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多祸害》第92章


没掂掂自己有几两重,就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去惹穆元祯,大概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穆元祯冷哼了一声,道:“砸了他一下算便宜他的了,待此事查出谁是背后主导,处理了那些人之后,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声名扫地的滋味。”
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性子,生啖人肉的名声可不是别人乱传的,只是这帮御史最好耍嘴皮子赚“不畏权贵,清风亮节,傲骨铮铮”的名声,那他就让他好好尝尝耍嘴皮子的后果好了。
说完穆元祯又看了以宓一眼,道,“夏家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自会让人去料理清楚。”
以宓摇了摇头,笑道:“替他们操心什么?至于名声什么的,陛下你都不在乎,我还能在乎?”
她要是在乎名声什么的,幼时就该吊死在夏家了。
不过说到这里她又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大伯父家那边的堂姐嫁的夫家,武安侯常家那边的侯夫人程氏见了我,还暗示我说现在我贵为皇后,就该提拔提拔娘家和娘家的姻亲之家,如此也好巩固巩固自己的根基,好将来这些人都能成为我的助力。”
“真是好大的一股子助力。”
“这下子好了,我也不用提拔夏家了,陛下你就依律都把他们打发到偏远的地方呆着去吧,我自会派人去敲打敲打他们,别整天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大理寺这边查着案,但还没过几日,案子还没查出来,京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直接就盖住了孔联孔御史参当今新后一事。
文国公家的嫡长孙宋承武在在大街上纵马,然后被夏皇后的弟弟小诚郡王穆亦祥将直接用鞭子从马上给抽了下来,然后当着满东大街的人对着被摔得满脸满身是血的宋承武冷笑道:“本王的姐姐不配为后,要让给你们宋家的嫡女,你们宋家也配吗?下次再在背后耍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和小手段,也要问问本王的鞭子肯不肯。怕也就是你们家这种常出入暗娼花楼的宋家子弟,才能编出世家大族的小姐沦为暗娼的戏来,难道还是你们宋家出的事演化出来的不成?蠢货。”
骂完就收了鞭子扬长而去。
穆亦祥走后那缩在人群早已吓得只剩半个魂的宋承武的两个小厮才敢赶紧上前去查看自家主子还有没有命在,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然后人群里就有人道:“小郡王是用鞭子裹了他抽下来的,应该伤不致死或致残,只是还是要赶紧送去大夫那里止止血,不然流血过多也是会出人命的。”
那两个小厮也不敢耽误,忙就一个骑了马飞奔回去国公府报信,另一个就背了自家公子就去街上最近的医馆去就医。
待文国公府听得报信,接回了奄奄一息的宋承武,宋承武的母亲文国公世子夫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先就咽了气。
文国公老夫人跺着拐杖就破口大骂道:“目无王法,嚣张狠毒,就算他是郡王爷,皇后的弟弟,也没得这般想打杀人就打杀人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文国公听言却是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他知道孙子的胳膊腿还齐整五脏还在之后心思就放到了别处,他在想着小诚郡王的话。
显然,穆亦祥他怕不仅仅是为了出气而已。
文国公担心这还只是个开始。
第84章 
就算文国公和小文郡王穆亦祥并没有怎么接触,但穆亦祥小小年纪,在军中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做到正四品的指挥佥事,虽说主要原因还是在他的身份,有他父亲诚郡王在常山大营的多年的根基在,以及还有成昭帝明显的提拔,但那也要穆亦祥他能表现出色,在历次任务中立得了功,堵得了众人的嘴,让人心服口服,坐上那个位置也能镇得了属下,服得了众,够有威慑力。
那些军中的将领,个个都是血海里拼杀出来的,可不是光凭一个身份就能让他们俯首,不给你使绊子的。
穆亦祥可不是个行事冲动,不用脑子只凭意气行事的小子。
夏家那些旧事被翻出来还有御史参劾之事中文国公府虽有在背后推波助澜,但着实不是主谋,所以文国公初初得知孙儿被穆亦祥鞭打,气恼之余还觉得冤屈憋闷,可是越往深里思却越是心惊。
杀鸡给猴看。
自己家不过是被穆亦祥当作了靶子打给众人看得罢了。
夏家本就是低末小官,再闹出那些贪墨不雅之事,与什么商户暗娼联到一起,定会让人低看夏皇后的身份,觉得以她的出身根本不配为后。
就算陛下现在维护她,可到底让人瞧不起。她的尊荣是靠着陛下的宠爱,但花无百日好,待他日失宠,自然也就再无尊荣可言。
可穆亦祥这样闹出一出,就是把众人的目光吸到了他的身上。
那可是京城,不,全大周最年轻的郡王。
夏皇后她是诚郡王的姐姐。小诚郡王把事情闹得越大,众人才越会注意夏皇后的这一层身份,魏国公府的外孙女,小诚郡王的嫡亲姐姐。
然后夏家那些事,就是他们文国公府觊觎皇后的位子,在背后诬陷造谣抹黑夏皇后的。
把百姓茶余饭后的焦点转移到文国公府身上。
事情闹大了,文国公府背了这样的名声,以后文国公府的女儿不说入不了宫,就是想寻个门当户对的好亲事都难了!
