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爱我的钱》第51章


骆深眨了眨眼; 双肩自然的微微斜下去。
韩将宗打开敞口酒壶的盖子; 头一扬,深喝了一大口酒。他放下酒壶的时刻甚至还耳尖的听到骆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就像听训的士兵逃过了一次处罚。
下一刻,刻意收敛好的气势一瞬间开闸倾泻而出; 韩将宗手中淡青色题花白玉壶“叮”一声往桌上一放,宽厚肩膀上的肌肉拉扯着回到原位,腰背微动,结实有力的大腿已经迈了出去。
骆深微微仰着头,下意识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形后退了一步。
韩将宗步子快又急,两步急行,将人逼到了门边。
宽厚有力的手臂一抬,“哐当——”
耳边炸响,房门紧紧闭上。
咣当声消,室内寂静悄然。
骆深一张嘴,还没想好说什么,深重的人影便不容置疑的压了下来。
门与月白长衫罩天水蚕丝纱衣紧紧贴合,投在面上的阴影愈重愈浓。
韩将宗终于将人抵在门上,头一偏,吻到了那不薄不厚性感至极、柔软至极的染满深秋枫叶颜色的唇上。
偶然有的窸窸窣窣夹杂着呼吸声响在耳边,骆深睁着眼,透过耳畔看向墙边一列华灯,眼中满天的光芒停止了闪烁。
事发突然,他呆立在了当场。
面前人的稳重气息染着醇香酒气,皮肤触感温柔烫人。
但是揽在腰间的手绷的很紧。
骆深直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甚至双腿僵直,指尖麻木。
“张嘴。”韩将宗说。
骆深下意识齿间一松,只觉舌尖触到了柔软温良的一物,带着醇香的酒气。
顷刻间他被人再次攻下一防。
他自诩聪明,口舌灵敏,这会儿却大脑空白胸中拥堵,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韩将宗察觉到身前的人微微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他离开少许,唇间难舍难分,就着缠绵悱恻的姿势低声说:“你就这点本事?”
骆深一愣,五感方才归位。
“你的花样和技术呢?”韩将宗打量着他,鼻音浓重的问:“嗯?”
二人面对着面,骆深往后一靠,头也靠在了门上。
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鼻梁泛着柔和暖光,枫叶色的唇更加红艳湿润,半晌那唇一动,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骆深唇角向上一翘,眼睛也跟着弯了弯。
那种泰然处之、引人而不自知的感觉又出来了。
骆深整个人放松的倚在门上,眼神却与周身任人摆布的态度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专注。
韩将宗体会着他眼神中隐晦的邀请。
骆深眼睛再次弯了弯,眼中明亮灯光闪烁好看,仿佛满天繁星。
然后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一侧犬牙。
真是又纯情又色q情。
韩将宗稍顿,眼神极其危险的往下一压,然后长臂一伸,单肩一低,把人拦腰提在腰间,转身片刻不停的朝着大床走去。
迎风阁的客间是很大的,这么大的客间床必定也不会小。
韩将宗把人往厚厚的鹅绒羽垫上一放,大手在他身体最下头垫了一下,随即浑身刻不容缓的压了上去。
他浑身坚硬如铁,重的像座山。
但是骆深却只觉覆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他伸手推了推,果然推不动。
韩将宗撑起一条腿,大手移到腰间寻到腰带绑带,边问道:“我太重了?”
他一起身,骆深身上一凉。
韩将宗停下动作,又覆他身上,在他耳边问:“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骆深望着他,双眼很亮。
韩将宗被盯着也格外坦然,说着话手指一翻,便将绑带尽数解开了。
“现在说说,我在山西救你的那回事。”韩将宗说。
骆深心中狂跳,克制着问:“说什么?”
韩将宗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慢慢说:“时间、地点、事件,具体情形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腰间有些刺痛,也有些痒。
痒意传到心里,传到四肢,最后汇聚到一点点上,这点搔不到抓不着,骆深往一旁躲了躲。
然而大手如影随形,根本躲不开。
韩将宗轻轻掐了他一下,“说。”
骆深:“四年前在山西……”
“四年前哪一天,在山西哪里,”韩将宗俯下身亲着他耳侧,“说清楚。”
侧脸骤然受热,气息一股接着一股吹到耳朵里,骆深喘息一声,“十月初三,在吕梁……”
“十月初三的哪个时刻?”韩将宗再次打断他,逼问道:“在吕梁哪个位置?”
