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他又出家了!》第63章


媚生:“……咳。”忍住!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忍住!被夸句“好”就笑成傻子她不要面子的啊!
太初看向了空,温声:“师尊,有偈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媚生施主已放下屠刀,师尊当给她一个改过向善的机会。”
了空:“???”他难以置信地放下茶杯,看向太初,只见对方目光清醇,神色温淡,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坦坦荡荡。
了空:“……”
他怕不是这些年失了道骨废了修为终于扛不住失心疯了?!好好一个孩子说疯就疯……
“虽是有这么一说……”等等,停下,不对,被带跑偏了了!了空脸色沉凝。别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是字面上的放下屠刀那么简单,就算是,这话也没哪的佛祖说过!少拿不知道哪个演义话本里的东西来唬他!
然而自己刚才已认了“有这么一说”,了空一时无话可说,只一言难尽地端起茶杯,“咕咚”灌了一口。
圆明在一旁安静围观下来,只觉叹为观止,仿若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佛偈还可以这么理解?!他心底改变已生,悄看一眼了空,见对方比自己还恍惚的神情,霎时万分骄傲——我师叔祖就是这么厉害!
第50章 阿弥陀佛
若是换了旁人,话到此处; 也便罢了。但了空的心理素质明显不是常人可比。不自在归不自在; 放下杯子抬起头; 他还是道:“不……”
“是不可收媚生进佛门; 还是不可收‘媚惑道子云止’的妖女进佛门?”几番争执已然耗去太初对了空那为数不多的耐心。他抬起眸子,冰冰寒寒道,“亦或是,不可收‘媚惑了空法师亲子云止’的妖女进佛门?”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媚生被这惊天消息轰了个头昏脑胀站立不稳,“噔噔噔”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墙才勉强停下。她叹为观止地看着冷下脸来不再慈悲祥和的了空; 心底翻江倒海。
不是……你们道佛两家这么乱的吗?搞私生子也就算了; 怎么道门道子竟是佛门方丈的私生子?这走后门的风气也太严重了!表面上看你们天天恨不得把对方打出狗脑袋; 暗地里竟然通这种款曲!太不要脸了,难怪魔门搞不过你们,就你们这样还有脸嫌弃魔门?厚颜无耻!
媚生看了看圆明,只见对方神色平静无波; 倒显得她大惊小怪似的; 不禁心中微赧。不好意思地冲着圆明笑了笑。惭愧,惭愧,第一次接触你们佛道内幕,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下次定然不这样大惊小怪了。
成熟冷静的佛门弟子圆明没有理会媚生。他处在世界观破碎的震惊中,已经完全对外界消息失去接受能力。方、丈!有、儿、子!虽然佛门也有可成亲生子的教派; 但是他们泉余寺,显然完全不是!
万万没想到,方丈你是这样的和尚。
那边厢,了空倏地站起身来,一掌拍在石桌上,眉目森冷,高声厉斥:“一派胡言!”
胡言自然不是胡言。
太初连提声也懒怠,只平平缓缓:“方丈何必否认,您与他血脉相牵,如何遮掩?”连师尊也不称了。
媚生“唰”地抬眼,看向太初的眼神满是震惊和钦佩。你们佛门还可以随便看出来别人血脉关系的吗?你修为废了还可以凭空看出来的吗?我们魔门和你们斗了这么多年竟然完全不知道!难怪我们这么多年都被压的翻身无望……
她又悄瞥一眼圆明,对方神色淡定一如先前,眼见佛门随意一个干粗活的小和尚都如此镇定,媚生愈发觉得自己土包子没见识。
她不动声色地咂了咂嘴,心底不由庆幸自己之前果断转换了阵营。跟着和尚挑水劈柴………苦是苦了点,至少前途光明啊!
“见过大世面”的佛门弟子圆明,平静盯着自己脚上一双草鞋,脑中浆糊一片七荤八素,心底十八缸沸水翻滚扑腾。
这这这……从没听过一双肉眼能看人血脉的术法,师叔祖他老人家这么厉害的?不是,等等,方丈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对啊……
了空脸色不大好看,却异常沉得住气,只皱起眉,不悦道: “你胡说些什么!”盯着太初,“你是个好孩子,这种话怎么能随意胡言?出家人不打诳语,告诉为师,是谁说了这些诓骗于你?”
