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73章


那壮汉本欲拉住那伙计,惠娘手一伸,挡住他,“你可是见到了。我们家伙计脑子不好,大婶子别当真。”
那妇人见状,一拍柜台大怒道,“今儿个我说什么也要把我儿子的店收回来!我倒不信还没个王法了!”
惠娘见这妇人这幅霸道模样,心下也生气,冷着一张脸道,“大婶子说这话就没理了,暂且不说你儿子是哪个。你儿子的店又岂是你一个人说收回去便收回去的?若真是你儿子的,你倒是把他寻过来,咱们就把事摊桌面上说说。
你今儿个非说这是你儿子的店,可他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你这让人怎么信你?大伙儿说是还不是?”
围观的人见着这场景,回道,“这小丫头说的是个理,光说这店是你儿子的,可你儿子也没见着个人啊。”
那妇人听了是越发生气了,挽了袖子便想去打惠娘。但蔡友仁挡着,那妇人岂会打得到惠娘,
“你这说话便说话,好端端的打我女儿作甚?”
那妇人寻不到好处,蓦地一下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哎,我那可怜的大儿子啊!你好端端的店怎么就变成别人家里的了,我苦命的儿啊!你这人还不知去了哪儿,莫不是被那狠毒的父女俩给害了!”
这妇人说这话显是将脏水泼蔡友仁身上了,有些话说的,有些话说不得,这分明是败坏清白。
惠娘正要辩驳,只听得一个大嗓门传了进来,“是谁啊!在我弟弟的店铺里头闹上了!”
惠娘听得出这声音,分明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大姑姑蔡秀丽!这大姑姑一向瞧不起娘家,已是许久未来往,如今怎么想到这店铺里出头来了。
惠娘拉拉蔡友仁的胳膊,眼神示意了一下。
蔡友仁稍稍弯下腰轻声道,“你姑姑前些日子寻了我,我没告诉你姑姑真相。”
惠娘点点头,表示明了,这镇子统共就那么大,蔡友仁莫名做了这铺子的掌柜,自己的大姑姑在镇子上这么些年,肯定能知道。估计真以为这铺子是蔡友仁的,便也想借着这么个由头捞点好处。
惠娘想至此,看向那肥胖的大姑姑,瞧着笨拙,可身子灵活着呢,几步便挤到了铺子里头,指着坐在地上的那妇人,便骂道,“哪来的不知耻的乡下妇人!家里农活不做,跑我弟弟店铺里头来闹腾?瞅着我家里没人出头是吧?!”
说罢,蔡秀丽一挺腰,一眼望去,一个人是占了两个人的地儿。
惠娘躲在蔡友仁身后捂着嘴真想笑起来。
那妇人被这样的气势吓了一跳,还当真有点儿惧,畏畏缩缩地竟是没出说话来,倒是一旁的壮汉,拦在那妇人身前,“你谁啊?!我姐说事,你来掺和什么个劲?!欠揍?”
蔡秀丽常年在镇上做买卖,那些个地痞流子见了多了去,现在眼前就这么一个,心里真不惧。反倒挺直了身躯道,“我是他姐!欺负我弟!没门儿!”
蔡秀丽指着蔡友仁,这么一说,蔡友仁心里头是暖洋洋的,这么些年,为了当年自己姐姐不肯接济家里,心里一直堵着口怨气。家里也只当没她这个人,一直老死不相往来。如今蔡秀丽这么一说话,蔡友仁一瞬间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的大姐一直护着自己。
惠娘可没蔡友仁那么多心思,对蔡秀丽的那些个认知,只限于一个字“抠”。
那壮汉伸了拳头还真要去打蔡秀丽,“我今儿个不仅欺负你弟弟,我还打你!”
蔡秀丽身子还真就灵活地往地上一坐,躲过了那一拳,哭天抹泪起来,手上没闲着,抓住那妇人的头发就叫起来,“打人啦!外地人欺负咱们本地人了啊!这没法活了啊!”
本地人自然是帮本地人,一听这话,常年住在镇上的几个男人,进了屋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那男人,那壮汉还想挣扎,可被这么几个人困着,还真就动不了,“你们做什么?!这是做什么?!”
那蔡秀丽也算是个泼辣的狠角色,抓着那妇人的头发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那妇人明白过来,也尖叫着要去打蔡秀丽,又被打了一个耳光。吃了这么个亏,妇人心里更加难受,当即哭得更大声了!