骆深深吸一口气,压下燥热无比的感觉,清了清哑了一半的嗓子:“……晚、晚上,在长山街……”
韩将宗总算满意,没有打断他,转而伸手去解他衣领上的盘扣。
骆深双手抓着白雪红梅的绸缎床单,继续说:“我穿着灰蓝色衣服,驾着马车,拉着一车布匹……”
韩将宗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回想起来没有。
他三两下脱了身下人的衣裳,又伸手脱自己的。
多年军中生活,无数个半夜突袭练就出来的穿脱衣服的速度在这一刻有了良好体现。
骆深都没看清楚,两人就已经一丝不挂贴合到了一起,与此同时,扔下去的以上才刚刚落地。
衣衫尽褪,两人皮肤挨着皮肤,坚硬挨着坚硬。
骆深呼吸一瞬间尽数错乱,浑身都开始发烫。
韩将宗欣赏数眼美景,强忍着没有上阵,反而问:“是我在上边,还是你在上边……”
骆深气喘吁吁躺着,似乎没懂他的意思。
韩将宗继续补充完后半句:“……自己动。”
这磁哑声调砸到心底,激起一片丝丝麻麻的涟漪。
骆深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将宗说:“第一回 难免不舒服,我尽量轻着点。”
说着他上前抵上了微微颤栗的入口。
第38章 原版·下
灼热抵着灼热,也没能分出来哪个更温一些。
骆深浑身紧绷,一瞬间屏气不出。
“别怕。”韩将宗低头咬他胸前,身下浅浅磨蹭着。
骆深眼前模糊不清,后背汗湿一层,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韩将宗向下伸出手。
大手温暖,手心带着薄汗,轻轻摸了上去。
片刻后,骆深难耐的往上挺了挺腰。
坚挺碰到坚硬的小腹肌肉,拉出一道透明液丝。
韩将宗低头扫了一眼,眼神沉着,面色也沉着,动作比之前略快一些,但是仍旧稳重不急躁。
骆深微张着嘴,眉间不自觉耸着盯着他看。
下一刻他伸出手,往旁边用力一推——
韩将宗顺着他力道躺在一边。
两人颠倒体位,完全翻了个儿。
骆深骑在他腰上,沉默数息。
韩将宗问:“要熄灯吗?”
他顾念着他脸皮薄,可也太体贴了。
骆深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垂头笑了起来。他无声笑了片刻,突然俯下身撕咬猎物般汹涌的吻了上去。
双唇逐渐下移,到了线条明显的脖颈上。
韩将宗还有功夫笑一声,夸奖道:“可以,不愧是多年在牡丹楼里走过来的人物。”
回答他的是湿漉漉的充满侵略性的唇一路向下,在宽厚胸膛和结实的腰腹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最后那唇舌停在了双腿之间。
温凉口腔包裹住灼热器官的一瞬间,韩将宗大腿小腹紧紧一绷。
骆深嘴上动作不停,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腰间。
韩将宗手上揣摩着缎面般的润滑肌肤,眼前看着埋着的白皙脸庞。
光这副情景画面就足以让人心动难耐。
骆深舌尖往顶头上一钻,手中物件更加坚硬如铁。
韩将宗的呼吸终于乱了。
骆深手里风尘产业不少,通过对牡丹楼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观摩了解,早已无师自通了一套“功夫”。
韩将宗没想到他还会这个。
絮乱的呼吸声和隐约清浅的暧昧水声听的人心中燥热无比。
湿气缠绵、热气灼人,今日客房的地龙烧的也太旺盛了些。
骆深单手撑着塌,头低低埋着,肩背上拉出一道骨肉结合的弧度,性感的绷向两端。
消瘦美妙的蝴蝶骨明显支起,覆着一层薄薄的细嫩皮肉,在灯下闪着暖黄色的光。
韩将宗看了一会儿,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单手一抄他腰间,把人整个按到下方,深深的陷进了床被之间。
下面极具攻击性的顶着微微颤动的入口。
这种危险时刻,骆深还轻轻笑了一笑,唇角拉出的一丝银线糜乱堆在唇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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