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49章


景宓拿着卷典籍走到他身边,瞥了眼他渐渐描绘出的图案:“这是什么?”
“前些天在鸟族看到的。”润玉答了一句,又添了几笔,这才停手细看。
“水系凌波掌?”两人异口同声,均认出了纸上的图案,他们一个低头、一个抬头,震惊地对视着。
“你在何处所见?”景宓蹙眉急问。
“是穗禾,我离开鸟族时无意间在她耳朵处看到的。”润玉回道。
两人又是同时变了眼神,均想到了水神、风神遇害之事。
景宓:“难道?”
润玉:“是穗禾所为。”
“我记得几年前让你暗中探查那段时间与废天后、旭凤接触过的人,你曾在不久后告诉我,爹爹和母亲遇害前,穗禾曾去毗娑牢狱探视过废天后。”
“不错,当时我就觉得她很可疑。”
景宓冷笑:“是与不是,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如何验证?”
“我曾给爹爹和母亲一对护身的鸳鸯佩,那其中各自封着一道剑气,虽不似父亲的那般锋锐难挡,但也不是好受的。”
“她若是受剑气侵害,便说明她就是下手之人。”
“不错,被剑气所伤,骨肉元神皆会有割裂之痛,如果当日她闪避不及让剑气直入体内,那剑气每日都会在她体内来回游移,此方世界恐怕还没有能彻底驱除的方法。”
“我即刻命人去查。”
润玉宣了邝露来,将这件事交给了她。
景宓看着他们安排妥当,望着步履匆匆离去的邝露,眼中不禁露出些复杂之色。她其实是知道邝露心思的,只是她更在意润玉的想法,显然,润玉是将邝露当做可以信任的属下来看待的。
她不忍心让润玉失去一位可以信任的得力属下,毕竟这天界,能让他放心用的人太少了,所以,她只能对不起邝露,无视那一片真心,也绝不会提及此事,打破表面的平静,让润玉失去这样一个得力属下。
景宓深知,一旦戳破邝露的心思,润玉定然会将邝露打发得远远的,彻底消除这种会惹她不快的可能,然而……如此一来,他平日处理事务就少了一个好帮手,他呀,如今可用的人实在太少了,她怎么忍心呢?
“宓儿放心,若穗禾真是谋害岳父岳母的凶手,我决计不会放过她!”润玉打发走邝露,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道。
“你叫爹爹、母亲什么?”景宓惊奇地笑道。
润玉一时赧然,但并不觉得不对:“宓儿已是我的妻子,如此称呼方合礼数。”
“听到你这么叫他们,我觉得很开心。”景宓抱着他回道,接着又眼露黯然,“可惜……他们也不知何时才能亲自听你这般唤他们。”
“很快的,先前你昏迷时,我时常去上清天探望,尊上说,他们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真的?那我明日也去看看!”景宓清醒后又在养伤,伤愈后给天界陆续栽上花草,如今不过大半月,还真没有去上清天看望过。
“我陪你一同去。”润玉抚着她的发,看她有了精神才安心,他是打心底里不愿她露出愉悦以外的表情。
“等爹爹和母亲醒来,我们就补上一次大婚,如何?届时把诸位芳主也请来,如今没有先天帝和废天后了,她们应该是愿意参加我们的大婚的。”景宓忽地道。
“好,一切都听宓儿的!”润玉霎时笑得醉人,只是想到那样美好的大婚场景,他都觉得满心欢喜、甚为向往。
景宓去上清天探望水神、风神,见他们确实恢复得很好,着实欣喜万分,拉着他们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才谢过玄灵斗姆元君离开。
之后月半过去,润玉在七政殿批阅奏折时,忽地顿笔凝目,感应到旭凤重生了,他独坐殿中,一时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说不清是喜是悲、是怒是惊。
他并未告诉景宓这个消息,只是当天晚间,景宓发现他情绪低沉,很有些奇怪。
旭凤乃先天帝嫡子,更是天界的火神、战神,虽然是藏身魔界复活的,但复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天界看看,哪怕他已经知道,如今的天帝不是他的父帝了。
栖梧宫中,留梓池畔的凤凰花早就凋零了,再不见半点昔日艳色,便是殿阁依旧,可人不是从前的人,景也不是从前的景,不过徒添伤心罢了。