他和云止的血脉关系遮掩得天衣无缝,惶论什么说法也休想寻出蛛丝马迹。如果说从他人嘴里得知,便更不可能,莫说玄鉴不曾查出来,就连云止自己也不晓得!若说有何人知晓,除了他便知有云止生母……等等,云止生母!
那女人当年便喜欢清俊秀丽的僧人,如今他年纪渐大,戒嗔这孩子却正当好年岁……了空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极大,再看看太初容光摄人的脸容,几乎已将“真相”断定八九成,一时牙酸手抖,强自冷静,张了张嘴,却无法可说。
太初抬了抬眼,见着了空奇特的面色,知对方恐怕想到了什么歪处去。他思考了一下,如果据实相告“因为你和云止实在长得很像我就顺手做了个亲子鉴定”,那要怎么和了空解释“什么是DNA鉴定”和“用修仙世界的材料辅助达成DNA鉴定”,只觉分外麻烦。
太初果断放弃了向了空科普的打算,正打算说些什么,眼角扫过了空掩在袖中的手腕,目色一顿,出手如电,摁住了空脉门。
了空不防被捏了个正着,手上力道一散,方才悄然凝聚在指尖的光华化作星点散去。
媚生骤然倒吸一口凉气——了空刚刚竟起了杀心!
果然是水深得难以估量的佛门,这里前途比魔门好得多,但危险系数也直线上升啊,她才来了几天,这就差点被佛门圣地的方丈给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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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生看向太初的目光顿生敬仰:跟着大佬混,果然是正确的!
又看向了空,终于没忍住,流露出几分嫌弃。
了空注意到媚生的神色,顿时心口一塞,脸色黑如锅底。她是什么玩意儿,竟也来嫌弃他?她也配?!再想到自己一时不防备,被戒嗔一介废人反制了去,火气又是一阵上涌,想将那面两个围观的小子超度了灭口,再将太初困住,慢慢拷打他从何得知的消息。
主意已定,也就不再矢口否认,冷然道:“你我师徒一场,为师没能教好你,便如今补救吧。”眼角扫那边媚生圆明一下,“只这两人不思修炼,满口妄言带坏了你,却要好生相惩。”
媚生白毛汗顿时出了一身:“老和尚你说什么?!”什么世道!怎的和尚也尽捡软柿子捏?!
了空不答,只笑一声,脸色肃下来,作势打向媚生,媚生当即屏息。
只见了空手腕轻巧一翻——没能挣开太初的桎梏。他脸色一时难看,运上十成力气,又是一翻——还是纹丝不动。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媚生:“……” 她不动声色地挺直了腰杆。
太初一手制住方丈,一手往他眉心处轻轻一点,了空蓦然睁大眼睛,已被禁制困住,口不能言,身不可动。
媚生:“……”她心有余悸拍拍胸口,又偷眼去觑太初:说好的废了呢?说好的修为全毁法力尽失呢?!还好她直觉敏锐跟对大佬……
媚生正心底庆幸自己眼光犀利之时,太初淡淡一眼扫了来,道:“将方丈请下去罢。”
媚生简直乖得不能再乖,小碎步跑上前,软软道:“请去何处?”
“随意罢。”太初拽下了空腰间的乾坤袋里,指尖一点,破开乾坤袋的禁制,从里面拿出了方丈印信,无甚所谓地想了想,“我明日起在寺内讲经,方丈戾气太重,当听一听经文,以清心火。”
媚生诧异,不是吧……大佬你这么善良的?
太初温温一笑,和善道:“就送去大殿的佛像后罢。”
媚生:“……”她果然想多了。
怜爱地看一眼浑身不能动弹,只得以眼神表达无声愤怒的了空,媚生果断一蹲,把人拦腰扛起在肩上。多日以来挑水劈柴的苦工所造就的体力在此时发挥了它的效果,媚生一边轻轻松松扛着人往外走,一边对那边的圆明叫了一声,“小和尚,过来,与我施个术法遮掩!”
被拦腰扛起的了空眼前发黑。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圆明惊醒:“……嗯。”他懵懵走上前去,掐了个遮掩的法术,本能搭了把手,把了空的腿往自己肩上一扛,与媚生一前一后向外行去。
媚生夸赞:“小和尚真有眼力见儿!”
太初颔首欣慰:“圆明这孩子,一向乖巧。”
圆明:“……”
圆明木然道:“谢师叔祖夸奖。”
于是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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