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羽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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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很疼吗?”杜若急忙收手,那孩子硬邦邦的小脑瓜便卡在那处,偏偏宝宝来了兴致,活泼地扭动起来。
“嗯……啊……”樊灵枢不由得哼出声,接着忙捂住嘴巴。他耳廓发红,抬眼朝杜若看去,小姑娘似乎被这一声甜腻的呻吟吓到了,手足无措地坐在他岔开的腿间,脸上也是一片绯色。
“……快推开。”樊灵枢别过脸去,喘着气埋怨。杜若傻不愣登地哦了几声,连忙搓热药油,卖力推起来。
樊灵枢只觉得体内某处酸痒处被生拉硬拽地摩擦而过,他整个人都像是泡进了一缸陈酒里,手脚都酥软了,人也熏熏然。都说孕期敏感,前段时间他只顾着累和疼,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他一只手颤抖着攥紧被褥,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抵在唇边,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泄露出什么奇怪声音。
“呃……”受不住的呻吟被嗓子压得极细极弱,却还是免不了漫溢出来,杜若听着他极力忍耐的声音,耳中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终于,那孩子微微挪了个地方,樊灵枢猛地喘了口气,如同溺水之人终于从深海里浮起。他脑子里还白茫茫乱糟糟一片,却忽然听见杜若的声音,她哑着嗓子,颤颤道:“灵枢,你……你起来了。”
脑中嗡地一声,身下某处胀痛发热,正一跳一跳地耀武扬威。樊灵枢咬咬牙,袖子挡住整个脸:“你先出去吧,我解决完了你再回来。”
樊灵枢觉得不怪自己,杜若顾着他身子差,怀胎十月,便让那东西委屈了十月,如今被这番刺激,不起来才怪。
可是良久,却没听到杜若离去的声音。樊灵枢缓缓探出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杜若:“我不行吗?”
樊灵枢:“……什么你不行?”
“我帮你解决,不行吗?”杜若绞着手指,眼睛时不时瞟向挺立的那处。
“……你还委屈上了。”樊灵枢哼了一声,明明是她一直不让自己碰!
纱幔轻扬,盖灭了烛光。杜若俯身在樊灵枢的两腿之间,于夜色朦胧中张口。她满意地听见樊灵枢小心忍耐的抽气声。
樊灵枢浑身都在发颤,他仰着脖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双手将身下被褥拧得乱成一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前挺起,圆润的肚子更是高高挺立,随着杜若吮吸的节奏一下下晃动。他曲起两条腿,腿根发软,若即若离地蹭着杜若,那温暖又柔软的嘴唇几乎让他疯掉。
“啊……我……要去……”他哭腔哼着,一个没忍住泄在杜若口中。樊灵枢大臊,呐呐道:“对不起,我……”
“看来孕期是真的很敏感啊。”杜若轻笑,低头吻上他的肚脐,樊灵枢说到一半的话瞬间烟消云散,只能闷哼着按住杜若的后脑勺。肚皮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蜻蜓点水一般,撩得他四处起火。他低声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十个月了,我也很想要啊。”说着,杜若摸了一把被吻肚脐吻起来的小灵枢,披着如水夜色缓缓坐了上去。
……
“真是荒唐。”老医官儿听了二人简要的汇报,摇头叹气。
“怎么?会对灵枢的身体有影响吗?”杜若见状有些紧张,偷香是偷香,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医官儿撇了撇嘴:“那倒没事,现在胎儿已经稳定,适当运动有助于生产。”
“那就好。”闻言杜若长舒了一口气。将几位医官儿送至偏房,再回来,杜若便看见风裳羽和水瑶一边一个将樊灵枢夹在中间,而樊灵枢靠坐着,高挺的孕肚上正趴着一个软糯糯白生生的小孩子。
那宝宝正在睡梦中,忽然抱着樊灵枢的肚子嘿嘿笑起来,似是做了什么好梦。见状,杜若的心都跟着柔软起来了。
“天呀,他居然笑了。”水瑶惊喜地朝风裳羽看去。风裳羽也很惊讶,奇道:“这孩子打一生下来就哭,要不就是扳着一张小脸睡觉,这还是第一次笑呢。”
“真好,我家宝宝会笑了!”
