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爱我的钱》第52章


下面极具攻击性的顶着微微颤动的入口。
这种危险时刻,骆深还轻轻笑了一笑,唇角拉出的一丝银线糜乱堆在唇下,无声的引诱着敌人。
“骆深。”韩将宗目不转睛看着他模样,全名全姓叫了他一声,说道:“你花花肠子藏好,别跟我玩儿花样。”
骆深笑意大了些,被他压在身下丝毫不见惧弱,一出声,一把好嗓子尽数碎了:“我哪敢啊。”
韩将宗大手一紧,轻掐了掐身下人的腰。
骆深随着他力道一躲,缎面被角从窄腰一侧滑下去,一时竟无法分辨哪个更光滑。
韩将宗喉咙一动,勉强克制注要挣扎出笼的浓烈欲望。
他伸手把身下人往上一提,相挨着的地方紧紧碾磨一次,而后他重重点了一下头,一个沉沉的字吐了出来:“好。”
尾音落地的同时,巨物往前狠狠一顶,直直送了出去……
“啪……”
一声让人脸红至极的淫靡响声从身下传了出来。
骆深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
初尝情事的滋味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美妙。
韩将宗停下动作,轻轻磨蹭着,问:“要停一下吗?”
骆深克制的呼吸几次,艰难勾了勾唇角,挤出来两个字:“不要……”
韩将宗略往里探了探,“真的?”
骆深呼吸一顿,吞下一口唾液,半晌点了一下头。
身影重叠皮肉交合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妙,却十分奇妙。
上头的人单手撑在耳侧,那筋肌有力的臂膀散发着灼热体温,轻微一偏头就能蹭到。
那人的表情也与平日不大相同,视线仍旧清明锐利,但是眼皮压的很低,像随时顺便发起进攻,一击毙命咬住猎物的喉咙。
周身气势也比平日散发出来的更加沉、重。
骆深看了一会儿,放松的垂着眸笑了起来。
眼睫清晰温柔根根颤栗,唇角露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窝。
韩将宗只觉身下一紧,炙热包裹更甚。
他挑了挑眉。
骆深笑意更大了些,数不清的缠绵味道裹渣在里头,汇聚成眼中一点光芒:“等我自己动呢吗?”
韩将宗“呵”一声低低沉沉发出来,略后退了些,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啪……”
骆深眼底肌肤雪白透一抹红,咬着犬齿说:“……再来”
韩将宗不发一语,身下毫不犹豫的再次行进。
“啪……”
骆深张了张嘴,却是浓重的喘息声。
韩将宗伸手捂住他嘴,喘息声骤然消失。
骆深伸出舌尖不要命的舔了舔蒙住自己嘴的手。
掌心顿时又热又痒,这温度传遍全身,刺激的韩将宗的呼吸也跟着愈发重下去。
身下往前一挺,骆深不可自抑的“嗯……”了一声。
这尾音从耳根传到人心底,韩将宗手上身下一同用力,勉强克制着没把他拆骨入腹。
“骆深。”他深深俯下身,趴在这勾人的妖精耳边低声说:“今天睡不服你,我改跟你姓。”
晨起雾气隆重,一方院子模糊看不见四角。
骆家院内短暂的嘈杂过后,恢复了夜间般的宁静。
辰时过半骆深方才起身。
他出门看了一眼外头大雾,又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间。
内室温度暖意袭人,几步路的功夫,就将人身上沾染的寒气吞噬干净。
一夜过后,房间内淫靡气息已然消失殆尽,同窗外比起来,犹如积水澄明。
“咚咚,”门扉上轻轻一响,佟兴干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少爷?吃早饭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一张嘴,才发现已经哑了。
他又清了一下,仍是哑的。
于是略顿了顿,放弃了开口,转为点了一下头。
佟兴吩咐人将饭菜摆在屏风之外,骆深端起眼前的银耳枸杞粥来喝了几口,发觉味道不错,吃完了一碗还想吃。
佟兴接过碗,取下砂锅盖子来给他盛着,边说:“这道雪里掉红珠儿,是厨子新研究出来的粥,最是清口败火。”
第39章 
骆深点点头; 又喝了小半碗。
最后他将碗一推,搁下筷子,问道:“韩将军几时走的?”
