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殇之山河破碎》第910章


戴笠气不打一处来:“我离开重庆之前,英国大使馆大使爱德华兹先生特意拜访,求我让刘泽之回英国。还说什么当年为了一笔奖学金,刘泽之曾加入过英国国籍,有双重国籍,也是大英帝国的子民云云。”
毛人凤也有些生气:“这肯定是刘泽之事先请托的,实在是不像话爱德华兹?这个英国老头子,倒是知恩图报。”
周成斌插话道:“请戴老板恕属下大胆妄言:开除军职公职,放他去英国读,如果有一天军统觉得此人还有用,再召回来效力。这么做也算是给了爱德华兹大使一个面子。”
徐逸轩冷笑道:“成斌,一旦刘泽之去了英国,他还能回来吗?”
周成斌没有搭理他,对戴笠说道:“当然会回来,刘泽之对军统的忠心不容置疑。戴老板,属下愿以身家性命作保:假如军统召唤刘泽之回国效力,他一定会回来的。如果属下判断失误,愿受军法制裁”
戴笠犹豫不定。
徐逸轩气急,正要说话,周成斌冷冷的看着他,周成斌身形彪悍,高出徐逸轩整整一头,此时此刻,目光中,王派杀手的杀气,彰显无遗徐逸轩无端打了个寒战,闭口不言。
这时,戴笠开口说道:“人才难得,齐五,刘泽之交给你了,好好教训一顿,以儆效尤然后褫夺军衔,用军统的名义,派他以留学生的身份,去英国军情六处学习,为期两年,在此期间一旦需要。随时听候召唤。成斌,如果刘泽之将来不听从召唤,我唯你是问”
周成斌赶紧答道:“是,属下记住了。”
毛人凤答道:“这个臭小子,是该给点教训,也让那些自居有功,不把军法、家法放在眼里的人,有个惧怕”
徐逸轩说道:“既然戴老板做出了决定,属下只得从命。铲平李逆士群坟墓的事,可否由属下来办理?”
戴笠却说出了出乎徐逸轩意料之外的几句话:“刘泽之千错万错,对李士群手下留情,并不算错。他毕竟跟了李士群三四年,李士群生前,刘泽之恪守了军统特工的职责。人死百了,其他人都有权利挫骨扬灰,而刘泽之,如果为了取媚长官,毫无恻隐,我反而会不屑此人的人。”
毛人凤叹道:“戴老板此言甚是,算了,就装作不知道吧。”
周成斌感慨道:“戴老板悲天悯人,刘泽之知道了,一定惭愧的无地自容。”
徐逸轩心中愤懑,却不敢再说。
戴笠摆手道:“罢了,这件事就这么办。成斌,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必须当面交代:九月一日,抓捕周佛海、万里浪,还有我命令你留下的那十来个周佛海、万里浪力保的人。我离开重庆前,这一计划得到了最高军事当局的允准。”
周成斌一喜,答道:“是,属下亲自执行这项任务。这几天,许许多多的非议,说什么的都有,很多人都说周佛海、万里浪都成为民国政府的新贵了,天理何在?属下都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事先不要走漏风声,以免节外生枝。”
“是。”
“逸轩,你明天去南京,军统局本部还都的诸般事宜,就交给你了。”
徐逸轩问道:“属下也离开上海?那上海的工作……成斌鞭长莫及吧?”
