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以貌制人》第190章


没人,这地就没人种,这工就没人上。
人人人,他恨不得会捏小人。
顾夏白了他一眼:“祖宗杀的时候,跟割韭菜似得,一点都不心疼,你这会儿急着要人、”
那肯定是没有的。
“嘘。”子不言父过,这祖宗的过错更不能说。
“我知道您的顾虑,可这事已经做了,总得揽下来,才叫人说一声大度。”
康熙:……
他心里是有这个想法的,早先地动的时候,已经上过罪己诏了,再一个,夭折那么多孩子,说句心里话,他也觉得是祖先造孽,这才应在子孙身上。
要不然养一个死一个,他暗地里红了多少次眼,对着烛火到天明又有多少。
那都是他的孩子,是他的血脉。
抱着他们僵硬的身子,他的心都跟着冰冻起来。
“唉。”康熙叹了口气,将顾夏又往怀里搂了搂。
“这关乎国策,朕再想想。”
选秀都是十三到十七之间,一般都是小的,很少有年纪大的。十六都算得上是老姑娘了。
顾夏也不催他,只又提了一句:“汉人成婚也没这么早的,为的什么,你也想想问问。”
哪有十二三结婚的,就是十四五,那也还小呢,肩膀骨盆都没长开,不好怀也不好生,生下来也难养。
才说了年岁小,生孩子不好养,太子那头的大阿哥,就夭折了。
不过是病一场,谁也没在意,又没发热,也不怎么哭闹,就是爱睡了些。
昨日看着还有些好转呢,一夜睡醒,早上摸着就有些凉了,估摸着是半夜没的。
可把真珠给哭的,魂都没了。
太子也有些崩溃,眼眸中闪过狠厉,抱着小阿哥的襁褓,就跪在清溪书屋的门前。
把康熙气的不轻,他这是要说法呢。
“叫他进来。”
一国储君跪在那,旁人只会说他做老子的不慈,再多想一些,指不定怎么想呢。
毕竟连太子都没法子,只能跪在那,等着皇上给做主。
那除了皇后,还能有谁?
太子进了书房,跪在那就红了眼眶,喊了一声皇阿玛,就哽咽的说不出话了。
丧子之痛,康熙经历的很多。
看他这样子,心里就起了三分怜惜。
亲自把他搀起来,按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紧紧抱在怀里的襁褓,也跟着红了眼眶。
这是他的长孙,都会叫法法了。
第141章 章
太子并没有多说; 只缅怀一番自己早夭的孩子; 就踏着晓露清风回了自己的院子。
真珠仍是他走时的姿势; 呆呆的委顿在地; 眼眶红彤彤的,形容狼狈。
“爷。”声音嘶哑的喊了一声; 就见太子大踏步走了进来,将手中的襁褓扔到地上。
那大红的襁褓在视线内缓缓跌落,像是一个痛苦的开关,让真珠瞬间嚎哭出声。
“留着它; 就是这会儿用的?”
她不知道这问的是襁褓,亦或者是她的孩子。
狠啊恨的; 在她心里翻腾,那是她十月怀胎,日日期盼生下来的孩子。
他可以不喜欢; 可为什么连个活命的机会,都不给呢?
