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瞳》第946章


在这样强烈怨念的驱使下,使她化身为恶灵般若,每晚都出现于葵上的寝宫对其进行折磨,而葵上怀上源氏之子,更让六条的怨念累积到极点,最终害死了葵上。接着她又继续出现在夕颜每晚的枕边,后来光源氏也察觉似乎有阴魂之类的出现,于是他招集僧侣,企图通过祈祷来驱除恶灵,但由于那嫉恨过于强烈,任凭什么手段都阻止不了。
在这期间,六条御息所也丝毫没有察觉自身已化为生灵,仅仅只感觉得到自己的嫉妒。每当睡梦醒来,她总会发现自己长长的黑发上沾有从未闻过的焚香气味,对于此,她都是全然不知的。其实那正是诅咒葵上时所焚之香的气味,她在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时间里跨越空间穿过深层意识隧道化身为般若去了葵上寝宫。
直至后来夕颜死去,六条御息所才得知那些是自己的无意识化身所为,深感愧疚的她出于对自己潜在意识恶灵的恐惧而削发出家了,希望通过自己的倾心祈祷赶走内心深处的恶灵怨念。
由此可见,其实所谓的般若,也就是心中有积怨恨、又特别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所产生而化成的,而且往往都是在无心和不经意之间,但只要自己能意识到后通过一定地虔心祈祷,也是能够驱走心魔恢复原貌的。
但是关于般若面具也有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过去有某媳妇,其丈夫和儿子都已过世了,只剩下她和婆婆两人生活,但是因为婆婆心眼坏,总是想方设法地虐待和欺负她,所以媳妇的日子过得也很辛苦。冬日里的一天媳妇去给夫子扫墓的途中,在脸上贴着般若面膜想要来吓媳妇的婆婆突然从大雪中窜出到其面前。
也正如那她所预想的那样,媳妇确实是被吓坏了。感到很满足的婆婆回去打算要剥掉般若面膜时,却发现无论怎样也拿不掉了。
无奈之下婆婆只好坦诚地向媳妇说明了一切,心地宽厚的媳妇也没有过多的计较,带着婆婆到愿庆寺进行虔诚的祈祷,趋走了心中的恶灵后,那般若的面膜也自然地脱落消失了。外表惊恐,却暗藏丝丝忧伤。
“那么这两个东西之间,是有什么关联性吗?”听到了这些内容,我只有打断了崔明素的话,毕竟现在崔明丽也不晓得去了哪边,相比于在这里听她讲故事,我现在最想做的,其实是找到崔明丽到底在哪里。
“当然有……”崔明素点燃了一支烟,猛地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浓重的烟雾,“是跟我现在接的一个案子有关系,并且这其中还蛮复杂的,我甚至害怕这个案子,依靠我自己的能力,或许还处理不好。”
我吞了吞口水,有些佩服崔明伏和崔明丽的料事如神,这姐姐这几天一直在请我们吃香的喝辣的,看来当真是有事要找我们来帮忙,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有些时候,还当真是不好办呢!
第895章 达摩屋隐情() 
“即使再精彩,这恐怕也仅仅是杜撰来的一些东西吧,并不能成为真凭实据!”崔明丽淡淡地说着,随后白了崔明素一眼,“我说您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崔明素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你也知道啦,在那个地方工作,压力真的是太大。有些时候却也是身不由己。”
“姐……”崔明丽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向了她,“如果外面的生活真的是太累的话,你就回来,咱们姐妹在一起,其他的不说,但是只要有我一口饭,自然也就有你一口,你这样子太累,即使有了功名利禄,但是你也不开心不是吗?”
听到崔明丽的这一番话,崔明素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一样的,我们原本都不是一样的人,明丽,我的生活你没有办法理解,但是你的生活,我同样也是不能适应的……”崔明素说着,熄灭了手中的烟头儿,而后捋了一下袖子,便再次把头转向了一边,“好了,我要去结账了,咱们一会儿回到宾馆之后好好讲讲这个事情,你们若是愿意帮我,在金钱方面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这件事情也不用着急,也不是一时就要去到那边的,好了,我先去忙了。”
撂下了这么一段话,崔明素便走到了饭店里面,刚刚就在她捋起袖子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胳膊上面,竟然有着一块块血淋淋的伤疤,有的已然愈合,有的还是黑紫之色,我的心脏再次颤抖了一下,看来在崔明素的心里面,肯定有着她的秘密,以及更加不想提及的东西。
夜晚,我们一行人聚在了酒店,崔明素从黑色的公文包里面取出了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在了床上,是一沓厚厚的资料。我仔细看了看,全部都是关于古代“采生折割”的事情!
