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科学论》第25章


就佛果的全面系统的气功大法,所以希望广大气功爱好者能深入到藏密这块气功圣地来探寻发扬神秘的藏密气功瑰宝。
第七章 出家修行
出家人对社会的贡献
如今在社会上很多人对出家人特别轻视,好像在他们的眼目中,出家人都是因为人生不得意受到各种打击或者是生活上走投无路,才选择逃避现实出家为僧这条灰色道路。其实这正表明他们根本不懂得历史,我们且不说出家人本身所具有的功德及其内在的证悟境界,仅仅就民族文化交流来看,出家人对人类社会就写下了不可磨灭光辉灿烂的一页。比如中国与印度的文化交流史上,唐代的玄奘法师,在印度求学时曾受到了当时全印度举国上下的尊敬。法师返国时,唐朝太宗皇帝也亲自出迎,并希望法师出任大臣,但被玄奘法师婉言谢绝,后法师圆寂时,朝野送葬者竟达百余万人。玄奘法师对中国乃至世界文化所作出的杰出贡献,在中华民族历史上实为罕见,所以鲁迅先生也赞叹玄奘法师为中国历史上堪称‘民族脊梁’的优秀杰出人物。又比如唐朝的鉴真和尚,六次东渡日本,将中国的佛教及建筑、雕刻,文学和医药等先进文化毫不保留地带到日本,对日本文化的各个方面起到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被日本人民尊为‘日本医学之祖’、‘日本文化恩人’、‘日本律宗太祖’、‘盲圣’。又如九华山地藏菩萨金乔觉,原为古新罗(即今韩国)王子,于西元741年来华弘扬佛法,人们称其为地藏菩萨化身,故其驻锡地九华山遂作为地藏王菩萨道场,而成为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又如安世高,原是安息国的太子,后把王位让与其叔,自己出家为僧,于西元148年来华,是中国佛教译经事业的奠基人。在中国近代则有弘一大师,早年曾留学日本,把西方的音乐、美术、戏剧等引进中国,后出家为僧成为著名律宗大德。又有法尊法师,早年不畏艰辛,进藏学习密法,后从事藏传佛教的研究与翻译,为藏汉文化的交流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在当今的世界上,则有新加坡的演培法师,在美国的宣化上人,台湾的净空法师、星云法师等等在全世界不辞劳苦地广为传播佛教文化,因而受到国际人士的广泛敬佩。其实在世界文化交流史上,还有很多这样的优秀人物,他们作为佛门的高僧大德,为世界文化交流、增强民族的团结和国际间的友好往来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所以,历史上有很多的出家僧人们,他们不仅以自己无上的悲愿与顽强的精神,利益了无边的众生,他们不仅为自己的祖国赢得了巨大的声誉,为本国人民所钦敬,成为本民族历史上引以为豪的人物,而且也同样受到其他民族和人民的极大尊敬与爱戴,至今仍活在人们的心中,为各民族的人民所缅怀纪念,从而成为各民族世代友好和文化交流的永恒动力。比如反映弘一大师波澜壮阔一生的事迹被人们编成了电视连续剧,有四家电视台争相放演。1980年作为日本国宝的鉴真大师像,由专机运送到大师的故乡江苏扬州,进行了为期7天的展出,瞻仰者达17万余人,此后,还在北京的中国历史博物馆和法源寺两处展出了16天,当时任全国政协主席、国务院副总理的邓小平还特意撰文,高度评价鉴真为中日友好事业作出的巨大贡献。又如西安‘玄奘三藏法师院’的建设也得到了国务院有关部门的支援,内设有玄奘纪念堂、玄奘事迹陈列馆和讲经堂;玄奘法师的部分灵骨在本世纪还被迎往到日本供奉,1955年经周总理同意,我国政府又分赠部分法师灵骨与印度政府,安放在法师当年留学的那烂陀寺。1998年,由198人组成的台湾玄奘法师舍利奉迎团也来到北京访问,准备迎请玄奘法师顶骨舍利到台湾供奉在三藏纪念塔内,希望让玄奘法师的光芒永远照耀全台湾所有人士的心,台湾也创办有玄奘大学,就是为了玄奘法师的精神能够永远活在学子们的心中。
历代帝王也恭敬出家人
