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39章


“如月哥哥。”
兰如月听了回神,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叫夫君。”
“夫君。”
兰如月又替他将颊边那缕发丝拂开,定定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从今日以后,你便是我兰如月的夫人,你若是胆敢负我……”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再继续。
薛晚沉却知道,无非是抽筋扒皮,碎尸万段,剁掉唧唧让你再也不能人道之类的话。
薛晚沉却只是抬手拍了拍兰如月的屁股,“如月哥哥,还疼不疼呀?”
兰如月一张俊脸顿时又青又白,对着青年纯真关切的眼眸憋了半晌也没憋出一个字,终于只是叹了口气,“不疼。”
*
林其晦大半夜被叫过来,一把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温知南满心疑惑,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温贤侄,除了胸口的伤你可还觉得有哪里不适?”林其晦替他再次诊了脉,并没有发现他头部何时受过创。
温知南摇头。
“其他事你都记得,只是不记得谁伤了你?那你记得最后见过谁?”
“最后,大概是容师兄让我整理书目,然后送去了藏书阁……”
段纯宵听了却皱眉,藏书阁藏书半年才整理一次,距离上一次,已是过了五个多月。
五个多月……
段纯宵心头一跳,按住温知南肩膀直接急急问道,“师兄可曾记得……你我是在何时定的情。”
温知南听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呐呐重复道,“定情?”
“不记得?”
段纯宵手心发汗,死死地盯着他,眼前又阵阵发黑。
“师兄你当真不记得?莫不是在逗纯宵?这个玩笑,开不得……”
“荒唐……你我同为男子,怎可……段师弟莫再胡说。”温知南想将他双手扒开,气得满脸通红。
可段纯宵一双手却如钢汁浇铸,温知南刚醒体弱无力哪里能掰得开。
第四十六章 
温知南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段纯宵; 他印象中的段师弟矜傲自持,甚至因为自小天赋过人性格中还有点目空一切的自负,可现在这个在他面前眼眶通红,双手颤抖; 眼看着竟然要哭出来的人又是谁?
不过一觉醒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折花会那晚; 你醉酒后与我……你都不记得了?”
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糟蹋了良家妇女还不愿负责的负心汉。
温知南完完全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折花会; 什么喝醉酒; 又与他什么……
林其晦从床边退开,只叹口气嘱咐了一句; “温贤侄他重伤未愈,你别逼急了。”
“段师弟; 你把话说清楚……折花会那晚我与你做了什么?”温知南其实是有点惧怕段纯宵的,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点。
段纯宵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难堪与不难堪; 颠三倒四地将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全都说给了他听。
两人如何下山,如何喝的酒; 温知南又是怎么在醉酒的情况下将他给……了。
温知南听得目瞪口呆; 这些事情真的是他干的吗?
“不可能,段师弟你绝对是记错了……我怎么敢,怎么会对段师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若当真如此; 师兄还怎么有颜面苟活在这世上……”
段纯宵见他神色慌乱; 一副完全不敢置信的模样,果然是一丝印象都无了。
师兄什么都记得,却偏偏把与自己相处的那些时日全给忘了。
怎么能忘了,怎么可以忘!
段纯宵心中乱成一片,又怒又怨,海誓山盟说的倒是好听,只不过转个眼竟然能全都忘的干干净净!
