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宠溺日常》第74章


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放过的!
鲁国公!
莲笙想着那个儒雅的老者,眼里更加冰冷,他才是烟娘一生悲剧的根源!
可烟娘到底为什么会一人独自居住在山庄中,若看那留下的玉玦,她应是殷氏后人,若是野史上记载的真是避世的皇太女一脉,为何只有烟娘一人,又是谁将她放养在外?
她好看的双眉微微地蹙起,白玉般的手指细细地抚着檀香木的椅沿。
张婆子泪眼婆娑看着莲笙精致绝美的脸,这张脸,多像小姐啊!她究竟是不是小姐的子孙呢?见她神色一样的悲怆,心里越发肯定,摄政王妃应该就是小姐的后代,那小姐去哪里了呢?
莲笙看着张婆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本妃的祖母,多年前早已去世。”
那双昏黄浑浊的眼中,泪水涌得更猛,张婆子激动地站起来,嘴巴嚅动着,“你是孙小姐?老奴见过孙小姐。”
“张婆婆赶紧起来,若婆婆不嫌弃,就在王府住下,与蔓枝一起,本妃侍奉你们终老。”
她的话声一落,张婆子便双腿跪拜在地,这么多年了,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其中的苦痛不足为外人道,今日终是可以停下来,虽然小姐不在,可见着孙小姐,这些年的找寻也算是没有白费。
“老奴流落在外这些年,亏得一个老汉相帮,才没有客死异乡,那老汉是奴婢的丈夫,可否…”
这点莲笙早已想到,当时在后端门时,便知对面新搬来的是一对老夫妻,“无防的,婆婆让他也一并来王府吧。”
张婆子连磕头,“王妃慈悲,老奴感激不尽。”
旁边的宫嬷嬷连忙将张婆子扶起,由此,张婆子两口子被莲笙留在了王府,与蔓枝一起住着,两人多年未见,自是相处亲热。
当夜里霍风回府时,就见自己的妻子满脸伤感地倚在塌上,他从后面慢慢地拥着她,头抵在她的发上,大手伸过去抚住那微起的小腹。
莲笙转过头看着他,将今日张婆子所说的往事,细细说与丈夫听,霍风静静地听着,虽然早前已听过一遍,可再听她慢慢道来,那语中的悲切,更显真实!
她说完,无比伤感地叹口气,“所幸那鲁…作恶之人已死,否则我必不放过她!”
有力的双臂将她圈紧,靠在自己的怀中,冰冷的眼中划过一道暗光,死…太过容易,生不如死才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先灵!
漆黑的暗室中,痛苦哀叫的大安氏浑身无力地躺在木床上,又冷又饿,不久前,那恶婆子不知又喂她吃了什么药,然后她便瘫软如泥,然后便是更为剧烈的痛,恨不得拆筋剥皮一般。
铺天盖地的痛将她淹没,偏偏全身半点力气全无,她不停地嘶叫,后来实在受不住,痛晕过去,谁知那恶婆子竟然用冷水将她泼醒,不让她躲避这非人的疼痛!
她如死狗般地趴着,全身痛得钻心,身上的衣裳都是湿的,冰冷刺骨,耷拉的眼皮绝望地看着那送饭的小口透出来的一点微光,想到了多年前,她将那贱人的脸划花,然后放火将其烧死,如今难道是报应?
可摄政王爷与她何怨何仇,竟然如此待她,突然她的脸一白,那摄政王妃的脸闯入脑中,莫非……
当年那贱人并未死,还有了其它的子孙!
“啊……”
她凄厉地叫着,为什么?那样都没有烧死贱人,她好恨,好不甘!
