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39章


他撇撇嘴,象是在说:关我屁事。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津河谷的温度更低,凭这棵树怎么能捱过冬天?所以我打算给你挪个窝。”他终于留心我的话,停止了喝奶,警惕地看着我。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要把你挪到山寨里去住。我是想在谷底挖个地窖,这样即使下雪也不用担心,我可不是说说而已,连工具都带过来了。”
他写道:说好一个月的期限,如何又打算安排我过冬?你想食言?
我辩道:“我已经兑现了诺言,你正在康复中啊,你自己瞧瞧,半个月以前你只能动动手指头,现在吃喝拉撒样样不耽误,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吗?”
他写道:那是人家云翻翻的功劳,你揽到自己头上不惭愧么?
我顾左右而言他:“好啊,你胆敢直呼你师父的名讳,待我再见到师伯时一定告状。”
他飞快地写下一串字:她不是我师父,以为强行印上个‘無’字,就能一厢情愿地迫我做她的弟子,真是可笑。
“啊!你大逆不道哇……”比我有性格,他已成名当然不屑沾别派的光。我却不同,虽然不知道无常派的名声到底如何响亮,但觉得有两位武林高手做靠山是件天大的好事。
他又问: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医得好我?
“不是还有十几天吗?你急什么!懒得理你,纳兰小朋友!你自己慢慢喝奶吧,我挖地窖去。”

三天之后的一晚,当纳兰飘血刚刚啃完一只鸡腿后,我忽然灵机一动,道:“纳兰师兄,你的武功这么高强,等伤好之后,就去帮我杀了招祈渲那个混蛋吧。”
他写道:没门儿!
“什么?你--你怎么这样,难道你不觉得应该帮你师妹我么?”
他又再写道:活该!
啥?我瞪大了眼睛,真想活吞了这个坏蛋。当下忍不住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右腿,气愤地质问:“你为何不肯帮我?”
他慢悠悠地写下:没功夫管。别再费力掐了,我又不疼。
我气极败坏地吼道:“纳兰飘血,你这种混帐常常让我后悔待你这么好。”
他反问式的看着我,象是在问:你何时待我好过?
“怎么我待你差么?你认为我母性泛滥,天生喜欢照顾别人么?我白天要在山岗里忙里忙外,负责二百七十多人的行政管理,抽空儿又得要学习医书练习针灸。你看看,”我拉起袖子,“我的身上全是针眼儿。不管多累,晚上都得来这儿做大夫、按摩师另外兼职陪聊。你可以当我自作自受,但就是不念别的,也得念在这么险的山崖我成天爬上爬下的服侍你,还特地省下自己的三餐给你吃。月上柳梢时,人家都在梦周公,我却弯着腰做鼹鼠挖洞……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姓纳兰的,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我每天就只睡两个时辰,每餐只吃半碗饭……”我指了指自己的眼圈,“看看我的黑眼圈,干姐姐她们都说我近来瘦的厉害,都是拜你所赐。”
他不为所动,写道:瘦了么?没看出来。如果有,你得感激我才是。
“你……男人都是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后我再不来管你,饿死你最好!!”
他没事人似的看看我,写道:到时间针灸了。
我咬咬牙,取出一枚金针在他睡|穴上扎了一针。自从他的胳膊能够活动自如之后,锦帕已经不管用了。所以我每次为他针灸之前,都会先用针在他的睡|穴上扎进五分深,保证他能够昏睡一个时辰,这样才方便我褪下他的衣衫施针。他从没有疑心过这个|穴位对医治他的僵化问题并没有实际用途。
见他合上眼睑进入梦乡,我动手解开了他的袍子、中衣、内衣……刚刚才扎上了三支金针,纳兰飘血忽然大声喝问:“你在干什么?”
我给他惊得手里的金针掉到了树下,“你喊什么?我正在帮你针--你、你怎么醒了?你--怎么也能讲话了--啊!原来你早就能说话了,你就那么不爱与我讲话么--”我气得将土盘丢在山壁上摔了个粉碎。
他不答话等于默认,然后用左手笨拙地扯起棉被要往身上盖,我连忙拦他,“别翻身,小心针!你身上还有三支金针呢。”
他摸索着拔掉了一根,丢到了树下,然后将被子盖到了自己赤衤果的身体上。灯光之下他的脸色比那件红袍还要鲜艳。
第三十七章
刚才明明扎了他的睡|穴,怎么才一会儿就醒过来了呢?我扳过他的身子,仔细一瞧,原来平时应该扎入五分的针只扎了三分不到,大概先前同他斗嘴时气晕了头,才下小了力道。
他粗嘎着嗓子道:“你莫再碰我。”
他不是以为我想‘耍流氓’吧,我昏了得了!
他现在的心情一定比我还差,大概恨不能立时死去。
这么尴尬的时刻,必须有个人先开口才行,我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这句此地无银的话令他怒道:“似你这般寡廉鲜耻的女子是纳兰飘血生平仅见。”
他也学招祈渲似的说我‘寡廉鲜耻’,我恨恨地道:“你有胆子再说一句!你若再敢这么说我,姑奶奶就真的寡廉鲜耻给你看看。”
死都不怕的纳兰飘血竟颤声道:“你、你想干嘛……”
“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我是说如果你再敢诬言相向,我就掀了你的棉被,丢了你的衣裳,然后一走了之。”
他用左手死死地拉住了被子的一角,不安地看着我。
“你能不能有点耐心听我解释明白?”我问。
“你--说!”
当下,我便把需要施针的|穴位告诉了他,他是习武之人,周身|穴道的分布一清二楚,自然明白了我脱下他的衣服也是无奈而为之。
良久,他讷讷道:“我们之间的协议取消了,以后--你不需要再来为我治伤。”
“那怎么行?师伯也不知道何时回来,你的伤势拖久了怕是难以彻底痊愈。我既然答应了师伯和你,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他烦躁地道:“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你噜里吧嗦废什么话?”
“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夫,你懂不懂?我父亲曾说过‘医者父母心’,我有信心能治好你,你却现在说不给我医了,如果你怕被人看见,对不起,太晚了!该看到的这些天早就看光了。拜托你,我对你这个人一丁点儿也不感兴趣,只是想替你治病。你好歹是个剑客,怎么就这般的食古不化,丝毫也没有江湖儿女应有的洒脱。半个月前在这里,你口口声声说让我杀了你,你不怕死难道还怕羞?真让我瞧不起你。”
蓦地,纳兰飘血目光炯炯,他道:“既然你说‘医者父母心’,那么我告诉你,如果你医好我之后,我就会一剑杀了你,你还肯不肯医?”
“肯!”我清晰地回答。
“好!”说罢,他左手一提掀掉了被子,视死如归似的道:“来吧!”
自从捅破了针灸内幕的这层窗户纸,纳兰飘血便不肯再让我针睡|穴,以防再有欺瞒他的事情发生。其实,不但他觉得尴尬,连我自己也颇感不自在。虽然每每施针之时,他都合着眼皮,可我还是觉着有一双警惕的眼睛紧盯着我,如芒刺在背。

