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20章


然而,我不是单独的个体,我还要给甄家交待,在招祈汇出狱之前,我只能耐心地在招家等候。
其实,对于我和白墨之间的事,我也曾有过透彻的分析,我承认迷恋于他完美的外表和出众的才情,但还没有迷恋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我爱不起他,所以才会放弃拥有他的机会。
我清楚自己没有能够守住他的资本,我来自于未来,积累了古今众多文人雅士对诗文的见解,换而言之,他钟情的那些都不属于我自身,不明真相的他爱上了一个幻梦。我也不得不替他的前程考虑,同有夫之妇私奔他将顶着一世的骂名,在这个时代如何还能抬起头来做人?再说男人哪有不重外貌的,待梦醒之时,他必然懊悔至极。因此我们一旦结合,必定是对百年不出的怨偶。
前后两段亲事使我明白,婚姻中如果没有支撑相守到老的因素--真爱,是不会感到幸福的。
流星滑过,一抹绚丽闪现在天幕之上,我迅速合上眼睑,许下心愿,愿白墨能找到真心相爱的女子,与他度过一生。
关上窗户,我象永远隔绝了一道通往他的门。
睡吧,现在没有比睡觉更加实际该做的事了。

那一夜,我还是辗转反侧到天明。
遥想初次为情惑而失眠,还是远在十七岁。那时情窦初开的小Ivy,刚入高中就痴迷上了学校里一位长相酷似流川枫的篮球投手。
白天,他在操场上练球,我就悄悄地躲在一角窥望,当阳光洒在他健硕的肩头,我望着他潇洒地挥开额上的汗珠,然后投出一记美妙的三分球……那一刻,总是会心跳加速;晚上,脑袋里反复地盘桓着他射篮的英姿,而久久不能入睡。
就在我饱尝暗恋之苦时,一天中午,我在校门前的食杂店里买汽水,正巧遇见了心仪的‘流川枫’,他居然破天荒地朝我微笑,哇!把我幸福的差点儿晕了过去。
然而这种甜蜜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天放学之后,他就带领着两个出名的痞子学生,在围墙外打劫了我兜里仅有的三十二块钱。
我这才明白,当时他不是对着我微笑,而是对着我手里的钱笑,那一晚我把脸蒙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很久……就这样,Ivy姐纯洁无暇的初恋从此划下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打那儿以后,我便再也不让情感的波动来影响宝贵的睡眠时光,包括飞掉四年的男友时,我还是照常一觉睡到大天亮。

“少奶奶,您的眼睛……”七巧诧异的盯着我。
我连忙叫她拿镜子来,一照之下,郁闷地发现浓密的眉毛底下嵌了一对黑黑的熊猫眼儿。我叹了口气,“七巧,今儿在我眼圈处多扑点粉吧。”
“您夜里休息的不够好,今天还练瑜珈么?”
“练,一切照常。”
尽管尴尬,我依旧决定去雅益斋。不能够不去,我很珍惜与白墨之间的友情,如果在他抛白自己的情意之后,我便不再登门,就是意味着打算永远的放弃这位蓝颜知己了。
不管怎样,我抱定一个宗旨,全当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早已立在门外等候,除了面上有些许的不自然以外,对我的态度一如往常。他接过我手里的食盒,引领我进入小竹室。他说:“你的气色不太好,怎么?哪里不舒服么?”
我道:“没,昨晚上我帐子里进了一只蚊子,闹得我一宿没睡好。”
我奇怪地看见书桌上整齐地放着两副杯箸和一只酒壶。
第十九章
他小心地问:“今日共我小酌一番如何?”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我好奇地问。
他认真摆好我带来的几碟小菜,并执起酒壶,分别倒满两杯酒,“我从没有说过不喝,”他笃定地说,“我清楚地记得同你讲过的每一句话。”
我故意忽略他后面的话,我道:“别想唬我,我知道回回的教义是不允许喝酒的。”
他愕然,“你为什么对我们回人了解那么多?”
“你先回答我说的对不对?”
“对。不过我早已抛弃了信仰,不再是教徒,所以可以喝,”他边说边端起了酒杯,“敬你,为我俩相识的第五十三天,干杯!”
我的心沉甸甸的,最难消受美男恩,痴情的白墨,居然这么的细心。我感动地也端起了酒杯,与他的杯身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好辣啊!”我吐了吐舌头,问他是什么酒。
他又为我填满杯子,道:“汾阳汾清,是我以前打家里带来的陈年佳酿。”
“家?对哦,我从未听你讲过自己的事,你的家住在哪儿?”
他面色苍白,逃避着似的道:“现在这儿就是我的家。来,举杯!”
我见他又准备敬我,连忙拦住他道:“这杯不用喝干吧?”
“当然也要喝干。”
“那你先说说这杯为了什么而喝?”
“就当为了你的拒绝。”他不看我而是自己先把酒送到唇边。
“哎,等等,还是换成我敬你吧,为了友谊,干杯!”我豪爽地喝掉了一整杯。
白墨又来筛酒,两杯汾酒落肚,我的酒意渐渐涌上脑袋,我含糊着口齿道:“白墨,你想不想去考个功名?或许我可以……”
他不屑地道:“功名利禄皆是流水浮云,求知无意富贵荣华,只愿做闲云野鹤淡泊一生。”
“我知道你目下无尘,孤傲清高,但做书童不会……”
他拦住我的话,道:“今日我们痛痛快快的喝酒,不谈不开心的。来,再来一杯。”
三杯过后,我感到双颊赤热,头重脚轻,如同踩在棉花包上。这么大的酒劲儿,少说酒精浓度也得达到56°,我强撑着眼皮瞅瞅白墨,道:“咦,你、你怎么会分身术啊,一个、两个、三个……我都看不清你了,你别--别摇晃嘛,别……”

