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23章


其实这段时间,我觉得我不怎么怕孙绍祖了,有时我还会稍稍的劝慰他几句,只是他的态度也很奇怪,他不再横眉冷对,不再恶语伤人,也不再冷嘲热讽,有时也会和我商量,面对我的劝阻,他也会给出他独特的答案,或粗俗,或豪放,总之,不再对我敌视。
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是,有时候我又想:何必一定要知道原因呢?现在,我18岁,孙绍祖23岁,人生起码还有四十年,若事事较真,事事刨根问底,真不知会挖出多少糟心事呢。记得哪位说过,生活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处事哲学相当霸气侧漏。
我决定将它奉为人生准则第一条,第二条有待开发中。
下人们收拾了残羹冷炙,孙绍祖心情愉悦的喝过了茶,而我也神情放松的享受夏日微风拂面,一切都很是和谐。
……
天黑的完全,我坐在树下纳凉,翠竹和芳草则在一边轻轻的给我打扇,生活好不惬意。
若没人打扰我就再好不过,只是这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因为我听到了福宝老远就喊我的声音了。无奈,我离了小风缠绵,离了舒适的摇椅,朝福宝迎了过去。
福宝跑的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向我兵道:“老爷在校场,正舞的起劲,却不想突然就肚子疼,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疼的满身是汗,小的和福贵想把老爷抬回内宅,却不想老爷动一动就疼,没法子,小的只好来扰夫人,求您快想个法子。”
福宝说的断断续续,我听的也心焦,终于明白了原尾,我便又急忙打发人去请老大夫,又找人拿担架,去校场抬人,总不能叫他在校场躺着,虽说盛夏天气,但地上寒气重,总归不好。
领着大部队,我一身汗的终于赶到了校场,福贵正守着孙绍祖,一边嘘寒微暖,一边安慰着孙绍祖,只是孙绍祖虽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仍一脸不悦的咬牙道:“找什么夫人,直接把卢老头儿叫来不就完事了,你们两个,越发被爷我惯上天了。”
卢老头儿就是老大夫,孙绍祖经常请他进府看伤,也算认识了。
福贵在一旁插科打诨,努力消除孙绍祖的不悦。
而我也走到孙绍祖近前,对他道:“将军,您怎么能想着瞒着妾呢。幸而福宝来通知妾,否则妾寝食难安。”说着,我的眼泪很适时的落在了孙绍祖的手心上。
孙绍祖有些手足无措的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天也黑了,也不好总折腾你。”
我再没说什么,只是要众人将孙绍祖抬上担架,抬到了最近一处庭院,叫陈兵堂的,这里一般都是孙绍祖武枪弄棒累了休息的地方。又嘱了一个小厮去门房处接引卢老大夫过来,而我则坐在一边守着孙绍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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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躺在床上,满头是汗,我猜大半都是疼出来的。不过他却还一声不吭,仿佛在和谁较劲一般。
我略略劝了劝他,让他难受就说出来,可是孙绍祖依旧咬着牙,脸色也有些发红,不知他在窘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劝过他不要吃太多的缘故?可是孙绍祖有这么脸皮薄吗?
见如此,我也不说什么劝慰的话了,反正他都不见得会回答,我还是直接上手好了。
我直接拿帕子给他擦汗,擦过额头,又擦了擦耳后,擦着擦着,我突然发现他不光是额头有汗,他那身衣服竟都是湿的。
这得出多少汗啊!也不知是他武枪弄棒出的还是疼出来的,我急急得吩咐翠竹去给孙绍祖拿身衣服来,省的他穿湿衣服闭了汗。翠竹回来的到快,手里捧着孙绍祖要换的衣裤,正准备给他换时,被孙绍祖咬牙禁止了。
孙绍祖有些难为情的道:“真当爷是废人了,穿个衣服还得你服侍着,出去,爷我自己换。”
翠竹不敢违拗,遵命出去了只留下病病殃殃的孙绍祖和我这个孙夫人。
孙绍祖忍疼起身换衣服,只是他一举一动间,眉间都是痛苦之色,手上也是青筋崩起的。我看的有些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按住了他硬要起身的身体,与他道:“妾给您换罢。”
虽然我曾经在孙绍祖受伤时贴身照顾过他,但是我依然难为情,毕竟那是男人的裸体,我再思想现代,也依然窘迫。
孙绍祖最终妥协了,由着我给他换了衣服,我颤抖的手几次触碰到他那微黑的皮肤上,都能看见他轻轻的挑眉,想来,他是感觉到了我的触碰,做出的不耐之举罢。
只是待我给他穿好衣服,他便语气坚决的略带着点蛮横的将我遣回内宅休息,无论我如何说,他都不假词色。我无奈,只得与他告退出去了。
只是在我出去的不经意间,我感觉他的裤子好像支起了帐篷,我觉得可能是我眼花了罢,是我眼花了罢!!