蔡秀丽又怎么会示弱,比她声音更大,生生盖住了那妇人女的声音。一瞬间这小小的铺子充斥了尖锐的哭泣声,惠娘捂住耳朵,皱起了眉。
最终,那妇人和她的弟弟被扔出了铺子里头,是一点好处也没讨到,反倒弄了一身的伤,两人一步一回头地向镇外走去,指着那蔡秀丽恨恨地道,“你们都给我等着!”
惠娘看着那妇人远去,知道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蔡秀丽整了整袖子,对着惠娘道,“惠娘去给我端碗水来,折腾这么久,嗓子倒真渴了。”
方才也多亏了蔡秀丽,暂且不论她存的是什么心思,惠娘心里也感激她,顺从地从屋里端了碗水出来。
正文、第六十七章
林华丰后母带着她弟弟去铺子里闹事的事不知怎的传至了李梅英耳中。李梅英心里顿时觉得憋屈;又有股怨气发不出,这不上不下的气堵在心眼里;是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自打蔡友仁认识了那林兄弟,好事没摊上;可这一出出的窝囊事倒是多得很。起先是自己懂事的惠娘莫名其妙地看上了这么个,年纪大还成过亲的人,紧接着丢了个这么大的摊子;自己当了甩手掌柜;让她的夫君去受委屈,这一个不小心,还差点弄出伤来。
想着这些闹心的事,李梅英整日里也是唉声叹气。
被那许氏见着了,是着实地嘲讽了几句;“做了掌柜夫人还娇气了?天生的穷命,还学别人做掌柜,呸!”
许氏的心里酸着呢,蔡友仁默不出声地竟是做了镇上杂货铺的掌柜,若不是村里的小姊妹去镇上买东西,正巧见着了林华丰的后母在蔡友仁的铺子里大闹,还不知道那铺子就是蔡友仁的呢。
李梅英知道其中缘由,可又说不得,晒好了衣服,默默拿着盆子便回家去。
过了几日,镇上的王婆子竟是自己骑着个小毛驴来了,那张家婶子挎着个篮子在前面带路。还未至惠娘家,便高着嗓子喊,“梅英啊!梅英!你家来客了啊!”
李梅英在屋里缝被子,听到张家婶子的声音忙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出去一看,一个打扮花哨的老妇人骑着毛驴正往自己家里来,一眼瞧去,有些眼熟,待走近了,发现竟是镇上的王婆子。
“王婶子,你怎么来了?”
惠娘从屋里出来,见着是王婆子,以为是蔡友仁在镇上又出了事,心里顿时也着了急,将王婆子迎进了屋,水还未端上,惠娘便着急问起蔡友仁的事来。
王婆子倒是慢慢悠悠地扶着自己的腰坐下,舒了一口气,方才说道,“惠娘啊,你整日里只关心你爹的事,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的事?我今儿个来啊,是给你说媒呢。”
惠娘一听这话,心里不大乐意,“王阿婆,你大老远地来就为了说这事?惠娘家里头忙得很,可没功夫跟你说这些。”
李梅英扯了扯惠娘的袖口,朝她使了眼色,惠娘便道,“我去后头摘些菜,王阿婆今日在我家吃饭。”说罢,便去厨房拿了篮子,挎着去了后头。
那李梅英听见是给惠娘做媒,心里倒是高兴,若是给惠娘许了人家,她对林华丰的心思不也没了?想到此处,是立即笑着牵过王婆子的手道,“早就知道王婶子是热心肠,没想到,对惠娘你也操心,梅英在这里先谢过你了。”
王婆子喝了口水,道,“上次我不是跟你家惠娘提过,镇上有户好人家,家里的小伙一直看不上别家姑娘,我不小心提了句惠娘的名字,你猜怎么着?嘿!那小伙可没拒。”
李梅英听了这事,心里一喜,“王姨说的可是真的?”
王婆子又喝了口茶,眯着眼笑道,“可不是比珍珠还真!”
李梅英听了这话,手紧紧握着,心里直叹,惠娘当真是个好命的,如此嫁了去镇上那户好人家,这辈子也算有了着落。可心里又担忧着镇上那户到底是不是好人家。
想至此,李梅英又问道,“王婶子可能确定那户人家是老实人家?”
王婆子笑着道,“老实着呢!那小伙儿跟着咱镇上的一家酒楼里的账房先生学着呢。他爹娘都在咱镇上的刘员外家里当工,工钱可不少。那小伙子能吃苦,对爹娘也孝顺!你们惠娘要是嫁过去,可享福着呢!活儿都不用干,只要在家里头做些家务事。”
李梅英听了这话是更喜上眉梢。惠娘嫁的好,做娘的自然心里就欢喜。
如此一想,李梅英出了屋子,朝着后院对着正在摘菜的惠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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