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卿卿》第102章


摊开金针,在火上消过毒之后,苏霓锦便要往自己手臂上扎,敬王妃拦着,苏霓锦说:“我先扎一遍自己练练手,待会儿第二遍的时候,你帮我看一回,可好?”
苏霓锦知道敬王妃是担心自己,她一片好心,若苏霓锦全然拒绝,反而显得生疏,干脆许她一诺,免得她过意不去。
“好吧。”敬王妃说。
说定之后,苏霓锦在自己胳膊上找到了穴位,正要下针,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苏霓锦和敬王妃对看一眼,敬王妃起身到门后往外看了一眼,见了门外来人之后,才将诊室的门打开。
医馆的宋大夫走进来,苏霓锦将袖子拉下,对他问道:“先生不是出诊去了?”
宋大夫捻着白须一笑:“刚回来。这不听说你们来了,便过来瞧瞧你的针法对不对。”
苏霓锦慌忙起身:“哦,是。多谢先生惦念,那便请先生指教了。”
话虽如此,但苏霓锦心中却有些纳闷,这宋老先生除了教她针法的那两日管过她,其他时候,除非苏霓锦主动去问,否则他从未有过主动询问她的情况。
不过,既然先生来了,苏霓锦当然要认真对待,正好可以让先生看看她施针的方法对还是不对。
这么想完,苏霓锦便要撩衣袖,准备开扎,却被那宋先生制止,说道:
“我这些天替你寻了两个夜不安眠的病患,你试着给他们施针吧。”
苏霓锦一愣,跟旁边的敬王妃对视一眼,说道:“先生,我才学几日,还不到可以替人施针的程度吧?万一伤了人,或者没效果的话……”
万一伤人没效果,砸的可是您老的招牌啊。苏霓锦心道。
只见宋老先生再度拈须一笑:“无妨,无妨。你尽管试验便是,有老夫从旁看着,出不了事。”
苏霓锦再度惊讶:“您从旁看着?可您不是很忙吗?”
宋老先生是京城第一的名医,每天来找他看病的人多如过江之卿,不乏王公贵族,所以,苏霓锦尽管在医馆待了好些天,却很少看见宋老先生有闲下来的时候,今儿这是怎么了。
“馆里其他先生都在,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尽管练,我就在这里教你,放心好了,若外面有事,会来叫我的。”宋老先生这是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教苏霓锦了。
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苏霓锦这个当学生的还能说什么,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绝顶好机会的。
宋老先生给苏霓锦找来了两个因为家贫无钱,而愿意过来免费配合医馆学徒治疗的人,这在民间医馆中,是比较常见的,更何况,苏霓锦还承诺他们,不仅包下他们所有的医疗费用,还会额外补贴他们一些金银,两个患者无不欣然。
而有了他们的到来,苏霓锦总算摆脱了自己扎自己的痛苦,由宋老先生从旁一针一针的指教,把她之前不甚理解,或者说,理解的模棱两可的地方全都解释清楚明白,虽然针灸的技术还得再练,但一个下午能把理论搞懂也是挺不容易的。
第六十五章 
有了宋老先生无私的传授; 苏霓锦受益良多; 她没有学过中医; 所以之前宋老先生教的那些都是一知半解; 本以为要慢慢摸索好长时间; 没想到宋老先生突然就闲下来了,而且还那么体贴亲自过来教她,相信只要她好好学,用不了多久; 就能学会那套安神针法了。
生活有了希望和盼头,不再是阴云蔽月,苏霓锦的心情别提多好。
晚饭前回到宫中; 皎月告诉她说太子已经回来,正在书房; 回来的时候; 还给苏霓锦带了些御膳房新做出来的糕点; 苏霓锦腹中正饿着,闻言让皎月将糕点拿来,有枣泥酥,山药糕,阿胶粒坭侥滔闫ぷ樱漳藿趺垦粤诵缓蟊闳灭ㄔ赂急赶丛 ?br /> 将一身尘灰洗净之后,便到了可以用晚膳的时候; 祁昶难得这个时候在,苏霓锦差人问过他之后,祁昶让直接传膳,他把手头的奏折批阅完后就过来。
苏霓锦悄悄的走到书房外的窗前看他,谁料人刚到他就发现了:“鬼鬼祟祟,进来。”
果然清醒时和梦游时,敏锐程度完全不同,苏霓锦一边咋舌,一边走进书房。
祁昶坐在书案后,书案上整齐干净,完全没有昨天夜里他挥毫泼墨时的杂乱,也不知早上他看见桌面一片狼藉是什么感觉。
对了,昨天她画的那幅佛祖画像呢?祁昶给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苏霓锦贼溜溜的目光扫过祁昶的书案和书架,很快便锁定在卷起放在书架上的那管画纸。
装作不经意的靠过去,苏霓锦站在昨天晚上看他作画的地方,祁昶回首看了她一眼,揽过苏霓锦的腰肢轻嗅,问:
“好香。”
苏霓锦弯下腰,两手勾住祁昶的脖子:“晚膳快摆好了,你什么时候好啊?”
