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阳差之鬼精灵传》第92章



牛幺婶“噗嗤”一声笑了,郁气顿消。
两个嫂嫂刚刚离开,蒙达便“汪汪”凶狠地吠起来。
马跑跑瞧见我的师娘又迈进门来。
“马侄,我来瞧瞧小跑醒了没有?”
“臧婶稀客!蒙达不要叫,是客人!”马跑跑赶紧站起身迎接。
蒙达立刻停止吠咬,摇摆尾巴迎接客人。
牛幺婶一听是我的师娘,心里复生郁闷:
“怎么刚走了一对死敌,又来一个活宝!”
不过她不得不走进饭厅堆出笑脸相迎。
“哎呀!”师娘拉住牛幺婶的手不无伤感地叹息,“我的侄媳妇,瞧你为小跑的事憔悴得都老一头了。万一小跑醒不来,婶婶担心你这道坎如何迈得过去呢!”
“我家小跑一定能醒来!”牛幺婶正色纠正说。她听了师娘的丧气话,心里一股无名火再起,却强忍住不能发出,还得客气地将客人带进卧室去看望儿子。
“不知哪辈子造的孽哟!”师娘望了一眼马小跑的躯体,感叹着说,“我是看着这个娃娃逆身而出的,又看着他长大,当初就断言一定难养,果不其然!”
“当初如果听老马的话不超生,也没有这回事。”牛幺婶泪水盈框,“好不容易拉扯成人了,却又变成这样,婶婶,我的命好苦啊!”
牛幺婶说着竟然失声哭起来。
“人的命天注定,侄媳妇莫伤心。”师娘抚着牛幺婶的背安慰到。
马跑跑听见哭声,赶紧放下手中正在择的菜,跑进来安慰牛幺婶。
“我听说一只蛐蛐儿带着小跑的魂儿来你家,可是真的?”见牛幺婶忙着擦眼泪,师娘转脸问马跑跑。
“没有的事。我妈瞧见一只蛐蛐儿跳进屋,就说是孙子的魂儿变的,老人想孙子心切,心里糊涂。那只蛐蛐儿在屋里跳了一圈就不见了。”马跑跑回答。
“我听说早上为一只蛐蛐儿的事,你竟然在菜市上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打了一架,可是真的?”
“哪有打架!不过是误会。我的菜篮子不知什么时候跳进去一只蛐蛐儿,那小孩来捉,差一点撞坏我的篮子。于是就和孩子他妈拌了两句嘴。后来那只蛐蛐儿就跳走了。”
“人们的传言多么利害!”师娘笑着说,“我想侄子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为了一只虫子和一个女人打架。”
“我老马也是飞机上生娃儿——好歹是个高中生,怎么可能和一个女人打架!牛奶奶你说是不?”
牛幺婶一听丈夫旧话重提,眼角挂着泪,却又一次“噗嗤”一声笑将起来。
“不过,”师娘正色道,“蛐蛐儿属于秋虫,居然春天在你家出现,这个现象一定不寻常!究竟是不是带着小跑的魂儿来的说不清楚,是吉兆还是凶兆最好去占个卦探究一下。”
“这些年污染严重,气候异常,跑出来两只反季节的虫子也属于正常现象。”马跑跑说完,转身去了饭厅。
“侄媳妇,”师娘继续说,“不是我迷信,我活了几十岁,见到过的不能解释的现象太多了。有时候,我们还真得信一信算命占卦、阴阳风水之类的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六章:也不知是谁造谣造得那么响() 
听了师娘的提醒,牛幺婶立刻想起怀马小跑时去算命那件事。自儿子出事以来,她成天在家照顾,几乎无瑕他想。
那个“白瓤先生”真是个神仙!他说二十年后儿子有一场大劫难,果真应验!
“白瓤先生”早已经不在场口上摆摊,也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少说话多跑路,收完韭菜种萝卜。系红绸祭刀头,阳世快活阴世受。”头两句似乎直白,怀孕时东躲西藏,而后为了重振几乎被罚没得倾家荡产的家,起早贪黑地辛苦忙碌,为了照顾顽劣异常又生怪病的儿子,更是受够了罪。后两句就让人糊涂,大约是说为保儿子平安,必须时常向先祖和鬼神祭刀头,在刀头上要系红绸。但是最后一句却不太吉利,什么叫“阳世快活阴世受”呢?
真想再找到“白瓤先生”问个明白,但是哪里去找啊!