义姐徐娘子的产期一天天临近,她已放心地把大权交给我掌管,自己则一边安心待产一边悉心照料丈夫。
最近,我察觉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儿,大迷糊总是时不时地在我附近出没。可当我疑惑地要找他查问时,他总会不等我走近就迅速的逃开,比兔子跑得还快。
他不在自己负责的区域监督岗哨,没事总在领导身边打转干嘛?
一天中午,我同徐娘子正在用饭时,她提醒我围寨的石护栏该到期检查了,我答应吃过饭就会去瞧瞧。
我照例在碗里留了两张肉饼,她见我如此,笑道:“妹子,你这种每顿匀出一多半食物,隔一个时辰再吃的方式,看来卓有成效呀,叫什么来着?”
我笑道:“叫多餐少吃。”
“对,对,多餐少吃!”她将我打量了一番,又道:“下午让刘雄去‘请’一个裁缝来,仓库里有几匹布料搁了大半年,你去挑选喜欢的颜色,做几身新衣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打入岗以后,我便学起徐娘子的中性打扮,脑后梳着男人们梳的马尾发式,上身穿着青灰色剑袖外罩一件牛皮小坎肩,裤子就是一条普通的黑色棉马裤,再配上一双羊皮小靴,我自己是非常的喜欢这种简约装束,朴素大方又活动自如。比起从前招少奶奶的绫罗绸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