太子神色冰冷,坐在太师椅上发呆,听到她的问话,扭头看了她一眼,接着又开始发呆。
室内一片压抑的寂静。
这会儿天边泛起鱼肚白; 微微的光亮偷过来,太子用指腹掐灭烛火,微微的灼烫,让他瞬间回神。
“没有的事。”
这样的回答; 显然并不能让真珠满足,她慢吞吞的应了一声,还未起身,就听到门口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那是很婉转好听的声音,如同夜莺轻啼,带着淡淡的哀怨。
透过门缝,就这么钻了进来。
这个声音,旁人觉得好听,她却觉得犹如跗骨之蛆。
她的孩子没了,那贱人竟然还来邀宠。
果然,就听外头传来空灵好听的声音:“太子爷,您节哀啊。”
真珠猛然回头去看,太子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神中完全含义,复杂的她有些看不懂。
杏黄|色的衣袍从面前一闪而过,接着是两人喁喁的说话声,紧跟着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回眸看向地上的大红襁褓,真珠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
他们这里恩爱纠缠的,顾夏却掂着鱼竿,带着斗笠,说什么也要把午餐给钓上来。
清溪书屋后头有一条河,引得外头的活水,里头撒了好些子鱼苗,不当差的时候,谁都可以去抓。
有模有样的坐在小马扎上,顾夏看着瓶子里头的蚯蚓,怎么也下不去手。
太恶心了,纠结在一起,不停的扭动。
“拿馍花来。”换了东西的后果是,她一条鱼也没有抓上来。
最后还是胤禛拿鱼叉给她弄了好几条,专门捡黄刺鱼,这东西刺少,又是极鲜嫩的。
顾夏现在越来越任性娇气,那鱼刺要是多一些,她就不耐烦吃了。
最后又抓了一只草鱼,这个做酸菜鱼最好吃不过。
“好能干哦。”顾夏双眸带着星星,一个劲的夸胤禛。
不管孩子都长多大了,在父母心中,好像还是当年那个蹒跚学步的幼儿,随时会冲着你张开双臂求抱抱。
胤禛轻轻的嗯了一声,挽着袖子提着鱼,就往小厨房去了。
他的手艺很好,很得顾夏的心,她有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吃什么,做孩子的,就能替她捧上餐桌。
胤禛很白,跟顾夏一样白,像是自带柔光似得,本来为了捉鱼,穿的就是青色的细棉长衫,这会儿卷着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骨节修长的手指翻飞,快速的处理着食材。
顾夏替他烧火,胤熙在一旁洗酸菜,猛眼一看,倒不像是皇后阿哥公主,倒像是寻常的百姓家了。
“这是教你们最基本的生活技能。”可不是我偷懒。
顾夏的眼神中,透露出这个意思。
胤禛包容的轻笑,让顾夏微微有些脸红,这孩子长大了,越来越有暖男的趋势了。
看来她以后会是一个恶婆婆,毕竟这辛苦养大的儿子,转瞬跟一个女子卿卿我我双宿双飞,这也太心酸了。
好像昨日还拉着胤禛的小手手感叹,今儿就到了他成婚的日子了。
按照礼节,她和康熙是没有办法参加皇子的婚礼,可是她不甘心,看不到孩子结婚,这心里就缺点什么似得。
康熙自己也蠢蠢欲动,最后两人商量商量,愉快的罢工,往贝勒府上去了。
这些制式婚礼,并没有什么看头,也不会有司仪放一些悠悠的歌曲,说着感人肺腑的话语。
更多的是庄严肃穆。
两人离了一人身的距离,手中拿着大红的绸花。
顾夏的双眸有些湿了,转眼间,胤禛就十八了,成了一个大人,宽阔的肩膀能够扛起重任了。
康熙的眼圈也有些红,胤禛是真正意义上,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从月子里,到这么大,时时刻刻都有他的参与。
长大了,站住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看向坐在贵宾席上的太子,那苍白的面色,阴沉的眼神,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让康熙心中有些不舒服。
这孩子,一年比一年左性。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顾夏就赶紧起来,穿上秋香色的旗装,仔细的上妆后,就等着小两口来。
原本还想着,她会是一个恶婆婆,真到了这一天,她才知道,哪怕是为了孩子呢,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胤禛牵着福晋的手,缓缓而行。
福晋个子高挑,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容长脸,长长的眉,忽闪的大眼睛,很有灵气。
眼角眉梢都带着些微羞涩的笑意,却也落落大方。
“是个好的,瞧着就稀罕的紧。”顾夏拉着她的手笑,之前也见过几面,略说过几句话。
因此彼此有些了解,知道她的性子是偏爽朗大气的,这就比什么都强。
如果胤禛有更进一步的可能,那么一个大气的福晋,能容下几个小的,这就是挑对了。
富察氏有些拿不准这位尊贵婆婆的意思,偷眼去看胤禛,他玉白的手指搭在篮釉的茶碗上,说不出的好看。
偏偏眉眼低垂,一点往这边看的意思都没有。
顾夏望着,心中就有数了,显然两人之间还不错。
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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