祁昶自然而然的将苏霓锦揽着坐到自己腿上,一边抱着她一边在奏折上写下个‘阅’字,合上奏折,放下笔,两手老老实实的圈住苏霓锦的腰,将头靠在她颈边磨蹭两下,汲取她刚刚沐浴后的芳香,闷声道:
“再等我片刻便好。”
脖子处有滚烫的气息,苏霓锦身子都是软的,祁昶细密的亲吻从她的脖子绵延而上,很快便寻到那两片柔软,含入口中,细细品尝,手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现在虽然已经夕阳西下,可到底不是夜深人静,别无他人的时候,书房里没别人伺候,可书房外还有不少宫人在,苏霓锦的心理素质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忽略那些人的存在,跟祁昶在这里做些什么,就这样偷偷摸摸的亲两口已经是上线,再多苏霓锦可就受不了了。
软着双手将祁昶稍稍从身前推开,看着小狐狸湿润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双唇带着被他啃咬出来的水渍,祁昶伸手将她唇边的水渍擦去,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她柔软的唇瓣,带着浓烈的侵略性,跟他夜里梦游时的小可爱表现完全就是两个人。
自己现在被他欺负的全身发软,可昨天夜里,她可是撩完就跑的,并且让苏霓锦觉得相当得意的是——她撩完就跑,某人却什么也不知道!被占便宜了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苏霓锦忍不住趴到祁昶的肩膀上笑了起来,祁昶拍了拍她的臀:“笑什么?”
苏霓锦摇头:“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
祁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危险,苏霓锦反应迅速,手指戳了戳祁昶的腋下,要说祁昶全身上下的软处,似乎就只有腋下这一块,祁昶像是禁地般护着不让人触碰,不过不幸的是,被夜夜与他亲密接触的苏霓锦知道了,不设防就给他来这么一下,祁昶铁定松神片刻,苏霓锦就是利用这片刻的功夫,成功让自己脱身。
脱身以后,苏霓锦便想跑,但还是比不过手长脚长又反应超群的祁昶,还没跑上两步,就又给拉扯回来,抵在身后的书架上。
若说祁昶的弱点在腋下,那苏霓锦的话就是全身上下都是弱点,脖子,腋下,胸,腰,大腿……基本上就没有不怕痒的地方,要制服她几乎不需要什么力气。
两人打闹间,苏霓锦碰掉了书架上的一些书籍,包括先前看见的那幅被卷起的画,苏霓锦整个人吊挂在祁昶身上,看见那幅画时,眼波流转,立刻想到个脱身的方法。
“咦,那是什么?”苏霓锦故意指着地上的画卷问。
问完之后,就果断拍打祁昶,让他放自己下来,苏霓锦双脚落地后,飞快的捡起地上的画卷,问祁昶:
“这是什么?”
祁昶目光落在那画卷上,干咳一声,平常道:“很明显是一幅画。”
“什么画?我能打开看看吗?”苏霓锦明知故问。
祁昶无奈看着她,目光仿佛在说:你打都打开了,还问我能不能看?
苏霓锦在这方面的脸皮还是挺厚的,当着祁昶的面将那画卷一层层展开,果然是她昨夜赶画出来的那幅佛像,抿唇憋笑,努力用很镇定的声音问祁昶:
“这是……你画的?”
祁昶目光落在那佛像上,好半晌都没说话,就在苏霓锦以为他不会开口回答的时候,他忽然‘嗯’了一声。
苏霓锦为了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于是暗暗咬了两下自己的舌头。
祁昶的目光从佛像画上挪开,落到苏霓锦脸上,干脆大大方方的把画像摊在书案上,问苏霓锦:“画的如何?”
这人当真连半分怀疑都没有!苏霓锦心中暗想。不过也是,祁昶被梦游的病症困扰,根本不记得自己梦游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别说画一幅莫名其妙的佛像了,就算画出一些更奇怪的东西,在?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