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37章


对呀,偶尔放纵一回又有何不可,“好!那恨水就与大姐及众弟兄喝个痛快,大家一起来,一醉方休!”我豪气顿声,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场中的大迷糊见状,忽然高喊:“二当家的好酒量!二当家的女中豪杰!”众人连声附和。我的情绪也被他们调动的高涨起来。
今天真是我来古代以后,度过的最愉快的一刻。

我建议徐娘子:凡是腰胁受伤的一律卧床;能拄拐的就负责每日零星的杂活;腿脚好的编成一队,每人自备一个穿戴整齐的稻草人,隔日在山腰固定位置值岗:没有受伤的人就多辛苦一下,设成流动岗哨,增加巡视频率,预防小驰寨偷袭。
没想到刚过中午,刘雄便从山下送来好消息,小驰寨居然在昨夜被官兵围剿了。徐娘子连声称奇,青岭位于京城与闵州交界,属于三不管地段,多年来土匪帮与官府一直相安无事,怎么没有丝毫征兆,说剿就剿了呢?不管怎样,心腹大患一除,全岗还是人人称快。

熟悉地形、人员情况花去了我一白天的时间,我的精神一直处在亢奋状态。待晚上回房准备休息时,我方才想起了‘鸟巢’里的大师兄。
师父和师伯八成都没有回来,因为一整天并没有人用传音入密来打扰我。我那可怜的大师兄怕是饿红了眼,给他吃什么呢?要不要去偷几只鸡蛋,可应付得了一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师父她们还不知道要何时回来,如果多拖上几天,厨房少不得会发现端倪。
嗳!有了。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天已擦黑,我独自提着灯笼和一只羊皮水袋悄悄地溜到了后院的马厩。真是马无夜草不肥,马老娘猎豹正在黑灯瞎火中大嚼着草料,我举灯向厩内照了照,小黑马卧在里边休息,它没吃奶真是个大好的机会。
我先向马老娘鞠了一个躬,然后开始同它打着商量,“是我!还认不认得?我跟你主人很熟的,昨儿还一起蹲在这儿聊天--不好意思,江湖救急,你分一点儿马奶给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回头多喂你点豆子下奶。”
马老娘打着鼻响,并不想搭理我,我嘻皮笑脸道:“‘无声乃认可也’,那我就动手了。”
我学着徐不痴昨天饮马的样子,用手在马老娘脖子上的鬃毛上轻轻地梳理了几下,它看上去似乎很受用。妙!看来这法儿奏效,我壮着胆子哆嗦着腿肚子,战战兢兢凑到它的旁边,先用手触了触它的肚子,它好奇地转过头用马眼瞄了瞄我。
我顺着它油黑的皮毛的方向一遍一遍的抚着,早听说‘顺毛驴’不会发脾气,心想驴跟马五百年前是一家,大概它也是这个脾气。
谁料我刚将皮袋凑近它,它便抬起后蹄向我踢来,幸好之前有师伯女子三脚的前车之鉴,我竟利落地躲开了它的蹶子。虽然躲开了,可还是惊出了我一身冷汗。
它现在不肯合作也难不倒我,我早有准备。趁它又低头吃草的功夫,我从袖筒内迅速地抽出准备好的麻袋套到了它的头上。
最终,我顺利地挤到了一皮袋的马奶,为马老娘扯去了麻袋后,我喜滋滋地跑了回去。