被赶回内宅的我无事可做,又恰恰是睡觉的时间,我便洗漱完睡了,可是刚刚那一幕老是在我眼前晃荡,如放电影一般讲求个特写,直到强迫我确认,孙绍祖确实支起了帐篷,这才算完。
其实还不算完,我又思维发散的想到:既然孙绍祖对我起了反应,他不会性骚扰我吧,若真骚扰了,我又能用什么办法打断他呢?而且此时我正在孝期,他不会不管不顾化身为狼罢。
……
我思来想去,觉得问题很多,解决办法却一个没有,难道我依旧得如新婚夜一般,任他为所欲为?
好像除了任他为所欲为,我没其它路可走。,看来我还真是弱啊。
我迷糊的想着。
……
鸡鸣唱晓,又是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一大早的半睁着眼起来,喊了翠竹和芳草进来给我梳洗打扮。
她二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对我道:“夫人,您眼圈儿怎么这么黑?难道昨夜担心将军的事没睡好?”
她们两个的诧异不似做伪,弄的我自己都不确定我成了什么德性。不过面子问题很重要,我急忙叫她们取来西洋镜,伸头把脸凑过去照一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眼睛跟涂了烟熏妆似的,黑的真够可以的,连我这个皮肤的主人都不知道它还有这潜力。
我左瞧瞧右看看,确定这眼圈真是自然形成的,不禁感叹道:岁月催人老,18岁的年纪,只是一夜未休息好,就成了这副样子,就算贾迎春的皮肤白,也太过显眼了,看来真不能仗着年轻就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该分出一份心,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这副皮囊的时候了。
我叫了翠竹去给我取了两个煮熟的鸡蛋,用来滚一滚眼周,翠竹和芳草都惊奇的看着我这番动作,只是却不敢质疑我罢了。
揉搓了一番,我终于收拾好自己,起身去陈兵堂看望孙绍祖。行至门口,我正碰到出来的福宝。
福宝应是有事要出去,行路匆匆,只是我却是想知道孙绍祖的状况的,便在他行礼后叫住他,问了几个我关心的问题。
我道:“昨晚老大夫来,怎么说将军的病情的?”
福宝恭敬的道:“老大夫说是将军晚上吃多了饭食,又剧烈的活动,所致胃部不适,才疼痛起来。昨晚就给开了一副健胃消食的药,今儿虽然还是身上无力,但是胃部不适却好了不少,老爷这时正在塌上等夫人过来呢。”
我又问道:“将军今儿还有什么公务要办吗?”
福宝迟疑了下,答道:“上午应是会在府内休息,下午老爷还要出去和杨大人办事。”
杨大人即是杨指挥使,我知道他还是很照顾孙绍祖的。只是孙绍祖这样子出去办差可以吗?
不过看着福宝着急的样子,我没有再问什么,打发福宝办差去了。
而我则缓步进了陈兵堂。堂内,孙绍祖依旧卧在塌上,脸色也有些苍白,不过精神还好,大概老大夫的药很是有效罢。
孙绍祖抬眼看了看,见是我进来,便有些愉悦的道:“你来的到早,可吃了?”
我与他福了福道:“还没,妾吩咐厨房把饭摆在陈兵堂,妾也好来陪将军一起吃。”
孙绍祖脸上的欢喜更盛,便让我就着床边上的椅子做了,而他自己则迅速的穿了衣服,下得床来,与我比邻坐了。
他仔细的端详了我一会儿,才道:“你昨晚没睡好罢,眼下青色甚重。”
我真没想到孙绍祖会观察的这么细,毕竟现在的眼圈可比刚起床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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