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媒》第115章


汪洋一愣,开玩笑地说道:“那么神奇?反正你摸了人家美少妇大半天的手,也不亏本,哈哈”,阿全眉头一皱,说道:“胡扯你,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自从摸骨算命后摸的手怎么也有几百上千,但无论是男女老少,我都是聚精会神去摸骨,要是有私心杂念那也是摸不准的”。
这时汪洋也觉得开这个玩笑不妥,于是正色说道:“那你给她预测的灾祸真的今天发生?她会以什么样子出现?”
阿全咽下最后一个包子,说道:“满脸是血吧,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如果单是这个我就不拿她当我第一个客户了,我今天听她反馈的信息远不止于这些,或许这个只是个开端”,汪洋说道:“那你不如直接和她说清楚,那样才简单才好”。
阿全摇摇头:“我泄露天机也是有代价的,如果她连区区十元钱都不出,那只能是她的命了”,汪洋觉得阿全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同时也感觉到阿全的话远非平时所想那么简单,他的成熟与冷静都是不同寻常。
再看见阿全不愿意多说的样子,汪洋自然也就不必多问,因为从认识阿全到现在,他还没真正见识阿全的算命套路。
汪洋在想:我今天周末也没有课,且看你今天如何算命摸骨是怎样的一个办法,兄弟们感情是肯定没问题的,但是你的摸骨算命水平我正好也有所了解。
但是大半天过去了,阿全始终默默坐在那里,任凭身边路人经过无数,却不再发一言。
汪洋忍不住说道:“阿全,刚才那么多行人经过,你就不能再像一开始那样找个人给算算?怎么也能说服一个吧!”,阿全说道:“你不懂这个,我也是随缘的,随便拉个过来我也不一定算得准”。
直到天色快黑了,大部分算命摊位快要收摊了,汪洋这才说道:“好了阿全,今天试营业到此结束,咱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但见一个青年人快步跑了过来,他大声对着还没收摊的几个算命摊喊道:“今天上午谁给我姐姐算命的?哪位大师让我姐姐等到天黑前来找他的?”
阿全慢慢站起身淡淡说道:“是我,怎么了?”那青年见了阿全,带着哭腔说道:“大师,你快救救我姐姐吧,我的车在前面路口,你跟我一块去看看,救救她吧”。
原来今天下午那个少妇叫阿娟,让阿全摸骨算命后很是不信今天有灾祸,愤然离去参加她姑姑葬礼。
按照当地规矩,丧家死去后要装棺,这一天要送三次汤,送完之后将棺椁送到埋葬地,有人提前挖坑打匡棺材到位填坟才算完成。
本来过去老习俗都是丧家死后三天才送汤仪式,但是现在都是新事新办,基本是丧家当天咽气后接着火化,当天一连三次送汤后然后埋葬,接着上五七坟,也就在阿娟给她姑姑第三次送汤的时候出事了。
话到这里再详细说下当地丧事的相关习俗,当地送汤也叫“泼汤”,过去本地丧家死后一般选择第三日葬,葬前每日早、午、晚三次送汤,初次送汤之前要为丧家举行“报庙”、“指路”仪式,到土地庙向净王爷报到,并予以指引路线。
送汤时丧家所有亲属孝男孝女分前后进行,男性亲属由长子带领,并由长子端牌位由话事之人提汤壶在前引路,女性亲属跟随男性亲属之后放声大哭,孝男孝女送汤时理应都要痛哭,哭的越痛越显孝道,不哭则显对死者无感情不孝。
每次送汤除丧家直属子女跪拜致哀外,吊客也要行跪礼吊祭,陪祭的丧家直属子女也要在一旁陪跪谢礼。
而阿娟就属于前来吊祭的吊客,因为她自小姑姑很是疼爱她,所以当她跪拜在灵堂前面的时候,她那份悲伤更是由心而起,三次送汤仪式,她最是伤心。
诡异的事情发生在第三次送汤,也就是最后一次送汤,之后封棺引灯撒五谷将丧家送往埋葬之地掩埋添坟。
就在抬棺的时候,那披麻戴孝的阿娟忽然身不由己推开众人跑到棺材前面,对一众亲属情绪激动地大喊大闹不让棺材往灵车上抬。她疯疯癫癫对着棺材狠狠地撞去,直到头破血流。
丧客的儿子也就是阿娟的表弟,连忙上前拉住阿娟,阿娟这时虽然疯癫但是在清醒的瞬间对表弟着急说道:“阿弟,我现在身不由己让故去的姑姑控制了,你快点到宁阳江边找今早给我算命的年轻人来救我,不然我就没命了”。(。)