果不其然,师伯真的还没回来,我到了‘鸟巢’之时,纳兰飘血还面罩锦帕孤单单地倚在树上。
第三十五章
我为他解开锦帕,将皮袋递到他的唇边,道:“你别总瞪我。我白天实在不方便过来照顾你,饿了吧?来,喝吧。”
不由分说,我为他灌下了半袋子奶,“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这可是刚挤的,非常得新鲜,我还特地煮了一开消消毒。”
他忽然用一种无比绝望的眼神盯着我看,目光中还夹杂着股一触即灭的哀恳。
我奇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不是没有感觉的吗?是不是奶太烫了?”
一连串的四个问题都没有使他的目光有所改变,他依然绝望地看着我。我发愁道:“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呀?我们才认识,用眼神勾通也忒难了,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算了,不猜了。你趁热再喝点。”
忽然,他左手的食指勾住了我的裙子,我大喜:“你的手能动了?啊呀!是了,师伯说你左侧已施完针,看来是慢慢恢复了。”
我的确非常高兴,如果他一直不能动弹,吃喝我可以照应,这大小解问题可真犯难,自己能动就省得我操这份心了。
他将目光移向我的手。噢,我明白过来了,立刻用一只手握着他的左手,另一只手摊开将掌心对着他的手,他开始吃力地在我手上写字,我顺口念到:不——喝——人——奶。
人奶?我一头雾水,忽而心头一动:人奶——》奶妈——》我……啊!!!!!!!呸!!!!!!!我呆呆瞪视着他彻底无语了。喂他喝人奶?这纳兰飘血是不是聪明过了头,亏他小子有这种递进思维,脑袋瓜儿里怎么净想些个不纯洁的事儿?还‘不喝人奶’,即使他真想喝人奶,我也没地方给他弄去。
徐氏夫妇盼子心切错认我是奶妈情有可原,但他这堂堂名噪天下的一品杀手怎么也这么的没有见识,我除了长得胖点儿哪里还象奶妈? 
强忍着想要将羊皮袋子摔到他俊脸上的冲动,我别转头去作了三次深呼吸,以图平息怒火。眼下他这副样子,哪怕我动他一根手指头,也算是欺负残障人士。
但要硬生生地咽下这口嫌气,以我的脾气禀性是绝对不肯的。‘原来是个奶妈……’回想起昨日他在聚义厅前对我的藐视,我便忍不住想要存心捉弄他一下。
我提着羊皮袋子朝他邪恶一笑,想是他也有了不祥的预感,眼神中充满了戒备。我一本正经地道:“纳兰师兄,虽然我们以前算是有点儿小过节--好吧、好吧,不仅仅是小过节,的确是我将你害成这般模样的。但如今你我既做了同门师兄妹,就应该以和为贵、化干戈为玉帛,师父师伯也一定希望我们能够和好。对于我给你造成的伤害,小妹这厢就以奶代酒向纳兰师兄赔罪,恳请你能原谅我。”
纳兰飘血不是笨蛋,我刚才的说辞丝毫没打动他,他合上了眼睑不愿意理我。
我并不气馁,又道:“再有,这奶水可是我费了好大周章从小的(小黑马)嘴里省下的,得来不易,你这大的不喝岂非是暴殄天物?所以我看你还是莫要同小妹客气了。”言罢,我不由分说捏住他的鼻子,将剩下的奶都悉数往他的嘴里灌。
他嘲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呢?我正在得意之际,蓦地一只颤颤微微的手扯住了我的袖子。
不管相信与否,有些人在困境中暴发的潜力的确是强大无边,刚才纳兰飘血还仅仅是能微动一动手指,现在竟能够活动手腕,真是奇迹!看着他拉着我的左手,我又惊又喜,连忙放下羊皮袋子,握住了他的手感觉它的力度。但很是可惜,那只手握在我的手里,显得绵软而无力,不但不像是只会握剑的手,甚至连书生那无缚鸡之力的手劲儿也没有,我只得宽慰道:“你的手比刚才又恢复了好些,别急慢慢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投去鼓励的一瞥,却惊愕地瞥见他的眼眶微微发红,目光空洞极了。如果有人看见他此刻脆弱的模样,一定不会想得到他就是那个嗜杀成性的塞上红魔。

“你怎么了……”
他用手吃力地铺开我的掌心,食指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写道:杀了我!写完之后,他的眼光蓦然变得坚毅而又冷酷。
从他冰冷而晶亮的黑眸中,我似乎照见了自己人性的瞬间扭曲与变形。我心头一凛,幡然醒悟,士可杀不可辱!纳兰飘血虽不是正道人士,但亦是一位成名的剑客。试问哪个有血性的剑客能容忍被人肆意羞辱?仅仅因为一个错误的猜测,我就有权利去羞辱无力反抗的人吗?那么我同卑鄙小人还有何分别?怎么穿越过来我竟然失去了一惯的为人准绳?
他那三个字令我意识到刚刚的过分作为,已然深深的伤害到一个剑客的人格和自尊,异地而处恐怕我自己也难以承受。
他继续写道:大丈夫宁死不受辱。
我连忙向他道歉并解释他喝的不是人奶只是马奶,“刚才是我不对,不应该那么对你,还有--害你中毒也是我的错,我也诚心地向你致歉--”
他写道:江湖相斗非赢即输,纳兰输在太过自负,与你何干?自从我提剑杀人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曝尸荒野的一天。与其现在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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