寒嘱咐妻子在屋里好好待着,然后便推门而出,将门掩上。
郭铭娘看着面沉如水的男人,此时阳光正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看得她心头微动,她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减了一大半,色厉内荏道,“你为何要将我关在屋内?还派人来看管我?”
覃九寒不耐看了她一眼,“你以为呢?”
郭铭娘到底是个女儿家,极少见外男,尤其是在这院子里,除了覃九寒身份最好容貌最俊俏之外,其余的不是奴才就是白胡子的太医。她又是看惯了才子佳人的“才女”,有点遐想再正常不过,见覃九寒没有正面回答她,非但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而且还主动将他的形象都美化了。
只见她眨眨眼,忽然便有了几分小女儿的羞赧,语调都弱了些。
“你莫不是担心我染病了?”她道,“那你也不能直接将我关起来。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没有见识的女子,你同我好好说,我……”
见她这般矫揉造作,覃九寒便觉得恶寒,甚至觉得,郭铭娘现在这副故作体贴的模样,还不如她趾高气昂说话不过脑的时候。
郭铭娘还未脑补完,那边负责看守郭铭娘的下人便急匆匆赶来了,一见郭铭娘已经闹上了,心中又是懊恼又是后悔。
覃九寒冷冷看向负责看守郭铭娘的下人,忽然寒声道,“还不把人带回去?”
郭铭娘被打断,诧异看向忽然变脸的男人,又见那下人已经上来了,边躲边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讲理?我不要被关起来!”
那下人一时不察,竟然还真让她挣扎开了,郭铭娘一时没收回力,竟然直接将半掩着的门给撞开了,然后便瞥见了屋内有个女子的背影,窈窕而柔美。
郭铭娘一下子便来劲了,冷笑一声,讽刺道,“我道大人怎么这般嫌弃我呢?原来是嫌弃我碍了大人的好事!大人也真是的,太孙还未好转,大人就这般急色了?”
覃九寒压根懒得搭理她,直接摆手示意下人来抓人,自己则伸手要去把门关上。
郭铭娘哪里肯罢休,又叫嚷起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原来也不过如此。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要去陛下面前告发你,看你如何解释你做的好事!”
蓁蓁在屋内听得一急,又觉得她来都来了,露面也没什么大碍,便转身上前,对着郭铭娘道,“郭姑娘,你误会相公了。”
郭铭娘一愣,她和蓁蓁有一面之缘,因此蓁蓁一露面,她便知道自己又误会了,不由得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男人,然后才道,“覃夫人,您怎么来了?”
蓁蓁一笑,道,“我听闻太孙身体微恙,是自请来照顾太孙的。倒是郭姑娘,怎么会在此处出现?”
郭铭娘本就心虚,又闹了一番乌龙,正尴尬着,又听蓁蓁这么问,便讪笑道,“我是陪着嫂嫂来照顾太孙的。”
蓁蓁颇为责怪地看了一眼覃九寒,似乎是在替郭铭娘打抱不平,道,“郭姑娘是女儿家,哪里知道如何照顾孩子?再者,若是染了水痘,毁了容颜,那该如何自处。相公不该由着郭姑娘来的。郭姑娘,我知道你心善,但还是要想着家中父母才是,莫要在外流连了,快回屋子去吧。”
郭铭娘被噎得没话说,女子同女子交往时,总会更加爱惜颜面,轻易不肯落面子,尤其是在比自己还要貌美的女子面前,那便是更加了。在覃九寒面前,郭铭娘愿意自降身价吵吵嚷嚷,要把自己的想法都表达了,但在同为女子的覃夫人面前,她就不好意思做出失礼之举。
尤其是,一开始她就落了下风,让人看了笑话不说,还有她心头那点遐想在作祟。一遇见正主,她就泄气了。
郭铭娘妥协道,“那我不打搅各位了。”
第141章 。。。
成功打发走郭铭娘; 蓁蓁回头朝自家相公看了一眼,颇有种“你看,我还是很厉害”的意味在里头。
覃九寒虽然觉得有几分好笑; 但又不得不承认; 他对着这不识趣的郭家女儿; 最多也只能将她关起来,毕竟,再如何,她的嫂嫂郭秦氏也照顾了太孙,不看僧面看佛面。
但是; 蓁蓁同她对上; 却是彻彻底底占了上风; 能让她老老实实自己回屋; 不至于到处瞎转悠。
蓁蓁又一再保证自己会照顾好自己,而覃九寒那边也看过她后颈的一颗小痘印,确认了蓁蓁小时候的确得过水痘,才算是松了口。
太孙所在的屋子大门被轻轻推开; 其它太医们都在别处商讨用药; 只余一个太医在屋内守着太孙。另有郭秦氏在此处守着,若是太孙醒了; 她便要给太孙哺乳。
蓁蓁跟在相公后头进去; 第一感觉便觉得屋内死气沉沉的,无论是愁眉苦脸的妇人,还是面露焦虑的太医; 亦或是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婴孩。
蓁蓁没作声,直直走向了太孙躺着的床榻,越走近就越觉得药味浓重,连她这样的大人都觉得刺鼻,不知道那床榻上的小太孙,是如何灌下这么多汤药,如何在这汤药中入睡的。
其实,这倒是蓁蓁想多了,小太孙毕竟体弱,太医们也不敢用什么虎狼之药,只敢用些温和的药剂,至于药味浓重,却是些外用的药膏的缘由。
但蓁蓁作为旁观者,又与这孩子的娘亲有交情,因此心酸是再正常不过的。虽然是因为小太孙患病才波及他们宁静的生活,但真看到病怏怏的小孩儿的时候,蓁蓁又是做不到去怪这可怜的孩子。
看了小太孙的可怜模样,蓁蓁本就是个心软之人,又见伺候的奴婢也是手生得很,便把事情都接手过来了。
覃九寒知道她的脾性,也懒得做无谓的阻拦,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许她哺乳太孙,哺乳一事概都交给郭秦氏。
至于郭秦氏心中做何想,覃九寒是浑然不在意的,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无私之人,更别说什么舍小家为大家的情操了。
郭秦氏将奶水挤到碗里,太医那边兑了些药汤,然后才送到小太孙这边。
蓁蓁没有急着给小太孙灌药,对于小孩儿,蓁蓁是很有一套的。小太孙比温哥儿大不了多少,性情却温和了许多,就是有些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蓁蓁抱着小太孙在屋内来回走了几圈,手在他后背那里轻轻抚摸着,上上下下得如同顺毛一般,摸得小太孙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见太孙精神了些,蓁蓁才喂了他加了药汤的奶水,小太孙果然十分配合,大概是方才被哄开心了,二话不说便把奶水给咽了下去。
蓁蓁便又把他抱起来,不辞辛苦在屋内来来回回的走,偶尔郭秦氏主动说要来换换手,她怀中的小太孙还闹脾气。不知道是郭秦氏抱得不舒服还是小太孙认人。
蓁蓁也不是很累,便又把孩子给抱了回来,还笑着宽慰郭秦氏,“没事,我家温哥儿也同太孙差不多大,还比太孙沉了不少,乃是个大脾气的小孩儿,我平时里也要成日抱着哄着的,早已习惯了。”
郭秦氏见她神色温和,心中惴惴不安也减轻了些,也跟着寒暄了一句,“夫人说的很是。孩子大多爱闹腾,如太孙这般懂事的,已经极为少见了。”
郭秦氏对小太孙的想法,其实颇为复杂,一方面,作为刚产子不久的母亲,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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