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耽]庶子难为》第85章


他张绣自私是自私,但那点爱国爱民之心他也是有的。
炎黄子孙,骨子里都是护短的。
张绣回到家中就见李林义哭丧着一张脸,四十岁的汉子做起这个表情特喜感。
张绣慢悠悠的洗脸净面后才慢吞吞的问道:
“李管家,你这是怎么了?”
李林义嘴巴蠕动了两下,差点哭出来:“大少爷,姜公子来了好几遍了您都不在,今天姜公子又来了,他说下次来您要是还不在,他就拆了咱家的大门。”
要是别人说这话李林义可能会嗤之以鼻,但说这话的是姜明浩,这位小爷他也认识,靖王五子,最是说一不二,他说要拆,那下次如果自家大少爷还不在,那就真的会拆。
“大少爷,怎么办?姜公子说明天他还来。”
张绣刚喝的茶顿时喷了出来,呛的咳嗽连连。
作者有话要说:
卡死了,我对不起大家。
好不容易爬出来。
有几道古代算术题,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玩玩。
1, 元代数学家朱世杰编著的《四元玉鉴》中,有这样一道数学诗:“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梨果买一千。一十一文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梨果多少价几何?”
2, 明代吴敬所著《九章算法比类大全》中有如下一首数学诗:“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尖头几盏灯?”此诗就像一道代数应用题3, 古代著名算术题 鸡兔同笼 鸡兔同笼不知数,三十六头笼中露。数清脚共五十双,各有多少鸡和兔?
4, 竹原高一丈,末折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
5, 古算术题:小孩分果果:一群娃娃团团坐,围着桌子分果果,每人6个剩6个,每人7个少7个,聪明的朋友算一算,几个娃娃多少果?
6, 一放羊翁,他有三个儿子。某日,老翁去世,要分老翁留下的11只羊和一份遗嘱。
遗嘱上写道:长子持家有功,可以分的所留羊的半数;次子常代父放羊,可得所留羊的4分之1;三字年幼,无功,只能地所留羊的6分之1,遗嘱还交代,不可将羊杀死,否则老头子在九泉之下也不安息。在不杀死羊的情况下,如何把11只羊按老翁要求分呢?
第79章 第七十七章
张绣挖挖耳朵:“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
李管家哀怨的看了眼自家少爷:“姜公子说,如果他明天来你还不在家,他就把咱家大门给拆了。”
张绣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几天光顾着躲姜明浩了,早忘了姜明浩其实在琐事上耐心并不够好,他说拆门,如果他不在那姜明浩这兔崽子就一定会拆。
可是他真的不想见姜明浩。
作为两辈子头一次动心的对象,张绣很是明白自己是真的有点动心,但是对象不对啊。
且不说他们的身份差距,就算没有身份这一层,他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在张绣自己看来,姜明浩就是自己儿子,好不容易从小娃娃扒拉成青少年,他这当爹的居然对自己儿子起了欲念,尼玛做人不要太丧心病狂啊。
他三观很端正的好不好?他的底线原则下限都有的好不好?
作为两辈子的小处男,张绣也就看过些唧唧歪歪的言情电视剧,但是从来没有哪部电视剧是父女乱|伦的好不好?
