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止韶华》第113章


有两个马车在庙前停着,裴靖走的极快,上了马车,随即就是扬驰。
严总管擦着汗,刚才王爷在里头他也不敢进去,不过干等了一个时辰,怎等来了这副场面。
而现在马车里头,想也知道正进行着什么。
撩下帘下,这才一坐正裴靖就已经等不得了。紧抱着段韶华,如胶似漆的吻到了一块。
段韶华唇舌都被堵着,口中尽是裴靖的气息。毫无疑问的,叫他厌恶。
从前是不敢,现在却是不能。甚至的,段韶华只能闭着眼,双臂环上了裴靖的脖颈。
俩俩深吻,耳鬓交融,难舍难分。
马车在路上颠簸,就算是即刻就能回府,裴靖也等不得了。
抱了段韶华坐在他膝上,裴靖手起掌落,根本寻不得释口,摸了段韶华裤下就撕。布帛的破裂声在黑夜里异常明显,这次是无法假装,段韶华实为紧张,欲阻道:“王爷。”
但落在裴靖耳中,是承载的羞赧的轻吟。
更是无力忍耐,大力揉着手下股臀。两边分扯大力分了入口,扶了自己的硬物就要入内。
段韶华的惊呼都被忍在了喉中,吞进了肚里,忍的浑身发颤。
唇上又被一堵,一条火热的舌冲进,在他嘴中乱搅。
“这样听话,本王都不认识你了。”
裴靖舒爽的感叹,握了段韶华的两股压下,终送了进了那根。整根抽/送,大进大出间频频挺腰。
段韶华用力抱着他的脖子,死死咬唇。发间已是被冲撞的乱了,披散在肩头,顺势而落。
薄汗汇聚起来,一滴热汗顺着额头滚落,落在了眼睫上。
一眨,打湿在了裴靖肩头。
裴靖只当段韶华又痛的哭了,难忍着放缓了动作,捧了段韶华的脸来亲,“是本王急了,别哭。”
段韶华迷瞪着眼,仿佛看不清眼前,最后垂了头,伏在裴靖肩头。
偶有风吹入,月色入内,照了一对相缠的肉/人。
车内多少响动,严总管听了个清楚。他沉着脸,拉紧缰绳,心有暗流。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今夜是!
王爷如此明显,难道不怕圣上怪罪。何况靖王妃背后是谁。只叹王爷英明一时,怎地现在变的如此糊涂!
严总管在心内长吁短叹着,想到段韶华,暗暗道:祸害。可叹王爷,竟就被他迷了心窍。今日后,怕是要麻烦不断了。
马车在小道上,在夜中向前奔进着。严总管在感叹今后,这靖王府中,正在平静的表面下炖一锅热油。
靖王府中,满聚了红色。其中最为红艳的一角,汇了所有喜庆,香闺暖秀,红烛高照。
一张千工满雕拔步床,华贵大气,美轮美奂,正中间,一个红人静静的坐在那。
是正妻才可用的红色,配了龙凤烛,又是天子赐婚,集了所有的高贵华度。
可偏偏,龙凤烛燃烧过半,红烛泪断断续续的淌了一桌,垂了长长的烛油。等来等去,也只有她一人。
不知这般僵坐了多久,终于,名正言顺的靖王妃终是忍不得了。红袖下伸了一只芊芊玉手,指尖凝着玉白晶莹,一把掀了那盖头。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有丫鬟来禀告过了,洞房之夜,靖王爷却抛了她。去向何处不知,为着什么事不知。但听她言辞闪烁,吞吞吐吐,必是没什么好事。
能有什么事要着洞房之夜去办,只怕是,王爷根本就是厌烦她,寻了个由头自在去了。
第一夜,竟就遇着了这样的侮辱。
一身婚嫁喜服,一头珠翠琳琅,凤冠霞帔下的芙蓉面,化了狰狞一怨。
满屋的红色,顿化成了大大的嘲笑。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有多少宅斗,大概还有几万字就完结了,雷宅斗的童鞋,放心吧。窝的一泡心意都在肥皂里了,你们自行捡起。
正文 第101章
自佛寺那一次后;段韶华表明了心迹,与着裴靖的距离更是近了。
那天后回到王府,将近有一个月;裴靖每日去的都是段韶华之处。
他有了靖王妃;又生怕是段韶华乱想什么,陪伴的多;每夜都怀抱着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关于自己;关于从前。事无巨细;都一点一点的诉之段韶华。或是甜蜜,或是誓言;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这二人日夜相对,叫人看了;端的是郎情妾意,难舍难分。
