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21章


进宝他们几个人把我和白求知押到了信苑,祠堂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招祈渲似乎生怕事儿不大似的,除了两位招小姐以外,招家的小厮、丫鬟、婆子连倒泔水的老苍头一并都聚集在祠堂门前。另外,屋内还有三个陌生人靠房间的左侧端坐着。
招老爷正怒火中烧地站在祖宗牌位前,夫人则一边流泪一边拿丝帕擦拭着眼角,招祈渲坐在特意为他准备的软椅上,神情得意,手里不停地摆弄着他的拐杖。
招老爷开口就悲愤地嚷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招氏列祖列宗在上,后代子孙无德呀,娶回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怎么搞得跟唱大戏似的,我朗声道:“老爷,您问都不问就诬言相骂,不觉得对我有欠公道吗?”
“公道?”他气得顿足捶胸,用手点指着我,对在座三个生人诉道:“诸位亲友,你们听听,听听!她居然还敢问我要公道。”
座位上一位留山羊胡的人,沉痛地对白墨说道:“小王孙,你是个读书人,我内侄待你亲如手足,你怎能做出这般丑事?一手毁掉你古兰国皇室的百年清誉。”
白墨垂头不语,甚至连动也不动一下,似乎魂已离身。
小王孙?皇室?他竟然不是书童,我原本一直奇怪他这等样人怎么会是下人?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身份这样显赫,但他为什么要自贬成书童呢?我心下奇怪,无奈眼前的情形也不便多问。
我虽被绑着胳膊,却努力站得笔直,我大声说:“我没有做对不起招家的事,你们凭什么捆着我?”
招财和进宝在门边起哄说着:“都捉尖在床了,还嘴硬,真不要脸。”他们的话,引来众人一阵唏嘘。
“都给闭嘴!”我怒吼着,然后冷笑着道:“你们是不是脑袋被虫子蛀了?要怀疑也得靠谱才行,你们看看我的模样,再瞧瞧他,我们之间会有尖情?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
我的话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众人开始议论起来:
--“是呀,差太多了……”
--“小王孙来了几年,再漂亮的丫头,他都没正眼看过……”
渐渐有许多人同意了我的观点,毕竟我们的外貌就象王子与野兽,明显而巨大的差异由不得人们不生疑。
眼看我获得了大部分的民意,招祈渲却不慌不忙地挥手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他道:“表面看见的永远不足以当事实的真相,我们俩看上去也不般配,我还不是也娶了你?我知道你一向惯于狡辩,你说的不足为信,现在我们听听另一个人怎么说。求知!我只问你,你我结义十载,我当你如至亲手足,只要你说句没有,我就信你。”
白墨定定地盯住地砖,终于缓缓开口,“义兄,是求知对不起你!”
他的话虽短,却如同晴天霹雳,把我霹了个后滚翻。我扑到他身边,急切地说:“你胡说什么?我们明明就没有--”
他却无奈地说:“甜儿,我们的确做了对不起义兄的事,求知不能再为一己欢娱而一错再错。”
“你--”
难道白墨的酒还没醒?要么就是被眼前的阵势吓糊涂了,可他怎么也不想一想,现在怕了认了,将来怎么办?这罪名就象胎记印体,会伴随一生,任凭我们跳进黄河也再难洗清。
我情急之下,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夫人的身上,从随月庵地陷事件之后,她已对我的态度明显好转,“婆婆--”
“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有何面目喊我一声婆婆。”夫人的话彻底粉碎我的幻想。
我的娘啊,古代银罪可是会死人的,咋办?咋办?我闭上眼睛焦急地想着对策。
啊!!忽然,我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我张开双眼,颤声地问白墨:“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叫我甜儿?你不是糊涂了!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我是谁!!”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太可怕了,我浑身冷的如坠冰窖。
是招祈渲!我猛地转向他,后者带有玩味的意思牵了牵嘴角,他似笑非笑的得意模样终于让我明白了一切。