古代的恶丐们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制造了一幕幕人间悲剧。史料记载:光绪丁丑九月,扬州城中之教场,有山东人张设布围,任人入览以赚钱者。其中有奇形人五,一男子上体如常人,而两腿皆软,右有筋无骨者,有人抱其上体而旋转之,如绞索然。一男子胸间伏一婴儿,皮肉合而为一,五官四体悉具,能运动言语。
一男子右臂仅五六寸,右手小如钱,而左臂长过膝,左手大如蒲葵扇。一男子脐大于杯,能吸淡巴菇也就是烟草,以管入脐中,则烟入口出。一女子双足纤小,两乳高耸,而颔下虬髯如戟。于是观者甚众。事闻于官,谓是采生折割者流,逐之出境。
他们把拐骗来的人,戮瞎眼睛,或者毁容,砍去一膀一腿,扮作一家人,四处行乞,作出种种可怜状,捞取钱物。当时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个乞丐用拐来的儿童做成一个畸形的大头人,哄动一时。他的办法又损又绝,令人匪夷所思。这乞丐先买来一个大缸,恰好把孩子装进去,脑袋露在外面,在缸的下敲去一大块,作排泄用。
孩子在里面动弹不得,过几年把交缸砸破。孩子只长脑袋不长身子,活脱脱一个大头宝宝,因为四肢不能活动,完全萎缩了,胳膊腿软得像棉花,可以随意摆布。如引怪物,带到哪里,都会引来一大堆好奇的围观者。就是抓住也没招,他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人生下来就这模样。“采生折割”是乞丐行为中流氓行径的极端表现,它的残忍凶恶不仅是反社会的,更是反人道的,乞丐在这种罪恶的勾当中泯灭了天良,蔑视了人道,亵渎了文明,他们的角色形象被世人定格为可憎、可恶、可怖的“另类”,大约也与此种罪恶营生脱不开干系。
而将小孩制成小狗此法十不得一活,所杀小儿无数,乃成此犬。也就是说,“制”成“人犬”,“十不得一活”,这次他们用来表演的“人犬”,是俩人剥皮无数个小孩后,存活下来的一个而已。
后来荆县令还令人去俩江湖艺人的居所搜查,发现屋内有不少木头人,这些人偶中有瞎眼的,有瘸腿的,有断胳膊的。没想到这些人偶竟是江湖艺人让拐来的小孩“挑选”的,选到什么,这俩人就将小孩弄成什么样,比如说选中了断胳膊的人偶,江湖艺人就将小孩打断胳膊,选中瞎眼的,他们就将小孩的眼睛戳瞎。最终这俩江湖艺人被判死刑,而那“人犬”则由官府发钱抚养。
而另外的一个事情同样是发生在乾隆朝时期,行凶人是浙江乌程县人。主要涉案人物有富子文和他的妻子富沈氏、儿子富大,还有他们的同伙陈大、俞九龄、鲍二、谢世荣、富大金等,这是一伙罪大恶极的,极端恐怖的拐卖儿童犯罪团伙。
这个团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邪教组织,他们每年的五月初五,都会驾驶着一条小船,出太湖,然后搭配很远的地方去拐骗小孩,然后他们会将这些拐骗到的小孩,漂亮机灵的便卖掉,“卖相”不好的带到太湖“杀之,以祭邪神”。
祭完所谓的“邪神”后还不止,他们还会将小孩的肉吃掉,将骸骨练成所谓的“灵丹”再吃掉,他们认为吃了这些“灵丹”能“刀枪不入”,在被官府逮捕后能抵御住酷刑。
还有一个事情发生在乾隆十年(1745年),在这一年的三月,这伙禽兽,在江苏娄县,拐走了一个名叫卜三姑的九岁幼女。陈大把小女孩的脚绑住,富大用剪子剪去孩子的脚趾,在孩子的惨叫声中,用烈火烧红的铁针插入孩子的脚掌,孩子登时昏死过去,他们再把她的脚浸泡在富沈氏早已煮好的石灰水中,“令肿烂,作为废疾”。
不久后的四月初一,这帮禽兽将船开到浙江湖州的南浔,他们将一个孩子拐走后,直接就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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