“婶婶认识算得准的算命先生没有?帮我介绍一个。”牛幺婶问。
“认识几个,不晓得哪个更好。”师娘突然调转思维说,“哎呀,看我这死脑筋!你臧叔会种生基,还算什么命!”
“什么叫种生基?”牛幺婶不解地问。
“哎呀!侄媳妇比我这婶婶小一大截,却是比我还远远落后于时代。现在的有钱人,当官的,各种明星,大富大贵之人,一遇到不顺,就请风水师为自己种生基。”
师娘便将“种生基”的成因、目的和效果详细地向牛幺婶讲解一番,比较专业地给她上了一堂风水课。
所谓“种生基”,俗称活人墓,又称生坟、寿坟,即是人活着的时候,为自己挖掘一个墓穴,将自己的生辰八字连同头发、牙齿、指甲、衣服等随身之物埋葬其中,以期吸取龙脉地气,达到去病消灾、逢凶化吉、增福延寿、复旺运势的目的。
牛幺婶完全听进去了,立刻央求到:
“那就赶快请臧叔辛苦一下,为小跑种一次生基,帮助他驱除霉运,快快醒来。”
“侄媳妇有所不知,”师娘摊开手为难地说,“你臧叔的业务我一概不敢插手。那年你公公过世,他不在家,我替他作了一回主,他回来后呀,把我骂得是狗血喷头,我大半年不敢找他说话。这事儿,你们得自己去找他,千万不能告诉他是我提醒你们的。另外,你们千万不要往歪处想,我今天来,可不是专门来替你臧叔拉业务的,我可是真心来探望小跑的!话说到此处了,我才临时想起。”
“婶婶说哪里话,你这是为我家好,我们怎么会乱想。”牛幺婶说,“这事我和老马商量后就去找臧叔。”
师娘继续与牛幺婶闲聊一阵,便起身告辞。
蒙达又一次“汪汪”大叫。
贾宰相手提一袋苹果,摇头晃脑地迈进门,大声说到:
“马三叔牛幺婶,我来看望小兄弟!”
蒙达向贾宰相扑咬,马跑跑几乎喝止不住。
马跑跑和牛幺婶特别惊讶,贾宰相虽然是乡邻,长到三十好几,记不起什么时候登临过他们家的门。
这小子一年四季大部份时间在外面漂荡,一般只有一种情况能将他留在家中,那就是囊中羞涩,在外面混不转了。
也难怪蒙达不愿意听主人的喝止,贾宰相一副**二郎当相,它认定他不是个好人,若非主人竭力制止,它铁定在贾宰相腿上留下一口鲜血淋淋的印记。
一个玩蟋蟀的专业玩家登门,抱的是什么目的,马跑跑两口子自然清楚。
“小兄弟也真是,”贾宰相瞧一眼马小跑的躯体说,“不能喝就少喝两杯嘛,把自己醉得人事不醒,成天躺在床上,可苦了你爸和你妈!”
贾宰相嘴里说话,眼睛却在卧室四处乱瞟,然后又踱回饭厅四处打望。
马跑跑陪着他,牛幺婶又是端凳又是泡茶,虽然是个不务正业的乡邻登门,也不论人家真正抱的是什么目的,待客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小跑从小就调皮非凡,又患饿痨病,或许是命中注定有这一场劫难。”牛幺婶伤感地回答。
“当真有一只带着小兄弟魂儿的蛐蛐儿在你家出现么?”
“贾侄是玩蛐蛐儿的专业人士,这个季节出现大蛐蛐儿,还带着小跑的魂,你觉得邪不邪乎?”马跑跑反问。
“刚开始听说你家出现一只大蛐蛐儿,我不信,路上碰见马三叔我还求证了的。可是马三叔为一只蛐蛐儿和一对母子打架的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不由得让人不信!”
“贾侄是个年轻人,你也信这种谣言?俗话说带钱带折,传话传长,也不知是谁造谣造得那么响!”牛幺婶做出对造谣之人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呵,太神了!我怎么可能相信呢。”贾宰相见瞧不出马家有蛐蛐儿的异样,又不便到其他房间去探寻,只得闲聊几句,悻悻地起身告辞。
傍晚,金砣砣带着钱堆堆跑过来,抱住他们的幺爷马跑跑的大腿要蛐蛐儿玩。
“幺爷,我婆说的你家有蛐蛐儿!”金砣砣直言。
“我要玩蛐蛐儿我要玩蛐蛐儿!”钱堆堆不住嚷嚷。
金砣砣是马大哥的女儿马一美的儿子,七八岁,由于他家距离他外爷家很近,经常在这边玩。
钱堆堆是马二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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