这段日子可是叫严总管彻底傻了眼,他伺候了靖王爷多少年,还从来没见过裴靖如此情意绵绵的一面,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再叹这段公子,真是好本事。
段韶华对**之事本就是可有可无,奈何裴靖这些日子却痴缠的紧。到底段韶华也不能拒绝,只能是任着裴靖索求。连续些时日下来总是受不住,旁人看在眼中就是成日的精神不济。
一来二去的,叫其他人看去,总传了些闲话来。
而今时不同往日,靖王府不只是只有一位主子在当家做主。多出的,还有一位靖王妃。
靖王妃本家姓宁,虽是进了王府尊一声宁妃,可是哪知这一入王府,跟冷宫也差不了多少。得到了,竟就仅仅是个身份。
自着宁妃入府,几乎就没再见到裴靖几面。有时就是想请个安,到底都看不到人。刚一开始可以当王爷贵人事忙,可渐渐的随着府上流言四起,任她是王妃之尊也终于也意识到了不对。
明明她才是正经的王妃主子,连着一个月,却是她被抛在一边,无人问津。而形势大起到几乎可以取代她的,竟然是一个男子。
若是王爷之前的女人,若是她风华绝代,美貌动人,能将自己比下去也就罢了。可说到底,竟是一个男人!这等屈辱,这种荒唐,便是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得的。
虽是恼着恨着,但大家闺秀的教养还在,何况是王妃之尊,有时候也必须忍耐着些。
时时空寂,宁妃凝望着镜中自己的如花面容,美的动人心魄。只当此时,她才会找回一点自尊。毕竟,她才是皇上指婚,名正言顺的靖王妃。王爷贪得一时新鲜也就罢了,一颗心能停留在一个男人身上多久。相信她的等待,总会有意义的。
而这一路空等,只叫是没了期限。唯一可叫喜悦的,就是比之前更能多见王爷几面。虽然他每次的停留还是短之又短,好歹是带了些希望。
只是有一日,闲暇时她在王府闲逛。看周围绿草如茵,花团锦簇,精致的花园处处美不胜收,叫她目不暇接。
正存了心要好好看看周遭,细赏这美景。不想身边的丫鬟却是一声提醒,“王妃,你看前面。”
宁妃疑惑着,顺着丫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前面,是一处凉亭,微风和面而过,看到的却叫叫她恨不得瞎了双眼。
凉亭中正坐着俩人,侧面看去,宁妃能清楚的认得其中一人就是王爷。而另外的男子,虽是没见过,但不必想肯定就是那位府上的红人了。否则,谁还能与王爷靠的如此之近。
其他的都不要紧,真正叫宁妃目眦欲裂的,是王爷的态度。
这半年来,她所见到的王爷就是冷冷冰冰,不苟言笑。每每所见,对着她根本就像例行公事一般敷衍,极少有什么温情关怀。可是现在,她不懂,为什么对着那么个男人,却又是不一样了。
似完全换了一个人般的王爷,谈笑风生间,叫她嫉妒的双眼发红。
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她是再也看不过去了。只能扭了脸,转身就走。
而后几天,花园中的那一幕就如毒蛇一般在她脑中盘踞不去。她努力想忘,偏偏却叫更加的深刻。
充斥满胸膛的,就是嫉妒,不甘。
这一口恶气难舒,堵在胸口叫她难受的紧。浓烈的不解和嫉恨萦绕在身心,叫她一刻也不得安宁。
直到那一天,本该是王爷固定着来看她的日子,可等了又等,却迟迟不见王爷的身影。
夜已深,终于等到消息的时候,转眼却成了冰天雪地的寒冷。
来回话的是段韶华院里的丫鬟,带着股子的骄傲或是轻视,笑盈盈道:“王爷不方便抽身,只能叫奴婢来通知王妃一声。本来今晚王爷是要过来的,不过公子近来身体总是不适,王爷放心不下,所以今夜是来不了了,还请王妃早些休息。”
丫鬟如是说着,一脸的倨傲,实在的把宁妃气的不轻。平日里也就算了,可今天是王爷说定的每月来看她的日子,到头来却这样不咸不淡的忽视掉。她对王爷来说,竟就这样的可有可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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