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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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的母神……”景宓眉眼凉薄,还露出些快意,“她是自愿跳的临渊台,具体根由你不妨去问问月下仙人府上的那位霜花仙子,但绝不许你胡乱将罪名乱扣在陛下头上!”
润玉听到这里心里暖融融的,自他出生至今,也唯有一个她,无论何时都站在他这边。他说不出口的心意,她心知肚明;他受的莫须有指责,她挺身辩驳;他不愿言明的解释,她据理力争。
这一生有她在,是他何等的幸运啊!
“你不过是在为他砌词狡辩罢了,花神怎知他真正的面目又是何等模样?”旭凤嘲讽道,勉力维持着他的骄傲。
“旭凤,你果真从未真心相待过他,一处长大、相伴近万年,你就是这般看待你的兄长的?”景宓难掩失望之色,“若非他有心相帮,你以为你能这么快复生?呵,要说忘恩负义之徒,世人皆有可能,唯独他不是!”
“住手,住手!”一道水蓝色身影从外面冲进来,挺身挡在旭凤面前,眼中含泪地大声道,“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为何不能放过他?”
旭凤震惊难抑,有些凝滞的目光来回看着他身前的女子,以及润玉身前执剑的女子,怎么……怎么会有两个锦觅呢?
“宓儿!”润玉伸手拉住景宓,将她挡在了身后,神色冷漠地盯着突然冲进来的霜花。
这时,先贤殿外的破军领着天兵进入,也被眼前的一幕给弄糊涂了,他们难以置信地来回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虽然先前听闻姻缘府有个和花神长相相似的仙子,但因未曾亲眼见过,是以无人料到竟会相似到这般程度,仿若对着镜子一般。
“我记得我说过,”景宓眯起眼眸,越过润玉举剑指向了霜花,“再不愿见到你,莫不是忘了?”
霜花眼神一飘,有些心虚,但仍挡在旭凤身前,未有丝毫动摇。
“那我便让你长长记性!”景宓说话间举剑攻去,直取霜花面门。
霜花害怕地一缩,竟毫无反抗意识,旭凤手比心快,待反应过来时,已将她推到一边,提剑挡住了景宓的剑。
于是,众人就见这两人执剑打了起来,景宓用剑不似旭凤那般大开大合,但极其灵巧迅捷,这一交手并不落下风,隐隐有些势均力敌之像。
“陛下,这……”破军上前问询,有些担心刀剑无眼伤到了花神,届时陛下必然震怒。
谁知润玉只旁观着,没有插手阻拦之意,反而唇边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无妨,宓儿怕是闷坏了。”
他与她以花枝交过手,那时就发现景宓的剑使得极好,有个以无情剑道飞升的父亲,她尽得真传,若不是年岁尚小、灵力有限,说不得比他和旭凤还强些呢。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霜花却受不了,生怕旭凤伤到一根头发丝儿,又觉得他复生没多久,实力许是未恢复到鼎盛时期,故而担心得不行。
“你是何人?你不是锦觅!”旭凤越打越心惊,花神之女怎会有如此精湛的剑术?这战力比之魔界的卞城公主鎏英都不差。
“我不是景宓是谁?”她向后飞退到润玉身边,右手一翻,长剑便化作灵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悬浮于她掌心的一枚令牌,正是那花神令无疑。
此时此刻,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立时正了身份,润玉身边的,的确是如今的花神,先花神与水神洛霖之女,亦是天界的准天后。
至于另一位……除了润玉和景宓,其他人均看向霜花,这般注视下她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因着那清艳绝伦的容貌、泪光点点的明眸,顿时显得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心生呵护之意。
反观润玉身边的景宓,同样清艳绝伦的脸庞面向润玉含着明媚的笑容,眉眼弯弯仿若月牙,通体流露出渺渺仙气,一派纯真剔透,宛如琉璃玉钰,温善可亲之余,不乏矜贵典雅。
两者一对比,众人立时就觉得,花神合该就是景宓这般的,而不是霜花那般的楚楚之姿。
“怎会……如此?”旭凤完全被搞糊涂了,手掌花神令的肯定是锦觅无疑,那……他看向霜花,这又是谁呢?
景宓却不理会这些,而是收起花神令,拉住润玉的手,问道:“可要抓他?”