佟兴被他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仍旧回答:“天不亮就走了。”
骆深咬了咬牙; 然后挑起嘴角笑了笑。
佟兴心惊肉跳看着; 吓得开始结巴:“他、他、他带着两个副将; 套着几辆马车; 挺、挺着急的走了……说……说是早晨清爽; 空气好……”
“现在空气好吗?”骆深咬着犬齿问。
佟兴点点头; 看着他表情又迟疑的摇了摇头。
“现在清爽吗?”骆深又问。
佟兴跟个鹌鹑似的缩写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骆深沉默不语; 满桌佳肴一动未动,陪着他一起沉默。
片刻后; 他就着原来的姿势; 对着佟兴摆了摆手。
佟兴张了张嘴,骆深视线移过去,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
佟兴立刻躬身退下。
空落落的内室只留一个人; 同昨夜比起来显得十分冷清。
醉酒后遗症加上昨夜放纵疯狂,骆深不仅嗓子哑,还头痛腰痛浑身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罪魁祸首却已经走人了。
一句话没留,提裤子走人了。
他咬着牙笑了一声,心道:好; 我服了。
那边罪魁祸首韩将宗已经上了官道。
他骑马走在最前头,在后面跟着几辆重装马车,四周严严实实围着两圈士兵。俩副将一个压队头; 一个坠队尾,如临大敌般盯着车。
韩将宗扭头看了一眼后头; 对着离得近的大刘招了招手。
大刘眉头高高皱着,心在嗓子眼里悬着,生怕碰见什么动刀枪的事情。
毕竟这车里头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东西,而是整整三十万两现银。
十万将士一冬的粮食棉衣护甲都在这里头装着。
刘副将好好的望了一遍每辆车上头的每个木箱,检查完大锁都完整挂着,才跑到韩将宗身边去,“将军什么事找我?”
韩将宗无奈的叹口气,说:“放宽些心吧,一个时辰就检查一次,累不累?”
“不累啊!”刘副将精神奕奕的说:“自己家的买卖,怎么可能累呢!”
韩将宗:“……”
对比之下,韩将宗这大将军当得还不如一个
刘副将打量着他神色,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不太高兴。
也不是单纯的不高兴,而是高兴之中带着一点沉重,脸色似乎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刘副将眯着眼问:“昨晚我听着你们搞出来的动静挺大啊,听着都尽兴,怎么还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啊?”
韩将宗:“你懂不懂看人脸色,不懂就闭嘴。”
刘副将闭上嘴,准备去数箱子,韩将宗朝他一招手:“回来!”
刘副将看着他想了想,把骆深的形象往脑子里过了一遍,挠了挠鼻梁:“反正我是觉得,这太仓促了。军中成亲的还有个三天婚假能腻乎腻乎,你这个走的太急了,按照骆少爷的脾性,说不定就凉了。”
“凉不了。”韩将宗说。
刘副将被胳膊不要脸的响声吵的一晚上没睡觉,全靠着三十万两银子才爬起床来,现在一看他这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心中十分不爽。
“有多少感情败给了距离和时间。”刘副将哼笑着说:“你就得意吧,等他新鲜感过去,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韩将宗扫了他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刘副将想了想,说:“那个江潮,就是你最大的情敌。他弟弟天天跟着骆少爷屁股后头,时不时的夸他点好处,他又占了距离的优势,一来二去的少爷将他看顺眼了松了口也不稀奇。”
韩将宗牵着缰绳,手上一紧,马蹄慢慢停下动作,站在了原地。
刘副将:“等到了岁数,卸甲归田找个良家女,老婆孩子热炕头,多逍遥自在。你非得现在找个人放心里头,牵绊着自个儿,打仗都打不痛快……”
韩将宗一转马头,往回走。
“哎哎哎!”刘副将赶紧追上他,拦在他前头:“做什么去!?”
韩将宗绕过他,继续往回走,“你说的对,我不能给别人留机会,你们走吧,我不走了。”
刘副将:“……”
“将军!”刘副将要疯了,差点咬着自己舌头:“我随口一说,您别往心里去啊!”
“晚了。”
韩将宗说:“我回去了。”
他横眼一扫刘副将,伸出一个指头点了点他,“别跟着我。”
刘副将:“……”
韩将宗双腿一夹马肚,猛地一甩缰绳,顺着来路往回飞快的跑去。
“将军!!”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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