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47章


第四十四章
晕!他居然因为这个而觉得不好意思,刚才在他怀里时我根本就没注意这一点。
我的语言能力也受到了影响,“没、没熏着我,明--明天洗,明天就给你洗。”说完我的脸刷地又红了起来,因为小女子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合格大夫不该记着的画面……

次日,天朗气清,我登上山顶坐到了石人像下面。俯瞰着山岭,落叶为连绵的山脉铺上一层黄锦,本来苍翠的山林已呈老态。我一向是不爱深秋的,这样萧索的季节总是能令人心生悲意,而悲秋似乎更为我此刻的心境平添几分哀愁。
纳兰飘血昨夜所说的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耳畔,他的提醒非常的及时,否则我将不自觉地踏上自毁的不归路。可见人不管处在多么风声水起的得意时刻,都要时常的自省,并慢慢修正偏离了的脚步。
“恨水,你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义姐徐娘子正慢慢地往上走来。
我连忙跑过去扶她,“大姐,这几天你应该呆在房中待产,千万别到处乱走。”
她笑道:“哪里来的那么娇气,我生完娃儿就可以骑马打仗,你信是不信?”
我笑着点头,搀她坐下。这么一个要强的女人,我自然不好当面拆台。
因为纳兰师兄的话,使我心内觉得很是对不起她,苦于为了避免她伤害纳兰师兄,现在还不能够向她道歉。
她道:“夜里练功辛苦的话,你就改在白天嘛。要不然就每天晚一些起床,早晨操练的事先交给何三刀和刘雄他们,不痴现在也可以下床走动了,你不必熬得这么辛苦。”
“好!”我答应着。
她问:“刚才见你在这儿发呆,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早上我去看过大迷糊了,我真的很想好好感谢感谢他,可他似乎还有点躲着我,才讲了两句话,就以站岗为由打发我走。”
“他那人就是那样子,实在得紧,估计是怕你多想吧。”

闲话了几句日常事务,徐娘子便同我聊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她道:“……我爹爹有两个结拜的异姓兄弟,我师父也就是他的义兄;另外还有一位排行老三的,他的声名是三人之中最响亮的,他就是现任乞儿帮帮主秦万千。我叫他做秦叔叔。他们兄弟三个唯有我爹没有儿子,单只我一个闺女。秦叔叔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自己女儿粗生粗养,儿子却恨不能含在嘴里。每每他当着我爹爹的面夸耀自己儿子时,爹就不服气地说‘将来我许豪义的闺女非赛过男娃娃不可’。所以尽管他大字不识,却为我请了先生教我读书写字,不但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了我,还强迫师父收下我这唯一的女弟子……”
她忽地叹了一口气,又道:“我爹过世两年了,今儿是他老人家的祭日。石人岗在我手里还没有兴盛起来,我真是让他失望了。”
哦,难怪今天她会忽然讲起这些。山匪兴盛岂不是说明朝廷腐朽?还是不要盼着这个,否则倒霉的只有黎民百姓。我劝解她道:“大姐,别难过了,你现在是双身子,切记要保重。许老伯父那么疼爱你,他在天有灵一定知道你有一片孝心……”
她道:“是呀!我爹临终时,我和不痴都守在他床边,他说有女儿和半子送终,也没啥遗憾的。等我生了娃儿再抱到他老人家的坟前磕几个头,让他也高兴高兴。”
我不免感慨道:“当父母的离开多远,心里都惦记自己的孩子。”
“想娃儿们了吧?想的话就接上山来吧。”
她的话让我一惊,我推诿着道:“不了,公婆们年纪大,也舍不下。对了,大姐,你知道古兰国的事吗?”
“古兰国?”她转向我,“你问这个做啥?”
我胡诌道:“也没什么,就是以前我做奶妈时听人说起古兰国是非常的富庶。”
她不以为然,道:“四十年前还算可以,如今早就没落了。”
“你是说亡国了么?”我试探着。
“不是,是现任君主治国无方,又逢天灾连连,所以古兰国的人民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可以不可以具体给我讲一讲?”白墨的身世在我心里一直很有悬念,他到底是不是师父的外孙?又为何寄居在招家、堂堂的皇族后裔为什么会不爱惜羽翼,主动去承认莫须有的‘通尖’之罪?
“好吧,教我的先生以前曾讲过的……”
从徐娘子的口内,我了解到:原来古兰国地处西域,是一百多年前由回人白鑫王率族人东征西讨建立起的一个小国家,而后白鑫王传位于长子,长子继位十七年殁,又再传其长子继位……这种长子世袭的制度传至第五代时,便被现任国王白之达所颠覆。
白之达是前任老国王的第四子,他是个野心勃勃的阴谋家,因为不满父王将王位传给大王兄白之逸,而设计谋害兄长夺取王权,可怜的大王子一家百多口人被满门抄斩。
新王即位之后,实施重税压榨百姓,其为政残暴不仁,最终导致各地王侯纷纷起兵讨伐,所以现在的古兰国兵祸不止,乱作一团。
我奇道:“白之逸一家真的没有一个活口留存么?”
她道:“先生也曾提过,民间还有一种说法是说白之逸被一位侠客所救,目前隐居中原。不过只是传闻,我朝并不承认接收过这位流亡的王子。”
这样的说法倒是与云师伯所讲的相仿,只是我还没有得到有关白墨的身世信息,而且之前心里的疑问尚不能解答。
徐娘子问我:“妹妹怎么对古兰国王族这么有兴趣?”
“我--只是想不通王族贵胄为了权位之争,不顾念兄弟之情大起干戈也就罢了,一国之君乃万民之主,怎么不去多考虑一下无端端受累的百姓?”
她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改朝换代苦的都是百姓,我们这些平民永远也想不透弄权者的心思。”

