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媒》第116章


看着阿娟在那里唱歌,汪洋又问这位长者:“您对老太太的丈夫比较熟悉,您认为这老太太现在附体阿娟,现在在干什么呢?”
那老者又叹口气,说道:“我估计那几封信就是当年我那个兄弟写给她的情书吧,或许就是这几封情书改变了她的一生,也是不了的心结,而那个发夹也许就是当年我那个短命的兄弟送给她的定情物吧,这个地方也许是当年他们相识相爱的地方,所以一直不曾遗忘”。
汪洋听罢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忧伤和酸楚,十分感慨这老太太的命运,于是继续默默看着阿娟的行为,似乎也有了更多的理解。
阿娟唱了一会歌,将那一封封信放在一边,开始翻身上似乎在找打火机,她的表弟泪眼婆娑地将打火机递给她,于是她将一封封信很认真地慢慢点燃,看着纸张化为灰烬,扶摇升空后不知所踪。
之后阿娟起身,表情也变得轻松了很多,她在前面往回走,其余的人都默默跟随在后不说一句话。
到了摆放棺材的院子后,阿全听见大家都回来了,这才也放下心来,他凭着感觉对走到近前的阿娟柔声说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情有千万,终归黄土,老太太请您放下执念去上路吧”,接着伸手往阿娟面部虚空一抓,攥紧后往棺材一拍,沉吟一下,说道:“成了!”。
那阿娟此刻才恢复过来,一副懵懂的样子。
阿全这才对大家说道:“好了,一切都没出意外,老太太的愿望已了结,今天时候不早了,明天照常出殡就行了”,众人听师父这样一说这才均松了一口气。
回来后汪洋疑惑不解地问阿全:“我是鬼媒之身,怎么没看见阿娟身上有老太太的鬼魂附体?”
阿全说道:“人有三魂七魄,魂指的是灵魂、觉魂、生魂。具体来说灵魂指的是天魂和主魂,主要管良知也就是觉醒,觉魂也称地魂和视魂,主要管知识也就是体察,生魂指的是人魂与象魂,主要管德行也就是品质”。
他看看汪洋接着说道:“七魄分为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污、臭肺,主管人的喜、怒、哀、恐、爱、恶、欲,这个老太太三魂七魄都应该等阴间鬼差来的时候一并带走,但是她应该有一魄,就是爱魄却悄悄溜走,借阿娟之手完成夙愿,最后我把它抓了回来,让鬼差来的时候一并带走”。(。)
第一百四十一节 算命摊前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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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魂魄虽然由三魂七魄组成,但竟然也会散开独立活动,短暂形成独立的思维体。
阿全当时在阿娟后背画了一个禁锢的符,为的防止她这魄溜走。等阿娟替姑姑完成心愿后阿全就将这个魄抓出来归位,让老太太这个三魂七魄整套让拘魂鬼差带走。
此时阿娟已经完全清醒,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直疼爱她的姑姑那魂魄竟然散体会附她身上,由她来完成她姑姑生前未了的心愿。
阿娟千恩万谢,从身上掏出二百块钱给阿全作为答谢,阿全说道:“你不用给我这么多钱吧”,阿娟说道:“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还不知道今天最终会是什么可怕结果呢,或许这也是有缘吧,我身上就这些钱,这钱你不要的话就是嫌少”,说罢硬塞给阿全,阿全知道阿娟的家庭很富裕,也就不再推辞,收下后与汪洋一起告辞离开。
此时已是深夜俩人刚走到胡同口,汪洋便看见一个一尺多高的小人骑着一只大公鸡急匆匆的奔来,他连忙拉着阿全躲到一边,让他过去。
阿全一皱眉头,说道:“刚才好像有动静似乎一阵风从身边吹过,你拉我到一边干嘛?”汪洋悄声说道:“我刚才看见一个小人骑着大公鸡匆匆过去了,估计是拘魂鬼差去锁阿娟姑姑的亡魂,这个咱们阳间之人理应回避,避免惹得麻烦”。
阿全怔怔一会儿,似乎若有所思,最终还是叹口气说道:“是的,咱们走吧”。
在江边柳树林子摆了几天的摸骨算命摊子,阿全的生意慢慢红火起来,这个都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相互告知。
有的人来了就直接奔着阿全而来,而阿全只是做摸骨测吉凶这一项业务,其它的文王八卦、鬼谷神算等一概不做,不是阿全不会,是阿全懂得做任何事情都要留有余地,给别的算命先生也留些业务养家糊口。
却说这算命的人当中有一个是当地的老混混儿,姓钱,人称钱老蛋儿,平时就靠三寸不烂之舌,坑蒙拐骗,虽说真本事没有,却很会察言观色眼目行事。
他每天从来人的外表、谈吐、性格特征、心理倾向、人生动态作尽一步识别,洞察他们来问卜求卜的意向,然后或是说吉利福祥,或是说有灾难凶祸,之后装神弄鬼画几张毫无用处的道符,来骗取钱财,见阿全来了以后抢了他的不少生意,心里想了一个歹毒的主意。
这天汪洋将阿全领到柳树林之后,就匆匆赶回学校上课去了,阿全也和往常一样,坐在那棵大歪脖子柳树下,摆上算命家么,准备了两张小板凳。
乘着时间还早行人也不多,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听风吹柳枝声、江水声,在春意乍寒的早晨沐浴在阳光里,倒也自得其乐。
就在这个时候,一胖一瘦俩青年慢慢悠悠来到了阿全的面前,瘦青年看阿全面前黄布上“摸骨算命”四个毛笔黑字,就说道:“喂,瞎子,你会摸骨算命?”