听着大安氏的哀叫,外面看守的婆子笑得更加痛快,这样的恶妇,真是死都不知悔改为何物,便是她叫得再凄惨,也不会有人知道。
对于鲁国公府,她无疑是个罪人,只是逝者为大,姜氏后人不会再去诟病,但也无人会去缅怀她,就算是她之前最疼爱的孙女,怕是也不会念着她的好。
更何况,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她还会活在这个世上,包括她的丈夫鲁国公,此刻他正站在一家阁楼的上面,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一对男女。
女的被包裹得很是严实,只露出灵动的大眼,男子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不远处,跟着十来个常服装扮的侍卫,一行人慢悠悠地看着两旁的花灯。
正月十五,是夏月王朝一年中最是热闹的一天,大街小巷子都是欢庆的人群,卖花灯糖人的摊子随处可见,很多铺子外面也挂满花灯,上面写着各种的灯迷。
莲笙欢喜地看着灯景,黑瞳中映满灯火,虽然身在人群之中,在男子紧密的怀中,可鲁国公的眼中,却仿佛只剩她一人,如若那年的三月花雨中,仙子般的少女款款向他走来。
似是觉察到他的视线,拥着女子的男子冷眼向他的方向一扫,他赶紧将低下头,将窗户关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那摄政王妃长得与烟娘太过相似,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他深思一会,唤来近侍,如此嘱咐几句,那近侍便消失在黑夜中。
第59章 惩妾
正月十五一过; 便是大长公主的寿诞; 此时天气已稍稍回暖,京中的命妇贵女们齐聚长公主府,宏伟的长公主府就在夫家常国公府的旁边; 中间一堵高墙之隔,不过高墙中却开了一道小门,方便府中的下人行走。
莲笙母女三人相约一同前往; 长公主笑着迎上来; 见莲笙衣着宽松; 轻瞄一下还不见显怀的肚子; 便拉着她的手,赶紧让她坐在软座上,“王妃如今身子重,真没想到你能来; 本宫甚是开心。”
听大长公主说得真城; 莲笙笑着; 也不与她客气; 坐在软垫上; 直视她的眼睛,“大长公主寿诞; 无论如何; 我都应该来的。”
“好,你的这份心,本宫领了。”
早已先行到来的众位夫人们又忙着对莲笙行礼; 莲笙轻挥手臂,示意大家不必多礼,众人这才重新落座。
大长公主笑着,又去拉着常乐的手,对众位夫人们说道,“前次大家不是抱怨说还未见过本宫新认的女儿吗?今儿个给大家介绍介绍,这就是本宫的另一个女儿,常乐。”
“众位夫人好。”常乐与众人打着招呼。
众夫人看着大长公主的手中牵着一位少女,这少女约十五岁,着一身淡雅湖蓝袄裙,头上梳着双髻,每个髻子下绕着一圈饱满均匀大小的珍珠,打着丝带的结子,长长的淡蓝烟纱丝带垂在两侧,又俏皮又可受。
且少女性子大方,微昂着头,任由众人打量,看起来爽朗康健,模样有几分似摄政王妃。
一时间夫人们的夸赞不绝于耳,有那存心卖好的夫人夸道,“原来这就是圣上亲封的乡君,果然长得福气。”
大长公主对着众人一一点头微笑,一副有女事足的样子,让这些世家夫人们马上明白,这个常乐乡君在长公主心中的地位。
说着众夫人又向莲笙行礼,莲笙微笑以对,向着大长公主由衷地感谢,“承蒙长公主厚爱,我们常乐给您添麻烦了。”
“王妃这是哪儿的话,”大长公主爽朗地笑起来,“本宫是真心喜爱常乐,常乐在本宫府中,不知带来多少欢乐,本宫喜爱都还来不及,哪里谈得上麻烦。”
“就是的,王妃,我娘现在都忘记我这个女儿,眼中只有常乐了。”赵郡主笑嘻嘻地接话,假装报怨地看着常乐直笑。
“你这皮猴,哪都有你的事,你若是有常乐一半懂事,本宫就知足了。”大长公主笑着一点女儿的鼻子,拉着常乐一起,开心地对众人说,“本宫这两个女儿,再是贴心不过。”
莲笙将腕上的血玉镯褪下来,套到赵郡主的手上,“那我就厚个脸皮,郡主即是常乐的义姐,那便也是我的义妹。”
长公主笑眯眯地看着她,杜氏也机灵地将头上的一枝玉簪当作见面礼送给赵郡主。
赵郡主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以后王妃就是我的姐姐了,以前我总羡慕常乐有个像仙子般的姐姐,如今这仙子也是我的姐姐,算起来,还是我赚了呢。”
“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长公主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坐在下面的楮氏假装伤心起来,用帕子擦着看不见的泪水,“哎,还是我可怜,早年我还未嫁给世子,便谈笑着与郡主说,可将我当作亲姐姐,郡主一直不答应,原来根源在这里,竟是嫌我长得不够美貌,让人听之好生伤心。”
大长公主率先笑起来,对着楮氏道,“这可怜的,竟是如此的委曲。”
众人都笑起来,一派的和乐。
见楮氏的脸上无半点的伤心,根本就没有受赵世子求旨纳妾之事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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