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涟漪》第200章


院中众人听完了刘承谦的解说之后,似懂非懂,个个都有些不解的,怪异的望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不良嗜好,不明白他无事为何要找这种罪受。
看着众人不理解的表情,刘承谦知道自己再多解说也没用,便好说歹说自己没事,才送走了他们。
送走了张三等人后,刘承谦自己受了伤,不但得不到王若荷的安慰,反而还要小心的,去安慰受到了惊吓的王若荷。
待王若荷心情稍微平复了之后,刘承谦再次提议王若荷继续给自己按摩,可这次王若荷宁死,也不敢再给刘承谦按摩了,对他畏之如虎蝎,避的远远的,惹得费莹主仆暗中窃笑不已。
见王若荷死活不肯再替自己按摩,费莹又没有熟到,有肌肤之亲的地步,刘承谦只得作罢,在房里与她们聊了一些,在城外建立养殖场,安置虎头山众人的事。
到了傍晚,刘承谦想留在酒坊里过夜,很久没有与王若荷练功双修了,心里极为期待,但天还没黑下来,刘知远便派了人来找他回去。
自从刘承谦和刘知远两人父子相认后,刘知远便对刘承谦多加管束了,刘承谦得到了许多梦寐以求的特权,可也失去了很多无拘无束的自由,想要留在酒坊里过夜,也是刘知远不允许的。
王若荷早知道刘承谦内心的想法,却还在一旁,恶作剧的帮倒忙,不住的催促他回去,刘承谦只得依依不舍的,跟着来人回州衙去。
回到州衙,衙房里已经掌起了朦胧的灯火,守门的军士,看到刘承谦回来,立刻上前见礼,说道:“二公子,大帅吩咐了,你一回来,便让你去衙门上房见他。”
“知道了。”刘承谦说道,说完径直走向刘知远居住的衙门上房。来到那衙门上房,刘知远正在灯光下,细细擦拭一把金光闪闪的大金刀,说是金刀,并不是纯金打造,而是钢铁中掺渗了些许青铜,百加锻炼而成。
刘知远擦拭了一会那把金刀,又把那金刀拿在手中,横推竖砍了几招,看到刘承谦进来,便小心的收起了那把金刀。刘承谦见刘知远收起了金刀,忙上前行礼,问道:“阿爹怎么还没有休息么?”
“等你呢。”刘知远冷冷的回道。
“不知阿爹找小子有何要事?”
“听说,今天张东平带人抓捕了邓二狗等人了,是不是你授意的?窦监军都告到老子这里来了。”刘知远依然没有什么好声色的问道。
“虽不是小子授意,但却与小子有关,还望阿爹原谅,宽恕张东平等人擅自行事。”刘承谦告罪道。
“这也没有什么,可是下不为例,如今朝中上下,都眼涎着你老子手中的这支马军,还是不要给他们留下什么把柄才好。老子不让你染指军队,便是因为你还是戴罪之身,先不要急着接触军队,将来回京,向皇上告了罪再说,免得遭人非议。”刘知远缓下语气说道。
“是,阿爹。”刘承谦应承道,然后又说道:“小子明天便要到县衙,辅助张县令安排城里的难民和春耕的事宜了,还望阿爹调拨些军队给小子,好维持城里上下的秩序。”
刘知远闻言一愣,不禁疑问道:“城里的秩序,不是有衙门中人维持么,又不是要行军打仗,为何要动用到州里的军队了?”
“阿爹,这些军队除了维持城里的秩序外,小子还有其他大用,还望阿爹恩允。”刘承谦回道。
“兵者,大凶,你可要慎用了,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刘知远也不问刘承谦,要这些军队的详细用处,只是有些担心的警告道。
“阿爹你放心,不是什么打打杀杀的事,只是做些威吓之用而已。”
“那好,要多少人?”
