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90章


“明天我要入宫一趟。”她一进来,便撩开裙摆在他面前坐下,手上也没闲着,忙活着正给自己倒茶水。
隋君清搁下手札,语气风轻云淡道,“明天是归宁的日子你忘了?”
邓筠溪一愕,说实话她还真忘了,那既然明天回将军府,也就是今天不能入宫了。
“你入宫作甚?”他闲问一句。
邓筠溪轻唔了一声,“想去找知宁聊聊,毕竟我可不像你老是有一堆朝政缠身。”
这句话倒有点埋怨的语气了,隋君清失笑。
“诶,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啊?”邓筠溪觉得自打知道初遇不是年幼时在水宁寺后,就觉得这件事情变得跟羽毛一样,动辄就会挠得人心痒痒的,整得她一直想知道答案。
隋君清眼尾一抬,语气琢磨,“你为什么一直想知道?”
“这不是为了增加我们爱情的甜蜜度吗!?”邓筠溪挺起身板句句在理陈述。
不知是否因她此时模样有些憨傻,隋君清见之,便没忍住一下就弯了弯唇角。
“我很早就见过你了,远比你想象的要早,要不是……”隋君清说到这,语气停顿了一下。
“要不是什么?”邓筠溪急忙追问。
隋君清撇了她一眼,将唇一抿,不打算说下去的样子。
要不是后来这小姑娘拿蜘蛛整蛊他,再到养了一箱子的小蜘蛛,以及追求闲王,他……也不会避她如蛇蝎。
邓筠溪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要多说一句,当下就心急,跑去磨了他许久,可这厮的心是石头做的吧,不管怎么费唇舌,他都爱答不理,当真是冷硬!
后来糊弄不过去,还是亲亲抱抱就一夜过去了,同时邓筠溪也被他折腾的给忘了事。
清晨。
因是归宁的日子,隋君清自然不敢不上心,将事情大大小小处理好,两人一上马车便往将军府而去。
虽说是三天未回将军府,可当一踏进门时,心情还是不一样的,感觉许久未回一样,有些怀念。
邓如衡抱着双臂在门前等她,见她没羞没臊的挽着隋君清的臂弯,当即嘴角一扯,“就等你俩开饭呢,快进来吧。”
邓筠溪诶的就应了声好。
一台圆桌,家常小菜,鲜美温馨。邓筠溪刚坐下,一瞧见堆在自己面前那碟熟悉的甜点时,脸色一变,还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为什么这玩意还活在世上???
见她视线停留在那碟甜点上已久,邓即远摸摸了胡子,嘿嘿一笑,“你哥非要亲自给你整一盘甜点,说这里面有家的味道。”
邓筠溪:“……”
邓筠溪呵呵:“我谢谢我哥。”
“不客气,多吃点,把家的味道永远记在胃里。”邓如衡贴心的给她夹了一块炸春卷。
“那个……哥,你就不打算把你亲手做的甜点孝敬一下老爹吗?”邓筠溪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
听罢,邓即远自个儿摆摆手,“不得,我这个武将每天的饮食为了强身健体,保持一个良好的体魄,每天吃的东西都很严谨,很规律,不得轻易打破的。”
邓筠溪撇撇嘴,这个糟老头子真的是坏的很。
硬着头皮吃下去,本来以为会很甜,结果很奇怪,这次的炸春卷一点味道也没有,很清淡,一点也不甜,邓筠溪眼神微妙的看了一眼邓如衡。
“怎么啦?”邓如衡问道。
“没什么。”邓筠溪摇摇头,继而夹了一块酥饼给隋君清,“你尝尝。”
隋君清轻嗯了一声,筷子一动便将酥饼夹住,送进嘴里咬了一口,面色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其他的表情。
邓筠溪撇了一眼过去,垂落下来的手忽然悄悄的拉拉了他的袖子,最后握着那只微凉的手,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了三个字。
隋君清会意,在她手心上划了两痕。
“哥,你每次做甜品是不是都会自己尝一口?”邓筠溪状似无意的问道。
邓如衡嗯了一声,继而顿了一下,“今天太急了倒没尝,怎么了,是太甜了?”