且最怕此事还不是小诚郡王自作主张,而是由成昭帝背后示意的。
文国公只觉得冷汗淋漓,又恨又悔。
恨穆亦祥不找别人,就找他们文国公府的茬,悔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往其中掺了一脚。
穆亦祥做了这种事,翌日就又有御史一大清早的在朝堂上弹簧小诚郡王当街行凶,目无法纪,嚣张跋扈。
成昭帝对着御史冷笑着重复道:“当街行凶?目无法纪?嚣张跋扈?”
“昨日事发之后,朕就估到我们刚正不阿的御史中就会有人来参诚郡王嚣张跋扈目无法纪了,所以就特意吩咐了将此事交由京都府尹来审查此事。”
说完就转头就对下方右排站着的京都府尹钟量道,“钟量,你且来说说朕让你查的结果如何了吧。”
京都府尹出列行礼道:“微臣遵旨。”
“庆源十二年三月,文国公嫡长孙宋承武于明花楼与人争夺花魁,将对方踢下花楼,致其卧躺病床三个月有余,更以权势相逼,令对方不予追究。”
“庆源十三年六月,宋承武跟随其叔父宋其致于暗夜赌坊赌博,认识赌坊老板方七,其后与方七共资先后开了数间赌坊花楼,做尽诱人赌博,骗人钱财之事,令不少人家倾家荡产,更甚者还逼良为娼,拐卖幼女。”
“延意二年四月,宋承武……”
“扑通”一声,文国公再不敢听下去,对着御前就跪下了。
他额上身上的汗都已经湿透,满心都是惶恐,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孙子背着自己竟做出了这么些事情。
他对着成昭帝就涕泪纵横道:“陛下,陛下,是老臣的长孙不该当街纵马,扰乱百姓,小诚郡王鞭他下马乃是他罪有应得,老臣愿替其领罚,以后定会对他严加管教,还请陛下恕罪。”
成昭帝看着他冷哼一声,却并没理会他,而是把目光转到那御史身上,声音如冰道:“卫横,你来说说,到底是谁不守法纪,嚣张跋扈?难道在你那不畏权贵的眼里,就只有那宋承武是个人,被他的马蹄践踏过去的民众就不是人,被他的赌坊花楼害过的人就不是人?”
卫横的汗同样滴了下来。
他嘴张了张,还想说,就算宋承武当街纵马,可京城的治安也是归京府衙门去管,和他小诚郡王也没有关系,至于宋承武过去做下的那些个事,也和小诚郡王当街打人没什么关系……
可是对着成昭帝如刀般的眼神,凌人的气势,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说不出话来,但成昭帝却还没有骂完。
成昭帝道:“哼,这就是朕的御史,不会关心百姓之疾苦,不会看得见这世上真正的奸邪污垢,眼睛只会盯着他们自认为参劾了就会显摆他们不畏权贵,显摆他们所谓风骨的地方,或者更甚者只是某些人污蔑陷害别人的工具,一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要泼谁的脏水就泼谁的脏水,将自己的利舌当作杀人的工具。这样的御史,朕要来何用?”
御史卫横继孔联之后又一个被当场摘了花翎顶戴,拖了下去。
成昭帝这才又看向文国公。
他冷冰冰的看着他,直看得文国公腿脚发软,后背发凉。
然后看够了,成昭帝的神色终于缓了下来,他似笑非笑道:“听说爱卿的几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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