“不用多少,只要张东平那队人马便够了。”
“唔。”刘知远鼻中轻唔了一声,不置可否,也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见刘承谦还没有走,刘知远不禁又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刘承谦吱吱唔唔道,“小子是想把王姑娘费姑娘她们,接进府衙来住,还望阿爹恩允了。”
“哼,听说她们一个是什么剑客杀手,一个是青楼歌女,怎配的了咱们刘家的男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的亲事,不用你来操心,将来回到京城,老子亲自为你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子,绝不会委屈了你的。”刘知远闻言,又冷冷的说道。
“不是,阿爹,她们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王姑娘虽是剑客不错,但她也是前唐国宝月公主和王驸马的女儿,费姑娘虽不幸流落风尘,可是她一直保持着冰清玉洁之身,况且她们与小子曾经患难与共,情意深重,有了生死之托,还望阿爹成全。”
“哼,一个过气公主的女儿,还有什么好威风的,一个风尘女子,还有什么冰清玉洁的,净是胡说八道,她们有什么资格,做咱们刘家子孙的正妻。”刘知远冷冷的哼了一声,威严的说道。
“阿爹,你不能这样势利,她们与小子……”
“别痴心妄想了,京中的好女子多的是,哼,滚出去。”刘知远大喝了一声,暴怒的打断了刘承谦的争辩,并挥手把他赶出了房去。
第192章 安置难民(一)() 
刘知远死活不肯应承接纳王费二人,刘承谦没有办法,只得郁郁的走回了自己的厢房,打算以后再慢慢开导刘知远,那门当户对的顽固思想,这将是一场漫长的征程。刘承谦发现,自己跟刘知远有些格格不入,这是现代思想与古代思想的大碰撞结果,且刘知远对自己,也极是严格固执,脾气也有些暴躁。
第二天,刘承谦带着黄三张三等十几个弟兄,到州城军营,点起了张东平的那一队军伍,便浩浩荡荡的,到宋城县衙点卯赴任。
来到县衙,张县令带着一众衙差,已经在衙门口等候,当然总捕头钱峰、副总捕头吴七等一众刘承谦相熟的人,也都赫然在列,刘承谦忙与众人打了招呼,套了会热络。
张县令虽然位居县尊,但对刘承谦这个曾经的宋城县令,也不敢托大,况且刘承谦的背后还有个刘知远,看到刘承谦到来,忙亲自迎了出来,与刘承谦相互执平礼相见。
刘承谦看到衙门众人早已整装待发,不禁问道:“张县尊,不知咱们这是先去安置难民,还是先兴修水利呢?”
“兴修水利的事先不急,如今城中的难民,才是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先安置了这些难民,免得他们在城中日久生乱,破坏城中的法治。”张县令回答道。
“不知张县尊打算如何安置这些难民呢?”刘承谦继续询问道。
“本官打算在城里城外,规划一些无主田地,让他们开荒垦耕,发动城中富户地主,慷慨伸出援手,捐钱捐粮,助这些难民,度过今年的这个难关,不知刘主簿还有什么见教么?”
“县尊大人客气了,见教不敢,本官倒是觉得,县尊这样的安置难民之法,还是不够彻底,你想啊,这城里城外,稍为肥沃和水利方便的田地,不是被地主富农占据,便是被高门大族私有,剩下的只是一些贫瘠和干旱的山田山地,你把这些剩下的田地,分给这些难民,来年的收成肯定不会见好,他们还不是得再次做难民,流浪街头。”刘承谦徐徐的对张县令分析道。
刘承谦本还想说,叫城中的那些富户大族,捐钱捐粮,不如在铁公鸡身上拔根羽,但说了,也不过是打击了张县令的积极性,便没有说出来。
张县令听了刘承谦的话,不禁一愣,问道:“那咋办?”
“县尊大人,城里的地主富农和高门大族,霸占了城里城外的大部分好土地,那咱们叫他们分润些出来便是。”
“呵呵,刘主簿说笑了,他们是不肯分润出来的,那些土地是他们这些人的宝,命根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交出来了。”张县令闻言,不禁呵呵一笑,摇头否定道。
“呵呵,到时可由不得他们不交出来。”刘承谦望着张县令,也呵呵的邪笑道。
听了刘承谦那阴恻恻的邪笑,张县令心里不由一寒,望了望刘承谦身后的那些,一脸杀气的军伍,极为担忧的说道:“刘主簿你要干什么,不会与他们动粗的吧,这可不是小事,你可要小心斟酌一二了,免得激起了民愤。”
“县尊大人放心,只要他们识趣,乖乖交出一些,不属于他们的土地,咱们也不会对他们怎样的,毕竟他们也是城里城外有头有脸的人,适当的尊重,还是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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