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愿望没许》第12章


了,还有更不沾边际的说法,说这秀才的父亲只因有次打猎,捉了一只待产的母狐狸,昧着良心,将那母狐狸剥皮卖了去,这母狐狸心中怨恨,化做恶鬼,缠上了他的妻子,将他妻子弄得人不似人,鬼不像鬼,最后盗去了他妻子半生阳寿,这才方肯离去。
这谣言四起,一时间也是让不少人在茶余饭后有了谈资,编出不少光怪陆离的鬼怪之说,秀才一家三口听了,自是不愤,几次出来澄清,但人言可畏,这人们心中自是已将秀才老母与那诡异传说中的异物联系在了一起,又怎会听那一面之词,各自心中有了那编织起的故事,根本不去管哪是真哪是假。
秀才一家逼于无奈,多次出来谈辨,均无有效,终于,于几日后搬离了此处。
然而,在这动荡世态,哪处能寻得到安稳之地,但说来也实属怪事,秀才一家三口路途中也遇到过几次拦路打劫的,可这三人运气当真是好到极点,秀才老母自包袱中掏出几锭银锭,那伙贼人见了钱却也就住了手,放他们离去,并不曾伤害半分,还有几次,他们三人干粮都吃完了,在大道上几乎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头脑阵阵发晕,就会有一个钱袋自天而降,落在他们身前,更有几次,他们在荒郊野外,没有东西可以充饥,也寻不到水源,就在快要饿死的时候,那草丛里竟然窜出只肥大的兔子,看到他们,显然是惊了一下,慌不择路,一脑袋撞在了石头之上,这直如是天佑神助,绝境中处处暗藏玄机。
他们漂泊流浪了近一年,在到一片树林时却是遇到了件恐怖,诡异之事,那日,他们临近树林前,碰上了个跛脚老头,坐在林前大青石上吸着旱烟,远远的望见这一家三口,只见这三口人人狼狈,个个霉星罩顶,衣污鞋破,直如那街上沿行乞讨的花子一般。
三人到了这老头身前,瞧了他一眼,随即不在理会,又看了看这树林,只见这林子枝繁叶茂,老树横行,怪树深藏,那鸟不曾筑巢,兽也无法入内,却听得有怪叫鬼吼声音传出,诡异异常,这林太大,直将那片青天白日都给遮了个透。
几人商量一番,觉得这处实在说不出的诡异与可怕,就连那秀才的父亲,饶是艺高胆大,又有匹夫之勇,血性十足,也是对这林子有些畏惧,经过商量,三人还是觉得绕路的为好,正当他们要绕路离开之时,那跛脚老头的声音忽然响起。
“停步,停步,你们几个这是要去哪啊!真是不要命了吗?”
三人一惊,寻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那青石上坐着的老头一瘸一拐,缓缓站起,他看去有些焦急与紧张,枯黄干燥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人色,他冲到秀才父亲身前,枯瘦如骨头的手掌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那五根直如枯枝树干的手指紧紧收搂,牢牢抓住了秀才的父亲,声音听着有些颤抖与沙哑。
“那去不得,去不得,你这几个娃是想去送死的不成!”
第九章 欺鬼() 
第十七章欺鬼
三人都是一惊,不知老头这话是何意思,秀才父亲急问道:“这怎么说,难道说那里有什么古怪?”
老头道:“哎,你们不知啊!那里是乱葬岗,多年前官军在那剿匪,死伤了也不知有多少人,终于是将那里的匪徒灭了个绝,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每到日沉西山,天还未黑,就能听见有鬼哭狼嚎之音,有不少猎户进山打猎,晚了些出山的时辰,看见在一个峡谷中,一群官兵与匪寇交战一处,倒下一片,又有一群自地底下冒出,真是诡异,你们要是现在就进了这山,性命恐是不保!”
三人听得都是目瞪口呆,心中发虚,也不知这老头所言是否属实,当下,秀才作了一揖,寻问道:“老人家,敢问可还有别的道路通过这树林?”