我怒吼着,“姓招的,你们串通好的,怪不得你放出风去说要迟归、怪不得大清早地出现在那里、怪不得白求知无缘无故要请我喝酒。”
第二十章
白墨逃避着我的眼光,他的哑言代表着承认。
招祈渲拄着拐杖起身,慢慢地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俩人听得见的声音轻轻地说:“你能想到可见够聪明,可惜太迟了。单凭你爹干的事儿,我这么做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哈哈哈……”我忽然狂笑不止,直至笑到流出了眼泪也无法停下。众人准是以为甄小姐又发了疯,其实没人能了解我此刻的难受心情,做为一个自幼就读过三十六计的小人书,先后嫁过两次的已婚妇女,如今居然中了滥俗无比的美男计。
原来都是阴谋,从我遇见白墨的那天起,就掉进了招祈渲的陷阱而不自知,我比真的甄甜儿还要可笑愚蠢,可笑地想要好心成全他和赏孤芳,愚蠢地为白墨的几句谎言而飘飘然。
我下意识转身抬望厅外的一方湛蓝天空,夏日的骄阳似火,如此奇冤怎不见苍天见怜,为我落一场六月飞雪,我内心高唱:‘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我表面虽然笑着,脑子里却飞快地转动起来。
成亲以来,招祈渲并未与我亲近,要想还我清白,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验身。据说古代已有验证是否处子的技法,不过几个月以前,这身体还并不属于我,虽然甄小姐婚前不检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在没有把握的情形下,我绝不敢贸然提出验身的建议。何况最使我担心的是,招祈渲费尽心思布局,事前定然有过周密的安排,以他的财力和影响力,完全可以提前收买全闵州城的稳婆,待我提出验身之时,既可令稳婆下手毁了处子红膜亦可制造对我不利的证供,到那时即便对簿公堂,我亦百口莫辩,因而此计太过冒险,暂不可行。
但危机即在顷刻,周围皆是我的敌人,稍一松懈必定万劫不复,不管了!拼了!虽然对方人多势众,招祈渲的卑鄙做法,却激起了我潜在的好胜心理。这是关乎女人一生清誉的保卫战,既然我被逼上战场,即使死也得坚守阵地。我的个性一惯如此,遇弱则柔,遇强则刚,永不服输。
半分钟的功夫,我便下定了决心要同招祈渲周旋到底。
招祈渲彬彬有礼地向三位亲友道:“叔公、姑丈、柯世伯,祈渲娶妻不贞,罪犯七出,为免连累家族声望受损,今日该当在祖先堂前休妻,现请三位做个见证。”
姑丈轻拈须髯点头称是,对另外两位说道:“既有尖夫的证词,确定她犯的是银罪,浸猪笼也不为过,休妻实在太仁慈了。”其他两人也附和不止。
招祈渲则‘大度’地道:“不论如何她毕竟曾做过我招家的媳妇,又是当朝太师之女,现只需将她休回娘家,既圆了太师的面子,也算不枉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
我止住了笑声,讽刺他道:“夫妻情分?!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招祈渲啊招祈渲,连皇家贵戚都与你同流合污,想来你铁了心要逼我认罪,你这种卑鄙小人,是我生平仅见,真是三生不幸啊……”
说罢我又大笑起来,笑声令人毛骨悚然,进宝冲上来想蒙我的嘴,我手被倒缚着便横着肩膀大力一顶,立刻令他身体最多肉的部位亲吻到大地。
“谁还来?”众人被我的凶悍所慑,没有人再敢擅自对我动手。
我慢慢走到白墨面前,他不敢抬头,我摇首自言自语道:“书童--王孙,一切都是谎言!真是骗得人好苦啊。”
想到几天前那些款款情深的告白、想到我捱过的那个难眠之夜、想到曾为他悸动过的这颗已碎了的心……我不免悲从中来,鼻子阵阵酸楚。我眼含热泪指着心口对他说道:“知道吗?招祈渲伤我,我生气但并不难过,因为他对于我什么也不是,所以我不会痛。白求知,我那么信任你,一直当你是良师益友,可是你呢?当我白痴草包?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多谢你,教我领会到什么叫做痛彻心肺、万念俱灰!” 
白墨听闻我的最后一句话,忽然举目看我,他眸子里涌动的是痛?是悔?还是嘲笑?管他呢,我不愿费心再去分析这个骗子,因为他就是利用那双清澈的眼眸,做为两把利刃分尸了我的天真和单纯。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既然非得担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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