润玉摇摇头,吩咐旁边的破军:“火神复生乃是天界幸事,只要不伤及天界,便随他吧!”
“是,末将领命!”破军拱手应了,挥手让天兵们让出路来。
旭凤眸光闪烁,提着剑化为仙光遁走,霜花亦紧随其后。
“真的不抓了?”景宓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对润玉的决定颇感意外,她还以为他派兵围住先贤殿,是想捉拿那只凤鸟呢!
“他仍是天界火神,只要他愿意。”润玉拉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而立。
最开始他确实想抓住旭凤以绝后患的,但有她在身边不离不弃,且她对旭凤并无爱意,这都让他无比心安,不再惶恐害怕复生的旭凤,会抢走他仅有的温暖。
润玉知道,只要景宓的心在,她就永远不会被抢走。
安心了的他,想到景宓愿意救活旭凤的初衷,便生出了勇气,生出了“坦然面对旭凤的存在带给他的阴影”的勇气,他想……终有一日,他能直面旭凤对他的一切影响。
第45章 相爱相守
“陛下,末将等告退!”破军见擅闯先贤殿的火神已走,陛下也没有追捕之意,暗地里松了口气,便行礼道。
润玉挥挥手,本也想离开的,但发现身边的女子似乎没有走的意思,虽心里不解,却依着她的心意驻足了。
破军领着麾下天兵天将退出先贤殿,他们中不乏昔年跟随火神征战之人,本以为今日是个水火不容之势,哪知会这么平和地结束。
陛下登基之始就不计前嫌启用了他们,如今又出乎天界众仙意料地未曾对火神赶尽杀绝,听花神之意,火神能复生还是陛下设法帮助的,这让他们越加感念当今天帝仁厚宽广的胸襟气度,觉得有这样一位天帝,实乃天界之福,心中越加信服于他。
“宓儿?”待先贤殿只剩下他们二人,润玉偏头露出疑问之色。
“这里就是供奉历代天帝天后的地方吗?”景宓冲他一笑,松开他的手看向周围。
“嗯,自天界存在之始至今,历代天帝天后皆供奉于此。”润玉抬眼扫过周围的灵位,神色淡淡的,因着他的出生,他内心对天帝一脉是不屑的,尽管……他体内也流着这一脉的血。
景宓走到太微灵位处,忽地肃容端端正正地行大礼拜倒在地。
“宓儿,不必如此!”润玉眼神一滞,暗藏着惊痛屈辱地想要拉她起身。
他的妻子,不该向这个无情无义、虚伪至极的小人行此大礼,太微他不配!
“这是他该得的。”景宓坚定地拂开他的手,认真行全了礼数,方才起身开口,“但我此生也只对他行这一次礼。”
润玉垂下的眼神转到一边,连看那灵位一眼都不肯,时至今日,他仍是痛恨这个人的。
“太微此人,自私自利、满心权谋,还曾折辱我娘亲,灭你母族、毁婆婆一生,正如你所说,他和荼姚带给这六界的,都是祸患和杀戮,确实不配被供奉于此。”景宓拉住他的手,轻抚他的脸庞,仰头温柔地望着他,“可他这一生却唯独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给了你生命。”
“宓儿?”润玉眼神震颤,微微垂眸迎上了她包容而温暖的目光。
“若没有他给你生命,我该去何处寻到这般好的你呢?大道寰宇、万千世界,这么多的时间和空间交叠之中,我怕是穷尽此生,也终将孑然一身了吧!”她眼神柔软而缱绻,望着他时流露出无限的庆幸。
“宓儿方才……是因此而拜的吗?”润玉伸手覆上她的手,唇边露出不自知的笑容,轻轻吻了吻她的手。
“自然,除此之外,他还有何值得人行礼之处?”景宓理所当然地点头。
润玉不由得笑出声来,眼中却有些湿润,他一直以为……他的出生是场阴谋,而他不过是算计的产物,今时今日,却有个人因为他的出生,真心诚意地感谢那个她不屑鄙夷,乃至仇恨嫌恶之人,甚至为他的出生感到庆幸。
“宓儿,谢谢你!”润玉将她抱在怀中,紧紧地,仿佛能揉入骨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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