第一百四十节 夙愿完结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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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个青年人就是少妇阿娟的表弟,今天也正是他的妈妈故去,因为第三次送汤时候表姐的行为太离奇,所以他亲自赶到这里想把算命的大师请回去。
汪洋自然和阿全一起同行,路上那个青年人开着天津大发面包车一路疾驶,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城中村。
下了车后进了胡同,汪洋见那少妇阿娟满头是血还是疯疯癫癫堵在灵堂的门口,一众亲属正在拉着她劝说,这时天色微暗,院子内早已敞灯。
阿全悄声对汪洋说道:“很多事我也只能给看出来,但是要解决还得靠你这鬼媒之体帮忙,因为我看不见你也多帮我观察,这里有很多蹊跷之事”,汪洋低声对阿全说道:“好的,这点你放心就是”。
说话间俩人被阿娟表弟带到了院内,他对表姐说道:“姐,你让我找的那位算命师父我给找来了”,而阿娟却是已经神志不清在院子里大喊大叫。
这会有几个亲属找来纱布给她把头包扎一下,还想要制止她动作,阿全说道:“大家稍安勿躁,你让她自由活动,大家紧随其后即可”。
家族里有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过来对阿全说道:“今天不少亲属都从外地赶来的,如果今天不安葬,那会耽误大家的行程的”,阿全说道:“今天如果贸然安葬,唯恐会酿大乱,不管你如何安排亲属,我建议还是过了今晚把事情解决,明天再说”。
于是大家都静静看着阿娟自由做事,而阿娟不被大家所约束也安静了很多,但见她很麻利的径直走到她姑姑生前的那个房间内,来到床前掀开席子找出一个发夹和几封信后,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阿全对汪洋说道:“现在好多事情我无法看到,但是我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你安心带着大伙去看看吧,如果有意外该出手就出手,我要守在棺材这里防备意外发生”。
汪洋说道:“嗯,好的,但是你也要多加小心”,然后对大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众多亲属都被阿娟怪异的行为所震惊,所以都继续默不作声紧随其后。
阿娟走到屋后,沿着那片屋后小树林不声不响继续往后山脊梁走去,汪洋想了一下对丧家众亲属说道:“今晚情况不同寻常怕有不测发生,大家还是在此等候为好,只要少数青壮劳力与我同行就好”,很多亲属见天色已黑又听得汪洋如此一说,有些恐惧裹足不前不再尾随。
仅有几个青壮年,也包括阿娟表弟和那家族的那个长辈坚持同行,慢慢随着阿娟到了山脊处的一片平坦地才停下。
月色下那阿娟动作奇怪,将那手里的几封信拿出来,喃喃的自言自语,好像是在月光下,之后将那个发夹别着头发上,坐在地上轻声唱歌。
汪洋仔细观察阿娟,却没有鬼魂附体之现象,他心里寻思:既然没有被鬼魂附体,那阿娟这样坐是怎么回事呢?
一起跟随的家族长者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故去的老太太是个苦命人啊”。他所指的这个故家老太太就是阿娟今天故去的姑姑。
汪洋不解,问这位老者:“老人家,此话怎讲?”那家族老者说道:“这个老太太本是一个宁阳本市富裕家庭的大小姐,三十多年前不顾家庭反对嫁给了我这个兄弟,基本也就和娘家断绝了往来。结果结婚才几年我这个兄弟就因病没了,在这边夫婿家因为各方面差异亲戚相处并不如意,独自拉扯几个孩子长大成人实在是不容易,这些年一直没过上好日子”。
汪洋想了想,说道:“今天她这个侄女来吊丧,好像是附了她的体,但是也不算是,很是奇怪”,那老者叹口气说道:“这下咱不懂,反正是很奇怪的,那个老太太一生苦闷,娘家今天也就她这个侄女来的,也没见她其她亲人来吊丧,真够惨的”。
看着阿娟在那里唱歌,汪洋又问这位长者:“您对老太太的丈夫比较熟悉,您认为这老太太现在附体阿娟,现在在干什么呢?”
那老者又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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