那二人欢欣鼓舞,樊灵枢托着宝宝仔细研究,他看看孩子,又看看自己的肚子,心中有了结论。
“杜若,我猜,我们就要有个女儿了。”说话间那宝宝嘴角微动,一丝银线啪嗒落在樊灵枢的肚子上。
“你看!”樊灵枢大惊小怪:“这小色鬼已经垂涎欲滴了!咱们女儿生下来必定是倾国倾城之貌……”
即将临产的人喋喋不休,杜若心中隐隐的焦躁也似乎被抚平些许,她用力点了点头:“是啊,要长得像你,就最好了。”
番外四
杜若发现,今天早上樊灵枢睡得特别沉,这在临产的这几天里是非常罕见的。杜若做好早饭,忙了一圈,回来发现他居然还在睡。
“太阳照屁股了!”她笑嘻嘻地将被子掀开一角,樊灵枢蹭了蹭枕头,哼唧一声,根本不打算睁眼。
“你怎么回事。”杜若伸手去挠他的脖子,刚一碰到他的皮肤,心中忽然一沉。她连忙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脑袋贴上他的额头。果然,温度比她要热许多。他发烧了。
不多时,医官儿们全都涌进这个不大的房间,樊灵枢昏昏沉沉,脸上热得红扑扑的,竟是少见的好气色。杜若站在一边,不时捏着手指缓解心中焦躁,在她眼里,这些老医官们一个个就像慢动作似的,眯着眼睛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似乎过了极漫长的时间,为首的一个医官儿终于回头道:“樊公子仙根被毁,身子积弱已久,这本是需要好好调养的,可是他在下届又遭磨难,听说还死过一回,现在又已经怀胎十月……”
“这我都知道。”杜若被他拖着长调的声音逼得要发疯,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你说重点,怀着孕不能吃药,怎么治发烧?”
“这个还得从他怀胎十月说起,孕子艰辛……”
“我说!怎么治发烧!”杜若一双眼睛快要喷火,医官大概终于体会到了生命的威胁,伛偻的身形一颤,快速道:“现在的关键不是发烧,是他快要生了。”
“什么!”杜若闻言连忙奔去床前,却不忘回头横一眼窗外的水瑶,似是要把这笔啰嗦账记到她的头上。
床上,樊灵枢半阖着眼,他清醒了些许,可是浑身无力,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他感到杜若一双手在他肚子上摸摸按按,可是原本柔软的肚子此时一阵阵发硬,每隔一小会儿就要又沉又坠地痛上一阵。
“樊公子也许早上就有临产征兆了,可是他身子弱,临产的阵痛引起了高烧。”一位稍年轻些的医官一边解释着,一边查看樊灵枢的产道开了几指。检查一番后,他皱着眉摇了摇头。杜若直直地看着他,听他说道:“还要等。”
还要等多久?他还要这样痛多久?杜若心似火烧,她坐到床头将樊灵枢扶起,让他靠坐在自己的怀里。樊灵枢身上很热,杜若小心地将灵力缓缓渡给他。一想到他很可能从早上就开始痛,但是却因为高烧没有力气喊当时在屋外忙碌的自己,杜若心中就翻搅着疼起来。
“……孩子。”樊灵枢有了些力气便惦念起腹中的宝宝来,他双手软软地搭在腹顶,那里肉眼可见地正在一阵紧缩。
“别担心,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我会保护你们两个。”
樊灵枢闻言点了点头,他眉头微蹙,片刻后还是侧过脸靠近杜若耳边,低低吐出一个字:“疼。”
杜若的魂魄都好像被这一个字狠狠抓住,神思被团成一团,只有躯壳机械地抱着樊灵枢,无措地握紧他的手。
他这么说,一定很疼很疼了。杜若默默想着,手上又攥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两人一同承担似的。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杜若度秒如年,眼见着樊灵枢浑身高热,却没出一滴汗。他这个样子,待会儿生产时可怎么办。
医官儿再次分开樊灵枢的腿,产道又开了一些,还差两指。医官儿粗粝地大手拨弄着隐秘之处,樊灵枢双腿发抖,感觉腹中更疼了些,那医官忽然伸手按了按发硬的腹顶,一股强烈的坠意直冲两腿之间而去,樊灵枢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破水了。”随着医官儿的声音,樊灵枢感到股间一阵暖流,失禁一般的羞耻令他忍不住呜咽,将脸埋在杜若衣领间。
“怎么样医官大人,现在能生了吗?”杜若心急如焚,催问道。
“产道还未开全,但是只能开始了,樊公子的高烧会让他越来越没力气的。”几个医官儿互相看了看,一起点头。接着便有人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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