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十五年》第857章


非盟呼吁多方暂停战乱,进行和谈,以和平为重。
但各方都有小动作不断,每天都有冲突,有人死亡。因为非盟的干预,正面战争减少,自杀性的袭击逐渐增多,但只局限于苏尔和佛佛洛之间,潘塔族打出旗号,只要和平。
无数受够了战乱侵扰的难民涌入东部,要寻求庇护。潘塔族在边境建立收容所,收纳难民。
所有进入潘塔族的人,都会获得临时住所,食物和水,经过安置,他们有的进入工厂,有的进入学校,有的加入到农场。
潘塔族内有很多小工厂,生产很简单的生活必须品。另外潘塔族在开荒,使用各种大功率机械,将荒地变为农田,教育人们种植庄稼蔬菜。
而大部分男子,都变成战士,为了保护他们背后的土地,枪口向外。
潘塔共和国用自己的方式,向世界证明他们的决心,他们是真的要和平,不要战乱,他们只想让自己的百姓安居乐业,而不是为了资源权力,发动战乱。
两相比较,高下立判,谁是独裁者,暴君?谁是和平的化身?
联合国在考虑潘塔族独立的可行性,以及,维和部队的援助目标是否要更换,因为他们不再相信苏尔政府的真实意愿。
究竟是要和平,还是要别的?
联合国不再支持苏尔,他的军队没有后援,坚持一月无望,随之解散,宣告下野。
至于佛佛洛亲王,经过反复权衡,考虑利弊,最终出于对和平的渴望,也同意下野,返回东莞,继续做他的酒店老板。
为了表示对他的感谢,潘塔共和国买下白金汉宫后面的二十亩荔枝园,赠与佛佛洛亲王,供他自由支配。
经过三年的内战,西摩达亚克终于迎来属于自己的和平,他们将三月十五定为国庆节。
潘塔人民共和国管理模式上依然采用君主立宪制,但国家政权是交由国会参议院处理,借鉴英格兰的管理模式。
说到君主立宪制,难免要提到潘塔共和国的首任总统,卡卡·科鲁特·阿嘎斯国王陛下。
他是个勇敢的人,聪明的人,威武的人,他以弱冠之年跨越重洋到东方学习,接受哪里的思想,最后带领潘塔族人民走向和平,他是潘塔族人永生不忘的大英雄。
在国王登基大典之后,国王宣布了最为重要的事情,他的王后。
虽然已经贵为国王,但阿嘎斯依然沿用习俗,继承哥哥的遗孀为妻。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那位美丽的东方公主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她爱黑色种族,爱这片土地,在丈夫身亡之后,她还独自生下孩子,那是个健康帅气的黑黄混血。
国王大婚,是全民族盛世,经过整整一个月的准备,婚典终于举行。
在首都自由广场上,有来自全国各地三十多万围观群众,海陆空仪仗队合计三千人,分为九个方队,依次从广场前跨过。他们昂首阔步,雄姿英发,身手矫健,整齐划一,排山倒海,气势如虹。
经过主席台前,他们的王后向他们挥手,“塞姆嘿林!”
所有的队员立即敬礼,大声高喊:“唯物麦赛森梅斯!”
王后高兴的拍手,像个小女孩。
主席台后面有人窃窃私语,先是小声,慢慢的声大,很多人都看向我。
我觉得不妥,问旁边的翻译,“什么情况?”
翻译很尴尬,“周先生,他们的口号是您定的?”
“是的,有什么问题?”
“您了解这句话的内容吗?”
“当然,为人民服务。”
翻译更尴尬了,“可是在英文听来,这句话的翻译是:兽人永不为奴!”
我:“闭嘴,就你丫话多!”