而温知南仍然处于深深的怀疑之中,他对段师弟做了这种□□不堪的事,按照段师弟的秉性,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样想着,心底便生出了无限的恐惧,段师弟最得宗主喜爱,若是段师弟将这件事告知宗主的话……自己绝对会被逐出九华山的。
温知南越想越害怕,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浓浓的恐惧之色,急惧交加之下,胸口剧痛,眼前发黑,竟然一把推开段纯宵扒着床缘生生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师兄!”段纯宵眼中闪过一丝痛惜,慌忙将他揽在了怀里。
因为俯身的缘故,一缕发丝从耳边垂下,温知南捂着胸口喘气偏过脸根本不敢看段纯宵,可段纯宵偏偏又离他离得极近,让他倍受煎熬。
段纯宵伸出手,温知南又下意识地往后闪躲了一下,拒绝之意如此明显,段纯宵察觉到后忍不住皱了眉,终于还是轻柔地将那缕乱发别到了他耳后。
温知南胆战心惊,这动作太过亲昵了,简直像是在对待自己深爱的……情人一般。
段纯宵替他将唇边血迹拭去,又扶着他躺下了。
“师兄好好歇息吧,我明日再来。”段纯宵见他惊惶不定,显然是被自己吓到了,林前辈说的不错,师兄如今重伤还未痊愈,自己不该如此逼他。
温知南点头,你快走吧。
可段纯宵说完这句话,仍然坐在那里,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温知南也不敢看他只能装作虚弱无力地样子,抖了抖眼睫,然后慢慢阖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了脚步声和随后而来的轻轻的关门声。
段纯宵出了门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月上中天,枯枝上压了一层清霜,万籁俱寂,只有呼啸而来的凛冽山风。
一声轻微的响动,段纯宵下意识地就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谁?”
树影晃动了两下,林其晦理了理衣袍,从阴影中踏了出来。
“林前辈?”
“前辈这是在此等我?”
“纯宵,我有话要对你说。”林其晦眉头紧锁,面色看起来十分凝重。
段纯宵猜想这事可能与师兄有关,于是也敛了神色道,“前辈不妨直说。”
“温贤侄他……应当是中了‘如梦似幻散’。”
“‘如梦似幻散’?”段纯宵拧眉。
林其晦点头继续道,“如梦似幻散分了两段,第一段是服下之时,让人浑浑噩噩如在梦中,第二段则是解开之时……便如温贤侄这样,其余事情全都记得却独缺了这几个月的记忆。”
段纯宵沉思了片刻,忽然记起来,师兄的确是从试剑大会后就开始性情大变的。
“所以林前辈的意思是?”
林其晦摇头,“我所学毕竟有限,或许还有其他可能也说不定。”
*
一夜春宵,红烛帐暖,空气中除了燃着的熏香外还夹杂着一缕qingchao过后的浓浓甜香,侍女们进来侍候的时候头都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头乱看。
红豔豔一点烛火,喜服衣袍鞋履全都凌乱地散在地上,完全可以想见昨晚是怎样的情形。
昨晚虽说都是兰如月在出力,但薛晚沉哭了一夜,眼睛肿了嗓子哑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侍女们看着,皆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谷主实在,太不节制了些……
待她们将东西放下,兰如月便又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兰如月自己将衣服穿好,又俯身撑在薛晚沉身边捏了捏他的脸,“你昨晚可真能哭啊。”
进不去,哭。
进去了,哭。
累了不想动,还是哭。
薛晚沉睁着自己红红的眼睛看他,只是抿着唇不说话,一动不动地任他捏圆搓扁。
下次还要日。
兰如月看他这么乖巧地看着自己,心中无限柔软,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
天色已经不早,兰如月又像往常一样亲力亲为地替他将衣服给穿好了。
吃完早饭兰如月就说有事要处理,让他自己一个人玩儿。薛晚沉心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或许与兰如月上次受伤有关,薛晚沉有些好奇地想,究竟是谁能有这本事将兰如月打伤?
兰如月的武功虽说不是绝顶的高,但江湖上能伤到他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啊。
“夫人,这是谷主昨日捡到的一只小花猪,说您要是喜欢,可以留下来养着。”
等一下,夫人?
“不要叫我夫人。”青年奶声奶气地瞪着侍女,显然十分不满。
“是的……公子。”侍女的心都要被萌化了,一点都不凶啊!
薛晚沉低头去看,发现那只小花猪脖子上绑着一个大红色的绸花,粉粉嫩嫩的,通身都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和瑕疵。
猪尾巴也很可爱,上面还别了一朵小兰花。
嗯……的确很漂亮。
可是,我并不想养猪啊。
第四十七章 
黑暗的甬道仿佛没有尽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难闻的味道,墙上每隔几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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