邓筠溪笑了笑,摇头,“没有,很好,还是熟悉的味道呢。”
邓如衡没有什么表情的哦了一声。
用完饭后,邓即远说要跟隋君清谈一谈,当然包括邓如衡,所以也就是说,邓筠溪闲下来了,毕竟他们不带她玩。
此时书房内。
邓即远面色沉重的手握扶把,表情一点也不似在堂子里用餐的轻松。
“西凉王子萨纳多抛却和亲一事返回国,传闻是政事突变,昨夜之时,有探子上报,西凉国国王驾崩了,又七子萨纳多继承王位。”邓即远语气平稳的陈述。
“西凉国最近的动静有些大,萨纳多一上位,凌厉手段让朝廷上下换了血,栽培自己的势力党,关于百姓税收的问题他也一概解决,致使他收获民心。此举此行不是一日而成,这萨纳多狼子野心,早不知下了多大功夫就等这时了吧。”邓即远冷笑。
“国中现又着手处理十二曲峰与其白石溪之事,弄得人心惶惶,无心国外,我看西凉国这次换了把锋利的利刃,该是会有所行动。”
隋君清眉头一攒,西凉国换了萨纳多上位一事他知,那么这个有所行动,是在哪一天呢?
“朝中让人焦头烂额的破事还没处理好,那是与西凉国军火交易的乱臣贼子啊,若是此时西凉国举兵来犯,内外呼应的……我国,倒是应付起来该是有些吃力。”邓如衡握了握拳,目光寂冷一片。
“大人觉得这乱臣贼子会是谁?”邓如衡沉默了须臾,才问道。
隋君清手指一捻,声音平稳道,“靖王。”
话声一落,两人的脸色都同时一变,难以预料。
“琼玉公主困于殿中,平王还在西阁,我看皇宫里也不大太平。”邓如衡说道。
听罢,隋君清眉梢轻扬,琼玉公主也被困在殿中?
思此,他忽地补充了一句,“琼宁公主也被困住了。”
“为何会被困住?”邓即远眉头皱紧,有些思忖不到,“二位公主最近也没做过什么差池事。”
说起二位公主被困,还是前日,不知缘由,国君对此也是未着片语,任后宫娘娘过来求情,国君也一概不依。琼雯公主还被关在狱中等着审判,平王被疑似乱臣贼子,靖王配合厉凛初去搜查证据,西凉发生政变。
最近的事情时一堆接着一堆,像一团乱线,缠缠绕绕,令人心烦意乱。
邓筠溪好不容易等那三人聊完,可发现这三人出屋子里出来后,面上表情都不大轻松,“你们都聊了什么?”
邓如衡双手一交,环在胸前,语气是毫不修饰的嫌弃,“就你事多,什么都想知道。”
“?”邓筠溪无语凝噎,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又怎么惹你这个小祖宗了我?
吃了晚饭,邓筠溪应着要求便跟隋君清在府上住了一晚,四人同堂,邓即远和邓如衡两个像唱戏一样,一个搭着一个,接连着说她小时候的糗事,把这些事情通通讲给那边努力弯住嘴角而憋笑的隋君清听,邓筠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这到底是个什么家庭,说好她是“团宠”呢?
亥时,天忽然下了一场小雨,邓筠溪困乏的打了一个哈欠,但雨滴滴落到脖颈上时,那一霎那的冰凉,让她激灵了一会儿,挽着隋君清手,先是与他同撑了一把小伞回到欢溪院。
“你说我哥的味觉是不是有情况?”
用午饭时,她在隋君清手上写的是“甜不甜”两字,隋君清回话,反过来在她手心上划了两痕,不。
不甜。
“我觉得我要跟五哥哥谈一谈。”邓筠溪目光惆怅,有点担忧邓如衡的状况。
五哥哥,就是那个请求废去自己太子之位的杨知行,也是邓如衡唯一的知心好友。邓筠溪觉得,他倒是有可能知道一点。
突然想到什么,她脸色一蔫,有些懊恼,隋君清低眸见到,有些不解,便问了她一句怎了。
“上次去水宁寺时我就该找五哥哥聊聊,我觉得我哥这病不能拖延,得赶紧对症下药的治。以前他加糖加得那么兴奋,吃那么重度的甜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得糖尿病,现在他做出的甜点一点甜度都没有,我更加担心他是不是味觉出现了问题。”邓筠溪说着说着,就有点偏自言自语了。
隋君清不是很了解他那个大舅子,听到邓筠溪这样说,也有些怀疑邓如衡的味觉问题了,不过这甜度的嗜好也不至于要引去病况身上,所以他只是轻嗯了一声,思绪理智道,“也许是你哥个人口味成谜,倘若你还担心,不如请个医师帮他看看,或之旁敲侧击。”
邓筠溪有些头疼,“能把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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