他可不想以后被史书记载张氏子绣与姜氏子断袖龙阳。
所以趁现在只是有那么点小念头才各种想办法规避与姜明浩的见面。
可惜姜明浩与兄弟关系并不那么好,其他堂兄弟更不用说了,他唯一熟悉的就是张绣,之前张绣远在安定那是没办法,现在触手可及让他不见简直是要命,所以他几乎每天都来张家报道。
张绣苦恼万分。
他不是没幻想过和姜明浩在一起,可是姜明浩注定是要走武职的,而他虽比普通书生强一点,却也做不了马上将军,再说张绣很清楚,历来武官就没有能压得住文官的,要想做权臣,就必须做文官。
自古文武相轻,从没有哪一朝文武官员能和睦相处的。
别看现在的昭平帝算的上个能干的,可是对文武大臣之间的矛盾照样没办法,甚至现在因为太子去世后的继承人选而出现了很严重的拉帮结派行为,奇怪的是皇帝居然放任不管。
谁都想立从龙之功,所以那些皇室子弟被捧的脚都沾不了地儿,张绣来京城没几天,但在走亲戚的几天中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张绣一方面既为姜明浩不用被人捧昏了头脑而不知天高地厚高兴,另一方面也为他仅仅因为长相问题就被剥夺了继位的可能而惋惜。
但夺位有风险,还是不参与更能保命,想到这里张绣又为姜明浩高兴。
还有就是,这三年来陆陆续续有皇帝给这些皇家子弟指婚,指的婚有高有低,有的是自己这一边的人家的女儿,有的却是对头那边的人的女儿,完全乱来一气,但不管愿意不愿意,指婚总归是一种荣耀,代表着皇帝的看重。
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起说不定就会给姜明浩指婚,这也是张绣想掐死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小火苗的一个原因。
作为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张绣都打算自己养一个了,那么换成姜明浩也未尝不可。
但是一旦姜明浩要成婚,这就没办法了。
张绣无法接受一个人口中高喊着我爱你却跟另一个人滚床单生孩子。
再说姜明浩是直男,这一点张绣比谁都清楚,他身上一点弯的味道都没有。
既然对方注定要娶妻生子,他干嘛要去自找没趣?
与其到时候反目成仇,不如现在就保持着安全距离。
想到这里张绣原本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不由自嘲道说到底他是一个自私怕死的人,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李管家看着自家少爷脸上表情明明灭灭,最后归于一片沉寂,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位大少爷心肠软是软,一旦下定决心也是个厉害的。
小金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出来,已经进入初冬,这家伙早已冬眠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里烧了炭够暖和,每隔个六七天这家伙就醒来一次,然后吃只鸡或者兔子,然后再开始冬眠,行动都懒洋洋的。
张绣把攀着自己身子爬上来的小金的脑袋抱在怀里,小家伙吐出信子在他脸上舔了舔,李管家看的胆战心惊,他就搞不明白了,就算这大蛇不吃人,可自家少爷怎么就这么喜欢养条蛇呢?唯一的好处就是院子里老鼠少了许多,大少爷的院子连丫头们都不敢进出打扫,就怕看到这条蛇,当然大少爷也不喜欢就是了。
张绣摸摸小金冰凉的脑袋,把他蜷成一团,玩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从今天开始,闭门,谢客,本少爷要读书,谁来都不见,六叔七叔来了也不见,姜明浩,也不见。”
李管家不明所以,还是应了声是。
等李管家出去张绣拿了本《山海经》胡乱翻了几页就翻不下去了。
小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去冬眠了,张绣读书的时候一向是不让人来身边凑的,嫌烦,故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的时候,心思就沉静了下来。
决定好下,话容易说,可是心里还是有丝丝的痛。
不说他那点说不出口的龌龊心理,不管是谁关系原来有多好,都架不住他人莫名其妙的疏远的,感情再好,时间久了也就淡了。
张绣现在这么做,不但是要斩断自己初生的感情,更是要与姜明浩隔离,说是断交也不为过了。
时间一旦久了,谁还会记得他张绣是谁呢?不过儿时一个玩的还可以的毛头小子罢了。
夜色渐深,茗烟悄悄的进来把灯点上把茶续上点心备好,又悄悄的出去了。
火花哔哔啵啵的发出轻微的爆炸声,张绣也不知发了多长时间的呆,终于感觉到冷了,也顾不得脱衣服直接和衣钻了进去。
翻来覆去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睡着了也睡不安稳,梦里爬山的时候一脚踩空整个人摔了下来,然后就开始往下掉,仿佛没有底,一直掉一直掉,张绣在梦里都惊的啊啊尖叫,明知道是梦偏偏醒不过来,身体跟被禁锢了似的,也不知怎么的猛地一挣,总算脱离了梦境,整个人都坐了起来,摸摸额头一脑门的冷汗。
张绣长出一口气,无意中一扭头登时被吓了一跳,这晚的夜色并不明朗,可也不是一片黑暗,张绣看的分明,窗户边上分明立着一个人影。
张绣闭闭眼又睁开,人影还在,心脏顿时就纠成了一团,他小小声的喝道:“谁?”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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