阿全听这人毫无礼貌,忍住心底不快仍是面色平淡地说道:“是的,请问你想算算今年的吉凶祸福吗?”
胖青年对瘦青年使了一个眼色,那瘦青年说道:“是啊,听说你算得挺准,那就给我算算今年的时运吧”。
阿全示意这个瘦青年坐到对面的小板凳上,然后让他将左手伸出来,阿全仔细摸着他的手掌骨节,眉头不由地皱起来,心里寻思:此人来者不善,或许是找茬的。
见阿全摸半天手掌却不说话,那瘦青年说道:“你这摸了半天我的手掌,看出我今年的时运怎样?”
阿全淡淡一笑,说道:“你的骨节匀称,脉象奇特,这样看你家庭虽非富贵之命亦是殷实人家”,瘦青年哼了一声,说道:“还有呢?”
隐隐约约阿全感受到面前这两个青年带着凶气的气场,他想了一下,说道:“两位哥,我初来贵地很多事如有不周还请多包涵,这里有些钱还请两位买些茶水喝”,说罢掏出一些钱放在那个瘦青年手里,他的意思是破财消灾,不去招惹是非。
那瘦青年把手一摆,说道:“你少来这一套,拿着点钱打发叫花子啊,今个儿你就好好给我算算今年的时运,别整别的都不中用”。
站在一旁的那个胖青年拍拍阿全的肩膀,不怀好意地说道:“听到了吗?你小子要是算得不准,我哥俩可要砸你摊子,并且你要给我离开这个地方,有多远滚多远”,他自己心里早就想好,无论阿全给瘦青年算得准不准,他都找茬。
事已至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阿全心里并不慌张,他不紧不慢地将拿出来的钱揣回衣兜里,说道:“坐在我面前的这位哥,从我所摸您手骨及脉象来看,您虽然家庭殷实但是你并无固定工作,并且今年年底或因口舌之争,容易有牢狱之灾”。
那瘦青年瞪大了眼睛,故意大声说道:“你说什么?我今年年底会有牢狱之灾?尼玛会说话不?没这么诅咒人的”,那胖青年也在一旁嚷嚷道:“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故意说人家有灾,想骗取人家的钱财”,这俩青年这样一唱一和,引得过路的行人也驻足观看。
阿全仍是平静地说道:“我所说的这些话绝非信口开河,而是根据你的手骨脉象表现才说的,信与不信我现在也不要你一分钱,需要破解再付钱,这又骗你什么了?不信的话请您离开就是”。
那个胖青年一听,一把将阿全铺在地上写着“摸骨算命”黄布扯成两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你这小瞎子,就是个江湖骗子,今天老子砸了你的摊子省得你再去骗人”。
阿全凭直觉一把抓住那个胖青年的胳膊,愤怒地说道:“你这个人讲不讲理?”,旁边那个瘦青年很嚣张地狠狠推了一把阿全,说道:“怎么着,老子就是道理!”
旁边有的行人都看不下去了,不平地说道:“你俩青年欺负一个啥也看不见的瞎子,不怕得报应啊”,瘦青年一听恼羞成怒,用手指指着这个路人说道:“没你小子的事啊,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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