一觉睡了多久,我记不清楚了,只是醒来还觉得头昏脑胀的。我揉了揉眼睛,想抻个大懒腰,忽然触到身边有一物碍手碍脚的,我便伸手去摸,啊!竟有一个大活人睡在旁边,我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你--是谁?”我一把摁住那人肩膀。
“哦!是我。”
竟是白墨,他同我一样只穿了月白色的中衣,我诧异地问:“你怎么--怎么睡在我床上?”
白墨扶着额头坐起身子,迷迷糊糊地道:“这是我的床。”
“那我怎么……”
一阵响亮的拍掌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寻声望去,门边的椅子上坐的赫然是招祈渲,他提起拐棍站起来,冷冷地道:“都醒了?醒了就好,请吧!来算算我们的帐。”
“咦,你不是去岳州了吗?”
“没想到我会提前回来吧,”他冷笑着,“我若不是提前回来,只怕也不会撞破你的好事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四下寻找,却不见罗衫。
招祈渲冷哼道:“不要找了,就这么走吧,做得出丑事,还怕什么丢脸?”
我怒道:“住嘴!你啥意思?我能有什么丑事?”
他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打量着我和白墨,“真想不到,甄大小姐寡廉鲜耻到如厮地步。”
“我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喝醉了。”我强辩着。
“醉了?知道自己醉了怎么不叫下人扶你回房里睡?别告诉我,你们是躺在床上喝的。”
他向外间屋喊道:“你们都进来吧。”
五个男仆挑着门帘拥了进来,打头一高个子小厮手里还攥着一捆拇指粗的绳索。
我退后几步,故作镇定地问:“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招祈渲没有理我,只是朝男仆勾了勾手指,对那高个子小厮吩咐道:“进宝,给我捆结实点儿。”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高个子进宝和另外四个人便把我和白墨五花大绑地紧紧捆上了。
由始至终白墨都一言不发,任由人摆布着。
我嚷道:“白墨,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告诉招祈渲我们是清白的,你说呀!”我急的快掉下泪来,而他却依然充耳不闻。
难道我们真……
绝不可能!我想起来了,夜里闹渴,我还曾醒过一次,当时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跟白求知绝对没有发生苟且之事。确定以后,我便坦然了,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你招财猫怎么折腾,我跟白墨是清白的。
进宝他们几个人把我和白求知押到了信苑,祠堂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招祈渲似乎生怕事儿不大似的,除了两位招小姐以外,招家的小厮、丫鬟、婆子连倒泔水的老苍头一并都聚集在祠堂门前。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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