老头上下打量了番秀才,点了点头,神色中有着些许的满意,带着微笑道:“这便怪了,为何要寻别路,这林中道路万千,只要直走这林子就可。”
三人互相对视有眼,由秀才讲道:“老人家,您是不知,有传闻说这林子中有污秽之物,曾谋害了不知多少客商,过客的性命,凡是进了这林子的,就在没出得来。”
这话一出,老头面色顿时就涨得青紫,难看无比,他冷哼了声,愤怒的骂道:“谣言,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的鬼话,我与祖上世世代代居住在此已不知有多少年,哪里有见过什么妖魔邪祟,要是有那污秽之物,我等嫣然有命在。”老头气得是七窍生烟,面色涨得通红。
三人一听这话,顿时身体就是一个激灵,腿肚子抽搐,后方秀才的父亲轻轻扯了扯秀才的衣袖,示意他向后退来,三人眼珠转动,似在交流着什么。
老头一见面前少年微微挪动脚步,向后退去,灰白的双眉就是轻轻一抖,本是眯成条缝的双眼斗的睁开,瞪得如俩颗铜铃般,面目狰狞,似那厉鬼,恶煞,直勾勾盯着三人。
三人暗道一声不好,一个转身,就向后跑去,那爷俩身手绞健是向后跑出了不短的距离,可秀才的老母亲枯朽的躯体怎能经受这急剧运动,只听得“哎呦”一声惨呼,俩人回头一看,老太婆扑倒在地,捂着右脚踝不断“哎呦,哎呦”叫唤着。
秀才的父亲急忙刹住步子,就要回身去扶自己老态龙钟的妻子,只是这才刚一转头,就被惊吓在当场,在不能移动分毫,秀才向前多跑出几步,就觉察到了不对,似乎自己的父亲止住了步伐,他连忙停下,也是回头看去,只这一看,险些将他吓得俩禁失控,屎尿齐流,瘫坐在地。
后方那老头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随着三人同时回头看去,那老头双目充血,俩颗眼珠红彤彤,血淋淋,望之让人心中发毛,在看他的面容更是可怖,心惊,那张干皱皱的脸皮此刻正在缓缓被充实,鼓张,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成长,将整张老皮都给呈得圆滚滚,如颗被打饱了的皮球,老皮被撑得破裂,一撮血红的毛发自裂皮中挤出,就似那雨后挣脱大地束缚的野草。
“嘶拉”像是破布被撕裂的声响,那张被撑得鼓涨的老皮额头自左肩,出现一道裂纹,整张皮就那般滑下,垂落,那半张人皮后是何模样,那也是张人脸,只是这脸却于寻常人不同,它的鼻梁扁平,几乎看不见有鼻梁骨凸起,它的眼角下是一片红毛,这毛似被血浸染过一般,有日光透过树枝叉口间穿下,格外鲜艳,在看它的指甲,那指甲黑黝黝,似甲壳虫的黑壳,这哪是个人,简直就是那深山林中的山魈显化,来祸害人世。
这妖怪张开大口,两腮鼓动,将嘴角人皮撕裂,露出俩颗银月弯刀的尖齿,龇牙咧嘴,吞吐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之气,身子一弓,俩臂着地,一奔一奔窜到老太婆面前。
老太婆吓得腿脚乱蹬,四肢齐用,跛着一条腿,连连退后,口中哆哆嗦嗦,吓得神经错乱,胡言乱语。
那秀才与他父亲也被吓得不轻,见那妖怪到了老太婆身前,一伸手就要逮住她,俩人都是脚下齐一软,吓得跌坐在地,失了分寸。
“孽畜,休得伤人性命!”一条乌光自林中射出,直击向这妖怪后心。
劲风呼啸,妖物身子一侧,避过危机,那条乌光斜斜插在离老太婆脚尖几寸,接着,就看见一条黑影凌空压下,挡在老太婆身前,衣袖一卷,将那条乌光握在手中。
定睛一看,这救下秀才一家三口之人乃是个粗鲁壮和尚,只看这和尚生得肥头大耳,面目凶恶,圆睁着一双铜铃恶眼,颈上一圈挂珠更显威严,袒胸露背,杀气霖霖,执一条黑精玄铁棍,横在身前。
不曾多说,那怪咆哮连连,只觉似人三分,像鬼七分,面目恐怖,嘴脸狰狞,獠牙外露。那和尚也不惧,怒吼一声,直似龙吟虎啸,天雷炸响,震得人心胆发颤,轮起铁棍,打将了上去。
和尚与那怪在荒郊野外好一场撕杀,这和尚生得实属勇猛,将一条铁棍舞得虎虎生风,直似一条黑龙左冲右突,前扫后挡,棍棍致命,招招危险,打得那怪毫无招架之力。
秀才一家三口看得心惊胆战,就见秀才父亲趁着空,将老太婆拖了出来,又招呼一声自己儿子,“这俩个斗得太狠,咱们还是快些趁着他们撕斗跑吧!”
秀才摇头,不同意,“我们若现在跑了,那和尚心中定然不喜,只怕我等这老弱妇孺,腿残体衰,没跑出多远就会被那和尚与妖物追上,若到时和尚见我们自私逃走,且不说他含怒舍我们而去,就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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