旭凤离开栖梧宫,又去了临渊台,他从穗禾处得知,润玉继位后将废天后牵至此处囚禁,不久,更是逼得她跳了临渊台。
在临渊台边捡到一串灵火珠,旭凤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再也见不到他的母神了。一时间,他只觉得心中一片荒芜惶然,竟不知该去往何处,寻到让他熟悉的一切,良久,他去了先贤殿。
先贤殿供奉着历代天帝天后,然而,他寻了一圈又一圈,只看到父帝的灵位,唯独不见母神的,他犹自不信地继续找,心里却有些慌了。
“旭凤,不必再找了。”润玉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先贤殿响起。
旭凤缓缓转头,继而转身,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润玉,他的兄长,亦是如今的天帝。
兄弟俩相对而立,本来眼带仓惶的旭凤慢慢冷了眉眼,俊美的面容一如往昔地流露出高傲之色,他下意识地不愿在此露出弱势,特别是在这人面前。
而润玉,清隽的容颜一片平静,点漆如墨的眸中暗藏着复杂,心头交织着欣慰不甘、防备怜悯等等情绪,让他只能用假装出来的淡淡眼神看着他的弟弟。
第44章 执剑相对
景宓正在天界栽花种草,这些天她已将天界装点一新了,如今也不过是再补种一下,连花神令都用不上,她挥手就能搞定。
忽地,她看到破军带着一队天兵手拿武器匆匆而过,像是遇到了什么变故。
“难道有人敢闯天界?”景宓这般猜测,接着第一时间想到了润玉,她忙拉住一个仙侍问,“陛下现在何处?”
“花神仙上,听方才的天兵说,陛下去了先贤殿,似是有人破了先贤殿的结界。”仙侍屈膝一礼回道。
这些天眼看着他们的准天后给天界各处栽上了真的花草,各个仙府的仙人们大都见过栽花种草的她,自然知道她是谁,断不会认错。
同时,也有去过姻缘府的仙侍们,震惊地发现天界似乎有个和花神仙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仙子,个中缘故他们纵使猜测颇多,也没一个敢问出来的。
“先贤殿?”景宓闻言放开那仙侍,暗忖片刻抬脚朝先贤殿而去。
很快,她就看到先贤殿外遍布天兵天将,已将那处宫殿围得水泄不通,不过,因润玉对她毫无原则的纵容,这天界倒没有她不可去的地方,正如此时,她一靠近,围困的天兵天将便为她让出了一条通道。
“何人擅闯先贤殿?”她问道。
“回花神仙上,似是……复活的火神?”天兵回答得有些小心,仿佛很不确定般。
“是他?果然复活了!”景宓先是讶异,接着又觉得正常了,估计也就这位,能破了润玉设的结界。
等她几步走到先贤殿门口,就听到了殿内传来的对话,旭凤说润玉是乱臣贼子,说他弑父逼母,说他忘恩负义、心狠手辣,却被润玉以事实义正言辞地句句反驳回去。
然而,哪怕被安上了这样多的罪名,可润玉还在跟他分说,只是……常年生活在这个弟弟的光辉和阴影下,终是让他忍不住反问出“你为何要回来”这样的话。
旭凤终是被他激怒,两人在殿内拔剑相向,同时指向了对方。
景宓哪能容得有人拿剑指着润玉,当即翻手招出佩剑纵身而入,一剑挡开旭凤的剑,转身将润玉挡在身后,举剑指着旭凤。
“花神……对天帝果然用情至深,竟以性命相护,但不知道天帝对花神,是否也一般深情?”旭凤眼神震颤,可看到喜欢的女子对他执剑相向,只为护着另一个男子,他该是如何得痛彻心扉?而这一幕还不止一次,当日他灰飞烟灭之时,她也是这般执剑相向的。
“那是自然,不劳火神费心!”景宓答得毫不犹豫。
润玉放下手中的剑,轻轻唤了一声:“宓儿!”
景宓偏头看他一眼,复又盯着旭凤冷笑:“怎么,火神从废天后处学来的教养,便是拿剑指着自己的兄长?”
“花神怎不提,兄长亦拿剑指着我呢?”旭凤惨然道,眼眶有些红了。
“你逆天复活在先,擅闯先贤殿在后,他身为天帝,坚守职责对你拔剑相向,有何不对?”景宓如此回道,“还有,旭凤,你连事实经过都未曾了解清楚,凭什么给他安上弑父逼母的罪名?先天帝化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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