婚典过后,阿嘎斯宣布,那个刚会走路的小家伙,卡卡·科鲁特·张·广平为下任王储,如非重大意外,不会变更。
国家有未来,万民欢呼。
婚庆过后,王后携带王储张广平飞往新西兰,要在那个最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完成王储十八岁之前的教育。
我时常会发呆,有时对着天空,有时对着草地,有时对着花盆,一坐就是一下午,脑袋里会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但也只局限于想象,无力去做。
这是我和张武最大的不同,张武想什么,就会做什么,制定目标,完成目标,再制定目标,他已经把版图计划到整个中非,要在贸易上控制。
我不行,我的脑子乱哄哄,想不了那么多事,每天要愁烦的,是去那间住所。
张武说,男人体内精华流失过多,脑子就会乱,记得事情就会少,思考能力也下降,我不承认,我把过失归咎于自己脑袋上挨过铁锹拍。
她们若是想找我吵架,我就自动进入空灵状态,只看到她们的嘴巴动弹,却听不到她们说什么,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不然,光是每天听她们唠叨,我估计我都活不过今年。
安琪儿骑着她的小马从篱笆外冲进来,朝我大叫,“爹地不好啦,姨娘晕倒啦。”
女儿的说话我是能听见的,费力地从藤椅上起身,跨上平衡车,往阿妹的房间移动。
安琪儿口里的姨娘只有一个,就是阿妹,其他人都住的好远,平时不会碰面。
我进去阿妹的屋子,她侧躺在地上,索索发抖。
我扶她起来,轻声招呼,“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阿妹转过头来,泪流满面,她的手里,是一瓶花露水瓶子。
那是我根据阿莲说的配方兑的,阿莲说,想她时,就打开闻一闻。
我配好那瓶子,却从来没闻过,把他放在了柜子最深处,外面加了三把锁。如无意外,这辈子我可能都不会闻了。
但是今天,这瓶子被阿妹翻了出来,她的手在抖,表情愤怒,使用了消失已久的手语:那个女人是谁?你要把她藏的这么久?
我面上大写的懵逼,愕然半晌,问:“你记得这味道是谁?”
阿妹一把将我推开,双手乱舞:怎么不记得?住在我们前面那栋楼里的女人,脸上带疤的。
一三年十一月下旬,我在院子里挖红薯,是从西北老家寄过来的种子,孩子们爱吃,尤其是烤着吃。
侍卫长跑来请示,说有位姓赵的华人求见。
姓赵的?我已经很久没跟姓赵的打交道了,让他进来。
是远东的赵总,表情焦急,“周先生,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们这个忙。”赵总语速飞快,只用三十秒就把内容说清楚。
赵紫萱大学毕业,跑去索马里探索海盗真相。网上有一段海盗真相,导演是京城人,不过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拍的真相其实是垃圾,忽悠小孩的。赵紫萱要自己亲眼看真相,她要看看哥哥当年战斗过的地方。
我摇头,“这是赵老爷的不对,他应该说实话,她哥哥是因为耍流氓被妇女打死的,而不是作为战地记者死在战场上。”
赵总回复:“是,是,可是现在问题发生了,她偷偷跑去索马里,老头子很着急,所以……”
我在思考,不由自主的摸头,“别着急,我想想,我脑袋被她爸打过,所以不怎么中用,现在我的计算能力不如我儿子。”
赵总急了,“别这样周先生,您是索马里兰商会主席,哪里出的任何事情没有你办不了的。”
“哦,我想起来了。”我说:“你看,我好几年都没回去了,我每天都在想念东莞的炒米粉。炒米粉配青岛,很赞的。”
赵总喉咙上下鼓涌,有些讪讪,“周先生,都可以谈的。”
我点头,“再问,东莞酒店现在生意都好吧?”
赵总用手绢擦汗,“都还好,比前几年更繁荣了,多了许多花样。”
我还要问,赵总急了,“周先生,赵紫萱在索马里。”
“哦,她一个人吗?”
“还有几个同学,不过都是学生,只有一腔热血,没有战斗技巧。”
我想了想,挺直腰杆,正色道:“为了表示对赵老爷的尊重,我决定亲自前往救援,请把我的意思转达给赵老。”
救援行动总体上来说还算顺利,索马里现在的局势不比以前,现在他们是破罐子破摔,谁的面子都不给,逼急了就杀人质,只认钱不认人。
中安保卫只能起到保卫作用,营救人质不擅长,别说中安,黑水营救都很难。
好处是赵紫萱一行人不笨,他们雇佣了当地安保,承担保护,可惜,他们经验不足,居然从摩加迪沙出来,前往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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