戴笠笑笑,答道:“这个不用担心,有巩肃和等人在,刘泽之虽被革职,可他决不会坐视不管。”

第八百零八章 何去何从(大结局)() 
四人用完午餐,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毛人凤命徐逸轩、傅铁山陪同,叫来上海分局能从工作中暂时抽身的在沪同仁,来到原76号审讯室。……周成斌也想同行,戴笠说道:“成斌,你留一下。”
周成斌只得作罢。
毛人凤命令傅铁山带人把刘泽之押解上来。
见到毛人凤,刘泽之整了整装,正准备行礼。毛人凤突然变脸,站起身来,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毫无准备的刘泽之一个踉跄,几乎倒地,他赶紧立正,没等他站稳,毛人凤又是两记重重的耳光打的刘泽之眼前直冒金星。
所有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见徐逸轩不肯开口,巩肃和奓着胆子劝解:“毛先生,请息怒。”
毛人凤怒斥:“该死的混账东西你干的好事没有一分可以宽宥的余地死一万次都不够”
刘泽之赶紧认错:“毛先生息怒,都是卑职的错,卑职该死卑职以后再也不敢了。”
毛人凤一拍桌子训道:“这次的帐还没和你算完那还想有以后?戴老板宅心仁厚,饶你不死,但你犯下此等大罪,不能没有惩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刘泽之恭顺的答道:“属下死有余辜,心甘情愿接受任何处罚。”
毛人凤回头环视诸人:“刘泽之欺瞒长官,私纵汉奸家属,夹带毒药,给了军统死敌倪新提前了断的机会,致使戴老板高调惩处汉奸,平息民愤等等举措成了泡影,按律当诛念其抗战时期战功卓著,故且免其一死,但为严肃军纪,必须加以严厉惩处,现施以鞭刑。谁敢讲情,同罪论处”
听到此处,大家都不敢讲情,退后伫立观刑。刘泽之被绑在刑架上,打手拿过七尺长的钢鞭,用力抽在刘泽之背上,被绑在刑架上的刘泽之身体不由得一震,头往后仰去,军便装登时被抽飞了一条裂纹,打手发力,一鞭接着一鞭抽下去,立时刘泽之的身上布满了条条血口,鲜血浸透了军装。刘泽之咬紧牙关挺住,坚持不出一声,直到意识全无。
毛人凤毫不动容,命令道:“泼醒他,继续”
两个小时过去了,身前身后轮番鞭挞,打手也换了两拨,刘泽之身上的军装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几次昏过去,又几次被泼醒,从头到尾仍是一声未吭。观刑的上海分局诸人都于心不忍,但是毛人凤说过,说情同罪,大家只好面面相觑,始终没有人敢出声。
毛人凤心中暗自称道:“臭小子,不错,挺坚强,不愧是我亲手调和谐教出来的。”
突然,钢鞭断为两截,刘泽之再一次不省人事。一盆冷水当头泼来,刘泽之却没有清醒过来。打手不知所措的愣住了。彭專|再也不忍坐视,上前一步说道:“毛先生,卑职去检查一下。”
毛人凤点了点头,彭專|才敢上前,他匆匆观察了伤势,简单的测了测脉搏和心跳,报告道:“毛先生,刘泽之肋骨断了三根,失血过多,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属下怀疑还有内伤。情况很危险,绝对不能再用刑了,否则恐怕心力衰竭,随时可能……”
巩肃和闻言不由得站了起来,对毛人凤道:“毛先生如果执意要继续行刑,刘副局长恐怕性命难保,那还不如一枪毙了他,省的他……毛先生,请您允许属下执行枪决的命令。”
毛人凤未置可否。打手只好又换了一根钢鞭,彭專|下意识的阻拦:“等一下……请毛先生息怒,权当看在当年您来淞沪,刘泽之曾舍命相护的份上,饶过刘副局长一命吧。”
傅铁山说道:“毛先生,惩戒,已经足够了,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事了徐处长,您替刘副局长求个情吧。”
徐逸轩虽然意犹未足,却也知毛人凤不会置刘泽之与死地,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说道:“毛先生,刘泽之也受到应有的教训了,请您高抬贵手。”
毛人凤这才命令打手退下,又环顾在场诸位,严厉地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便宜了这个混账东西今后谁再敢犯上作乱,同样论处。但是事先要想好了,有没有刘泽之的卓著战功可免死罪”
见毛人凤带着徐逸轩、傅铁山离开刑讯室,众人七手八脚的解下昏迷中的刘泽之,送进医务室抢救。
当天晚上八点,五个来小时的昏迷后,刘泽之醒来,见病床边居然是周成斌。
见刘泽之醒来,周成斌稍稍放心,说道:“醒了?”
“怎么,是您?”
“大可、老彭一直在,我刚命他们离开。我本想陪着毛先生去刑讯室的,也可劝阻一下,可戴老板留我商谈工作,后来又应付各界人士,还有记者,再后来就去了刑场,我想戴老板是有意为之……老彭说你没有内伤,打手也是上海分局的,怎么敢没有分寸?你昏迷这么久,是因为失血过多,也是因为老彭给你打的止痛针有安眠镇定的作用,你感觉怎么样?”
刘泽之艰难的答道“我没事……不怪毛先生,是我的错,能捡回,一条命,就是长官,法外开恩了……”
周成斌开解道“唉,你说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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