在我们现在这个社会上,很多人对出家人有不公正的看法,这是很荒谬的。从古以来的历史显示,社会对出家人的评价都是非常地高。实际上,出家人是我们整个社会和国土的庄严,舍弃世俗获得出家身份,这是世界上任何昂贵的珍宝都不能相比的,所以出家非常地尊贵。从出世间的功德来讲,在佛法经论中有许多圣教的证明,大家可去详为参阅,但总而言之,有幸披上出家的僧衣服也是千百万劫中难以得到的。然后从世间法的角度来讲,披上袈裟也是最难得的,世间上各种再昂贵的金银财宝也是没有任何一样比得上它,因此清朝的君主大顺治皇帝也说过:‘世间最贵者,莫若舍俗出家。’又说‘黄金白玉非为贵,唯有袈裟披最难。’因此现在五浊恶世末法时代中的一些出家人也不要起颠倒妄想,以为在家的一些世俗行为是非常地好,而应该知道我们在这个短暂的人生当中能够幸运地出家,确实是有很大的福报,也可以说我们现在的这种出家身份是非常的伟大,就像弘一大师所说的那样:‘出家人是最高尚最伟大的。’
也有一些出家人,因出了家而反在世间人们面前自惭形秽,甚至在一些公共场合不敢披上袈裟而换上在家人的衣服,这是尚未对出家一事予以正确、深刻的认识所致。正如唐太宗所言:‘出家乃大丈夫之行,’这是抛开世间五欲束缚,追求最崇高真理的象征。《地藏十轮经》中,有出家人较世间诸人尊贵的种种说明,《宝梁经》中,也谕示了应以八法敬重袈裟,即‘于身袈裟应起塔想、世尊想、寂灭想、慈想、敬如佛想、惭想、愧想,令我来世离贪恚痴具沙门法想。’因现在佛法式微,世间人见出家人觉得好奇也在所难免,犹如萨迦班智达所言,一群猴子见到人时也会嘲笑人竟然没长尾巴,这从另一面也正说明了我们出家人应以高度的自豪、深切的悲心、精严的戒律、良好的人格,去感化、教育他们,使人人敬僧尊教的风气重现于今朝。
生活在这个人人恣情享乐的社会中的人们,对于出家一事无法理解,在佛法不兴盛的地方,人们见到出家人时甚至像见到外星人一样的新奇。然而出家为僧、专志办道,对于绝大多数追求佛法真谛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最佳的选择。历史上,出家人的地位一直受到尊崇,如隋开皇十一年(591),晋王(炀帝)请智□受菩萨戒,并赐智□为智者大师,开皇十八年,晋王为智者大师建造了天台寺,后改名国清寺。智者尊隋炀帝为天台宗总持,隋炀帝封智者为国师。唐代开国君主唐太宗也曾感叹:‘出家乃大丈夫之行,非帝王将相所易为。’唐代华严宗四祖清凉国师,曾是七代帝王之师。五代时吴越王钱□(852…932),小时曾受高僧洪堙指点,发达后见洪堙必跪拜,称自己为弟子,并大兴佛教,使人心向善,安居乐业。元朝的萨迦班智达、八思巴等也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国师。清朝历代帝王如顺治、康熙、雍正、乾隆等都无比地恭敬出家僧人,他们都依止了高僧大德,并拜玉琳、金刚戒等僧人为国师。顺治皇帝在其《赞僧诗》中有‘朕本西方一衲子,如何落在帝王家,只因当初一念差,黄袍换却紫袈裟’之句,意即前世出家为僧,只因一念之差,今世没有承继前志,而做了帝王,流露出了无限的懊悔之情。
而历代名臣如宋代的王安石、元朝的耶律楚材等本身即是佛门居士,事出家人为师。历代文人,如唐朝的白居易、王维、宋朝的苏东坡、辛弃疾等等,也多与僧人交游,从这些高僧大德超凡脱俗的气质中受到启发,而留下了许多千古绝唱。现代新儒家代表人物之一梁漱溟在1987年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的一次会议上,一语惊人,说自己前世是一个禅宗和尚,为此赵朴初老居士还当即赋词一首。在《红楼梦》等文学名著中,也描述了飘逸清静的出家生活,令人感动,使人向往。在藏族历史上,著名的赤松德赞等国王也是对出家人至诚恭敬,现在世界上缅甸、泰国、斯里兰卡等等国家元首常对出家人恭敬礼拜,笔者在1990年亲见不丹国王深格王休在上师晋美彭措仁波切前五体投地,恭敬顶礼,以示敬意。这些有地位、有福份的国家元首也对出家人如此恭敬,那更何况我们一般的人们呢?
出家以报父母恩
关于出家与在家的利弊,《法苑珠林》中有明确的对比:‘出家造恶极难,如陆地行船,在家起过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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