倪六子还真是没有吹牛,他的地窖挖得非常好,这是个三米宽、四米长的长方形倚山土窖,因我又撒了些枯叶,洞口的伪装十分逼真,不走到近前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晚上,我大大方方地来到了津河谷,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怀疑。
当纳兰飘血看着我端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出现时,诧异地问:“你拿的什么?”
“给你的袍子,是新的。一会儿你沐浴过后就先换上,等我把你这身儿浆洗干净,你再穿回中衣。”
“我不喜欢青色。”他皱了皱眉毛。
嗬!有现成的还挑肥拣瘦。气得我将衣服丢到他身上,把两手伸到他鼻子底下,“你看看,看看,我的手指头上扎了多少个针眼儿?想穿只有这件,要不然你就光着。”
“这--这是你做的?”他一脸的不信任。
“除了我,谁还稀罕给你做衣裳?”我的话一出口似乎觉出不妥,怎么讲得我好象愿意做得不得了似的?
他摸了摸衣料,面现极不自然的表情,低低地说道:“布料质地还勉强。”
“别说废话,还不快脱。”
他冷笑着道:“急着脱衣服干什么,又没有水如何洗?”
竟然给他气得糊涂了,我搬起前一天预备好的大木盆,道:“你先喝点儿酒暖暖身子,我去打水来。”
我在河里盛了满满的一盆水端了回来,“水很冷,没有锅子烧水,你耐不耐得住寒?”
他淡淡地道:“纳兰飘血是塞外人士,自幼就长在冰天雪地里,洗冷水澡算得了什么?”
看他那副拽样儿真是令人恨不能踹他一脚,我冷然道:“那最好了。”
说罢撸起袖子,拿眼望着他等待着。他低头看看自己,似乎明白过来,掩紧身上的破袍子,警惕地道:“我自己能洗。”
“你想得美!本姑娘可没打算帮你洗澡。我要洗的是你这身快发霉的衣裳,趁我没后悔帮你之前快点脱下来。”
他依然不肯松手,“哦!那你先出去,一会儿我丢到洞口给你。”
切,又开始扮纯情小男生了,想看你还用得着趁洗澡的机会么?我哼了一声,扭头便从地窖内钻了出来。

我蹲在河边忍受着冰冷的水温,为纳兰飘血洗着脏衣服。心里寻思着一月期限将至,可他右边身子的僵疾依旧没有起色,近来我已不敢天天施针,怕这样下去会耽误了。要不要考虑亲自去一趟回疆找云师伯回来?一想到师伯,我心中不免又多冒出一些问号,师伯与师父相继离开,前后差不了二十分钟的时间,为什么她追了快一个月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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